十幾名身上披著透明紗縷的舞女正在酒吧中心的舞台上盡情地熱舞,她們拚命地扭動著柔軟的腰肢,盡情地展現她們女性的柔美,舞衣飄揚間,胯間春光乍洩,逗得台下觀賞的海盜們熱血沸騰,連聲起哄。
海盜們越瘋狂,台上的舞女就越來勁,因為待會的競價就會越激烈,想得到她們**的海盜們就越捨得出高價,她們分得的佣金就會越多。
這些舞女並非海盜們剛剛擄來的奴隸,而是割喉島上的職業妓女,她們已經習慣了島上紙醉金迷的生活,再不想回到故土過那種死氣沉沉的日子!在這裡,她們不但能穿最美麗的服裝,享受最奢侈的生活,每天還有強壯年輕的新鮮男人跟她們不斷地交配,如果回到死氣沉沉地故土,她們不是過著窮困的生活,就是整天陪著毫無生氣的老頭,這樣一比較,她們當然更願意呆在這兒。
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名舞女接受海盜們的競價,競價成功的海盜會在別的海盜的起哄聲和艷羨聲中抱著身上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地舞女走到酒吧大廳一側的小屋裡。盡情地交歡荒淫,有些大方的海盜還會招呼自己的好友一起享受舞女滾燙火熱的嬌軀。
沒辦法,割喉島上雖然美女不少,可海盜更多,僧多粥少,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種分享女人的不良風氣。好在是舞女,也無所謂了。
隨著一名接一名地舞女被腰包鼓鼓的海盜們競走,晚會的**也終於來到了,那就是各路海盜擄來的女奴的拍賣會,參加拍賣會的人員五花百門,有各路海盜,有水手樂園的幕後老闆,也有慕名而來的獵艷者。
第一個被牽上拍賣台的是一名白人女子。
為了能在拍賣會上拍得一個好價錢,這些女奴的主子顯然對她們經過了一番精心地「包裝」,這白人女子也沒能例外。她整個人被捆成了奇特的造型,雙手反縛,雙腿劈開,嘴被什麼東西堵上了,纖腰用力向前彎曲。翹臀就顯得更加凸出,她的渾身上下只在襠部裹了一條丁字褲,兩顆飽滿的**以及滾圓的雪臀都**裸地暴露在眾海盜地眼皮底下,供眾人品頭論足。
「看哪,她的**真翹。摸起來手感肯定特棒!」
「嗯,我還是喜歡她的屁股,又大又圓又翹。從後面插進去肯定特別爽。」
「我還是喜歡她的嘴唇,又厚又性感,天哪,想像一下吮吸我那話兒時的美妙,不行,我快要射了,待會誰也別跟我搶,她是我地!誰搶我和誰急!」
……
人群中,黑寡婦始終靜悄悄地坐在酒吧大廳的角落裡。一語未發,她的身邊圍坐著她地部下,在她們身邊一米的距離內,沒有半個人影,絕不像別的地兒,都是人挨著人,大腿擠著大腿,轉個身都能蹭到別人的屁股蛋子。
「頭,你瞧她的眼神。」一名女海盜提醒黑寡婦,「雖然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覽無遺,可她好像並沒有多麼羞憤和屈辱,她的眼神裡只有冷漠。」
黑寡婦點了點頭,目光落到了被拍賣那白人女子的臉上,只見這女子果然毫無羞澀之意,雖然渾身近乎**,整個人還被捆成極為羞人的姿勢,卻沒有絲感屈辱的感覺,她地眸子裡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嗯。」
黑寡婦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起來是塊當海盜的好料,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擊劍,不過不會擊劍也不要緊,可以慢慢教她。
一名臉上斜著刀疤的海盜縱身跳上了拍賣台,伸手在白人女子滾圓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白人女子的嬌軀痙攣了一下,台下的海盜們卻紛紛鼓噪起來,大聲叫好。
刀疤海盜的大手從白人女子的頭髮上,臉上,**上,小腹上,屁股上,甚至是股溝上一一摸過,最後才從白人女子的胯部抽回手指放進嘴裡滋滋地吮吸了兩口,咧嘴淫笑道:「看哪,多翹的屁股,多豐滿的**?騎上她,你會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國王,我發誓!」
「刀疤,你騎過沒有?」
