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名震天下
秦巖與鬼歷面對面挺立在比武場上，這時的比武場已經不單單只是一個檯子，它還是所有人心目中的最高峰，也就是武者心中最神聖的顛峰所在。
看著比武台上彷彿凌駕於眾生之上的秦巖和鬼歷，看著台下如潮人群的忘情呼喊，小槍感到自己的血液也彷彿開始升溫。
小槍還記得秦巖曾經和他的一段對話，那是兩人在來香王領地時，路過大陸第一高峰金峰時，秦巖問他的一段話。
秦巖凝視金峰問道：「你知道大陸上最高的山峰是那座山峰嗎？」
小槍誇張的叫道：「巖哥你不是耍我吧，當然知道，就是眼前的金峰嘛。」
秦巖又接著問道：「那你知道大陸上第二高峰是那座山峰嗎？」
小槍抓了抓頭髮，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好像不知道。」
「那你知道是誰第一個攀上金峰的峰頂嗎？」秦巖又接著問道。
聽到秦巖的問話，小槍卻猶豫了，並不是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而是像前一題一樣，他回答了之後，卻不能回答秦巖接著而來的第二個問題。
猶豫了一下，小槍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但是語氣明顯的不怎麼足：「是我們金屬帝國的趙傳第一個登上金峰的峰頂。」
不如小槍所料，秦巖又接著問道：「那誰第二個爬上金峰的峰頂呢？」
小槍苦著臉說道：「我不知道。」
秦巖轉過身來看著小槍，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知道第一山峰，你也知道是誰第一個攀上峰頂。但是你卻不知道第二峰，也不知道誰第二個爬上峰頂。只是短短的一位之錯，同樣的偉大，一個為世人所稱道，另一個卻默默無聞。記住，你要做傲視群雄的第一，絕不做默默無聞的第二。」
「第一嗎？」聽著耳邊的呼喊，雙目盯著台上的秦巖和鬼歷，喃喃的聲音自小槍嘴裡發出。秦巖那時與小槍的對話，小槍當時雖然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卻並沒有真的明白。直到剛剛，直到看到秦巖與鬼歷在萬眾注目之下，彷彿挺立於高山之顛的時候，小槍忽然明白了。
「我要做傲視群雄的第一，我要讓眾生為我驚歎，我絕不做默默無聞的第二。」小槍的血液像開水一樣沸騰。
「巖哥，你要加油啊，你說過絕不做第二的。」小槍一直以來都很服秦巖，雖然秦巖一直都說自己是幾個人裡最弱的一個，但是小槍卻從來沒有這麼認為過，就算是小槍驚為天人的司馬和凝香，在小槍的心裡還是比秦巖差了一籌，沒有任何道理，但是小槍一直深信著。
自製定了以賭養國的政策之後，凝香就一直把心放在了這方面，這次鬼歷挑戰秦巖，自然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一個豪賭的機會，再說帝國本就有比武下注的傳統。
只是以前都是私人間的下注，凝香這一次卻把這個賭盤歸到香王府之下，並且禁止了私開賭盤。
凝香對秦巖有著絕對的信心，所以很早之前就開始了一種策略的喧傳，通過種種渠道傳出不利於秦巖的消息。
秦巖修煉的這段時間不能出現在人前，凝香更是抓住這個機會製造了，秦巖修煉出了差錯，身體大傷等謠言，以此使得公眾對秦巖的信心大跌。
就連香王領地內的臣民都不敢輕易對秦巖下注，更不要說自其它領地過來觀看比賽的權貴了，因此鬼歷的盤口自然是火爆至極。
而這次由於是香王府親自籌辦的賭盤，不存在信用上的問題，更不用擔心賠付，所以這次盤口的下注量極為驚人。如果秦巖能夠獲勝，凝香所能得到的利益，至少可以頂得上半年的稅收。
「秦巖你一定要勝啊，不然我的金庫可是一下子就會垮掉的。」凝香在心裡默默的祈禱，雖然對秦巖有著絕對的信心，但是事關重大，也不由得凝香不緊張。
