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魯漢和約克牧師一箭之遙處,在一處火光照不到的角落裡,身披黑色斗蓬的卡門像幽靈一般閃了出來,蘇菲婭的一名侍從正好佯裝到那裡解手,兩人不期而遇,趁著天色昏暗無人看見,卡門迅速將一瓶約水遞到侍從手裡,然後身影一閃再次隱入了黑暗之中。
侍從裝模作樣地解完了手,這才慢條斯理地回到蘇菲婭身邊,先將手裡的那瓶藥水傾進一杯朗姆酒裡,然後向蘇菲婭輕輕耳語了幾句,蘇菲婭美目盈盈,悄然點了點頭,端起那杯朗姆酒,笑意盈盈地向著魯漢和約克牧師這邊走了過來。
「聖火騎士。」
蘇菲婭嬌聲喊了一聲,美麗的身影已經脆生生地走到了魯歎跟前。
魯漢呃了一聲,條件反射般站起身來,微笑道:「呃,蘇菲婭小姐?今晚玩得還開心嗎?」
蘇菲婭盈盈一笑,說道:「我想先敬聖火騎士一杯酒,然後再請聖火騎士跳一支舞,好嗎?」
魯漢撓頭道:「喝酒沒問題,至於跳舞麼,那個……」
魯漢正要從蘇菲婭手裡接過酒杯的時候,剛剛還十分安靜的阿黃忽然間暴躁起來,烏黑的雙眸直直地瞪著蘇菲婭,眸子裡竟然流露出森然的神色來,這還不算,連渾身光鮮的狗毛都豎了起來,狗唇咧開,露出了兩排森森的利齒,還有低沉的嘶吼聲不斷從它的喉嚨深處發出,情狀極為猙獰嚇人。
「阿黃!不許無禮!」
魯漢發現了阿黃的異常,急忙大聲喝斥,沒想到阿黃竟然置若罔聞,唆的一聲就竄了出去,緊跑兩步高高躍起,張開大嘴就往蘇菲婭鼓騰騰酥胸上咬去。魯漢以手撫額,心忖這條色狗竟然知道咬美女的**?也算是異數了!危急時刻,魯漢飛起一腳輕飄飄地往阿黃的狗臀上踢去。
令魯漢吃驚不已的是,阿黃居然在空中詭異地一扭,避過了魯漢這一腳,魯漢咦了一聲急忙改變這一腳的方向,才堪堪踢中了阿黃的狗臀,阿黃的身軀在空中一偏終於沒能咬到蘇菲婭的**,不過鋒利的牙齒仍是硬生生地從蘇大美女的酥胸上咬下一塊布來,嘶地撕裂了美女的衣裙,頓時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來。
「呀!」
蘇菲婭一聲驚叫,手裡的酒杯已經光噹一聲打翻在地。
寒光一閃,一柄鋒利的長劍幾乎是貼著阿黃的狗脖子滑了過去,如果不是魯漢這一腳踹的及時,這一劍就會將阿黃刺個對穿!這一劍是蘇菲婭的一名侍從刺出的,角度、速度、力度都堪稱完美,一看就知道是位劍術高手。
「好劍術!」
魯漢讚一聲,那名侍從卻是鏘然收劍,面無表情地退回到了蘇菲婭身後。
魯漢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又回來了,抱歉地向蘇菲婭說道:「蘇菲婭小姐,真是抱歉,畜生不懂事,讓您受驚了。」
蘇菲婭心有餘悸地看了眼仍在一邊雌牙咧嘴的阿黃,又遺憾地看了一眼已經打翻在地的那杯酒,心知刺殺魯漢的第一次努力已經是失敗了,當時就什麼心情也沒有了,向魯漢告了聲罪,在幾名侍從的護衛下急匆匆地離開了篝火晚會。真可謂人算不如天算,如此天衣無縫的刺殺計劃竟然以這樣一種離奇的方式失敗。
深夜,篝火晚會仍在繼續,這些狂熱的新教徒們似乎是準備徹夜狂歡了。
魯漢和妮娜卻沒興趣陪他們枯坐通宵,更不願意和他們一起跳舞跳到天亮,兩人早已經找準機會偷偷溜了,眼下他們已經趁著夜色的掩護來到了瞭望塔上,這裡可謂是他們幽會的老地方了。魯漢非常喜歡在這裡和妮娜幽會,因為這裡的視野相當好,可以清楚地看到整個要塞的活動情況,那感受就像是地處鬧市的中心。
在這裡和妮娜幽會,魯漢既能享受到當街**的刺激,又不用擔心春光外洩,實在是偷情幽會的最佳場所呀。
