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王后看上去格外的溫柔,望著路易十三的眼神也格外的深情。
「陛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消息?」
「臣妾找到了一名巫師,她說能治好我的不孕之症,我已經按照她的吩附堅持用藥整整一年,希望陛下能給臣妾一次機會。」
路易十三目光一閃,有些疑惑地望著王后,王后目光純淨如水,坦然與他面對,路易十三忍不住在心頭掠過一絲疑惑,王后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難道她是真不知道兩人結婚20年無子駟的癥結其實是出在自己身上?
如果只是王后不能生育,還可以解釋為王后自己身體有問題,可事實上,不但王后無法替他生兒育女,就連她身邊的幾位侍女也都無法替他生育呀,事情是明擺著的,問題肯定出在路易十三自己身上。
可看王后純潔坦然的眼神,很難看出問題,莫非康斯坦斯等人並非出自她的授意才故意來勾引他?王后是無辜的,自己一直就錯怪了她?路易十三深深地盯著王后,彷彿要看穿她的心思,王后一直以鎮定坦然的眼神與他相對,全無一絲慌亂。
路易十三悄然舒了口氣,對於自己的閱人能力,他一向非常自信,親政這麼多年來,他還從未曾看走過眼,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如果真的看走了眼,那只能證明一件事,王后的城府比他還要深。
王后的粉臉上湧起一絲脈脈紅雲,柔聲道:「陛下,臣妾都已經準備好了,巫師說這還需要陛下的配合,請喝了這杯酒。好嗎?」
路易十三伸手接過王后遞來的酒杯。一股淡淡的香味湧入鼻際,這香味他不陌生,是一種昂貴的催情金粉地香味,對人體無害。路易十三一仰脖子,把杯裡地酒喝乾了,他相信王后不會在酒裡下毒,因為她沒有理由這麼做。
三天之後。紅衣主教兼首相黎塞留就從拉羅謝爾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巴黎。隨他一同返回的還有他的精銳主教衛隊以及宗教裁判所的修士團!拉羅謝爾的新教徒叛亂根本就成不了什麼氣候,黎塞留大軍剛到,他們就頓時作鳥獸散,局勢立刻得到了控制。
黎塞留對拉羅謝爾地區作了大刀闊斧的改革。拉羅謝爾公爵既然已經遇刺身亡,膝下又無子女,本來他的領地還能被遠系地侄子繼承,不過現在,他地侄子高舉反叛的大旗,已經喪失了繼承的資格,所以拉羅謝爾成了國王直轄的一個行省。黎塞留派了名親信任拉羅謝爾總督,實行鐵血治理。
等局勢稍緩,巴黎政變一結束。黎塞留就率大軍返回了巴黎!
路易十三率大臣們親出城效迎接,在凡爾賽效外。君臣兩手緊緊相握,雖然兩人只分開了幾天功夫,可在他們感覺中卻像經過了幾年之久!
「首相,朕想你呀!你不在身邊,朕就是吃飯睡覺都感到不踏實!」
「陛下,臣也想念你哪,臣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巴黎地局勢,幸好陛下安然無恙,上帝保佑,阿門。」
「呵呵,首相,你回來了就好了,就算那些傢伙鬧翻了開,朕也始終堅信,只要有首相在,法蘭西就不會亂了套。」
「多謝陛下信任,臣敢不效死以保。」
「來來來,我們別走別說,先談談首相你對眼下局勢的看法。」
黎塞留道:「陛下,現在的局勢可謂內外交困,外有強敵壓境,內有叛亂不休,似乎壞到了不能再壞的地步,可在臣看來,兩件事卻是一件事,只要我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平定內亂,則外患不足慮。」
路易十三拍手道:「好!首相和朕想到一塊去了,那麼再說說你對平定內亂的想法。」
黎塞留微笑說道:「如果我們能夠在一個月之內控制局面,大事可圖,如果一個月還無法解決問題,結果就很難說了。」
路易十三再次擊節道:「好!又和朕想一塊了,接著說。」
黎塞留道:「陛下,法蘭西立國已久,幾百年來分封各地的世襲公爵、伯爵多達百數十人,不過這其中多是些小公國、小伯國,除了空有伯爵、公爵地貴族頭銜之外,實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次藉著聲援加斯東殿下的口號起兵叛亂的有幾十人,其中比較有影響力也就那麼幾家,聲勢最為浩大地當屬里昂公爵,但對巴黎威脅最大的卻是勤苦伯爵和特魯瓦男爵,這兩人都是加斯東心腹,距離巴黎又近,人兵數日即可殺到,所以,我們首先應該解決地就是這兩支叛軍。」
