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馬山馬賊之患既已平定,安道爾公爵滿心歡喜,在城堡裡再次社宴款待三國客人,一方面是慶祝騎士賽的圓滿結束,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衛護不周賠罪兼向三國客人送行。
西班牙黑太子端著一杯美酒昂然走到魯漢跟前,咧嘴一笑,說道:「玟瑰騎士,你的王家近衛團不錯,很能打仗!比我以前見過的法蘭西軍隊要強多了。」
魯漢也聽尼奧說過了,西班牙皇家步兵團在這次圍攻科馬山的戰事中,表現同樣不俗,魯漢當時問尼奧如果讓王家近衛團和西班牙皇家步兵團真刀真槍干一仗,誰的贏面更大?尼奧的回答是,假設雙方兵力相等,一百人以下規模的戰鬥王家近衛團必勝,兩百人以下規模勝負各半,如果是五百人以上規模的大戰,王家近衛團必敗無疑。
尼奧的話說明了一點,王家近衛團的士兵都是百戰老兵,單兵作戰經驗極為豐富,非常善於小團體作戰,可西班牙皇家步兵團士兵的整體素質更高,訓練更為嚴謹,更適合大規模作戰。
對於西班牙黑太子羅德裡格斯,魯漢第一印象就相當不錯,現在更是對他印象極佳,西班牙皇家步兵團的出色表現,自然和這位團長是密不可分的。
瑪麗公主站在不遠處,正氣鼓鼓地瞪著玫瑰騎士,玫瑰騎士和黑太子言談甚歡讓她感到很不高興,王后正在旁邊勸她,大殿的另一角,白金漢公爵神色蒼白,正偷偷地望著王后法呆,他身上的劍傷未好,不過心裡的創傷才是最讓他感到痛苦的。
宴會在紛鬧中散場,三國代表團各自收拾人馬踏上了歸程。
雖然已經和王后約定好,兩人都決定忘掉山洞中發生的事情。就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過魯漢仍舊是在忐忑不安中返回了巴黎,雖然王后已經分析過,此行安道爾無論他是否對王后下手,路易十三都不會對他怎麼樣。可魯漢心裡終究還是感到不安。
不過,魯漢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
代表團的歸來得到了巴黎市民地夾道歡迎,因為法蘭西人20年來首次在團體賽中擊敗了西班牙人,參賽的騎士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國王路易十三親率貴族和大臣迎出巴黎城外,熱情地接待了歸來的英雄。
黎塞留有意無意地落後了一箭之地。把空間單獨留給了路易十三和玟瑰騎士。老辣的黎塞留根本不需要國王說話,就知道國王肯定要和自己地外甥單獨談話。
魯漢低垂著腦袋,低聲道:「陛下。讓您失望了。」
路易十三臉色很好,一點也看不出失望的模樣,不怒反笑道:「不,魯,你做得對。做得很好,你沒有讓我失望。其實,從你們一出發。我就開始後悔了,朕那樣對待安娜其實是不公平的。幸好……你沒有做出讓朕悔恨莫及的事情來,朕應該感謝你,真的,魯,朕謝謝你。」
魯漢誠皇誠恐,常言道伴群如伴虎,鬼知道路易十三說地是真話還是反話?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腔。
路易十三淡然道:「魯,你沒有令朕失望,經過這次安道爾之行,朕對你更為瞭解了,相信在將來,你也同樣不會令朕失望地。」
魯漢心頭一跳,忽然想起了王后與他的那一席長談,莫菲……王后分析的都是真地?路易十三真的要把王位傳給瑪麗公主,並把振興法蘭西的希望寄托在他這個外來的玫瑰騎士身上?這可能嗎?
可是,常言說得好,知夫莫若妻,王后可是路易十三的妻子,他們已經一起生活了整整十七年了,難道還會看錯嗎?
