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漢大喜道:「多謝舅父成全,嘿嘿。」
黎塞留說道:「不過,這事你得讓馬薩林自己來找我,你說了不算。」
魯漢心中瞭然,黎塞留能坐上首相的交椅,自然有他的過人手腕,他找馬薩林必然是他的安排,這也無可厚非,總之魯漢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一切都正順著他的計劃向前發展,這就足夠了,不是嗎?
「沒問題,舅父,回頭我就讓馬薩林來見您。」
黎塞留在書桌前坐了下來,向魯漢揮了揮手,笑道:「去吧,我的孩子,舅父還有許多事務要處理,就不送你了。」
從首相府邸出來,魯漢就直奔聖母修道院。
紅衣主教有召喚,馬薩林不敢稍有怠慢,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務,逕直往首相府邸而來,還是黎塞留那閉塞陰沉的書房,黎塞留接見了馬薩林。
馬薩林進入黎塞留書房的時候,黎塞留正在奮筆疾書,對他的到來視而不見,馬薩林可不像玫瑰騎士,他既非黎塞留的外甥,也非國王的寵臣,在紅衣主教面前那是相當拘謹,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更不敢主動打擾首相,只能在一邊乾等著。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總之馬薩林覺得有很久,他的雙腿膝關節都站得有些發麻了,黎塞留才把手裡的筆一放,抬頭向馬薩林望來,一接觸到黎塞留那陰惻惻的目光,馬薩林立刻打了個冷顫,挺直了胸膛。
「馬薩林。你來了?」
黎塞留的聲音又冷又沉,聽不出有任何的感**彩,更讓人猜測不出他此刻是何心態,總之,紅衣主教大人就像是一塊無法看透地寒冰。你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他正在想什麼,也不可能猜到他將會說什麼,做什麼?
如果你夠聰明,那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忠誠於他,永遠不要背叛他,等著為他賣命。
「馬薩林見過首相。」
黎塞留擺了擺手,淡然道:「罷了,馬薩林。我聽玫瑰騎士說,你想恢復巴黎教區宗教裁判所的部份權力,有這回事嗎?」
馬薩林駭了一跳。如果不是玟瑰騎士事先跟他保證過,這事已經辦成了的話,他立馬就要改口說根本沒這事了,向紅衣主教伸手要權力實在是太可怕了,馬薩林自認還沒有這份膽量,絕對沒有。
最終。馬薩林硬著頭皮應道:「有……有這回事,不過這是玫瑰騎士……」
「馬薩林!」黎塞留聲音驟然一沉,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要把問題扯到別人身上去。」
馬薩林立刻噤聲。他突然想起紅衣主教最是忌恨推卸責任的人!
黎塞留道:「關於恢復宗教裁判所部份權力地事,我已經決定了。照辦!不過,這既非你爭取的結果。也非玫瑰騎士是我外甥的緣故,我行事的一貫宗旨你應該很清楚,凡是對王國有利的事情,一定照辦。」
馬薩林點頭如雞啄米,連聲道:「明白,明白。」
黎塞留道:「明白就好,回去好好想一想我剛才和你說過的話,然後寫一封書信給羅馬的教皇,既然要恢復宗教裁判所的權力,就不能不向教皇報告,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對嗎馬薩林院長?」
馬薩林道:「知道,知道。」
黎塞留道:「好了,話就說這麼多,你走吧,我很忙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從首相府邸出來,一陣晚風吹來,馬薩林忽然感到冷唆唆地,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後背早已經濕透了,天沒有下雨,這全是冷汗來著,天哪,如果有可能,他永遠也不要再踏進這鬼地方一步,面對紅衣主教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聖母修道院,妮娜起居室。
用來和上帝溝通的聖床已經成了**地最佳場所,散亂的騎士禮服和修女袍隨意地扔棄在地板上,木頭做的床架因為劇烈的運動而嘎嘎做響,似乎隨時都可能承受不住壓力而垮塌下來,兩條肉蟲就在柔軟的雪白床單上糾纏成一團。
