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尼德蘭,薩爾布呂肯,近衛軍團指揮部。
年輕的統帥卡魯神色恭敬地肅立在索菲婭身後,他心裡對這位王后陛下是又敬又愛,一方面他被王后陛下的萬種風情迷得神昏顛倒,另一方面他又為她的智計和膽略所深深傾倒,不知不覺中,卡魯已經完全拜倒在了索菲婭的石榴裙下了。
為了博得王后陛下的歡心,卡魯這次率軍出征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誓要在對法作戰中贏取巨大的勝利。
一名同樣年輕的作戰參謀向索菲婭詳細地講解了目前尼德蘭軍和法軍的態勢,最後補充了一句:「王后陛下,目前的局勢是,無論是在兵力上,還是武器裝備上,以及士氣上,我軍都佔據優勢,現在是發起進攻的最佳時機。」
「最佳時機?」索菲婭美眸一轉,搖頭道,「不,現在並不是最佳時機。」
作戰參謀滿臉疑惑,卡魯也是滿頭霧水,他的近衛軍團駐留邊境已經數周了,無論從哪方面考慮,己方都佔盡優勢,可王后陛下就是遲遲不肯下達命令發起進攻,為了擔心自己不服從命令擅自進攻,她甚至還專門從美茵茨趕赴前線督戰,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王后陛下?」
年輕的作戰參謀終於沒忍住,問了一句。
「為什麼?」索菲婭淡淡一笑。答道,「因為現在時機還未成熟。」
作戰參謀很是失望,這跟什麼都沒說一樣,可他再不敢多問什麼了,因為隨著王后地權勢在王國日益得到鞏固,她的威望也與日俱增。有時候甚至只是她的一個冷冷的眼神,都能令人膽戰心驚半天。
究竟是為了什麼,尼德蘭軍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仍然不發起進攻呢?這只有索菲婭她自己才知道了,她這麼做,其實完全是為了一個人!如果這場戰爭達不到她的目地,無法實現迫使他來到她身邊的目標,她寧願放棄這場戰爭,儘管這場戰爭她有必勝的把握,儘管這場戰爭能給尼德蘭帶來莫大的利益,她也寧願放棄!
色當前線。法蘭西王家禁衛團的杜倫尼團長也同樣被索菲婭的按兵不動弄得滿頭霧水,這位剛剛晉陞為陸軍少校的年輕軍官正對著地圖發呆,各方面的情報都已經很清楚了,法蘭在各方面都處於劣勢,如果尼德蘭這時候發起進攻。杜倫尼別無選擇,只好放棄色當後撤至蘭斯一帶,然後等待國王派譴責援軍。
這個女人,究竟在等什麼呢?
杜倫尼心頭浮起一絲隱隱的不安,似乎有潛在的危險正在向他襲來。可一下子又想不到這危險來自何方?
加萊海峽,浩瀚地大西洋在這裡驟然變得狹窄,南北夾擊的洋流造就了這裡多變的海洋環境。平靜的水面下暗潮洶湧,就像海面上空那波雲詭譎的天氣,令人無法捉摸。
一隻龐大地艦隊鬼魅般穿出濃霧,緩緩駛向法蘭西西北角的歐蒂河口,這是海盜嗎?當然不是,海盜怎可能擁有如此龐大的一隻艦隊?放眼整個歐洲大陸,能夠擁有如此規模艦隊的除了葡萄牙和西班牙這兩個傳統的海上強國,也只有英格蘭這個新興地海上霸主了,昔日的海上強國丹麥已經衰落。未來的海上馬車伕荷蘭仍舊在蓬勃地發展之中……
一位英俊的黑衣騎士肅立旗艦艦首,手持單筒望遠鏡專注地觀察前方,前方濃霧迷漫,除了一片白茫茫什麼也看不見。
「司令官閣下,為何還看不見陸地?」黑衣騎士似乎有些惱火,「加萊海峽只有這麼寬,為何走了一天一夜還未看見陸地?」
站在黑衣騎士身邊的是一位將軍,得體的禮服以及胸前閃閃發光的勳章證明了他的榮耀,這必然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將軍,將軍的表情顯得很不以為然,似乎對黑衣騎士這次的出征持有相當地保留意見,為了一個女人就擅自發動一場戰爭,這簡直就是開玩笑,拿國家的命運和成千上萬將士的生命當兒戲!
