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已經開始廝殺的男男女女之外,在大廳角落的沙發上,還另外還閒坐著幾名女子,正一邊倏閒地喝著紅酒,一邊好整以暇地欣賞活春宮。
魯漢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現象,這些女人無一例外都是身材窈窕姣好的年輕女人,這從她們婀娜多姿的身段以及肌膚的光澤和細膩可以判斷出來,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女人個個舉止優雅,胸背挺撥並且十指纖長而又白晰,也就是說,她們都經過專門的禮儀訓練,既便不是來自貴族家庭,也絕不可能來自平民家庭。
魯漢心中震驚,這些女人是從哪裡來的?格羅德就算是奧爾良公爵的情報總監,可要想找到這麼多絕色妓女怕也不容易吧。
「女士們,用你們的熱情來融化我們的一號貴賓,大家盡情地狂歡吧!」
剛才指引他前進的那把詭異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來自四面八方,透著些非人類的金屬味道,顯然這聲音經過了處理,並且這傢伙還懂得管道傳音的原理,看來是個有趣的傢伙,這裡的秘密還真是不少啊。
魯漢向沙發上閒坐的女人勾了勾手指,其中兩名女人便輕巧地站了起來,邁著輕巧的步伐施施然來到了魯漢面前,其中一個女人更是伸出一枚纖纖玉指在魯漢額頭上輕輕一點,魯漢順勢往後倒下,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這裡的地毯柔軟而又舒適,非常適合歡好,看來當初設計這大廳的人是下過一番功夫的,大廳裡幾乎所有的擺設,都完美地符合它的主旨,這簡直就是性派對愛好者的天堂,所有淫男理想中的聖地呀。
魯漢忍住心中的衝動,沒去掀開她們地面具,那把詭異的聲音和格羅德已經再三說過。一定要遵守這裡的規矩,他暫時還不打算冒險。
伸手把魯漢推倒的女郎扭身在魯漢面前也側躺了下來,並且背對著魯漢,左腿伸直,右腿蜷縮。正好將勾人魂魄的雪白豐臀展露在男人面前,唯一可惜地是,假面具不但遮住了女郎的嬌靨,還影響了兩人眼神的交流,讓**的意味減弱不少。
魯漢正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另一具豐滿地嬌軀已經橫到了他地身上。
兩人的身軀甫一接觸。魯漢立刻就可以判斷出這女人定然已經是少婦了,甚至已經生過孩子了,因為她的臀部雖然還保持著完美地輪廓。但肌肉已經鬆弛,再不像少女那般緊湊了,所以形狀也顯得尤為豐滿,也更為誘人。
那女郎以雙手和雙腳撐地,背躺在魯漢身上。只以豐滿的臀部和魯漢的胸腹接觸,然後開始富有節奏地款款搖蕩起她的豐臀來,灼熱的臀瓣輕輕地搖過魯漢地胸部、腹部……然後是小腹部。最終停留在男人的要害處,開始輕搖慢旋。
丫的。看來洗浴中心按摩女郎地臀搖技巧是源自17世紀的法蘭西呢。
顯然,這女郎是**地高手,她豐滿的臀部只是那麼輕巧地搖了幾搖,就輕而易舉地勾起了魯漢的**,原本軟綿綿的玩意已經迅速變粗變長,開始變得可觀起來。
當豐滿女郎刻意調起魯漢**的時候,修長女郎也沒有閒著,玉手輕舒間,已經熟練地將魯漢的衣衫脫了下來,當魯漢感到身上最後的一絲衣衫被脫去之後,胯下感受到的女人嬌軀驟然變得灼熱起來。
這時候,修長女郎已經雙膝跪地以手爬行,繞到了魯漢的雙腿之間,魯漢的雙腿是分開的,而仰躺在他身上的豐滿女郎的雙腿則更是劈開分站在他的腿外側,於是,修長女郎輕而易舉就爬到了兩人的腿中央,戴著假面具的腦袋已經抵到了他們的秘處。
魯漢的大蛇被修長女郎從豐滿女郎的肥臀下撥了出來,騰地一聲彈到了她的臉上,頃刻間猙獰似燒紅了的烙鐵,又燙又硬,當時就惹來修長女郎一聲低低的嬌呼,是吃驚?還是歡喜?只有天知道。
魯漢舒服地歎息了一聲,雙手枕在腦後閉上了眼睛,參加這種**派對的最大享受就是可以盡情享受交配帶來的本能樂趣,而不必擔心諸如艾滋、梅毒和私生子之類的副產品!艾滋病那時候壓根沒有,至於梅毒,格羅德根本不可能讓它出現在這高規格的**派對中,不然他不早被那些前來參加派對的貴賓給揍死了。