妮娜的身上已經只剩下了一襲雪白地薄紗,還被撩到了腰際,白花化的下體卻是完全**的,此時此刻她正仰面躺在聖床上,一雙修長豐滿的**被男人強健有力的胳膊用力地扳了開來,玫瑰騎士就像一頭強壯的公熊,壓在妮娜身上,臀部像打樁機一樣不停地起起落落,動作劇烈而又迅猛。
妮娜雙手死死地扯著潔白地床單,螓首用力向後揚起,美目迷離,嘴裡不停地發出竭斯底裡的尖亢呻吟聲,而她的粉臉、玉頸、酥胸上都露出了一片片的玫瑰紅地紅暈。
「哦,我的上帝,哦……」
妮娜尖亢地呻吟一聲,突然感到嬌軀一顫,已經翻身跨騎到了男人的腰上,兩人的身體則仍然保持著完美的契合狀態,蝕骨的**滋味正透過兩人的結合部位像潮水般沖激著她的嬌軀,讓她魂飛魄散,再沒有和玟瑰騎士**更讓她瘋狂的了。
別看平時的妮娜既文弱又善良,只有在和玫瑰騎士**的時候,她才會拋開一切,露出狂野的本能,再淫蕩的話再誘人的姿勢她都說得出來,做得出來,也許,這就是西方女人的天性吧。
妮娜劇烈地喘息著,肥臀往後下沉,緊緊地抵著男人的下體,纖細的腰肢就極力往前挺起,一雙白玉般的玉臂也往後揚起,將披灑下來的火紅色秀髮在腦後盤起,原本就已經極為豐滿的**頓時顯得更為堅挺。
魯漢明顯受到了誘惑,身體凸出部位突地跳動了一下,立刻就惹來了妮娜一陣低低的呻吟聲。
魯漢伸出一枚手指湊到妮娜嘴邊,妮娜立刻玉唇輕啟,非常淫蕩地將魯漢的手指吮進了嘴裡,還像嬰兒吸吮母乳般嘖嘖有聲,魯漢終於淫興大發,雙手從妮娜誘人的豐乳上驟然滑落,緊緊地摑住妮娜纖細的柳腰,再次開始瘋狂地癲動起來,妮娜尖叫一聲,豐滿的嬌軀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隨著男人的動作而瘋狂地搖動起來……
先不說裡面的男歡女愛,再說妮娜起居室的門外,居然聚集了十幾名修女,正安靜地靠在門外側耳聆聽,一個個眸子裡都流露出飢渴的光芒。
前文說過,前任修道院的院長已經差不多把聖母修道院裡年輕漂亮的修女都睡了個遍,光私生子就生了上百個,所以,這些修女早已經不是什麼聖潔的上帝侍女了,在嘗試過男歡女愛滋味之後,你讓她們如何再甘於枯燥的生活?
修女甲:「天哪,玫瑰騎士可真是厲害,妮娜修女肯定爽死了。」
修女乙:「主啊,他們做了有多久了?」
修女丙:「聖母院的鐘聲敲過九響之後他們開始**,現在十一響的已經敲過了。」
修女丁整個嬌軀都快要酥掉了,顫聲道:「天哪,玫瑰騎士可真是強壯,能夠不停地**兩個小時以上,天哪,我的大門一定隨時向他敞開,他想什麼時進來都行,天啊,我快要受不了啦。」
妮娜起居室,劇烈的廝殺終於暫時告一段落,消耗了大量精力的玫瑰騎士正靠著床頭像牛一樣喘息著,妮娜則柔軟像塊海綿一樣,軟綿綿地跨騎在玫瑰騎士身上,兩人仍然保持著歡愛的姿勢,妮娜的玉徑也仍然被男人完全充塞,男人的悸動帶給她陣陣心悸的餘韻。
魯漢側耳聆聽了片刻,忽然說道:「門外有聲音。」
妮娜嬌媚地看著魯漢,笑道:「沒聲音那才奇怪了,剛才我們弄出的動靜那麼大,旁邊的姐妹們早就聽到了,這會呀,她們肯定聚在門外偷聽呢。」
「什麼?」魯漢咋舌道,「這些淫蕩修女,不在自己房間好好唸經,跑來偷聽我們**幹什麼?」
妮娜道:「你呀只怕還不知道呢,整個聖母修道院裡,除了年長些的修女以外,又有幾個是認真做修女的?她們哪個沒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哪個不天天盼著能夠再嘗這滋味,哪怕因此懷孕她們也在所不惜呢。」
魯漢愕然道:「她們就這麼飢渴?」
妮娜微笑道:「你不信?要不我開門叫幾個進來,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說什麼?」魯漢愕然至極,忍不住伸手在妮娜滾圓的肥臀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佯怒道,「你就那麼喜歡我和別的女人上床?」
「哎喲……不,才不是呢。」妮娜雪雪地呻吟一聲,又嬌又媚地在男人胸前伏了下來,湊著魯漢的耳朵說道,「妮娜當然不希望玫瑰騎士和別的女人上床,可這世界就是這樣一個世界,妮娜一個人又能改變什麼呢?況且,只要玫瑰騎士高興,玫瑰騎士想做什麼妮娜都會支持的。」
魯漢沒好氣道:「那我要睡遍全巴黎所有的漂亮女人,你也支持?」
出乎魯漢的預料,妮娜居然嬌媚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