可惜,他只是個海軍司令,不像身邊的黑衣騎士,能夠左右國王的意志。
「快了。」海軍司令淡然回答,「前方就是歐蒂河口了。」
「呵……呵欠!」
魯漢打了個響亮的噴嚏,站起身來揉了揉微微有些發酸的脖子,然後使勁地擺了擺腦袋,雖然特魯瓦男爵的實力明顯不如自己的大軍,可戰場無易事,既使面對最弱小的敵人,也必須做最充分的準備。
魯漢來自軍事戰略極為豐富的中國,驕兵必敗的成語可謂耳熟成詳,在中國幾千年的戰爭史上,有多少支軍隊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卻被實力不濟的對手打得落花流水的?太多了,官渡之戰、淝水之戰……
兩隻柔荑輕輕地撫上了魯漢的肩膀,然後一股熟悉的幽香隨著微風送進了他的鼻際,不用回頭,魯漢就知道是公爵夫人來了,公爵夫人身上的玫瑰花香味和詹妮芙身上的玫瑰花香味似是而非,一個濃冽,一個甘醇。卻同樣讓他感到心曠神怡。
輕輕地舒了口氣,魯漢把腦袋往後一仰,整個身軀便愜意地躺進了公爵夫人溫曖的懷抱裡,後腦勺正好靠在公爵夫人豐滿柔軟的乳峰上,公爵夫人的小手已經從他的脖頸往上移,纖纖玉指已經輕輕地揉搓起他的太陽穴來。
魯漢感到前所未有的溫馨,這感覺真好,就像兒時他躺在媽媽的懷裡,媽媽正細心地替他掏耳屎……
清脆的腳步聲從帳外傳來,兩人卻一點也沒有分開的意思,帳簾被人掀開,還是一身騎裝的詹妮芙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的情狀臉上頓時掠過一絲笑意,柔聲道:「主人,夫人,熱水已經燒好了,可以沐浴了。」
魯漢舒了口氣長身而起,回身將公爵夫人的嬌軀一把抱起,大笑道:「好,沐浴了,我們一起洗,走。」
三人來到專用的沐浴營帳裡,帳裡放了一隻大大的木桶,桶裡熱氣蒸騰,早已經放好了溫度適宜的熱水,這是行軍途中,條件簡陋,也只好將就些了,如果換了在巴黎,玫瑰公爵的沐浴可是不能這樣馬虎的。
魯漢抱著公爵夫人一步跨進了浴桶,然後矮身坐了下來,這浴桶是專門設計的,桶裡設計了兩個蹲位,專門供沐浴者蹲坐,至於這蹲位的用途,用大家的禽獸思維想一想,應該不難想到。
詹妮芙嫣然一笑,正要轉身就走,卻被魯漢一把伸手拉住。
「想走,沒門,進來一起洗!」
詹妮芙感到整個嬌軀被人凌空抱起,尖叫聲中已經連衣被人提進了浴桶裡,和公爵夫的已經濕透的嬌軀緊緊地擠在了一起,這浴桶雖然已經設計得很大了,可一下子容納了三人,就免不了有些擁擠了,隨便動動胳膊動動腿,便總能觸碰到另外兩人的肢體。
擠是擠了點,可擠著才舒服,這就是某人的禽獸邏輯。
魯漢得意地靠坐在桶壁上,好整以暇地欣賞公爵夫人和詹妮芙嬌美的體態,其實公爵夫人本來就沒穿什麼衣服,因為是晚上宿營時分,她已經換上了一襲近乎透明的真絲睡袍,睡袍裡就再沒有穿什麼別的衣服了,這會經溫水一浸,絲袍就已經緊緊地貼在她的嬌軀上,將整個嬌軀都**裸地暴露出來了,豐乳肥臀,纖腰一握,一覽無遺。
發現玫瑰公爵正在灼灼地打量自己的嬌軀,公爵夫人不但沒有羞澀,反而大大方方地轉了個身,背對玫瑰公爵,玉臂上揚將秀髮高高攏起,把個光潔的背部,纖細的腰肢,以及那豐滿肥碩的美臀更加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眼前,甚至還刻意地款款搖晃了幾下,極盡誘惑之能事,玫瑰公爵立刻倒抽一口冷氣,某事騰地就豎了起來。
公爵夫人搔首弄姿一會,覺得時機已經成熟,這才緩緩轉過身來,美目嫵媚地望著玫瑰公爵烏黑的眼神,在公爵面前緩緩地蹲了下來,最終她的腦袋沉入了溫熱的水裡,向著公爵的腿胯之間輕輕湊了過去。
很快,魯漢就感到兩瓣溫勢柔軟的物事已經把他那話兒緊緊包圍,一股莫名的舒爽從尾椎骨上電流般瀰漫開來,魯漢不禁興致高漲,探手就摟過詹妮芙的嬌軀,近乎粗暴地將她精美的騎壯撕裂,兩顆挺翹飽滿的**便騰地彈了出來,魯漢伸出長長的舌頭,貪婪地舔了上去,詹妮芙呻吟一聲,嬌軀猛地挺直,腦袋用力往後揚起,美目裡已經流露出水一般的情意來……
「嘩啦。」
水聲響處,公爵夫人破水而起,玫瑰公爵一巴掌便重重地扇在她滾圓豐滿的美臀上,公爵夫人回眸嫵媚地瞟了玫瑰公爵一眼,背轉過身去,雙手扶著桶壁彎下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