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東的私生活一向就很麋爛,素來都是晝伏夜出,整夜在外面和情婦尋歡作樂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到府中,今天依然如此,剛進門加斯東就問大門外的衛兵公爵夫人有沒有回來了?衛兵回答說回來了,不過好像身體不舒服,病倒了。
來到麗雅的寢宮,加斯東果然發現夫人側躺在床上,兩名侍女正在替她端水抹臉,公爵夫人的粉臉紅如晚霞,好像是喝醉了酒可又不太像。
加斯東皺眉責問道:「你怎麼喝醉了?平時你的酒量不是挺大麼,昨晚你幹嗎去了?」
公爵夫人沒有理會加斯東的責問,閉上美目默然相抗。
加斯東吸了口氣,緩和了語氣問道:「問你話呢。」
公爵夫人的美目忽然睜開,冷漠地盯著加斯東反問道:「那你呢?昨晚你又幹什麼去了?」
加斯東做賊心虛,不敢正視公爵夫人冷漠的眼神,說了句那你早點休息吧就落荒而逃。
加斯東剛走,公爵夫人就吩咐兩名侍女道:「好了,你們也出去吧,這裡不用你們侍候了。」
「是,夫人。」
兩名侍女屈膝向公爵夫人行了一禮,施施然出了寢宮,她們一走,公爵夫人的表情就完全放鬆了下來,軟得就像一團棉花似的,抱過床頭的靠枕緊緊擁在懷裡,彷彿擁在懷裡的就是玫瑰騎士一般,臉上還流露出了無比滿足的表情。
昨晚一夜風流,麗雅相信此生再難忘記。
破瓜的痛楚,後來的極樂**讓麗雅快美到靈魂都在顫抖,她怎麼也不敢相信,玫瑰騎士能帶給她如此無與倫比的享受,這麼些年的光陰真是虛度了,要是早遇上玫瑰騎士那該多好呀?
公爵夫人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昨晚可真是累壞了,雖然她和詹妮芙是二對一,卻也承受不住玫瑰騎士的強壯,以前她也曾和別地女友聊起過男人,可從未聽說誰的丈夫能有玫瑰騎士如此能「干」。
加斯東匆匆從公爵夫人寢宮出來,幾乎和掌璽大臣馬裡亞迎面相撞。
「馬裡亞大人,今天這麼早?」
馬裡亞道:「殿下,我昨夜甘思一晚,終於讓我想到了一個對付玫瑰騎士的辦法。」
加斯東皺眉道:「對付玫瑰騎士?玫瑰騎士算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大張旗鼓去算計他、對付他嗎?」
馬裡亞嘎聲道:「嘎,錯了,是想到了一個籠絡玫瑰騎士的辦法。」
加斯東不解道:「籠絡他?我們為什麼要籠絡他?」
馬裡亞奸笑道:「殿下,籠絡玫瑰騎士的好處多了去了,最現實的好處就是能夠從他的女僕詹妮芙那套取格羅德情報系統的秘密,然後如果殿下能夠和他成為好朋友的話,以玫瑰騎士和紅衣主教地關係。以及國王對他的寵信,沒準還能套取國王陛下和紅衣主教的核心機密呢,嘿嘿。」
加斯東拍手道:「對呀,這主意確實不錯,可為什麼是我,你不行啊?」
馬裡亞奸笑道:「我都是老頭了。和玫瑰騎士不是一路人,整個巴黎誰不知道殿下您年少英俊、風流多情呀,你和玫瑰騎士簡直可以稱為情場雙雄呀,按常理來說,殿下和玫瑰騎士應該有很多共同語言才是。」
加斯東很不以為然道:「和玫瑰騎士那鄉巴佬有共同語言?算了吧,我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
馬裡亞勸道:「殿下,為了未來的大計著想,您還是委屈一下吧。」
加斯東火道:「憑什麼受委屈的是我,這事沒商量。」
馬裡亞啞然。心中卻也頗為窩火,自己這般苦思冥想才想到了這麼一條好計,沒想到換來的是這般結果!自己圖的是什麼?撐死了不還是臣子麼,還能當國王咋地,將來榮登國王乃至皇帝寶座的可是你加斯東啊,瞧把這事給弄的。
先不提馬裡亞大清早來獻計結果卻反而挨了加斯東一頓訓,心中鬱悶,回頭再說玫瑰騎士這邊。
昨晚上這廝可是享盡溫柔、玩夠風流。
麗雅和詹妮芙這兩朵絕代玫瑰讓他領略到什麼才是男人真正應該嚮往的生活,麗雅雖然剛破瓜,可她的熱情卻跟她的緊窄地花徑一般。比灼熱的岩漿還要火熱,簡直要把玫瑰騎士生生融化在她的花芯裡。
在此之前。魯漢從未見識過比麗雅更大膽的女人,大膽到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放蕩!甚至比阿富汗遇到的黛米摩爾那個21世紀的現代女人還要大膽開放。
妮娜是溫柔的。像水一樣溫柔,詹妮芙是嬌羞的,像小鳥一般含羞帶怯,所以麗雅的大膽放蕩帶給了魯漢全新的感受,魯漢很難想像,在昨晚之前麗雅居然還是不折不扣地處女,她的表現,更像是久經***的妓女,或者很久未嘗雨露的怨婦。