各位沒有看錯,是交配而不是**。
**是神聖的,需要愛情做基礎的,**的時候能夠靈肉交融,快活似神仙。
交配受邪惡的本能支配,不需要愛情做基礎,交配的時候無法靈肉交融,卻能獲得一種變態的刺激,正是這變態的刺激往往令男人流戀忘返,這也正是後世一夜情如此流行的最大原因。
毫無疑問,魯漢正在享受的正是這種變態的邪惡的刺激,其實每個人心靈中都有邪惡的部分,只不過平時都很好地壓抑住了,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才會爆發出來,但這邪惡的成分總是需要爆發的,不可以一直壓著。
這時候,豐滿女郎的肥臀已經轉移了陣地,沿著魯漢的雄軀悄然往上移動,壓在魯漢結實的胸大肌上輕揉慢搖,白花花的臀瓣晃得他眼暈,同時,魯漢也清晰地感到兩瓣柔嫩潮濕的物體已經啜住了他的分身,正一節節地把他吞噬掉……
莫名的刺激頓時像潮水般襲遍全身,這種刺激是和妮娜**時全然不同的,卻同樣讓他魂飛魄散,某處肌肉抽筋。
這真是個**而又瘋狂的夜晚。
夜色深沉,一騎悄然出現在紅衣主教黎塞留的首相官邸外,守夜的衛兵立刻警覺地抽出長劍,厲聲喝道:「誰?」
「皮埃爾,是我。」
騎士翻身下馬,懶洋洋的回答裡透出疲憊的意味。
「朱薩克,你回來了!?」衛兵驚喜地迎上前來扯住朱薩克的馬韁,說道,「快去,大人已經等你好久了。」
「知道了,我就去。」
朱薩克伸手拍去身上的灰塵,一甩斗蓬,腳步疾快地進了首相官邸。
黎塞留辦公室,一燈如豆,空氣不通,糟糕的空氣狀況就好同黎塞留的表情,永遠都透著令人生厭的陰鬱,既便是太陽的光輝似乎出無法衝散這彷彿亙古以來的陰鬱。
「朱薩克,你來了。」
黎塞留頭也未抬,仍然奮筆疾書,從腳步聲判斷出是他的心腹侍從朱薩克回來了,要想完美地駕馭自己的部屬,留心觀察他們的特徵是必不可少的。
「是的,大人。」
朱薩克疾步走到黎塞留桌前,腳步一頓右手抱胸、頷首行禮。
黎塞留疾書的手終於停頓下來,眼皮一抬,陰冷的目光已經針一樣刺在了朱薩克身上,問道:「查清楚梅爾梅森堡主人的底細了?」
朱薩克道:「是的,大人,已經查清了,梅爾梅森堡始建於1244年,在英法百年戰爭時期,曾作為拱衛巴黎的軍事要塞而名噪一時,後來被皮特魯斯伯爵收購,再後來皮特魯斯伯爵的長女出家作修女,梅爾梅森堡也作為嫁妝成了教區的教產,一直到五年前,梅爾梅森堡都還是梅林主教的教產,只是五年前被一名英格蘭商人所收購。」
黎塞留皺眉道:「英格蘭商人?」
朱薩克道:「大人,這只是表情上的情況,這名英格蘭商人只是曼徹斯特的一名小商人,實際上他真實的身份是奧爾良公爵加斯東殿下的心腹侍從,所以,從五年前開始,梅爾梅森堡就已經是加斯東殿下的財產了。」
黎塞留道:「嗯,果然是他。」
朱薩克道:「大人,梅爾梅森堡可是有什麼古怪?」
黎塞留道:「倒也沒有什麼大的古怪,只是從三年前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些奇怪的馬車進入梅爾梅森堡,城堡裡似乎在舉行什麼派對,我懷疑可能對王國不利,所以……哦,朱薩克,你辛苦了,現在回去休息吧。」
朱薩克答應一聲就告退了。
目送朱薩克的身影離去,黎塞留的臉色變得越發地陰沉,陰冷的氣息有如實質般從他的身上溢出,桌上寫好的稿紙片片飛落,黎塞留一掌輕飄飄地拍在桌面上,所有企圖對王國不利的因素,一律剷除!
「衛兵!」
黎塞留低喝一聲,一名衛兵已經開門而入,恭聲問道:「大人,你有何吩咐?」
黎塞留皺眉思索片刻,旋即說道:「你立刻去巴黎南效,把那裡的農場主卡爾松給我找來,就說他的農場已經三年沒有向教會捐贈教產了,他的行為已經褻瀆了上帝,上帝需要聽他的解釋。」
衛兵恭應一聲,領命而去。
巴黎南效,緊挨著梅爾梅森城堡有一處農場,可憐的農場主卡爾松完全沒有想到,一項莫名其妙的使命已經落到了他的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