路易十三欣然道:「分析得好!首相,朕有個構想,想和你商議一下。」
「臣洗耳恭聽。」
路易十三道:「這事還跟玫瑰騎士有關,哦不,現在應該是玫瑰公爵了,朕決定任命玫瑰公爵為法蘭西陸軍元帥,還打算把他的近衛團擴建成近衛軍團!主教以為如何?」
黎塞留欣然道:「陛下英明,魯雖是臣的外甥,可臣以為他完全能夠勝任。」
路易十三道:「好,既然主教贊成,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就這樣,魯漢稀里糊塗當上了法蘭西王國的陸軍元帥,成了法蘭西五國有史以來第一支常備軍的統帥。
第二天,路易十三的任命令就下達了,魯漢正式晉陞為玫瑰公爵,並正式和瑪麗公主訂婚,同日,玫瑰公爵在巴黎聖母修道院接受教會的祈福,正式成為法蘭西王國陸軍元帥及王家近衛軍團軍團長。
除了杜倫尼的禁衛軍駐紮在色當地區,達達尼昂的火槍團駐紮在洛林地區之外,騎士團、騎兵團、第一步兵團、第二步兵團、紅玫瑰步兵團、修士團的建制全都歸屬近衛軍團統轄,當然了,這些編製的前面都冠上了「王家」的稱號,比如王家騎兵團,王家第一步兵團等等。
帕柳卡和拉希姆因為平定宮廷叛亂有功,已經晉封男爵,帕柳卡當了王家騎士團的團長,而拉希姆則成了王家第一步兵團的軒長,王家騎兵團團長班德和王家第二步兵團團長尼奧則是魯漢的老部下。
再加上禁衛團團長杜倫尼和火槍團團長達達尼昂,以及紅玫瑰步兵團的拉烏迪尼埃,這些人不是玫瑰公爵的好朋友就是他的老部下,除了拉烏迪尼埃年紀稍微大些,其它的全是年輕人,倒不存在互相不服氣的情況,指揮起來到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過,我們的玫公爵卻是一點也不高興起來,他的同僚兼下屬都滿巴黎找他喝酒慶功,他卻一個人偷偷地躲進了聖母修道院裡,來和妮娜說些體己話兒,雖然時過境遷,現在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可兩人的感情卻似乎更深更純了。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到處瀰漫著淫糜的氣息,兩人**的身體還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妮娜的嬌軀已經香汗油油,像柔順的小鳥一般跨騎在玟瑰公爵的腰上,似乎是注意到了男人眉宇之間的不開心,妮娜忍不住伸出小手,捧著男人的臉龐柔聲勸慰道:「魯,你看上去好像不太開心呢,為什麼呢?」
魯漢歎了口氣,側身調整了一下姿勢,修長的十指愜意地揉搓著妮娜豐滿的**,他那堅挺的話兒仍然還留在妮娜緊窄的體內,此時正愜意地感受著女人嬌軀一陣陣的緊縮,這帶給他莫名的享受。
「有什麼好開心的,妮娜寶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帶兵打仗了,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如果能讓我選擇,我寧可選擇留在巴黎,能夠天天陪著你,我寧可不要公爵這頭銜,哪怕做個平民也好。」
妮娜嫣然一笑,湊上香唇在玫瑰公爵的額頭吻了吻,柔聲道:「別這樣,魯,現在你可是玫瑰公爵了,你既然成了王儲瑪麗公主的未婚夫,那你就必需承擔起相應的責任來,你現在不僅僅只是你自己了,知道嗎?」
「我知道。」魯漢幽幽地歎了口氣,無奈道,「所以我才不開心,如果我連這些都不知道,那我就不會不開心了,對嗎,我的寶貝。」
妮娜嫣然一笑,無以為報只是拚命地收緊自己的嬌軀,以期帶給心愛男人更高的享受。
魯漢感受著妮娜的款款深情和宛轉承歡,忽然悵然若失道:「唉,明天就要率軍出征了,雖說我對近衛軍團非常有信心,此去必然成功,可這一去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和你分開這麼久,我會想你的,寶貝。」
妮娜柔聲道:「我也會想你的,魯,每天除了想你,剩下的時間我就祈禱,祈禱上帝護佑你能夠平平安安地平定叛亂,凱旋歸來,等你凱旋歸來的那一天,我一定香湯沐浴,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恭候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