魯漢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探身坐了起來,昨晚真是太放縱了,饒是他身體像鋼鐵一樣強壯,這會也不禁感到腰酸腿沉,他是人終究不是機器,同時滿足兩個女人已經是他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了。
詹妮芙像羊羔般蜷臥在床角,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似乎正在做著美妙的春夢。
魯漢費力地把目光從詹妮芙**豐滿的嬌軀上移開,不能再看了,如果再看那豐滿誘人地美臀兩眼,這廝忍不住又想提槍上馬了!魯漢雖然從來不提倡節欲,卻也知道縱慾對身體是沒好處的。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殼殼地敲門聲,是萊昂納多。
「主人,公主殿下來了。」
魯漢臉上掠過一絲微笑,自從上次不敲門闖進他的臥室鬧了個大紅臉之後,公主殿下就再不敢這樣做了,每次來找他都是讓萊昂納多幫忙敲門。
穿戴整齊來到樓下,瑪麗公主像只歡快地小鳥般迎上前來,她的身後跟著兩名身材修長的禁軍士兵,每名士兵的手上還捧著一本沉重的精裝書,每本都是八開本,估計足有二十公分厚,難怪那倆士兵臉上露出吃力的表情。
「玫瑰騎士,您的書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以後它們就是你的了。」瑪麗公主指了指禁軍士兵手中的精裝聖經,臉上流露出俏皮的微笑,「不過,你要怎麼感謝我呢?」
魯漢賊笑道:「公主殿下,你就吧要怎麼感謝你?」
瑪麗公主沖魯漢招了招手,俏聲道:「玫瑰騎士,你附耳過來。」
魯漢微笑,果然俯身低頭,把耳朵湊到了瑪麗公主跟前,瑪麗公主便非常自然地摟住他的脖子,紅嘟嘟的玉唇幾乎湊到了玫瑰騎士的耳朵邊,竊竊私語起來,這一幕直把追隨公主前來的兩名禁軍士兵看得目瞪口呆,早聽說公主殿下和玫瑰騎士關係挺好,沒想到兩人都已經親熱成這樣了,看來外間的傳言不假,這玫瑰騎士沒準還真會變成法蘭西的親王呢。
這會功夫,瑪麗公主已經說完了,玫瑰騎士臉上卻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問道:「騎士比賽?」
「對呀,就是騎士比賽。」瑪麗公主拍著小手說道,「玫瑰騎士穿上騎士重鎧,提起沉重的木槍,看起來一定很瀟灑,還有,我相信你也一定能夠擊敗任何對手,給那些驕傲不可一世的西班牙人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
魯漢越發迷惑道:「騎士比賽還要給西班牙人教訓,公主殿下這是怎麼回事?」
瑪麗公主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外忽然響起一把聲音,把話題接了過去:「是誰要參加一年一度的騎士比賽,準備給驕傲的西班牙人一個教訓呀?」
話音方落,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外,不是杜倫尼還有誰來。
魯漢道:「杜倫尼,是你呀,你也知道這騎士比賽?」
杜倫尼卻屁顛屁顛地跑到瑪麗公主跟前見過禮,這才向魯漢擠眉弄眼道:「這一年一度的騎士比賽由來已久,現在幾乎成了法蘭西和西班牙兩國貴族關注度最高的賽事了,每年的春天,兩國都會挑選時間在交界處選擇一處小鎮,進行這項別開生面的賽事,現在冬天已過萬物復甦,春天馬上就要來了,這項人人關注的賽事也快臨近了吧。」
太后寢宮。
聽到掌璽大臣馬裡亞獻計之後,太后也認為這是條好計,當時就差人把加斯東叫到了她的寢宮,責問道:「加斯東,你怎麼不聽取馬裡亞大人的計策呢?這可是條好計,如果你能夠做好的話,將來我們就能穩操勝券呀。」
加斯東有些不高興地瞪了馬裡亞一眼,唯唯喏喏地應道:「遵命,母后。」
太后開導道:「加斯東,你心裡千萬不要對馬裡亞大人有什麼成見,他確實是為了你好,你想,日後我們計劃成功,榮登國王的寶座的是誰呀?還不是你,母后也老了,沒多少日子了,這整個法蘭西都將是你的呀。」
加斯東恭敬地應道:「遵命,母后,回頭我就想辦法和玫瑰騎士套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