瞭望塔裡沒有燈光,可草原上的篝火餘光透過瞭望窗口照了進來,讓塔裡隱約可以視物,在這黯淡的火光裡,妮娜背朝魯漢傲然挺起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對襟裌襖,裌襖僅能堪堪覆蓋到她的柳腰,纖細的腰線以下,渾圓挺翹的肥臀,以及臀部中間那幽幽一線的臀溝,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魯漢的眼皮底下。
魯漢嘶嘶地吸了口冷氣,高舉的第五肢跳動了兩下,顯得越發堅挺。
妮娜輕輕地在草堆上跪了下來,豐滿挺直的大腿微微分開,一**蕩地在自己的胯部摸了一下,然後將其中的兩枚玉指吮進了鮮紅的嘴唇裡,然後回眸以勾魂攝魄的眼神望著魯漢,魯漢看得怦然心動,在他不遺餘力的調教和誘導之下,妮娜正在迅速變得「淫蕩」起來,現在和那些深諳誘惑之道的**蕩婦不相上下了。
魯漢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妮娜越是表現得淫蕩他就越喜歡,越興奮,妮娜則是典型的墜入愛河的少女,只要心中的情郎高興,讓她做什麼都行。
妮娜的舉止宛若**蕩婦,可神色間卻仍顯稚嫩和羞澀,按照魯漢的保留曲目,妮娜伸出小手款款地將魯漢的**雄軀推倒在草堆上,然後在魯漢的雙腿間跪了下來,螓首微側,小手已經輕輕地扶住了男人的堅挺。魯漢的眸子霎時亮了一下,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妮娜高高撅起的翹臀輪廓。
「妮娜寶貝,把你的屁股轉過來,乖。」
妮娜嫵媚地白了魯漢一眼,照著男人的意願轉了個身,雪白的大屁股幾乎已經湊著男人的鼻尖,一股令人窒息的騷味撲鼻而來,魯漢貪婪地伸長了舌頭……
蘇菲婭寓所,兩名全副武裝的侍從警惕地守住前後門,還有兩名侍從隱在一邊的黑暗中,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的意外。房間裡的燈光亮著,有隱隱的說話聲從裡面傳出來,看來我們的蘇大美女還沒有睡下。
「卡門,那隻狗有古怪!」房間裡,蘇菲婭美目灼灼地盯著卡門,「你提供的情報裡,怎麼沒有提到魯有這樣一隻邪惡的黃狗?如此重要的情況,你竟然提都不提?」
卡門不敢正視蘇菲婭隱帶怒意的目光,苦笑道:「蘇菲婭小姐,魯以前真沒有那隻狗,自他從奧爾島回來之後才出現了那隻狗,平時看著也尋常,沒什麼古怪呀,今晚的事也許只是巧合罷了。」
「巧合?」蘇菲婭蹙緊秀眉,「你認為可能嗎?」
卡門撓了撓頭,解釋道:「比如說,蘇菲婭小姐您的出現觸動了它某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是以發怒攻擊,這也沒什麼奇怪。」
「好吧,就算是巧合。」蘇菲婭眨了眨美目,心忖這裡終究是新教軍營,如果想完成刺殺魯的任務,需要借重卡門的地方還有很多,自然不能讓兩人的關係太僵,便淡然道,「我剛來這裡,對一切都不熟悉,對於魯的生活規律更是一無所知,但你是荷爾斯坦因抵抗軍的貴族,對這裡的一切瞭如指掌,你有什麼好的意見嗎?」
幽暗的燈光照在卡門的臉上,只見他的眸子裡閃爍著冰冷的神色。
「魯的生活作風很糜爛!經常是別人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卻帶著妮娜四處幽會,無人的瞭望塔頂層,空曠寂靜的草原深處,幽靜的叢林深處,甚至是抵抗軍堆放草料的草料房,一旦他的興致來了,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成為他和妮娜幽會的場所!他平時不怎麼帶侍從,只有一個名叫萊昂納多的侍從,是名劍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