台下有海盜起哄。
「當然,老子當然騎過,把她擄回來之後,老子天天騎,夜夜騎,都膩了,你們知道,老子對女人的興趣從來就不會超過三天。」
「是嗎?我看是你那話兒太小,沒法滿足她吧?」
「娃哈哈哈,我想也是。」
「胡……胡說!」刀疤憋紅了臉,爭辯道,「老子那話雖不粗,可是長啊!女人才不怕話兒粗呢,就怕長,你們懂不懂啊?」
「切,盡吹牛。」
「我看就是滿足不了那被屏蔽詞語。」
「小jb不算男人,刀疤你不是男人,娃哈哈……」
刀疤臉被人起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耐煩道:「行了行了,別那麼多廢話,起手價,2枚金幣,誰要?」
「我出5枚金幣!」
「10枚,她是我的。」
「20,我等不及了,上帝,我現在就想插她。」
「切……」
海盜們紛紛起哄,20枚金幣已經是天價了,除了少數幾個海盜船長,一般的水手們根本就出不起這個天價,海盜們失望之下便也死了這份心,知道這可人的美嬌娘跟自己是沒有緣份了。
「50!」
就在海盜們以為這白人女子就要成交的時候,一把冷漠的嬌音從酒吧大廳的角落裡傳了過來,眾海盜們一驚,然後一齊回頭看來,只見穿著一身性感短裝的黑寡婦已經長身站了起來,正團臂盯著台上的白人女子呢。
刀疤愣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皺眉道:「老子不賣,剛才出價20枚的是哪位兄弟?這女人歸你啦,一手交錢一手領人。」
「平!」
一聲槍響,刀疤感到身上一聲響亮的金屬撞擊聲,然後感到身體一麻仰天就摔了個四腳朝天,眾海盜驚駭地望著黑寡婦,只見她手裡的短槍槍口正冒著裊裊的青煙,而刀疤胸口那塊純鋼打造的護心鏡已經在中間凹陷了一道凹痕,如果,黑寡婦的子彈往左邊歪那麼一點點,刀疤這條小命就算玩完了。
眾海盜既驚駭於黑寡婦的槍法,是敢怒而不敢言,就連金牙海盜傑克也不敢跳出來放個屁,刀疤又羞又怒,又駭又懼,翻身從台上爬了起來,指著黑寡婦怒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這一驚一嚇,刀疤連說話都不那麼利索了,不是刀疤膽小,人家一縱橫四海的海盜,會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嗎,實在是黑寡婦的雌威過於凌厲了,讓海盜們在不到萬一得已的情況下,都不想去招惹她。
「50金幣,賣不賣?」
黑寡婦沒有回答刀疤,只是重複了一句。
馬疤的臉肌抽搐了幾下,皺眉道:「你……你有錢嗎?要交易可以,你得先交錢!」
刀疤不願意和黑寡婦交易是有原因的,不然傻瓜才會放棄高價,黑寡婦開的價可比剛才海盜們開出的最高價高了一倍不止!但事實是,黑寡婦雖然經常參加拍賣會,也經常從拍賣會上拍得漂亮的女奴,卻從未為她的拍賣行為支付過一枚金幣,換句話說,這娘們經常幹的事情就是黑吃黑的,雖然照樣有開價,有欠條,卻從未見她兌付過一次。
「你不相信我!?」
黑寡婦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刀疤,刀疤手臂上的青筋漸漸地粗了起來,呼吸也開始加粗,嘶聲道:「黑寡婦,你……不要太過分!」
眼看局勢不太妙,黑寡婦的性格是率性而為隨時都可能發標,而刀疤也是個直性子,一旦面子上下不來,也可能鋌而走險,如果引起雙方火並,傷了海盜公會的實力事小,讓西班牙皇家海軍佔了便宜可大大不值,金牙海盜傑克趕緊跳了起來,閃身擋在黑寡婦的槍口前面,先是滿臉堆笑地將黑寡婦的槍口推到一邊,然後才賠笑道:「槍容易走火,小心。」
萊茵河畔,尼奧軍營。
自從奉了玫瑰公爵之命北上和瑞典軍協同作戰之後,尼奧的騎兵團就一直轉戰在萊茵河畔,配合休斯元帥的瑞典軍同勃蘭登堡康斯坦斯的大軍作戰,經過幾番血戰,康斯坦斯的主力被擊潰,瑞典和法蘭西聯軍重新控制了德意志北部的大部份地區。
可就在這個時候,巴黎方面傳來了玫瑰公爵叛國並且已經被逮捕,不日即將流放新大陸的可怕消息,這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靂,一下子將尼奧打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