魯漢地歸來,還得到了加斯東一系的熱烈歡迎,無論是出於拉擾討好,還是出於利用,反正現在的奧爾良公爵,和玫瑰騎士地關係好得不得了,至少表面上如此,無論在心裡再怎麼瞧不起玫瑰騎士,在表面上,加斯東對玫瑰騎士卻是寵幸有加,簡直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心腹密友一般,恨不得把自己地妻子拿出來與他分享了。
不過說真的,可憐的加斯東,他的妻子早已經被玫瑰騎士分享了。
但魯漢的心卻早已經飛到了聖母修道院,飛到了妮娜的小屋裡,這廝甚至連近衛團團部也沒有回,就直接奔聖母修道院而去了。
如今的聖母修道院,馬薩林已經卸任,新任命的院長也是黎塞留的親信,玫瑰騎士的大名他自然是聽過的,國王的近臣,首相的外甥,奧爾良公爵的好友,這三項頭銜論哪一頂都夠他膽戰心驚,所以聖母修道院就跟玫瑰騎士自家後院一樣,他想來就來,根本就無所顧忌。
經過長長走廊的時候,兩側小屋裡的修女們紛紛走了出來,不停地向玟瑰騎士狂拋媚眼,大發嬌嗔,都希望能夠引起玫瑰騎士的注意,如今的玟瑰騎士,是巴黎最風流的浪蕩子,卻是她們眼中最完美的恩客,如果能和玫瑰騎士共渡一夜良宵,她們就會覺得今天做女人,值了……
魯漢走進妮娜的小屋時,妮娜正在虔誠地祈告,她虔誠地跪在上帝的塑像前,雙手緊握十字,美目低垂嘴裡唸唸有詞,寬鬆的黑色修女袍穿在她的身上非常沒有給魯漢帶來肅穆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格外的刺激,因為魯漢知道在這黑色寬鬆的修女袍底下,隱藏著一具滾燙火熱的嬌軀。
悄無聲息地走到妮娜身後,魯漢探臂緊緊地抱住了妮娜的柳腰,頃刻間兩人的身體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妮娜嬌軀一顫,但那熟悉的味道馬上就告訴她是誰來了,僵硬的嬌軀馬上就軟了下來。
魯漢緊緊地抱著妮娜,嘴巴已經湊到了妮娜香噴噴的玉頸上,邊吻邊問:「你剛才在祈禱什麼?」
妮娜的粉臉逐漸變得緋紅,當男人的一隻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滑落時,妮娜非常默契地把挺翹的美臀往後面挺起,豐滿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男人的大手便像蛇一樣游進了她的修女袍,游進了她的大腿極部。
「我在祈禱,你能平安回來,沒想到你果然平安回來了。」
魯漢喘息著,另一隻手也從妮娜的修女袍下探了進去,按照慣例,修女們在修女袍裡面是不准再穿任何衣物的,魯漢一把就握住了妮娜那對挺撥豐滿的**,莫名的觸感從掌心和指尖襲來,魯漢的心霎時就熱切起來,雙手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哦,對了。」妮娜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卡西莫多也在修女院。」
「什麼,卡西莫多?」魯漢的手停頓下來,緊張地問妮娜,「他剛才來找你了?」
「嗯。」
妮娜點了點頭。
魯漢的一顆心往下沉,很悲傷地問:「你被他幹過了?」
妮娜終於嗔了魯漢一眼,柔聲說道:「才沒呢,被我趕走了,除非你答應,否則我才不要別的男人干我呢。」
魯漢長出一口氣,釋然道:「傻瓜才願意別人來干你,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絕不許別的男人干你。」
妮娜回身熱情地擁住魯漢的脖子,柔聲道:「親愛的,魯,那我便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現在要我,狠狠地要我,好嗎?」
魯漢忍住強烈的誘惑,問道:「妮娜,我們先等等,你告訴我,卡西莫多現在哪裡?」
「他在聖恩池沐浴呢,院長派了十幾名修女陪他。」妮娜柔聲道,「不過他有幾十個修士團的士兵護著呢,今天不是報復他的時候。」
魯漢冷笑道:「哼哼,上次的仇我當然要報,不過我一點也不著急,今天不過是想瞧瞧他的醜態罷了,妮娜寶貝,你想不想看看別的男人是如何操女人的?我們一邊欣賞好戲一邊幹活,好不好?」
妮娜羞紅了粉臉,卻不忍擾了男人的興致,柔聲道:「親愛的,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我都依你。」
魯漢嘿嘿一笑,攔腰抱起妮娜的嬌軀,低聲道:「我們走,我帶你去一個美妙絕倫的地方,嘿嘿。」
公爵夫人興沖沖地坐馬車趕到了近衛團的團部,她和奧爾良公爵加斯東的夫妻關係目前已經處於冰點,兩人現在是誰也不關心誰,都懶得干預對方的私生活,加斯東照例每天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不是和貴女人尋歡作樂,就是和一些好友打獵消譴,而公爵夫人則經常出入法蘭西學院和近衛團團部,有一些閨中好友談論文學,談論音樂,當然,還免不了要和詹妮芙偷偷地卻是興致勃勃地談論玫瑰騎士,而每次談到玫瑰騎士,就免不了要談到性,談到玫瑰騎士那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一聽說玫瑰騎士已經回到巴黎,公爵夫人就興沖沖地趕過來了,在她想來,玫瑰騎士回到巴黎之後,肯定會先回近衛團團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