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東臉色難堪,心中更是鬱悶,母后向著他希望由他來擔任法蘭西的國王是毫無疑問的,可有時候母后待他的態度卻讓他難以忍受,似乎在母后眼中,他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動則當著外人的面訓斥,這讓加斯東感到很沒面子。
正是太后的這種影響,造成了加斯東性格上的嚴重缺陷,平時剛愎自用,一到了關鍵時刻則優柔寡斷。
掌璽大臣馬裡亞乾咳一聲,插進話來道:「太后,如何對付玫瑰騎士只是小事,重建情報系統也不急在一時,不過有件事卻是至關重要,需要您立刻出面。」
太后道:「什麼事?」
馬裡亞道:「就是宗教裁判所大所長的人選問題,據說紅衣主教黎塞留已經向陛下推薦了聖母修道院的馬薩林院長,臣以為這個重要的位置再不能落在紅衣主教的手裡,應該讓我們的人當上這個大所長。」
太后道:「你有合適的人選了嗎?」
馬裡亞道:「臣已經和殿下商量過了,覺得亞眠大教堂的卡西莫多可以勝任。」
「卡西莫多?」太后點了點頭,說道,「嗯,這人可以,資格也足,至於馬薩林,在玫瑰騎士這件事上鬧得實在不像話,不再適合擔任宗教裁判所大所長了,這事我馬上就去找國王,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
加斯東獰聲道:「王兄他敢不答應!?」
太后道:「你王兄當然不會不答應,為了宗教裁判所的大所長他才不願意和我們翻臉呢,不過如果你因此認為你王兄軟弱可欺那就大錯特錯了,你王兄現在雖然低調。可他是在積蓄實力,一旦時機成熟就會立刻向我們下手。」
加斯東皺眉道:「母后,若依兒臣的意思,這就率領奧爾良精兵殺進巴黎,大軍壓境之下。我就不信王兄還不肯乖乖地把王位交出來。」
太后道:「魯莽,如果可以這麼做,我們還用等到現在還不動手?加斯東,莫非你忘了四年前的事情?事起之前,你王兄看起來比現在還要勢單力孤,各地地貴族和諸侯比現在還要討厭他,可結果呢?他登高一呼,絕大多數的貴族和諸侯還是毫不猶豫地站到了你王兄的旗幟至下。這可是慘痛的教訓哪。」
加斯東道:「母后,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太后道:「什麼時候我不敢說,不過什麼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除掉黎塞留。既便殺不掉他,也要盡量離間黎塞留和你王兄地關係,只要他們兩個之間出現了矛盾,那你王兄的寶座就已經喪失了一半的基石。」
馬裡亞道:「要除掉黎塞留談何容易,先不說他的衛隊人數眾多且訓練精良,光是他本人的行蹤就諱莫如深。除了國王陛下,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這樣的人你怎麼去暗殺他?」
太后說道:「那就只能想辦法離間他和國王之間的關係了。」
加斯東道:「幾乎沒有可能,母后你又不不知道,王兄對黎塞留一向言聽計從,他們兩個的關係好得就跟一個人似地。」
太后冷然道:「他們的關係越是親密。潛在的危急就越大!要知道,他們永遠都是君臣。是主僕關係,而且。我還知道一個秘密,只要善加利用,就足以分化黎塞留和路易地關係,讓兩人從此反目,面和心不和。」
加斯東和馬裡亞幾乎是同時問道:「什麼秘密?」
太后陰陰一笑,沉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黎塞留一直都在暗戀安娜!」
「什麼!?」加斯東和馬裡亞的反應幾乎相同,那就是不敢置信,「黎塞留暗戀王后,這怎麼可能?」
太后道:「世上事沒什麼不可能,千萬不要低估女人的第六感,我認為黎塞留在暗戀王后,那他就極可能真的是在暗戀王后,話又說回來,就算黎塞留沒有暗戀王后,你們難道就不能想點別的辦法嗎?」
加斯東雙目一亮,拍手道:「對啊,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既便這不是事實我們也可以捏造事實呀,再說男女私通這事本來就很難說得清,越說越黑呀,嘿嘿,還是母后利害,這麼高地招都想得出來。」
王家近衛團團部,詹妮芙臥室。
詹妮芙已經嬌喘吁吁,整個嬌軀都已經汗油油的,就像塗了一層橄欖油,看上去既性感又誘人,這會她已經像溫順的小貓般伏在玫瑰騎士的胸膛上,玫瑰騎士卻依然雄風高昂,此刻仍然堅挺地杵在她的體內,漲得她既**又難受。
「玫瑰騎士,不要把我賣給別人好嗎?詹妮芙情願做你一輩子的女僕,好嗎?」
魯漢自然從未想過要把詹妮芙賣掉,聞言摟著詹妮芙肥碩挺翹地肥臀調笑道:「好啊,那你告訴我你能做些什麼呢?如果你能幫我做事我就不把你賣掉。」
詹妮芙道:「我能幫你處理文件,你是王家近衛團的團長,以後一定會有許多許多地文件,我能幫你分門別類,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能做你地私人秘書,幫你編寫密碼和譯寫密信,就像我幫格羅德做的一樣。」
魯漢聽得心頭一動,兩枚手指頭就落在了詹妮芙的菊花蕾上,問道:「你說什麼?格羅德的密碼是你編寫的?他的密信也是你譯寫的?」
詹妮芙點點頭,答道:「是呀,一開始這些工作都是格羅德他自己做的,可後來他慢慢的就都交由我來做了,自從嫁了格羅德之後我整天沒什麼事做,有時候就拿這些密碼和密信來解解悶,怎麼,玫瑰騎士你不高興嗎?」
魯漢大喜道:「不高興?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嘿嘿。」
說著,魯漢就用力抱住詹妮芙的肥臀,挺身站了起來,由於姿勢的調整,詹妮芙感到自己的嬌軀被撐得越發敞開了,便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嬌軀無力地掛到了玫瑰騎士的身上,她的身體已經不堪承受了,可這劇烈的**滋味卻仍舊像潮水般洶湧而來。
魯漢抱著詹妮芙在房間裡轉了幾個圈,才壓下喜悅的心情問道:「詹妮芙,那你知不知道格羅德的密碼本以及他和各地情報商人的聯絡方式?」
詹妮芙嫣然一笑道:「知道呀。」
「在哪兒呢?」魯漢迫不及待地問道,「我都找了好幾天了,卻怎麼也沒找著,我還擔心是被加斯東派來的人銷毀了呢,看來沒有啊。」
詹妮芙笑道:「加斯東殿下當然毀不掉這些,因為它們都在這兒呢。」
說著,詹妮芙又嬌又媚地指了指的腦袋,意思是這些秘密都裝在他的腦子裡呢。
「你都記住了?」魯漢又驚又喜,說道,「格羅德怎麼會把這些秘密都告訴你呢?你雖然是他的妻子,可畢竟事關重大呀。」
詹妮芙道:「玫瑰騎士,還有您更加想不到的呢。」
「什麼?」
「這些秘密,格羅德甚至沒有告訴加斯東,只有我知道。」
魯漢愕然道:「你說什麼?這些秘密甚至連加斯東也不知道?」
詹妮芙道:「玫瑰騎士你沒有想到吧?格羅德很狡猾,他說誰也想不到他會把密碼和聯絡方式存在我的腦子裡,就算加斯東也一樣想不到,所以這樣做是最安全的,因為對於我而言,這些東西根本就毫無用處,我不會對格羅德有任何不利的想法更不會威脅到他的情報網絡。」
魯漢道:「真是想不到啊,格羅德這情報總監竟然是這麼當的。」
詹妮芙道:「情報總監,玫瑰騎士你怎麼知道格羅德是加斯東殿下的情報總監?可我所知道的卻是,格羅德和加斯東殿下只存在情報賣賣關係,格羅德按照一定的價格把獲取的情報賣給加斯東殿下,兩人的關係僅此而已。」
「安,這個嘛,我也只是聽說而已。」魯漢對自己的問題一語帶過,然後追問起詹妮芙來,「詹妮芙,你還知道些有關格羅德的什麼秘密?」
詹妮芙道:「沒有了,就只有這些。」
魯漢道:「比如,你知不知道格羅德會定期舉辦一些比較特殊的派對,並以此來控制某些人為他網羅情報呢?」
詹妮芙道:「這些我不清楚,沒聽他說起過,不過我記得他有一次喝醉了酒之後跟我講過一些奇怪的話。」
魯漢問道:「什麼話?」
詹妮芙道:「他說,一旦必要,他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幾乎整個巴黎都發生騷亂,一半的貴族會尋求決鬥以挽回自己的尊嚴,而絕大多數貴婦人則會選擇自殺,當時我以為他在胡話也就沒怎麼在意。」
魯漢喜道:「是了,就是這事,可惜你不知道格羅德這最後的秘密,要是知道了這最後的秘密,對我可謂大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