看著對面的鬼歷，秦巖緩緩的把殺劫自背上拿下。信心，現在秦巖最不缺的就是信心，自玉明靈犀大成之後，秦巖的心中最後一點猶豫也被拋開，秦巖完全拋開了與殺神一戰之後所有的負面影響。
「我！無與倫比！」緊緊的把殺劫握在手中，高高的昂起頭顱，秦巖堅定的眼神，任誰都可以看出其中銳不可擋的必勝之神彩。
看到秦巖的眼神，鬼歷心中一凜，「自己一生戰鬥無數，這種眼神卻只有在有著必勝把握的人眼裡才能見到，難道他就真的那麼有自信可以戰勝我。」
鬼歷努力的排開心中的雜念，心神完全進入至邪心境當中，一絲不溫不煞的邪異之氣自鬼歷的身上散發而出。
「噹！」開戰的鼓聲直震天地，如雷的鼓聲也震壓了所有的雜音。在鼓聲響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閉上嘴巴，停住了呼吸，雙眼死死的望著台上對持的兩人。
「殺！」幾乎是在鼓聲響起的同時，秦巖的殺劫也離鞘而出。
猶如震顫靈魂的閃電，當你的靈魂還在為閃電的絕世鋒芒所讚歎的時候，那閃電卻早已經歸去，餘下的也只是那曾經的炫麗。
秦巖的殺劫已經歸鞘，那開戰鼓聲的餘音還環繞在眾人的耳邊。對面鬼歷手中握著的黑色長刀，也已經從鞘中抽出了一半，只是抽刀的手和刀都停在了那裡，露出的半截刀刃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森森寒光。
「啪嗒！啪嗒！啪嗒……」一滴，二滴，三滴……，一滴滴的血液擊破空氣中的灰塵，狠狠的撞擊在地面上，爆出燦爛的血花。
「我輸了！」鬼歷神不守舍的說道，他額頭正中心上，一道血痕醒目的印在上面，鮮血正是由那血痕中流出。
鬼歷沒有去擦額頭上的血液，手中握著的半截出鞘刀也還是那種握著，雙眼只是楞楞的看著秦巖掛在腰間的連鞘殺劫。
鬼歷不是沒想過自己會敗，天下沒有無敵的將軍，再厲害的名將也有吃敗仗的時候，可是鬼歷沒想到自己會敗得這麼慘，敗得這麼快，快到鬼歷還沒有清醒過來，那句我輸了也只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秦巖平靜的轉身走到凝香的面前，雙手捧著殺劫向著凝香高聲說道：「幸不辱命。」
「帝師萬歲！香王萬歲！」直到這時，台下的人潮才猛醒過來，山崩海嘯似的歡呼聲由人潮中湧起。聲音由散亂到整齊劃一，帝師與香王的呼喊聲震動天地。
當秦巖轉過身來的時候，只看到台下的香王子民盡皆單膝著地跪在那裡，高昂的頭顱中竭力的呼喊著自己和凝香的稱號，眼中更是燃燒著火一樣的光芒。
「我王萬歲！帝師萬歲！」台上的文武官員也全都單膝著地，向著凝香和秦巖呼喊。
這時除了其它領地來的人以後，整個廣場之上，也只有凝香和秦巖全身而立，接受著萬眾矚目的尊崇。
至於其它領地來的人，此地此時此刻並不是他們的舞台，他們也只能像鬼歷一樣黯然站在角落裡，看著這萬眾歡呼的場面。
神與人的距離也只有一步之差而已，在剛剛一刻之前，鬼歷是神，是金屬帝國乃至整個大陸的神話，大陸僅有的三個掌控級高手之一，動動手指頭都可以令大陸顫三顫的神級角色。
但是，現在這個神話破滅了，一個神話的崩潰，代表著另一個更加傳奇的神話誕生。今天，這裡屬於秦巖，這裡屬於凝香，這裡屬於香王領地的子民。
「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在返回雷王領地的路上，飄渺對身邊的鬼歷歎道。
鬼歷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沒有失敗後的憤恨，也沒有任何反常的舉止，看著身邊的飄渺，鬼歷淡淡的說道：「秦巖已經達到力場境界，就算重來一萬次，我還是一樣會輸，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相信雷王不會責怪的。」
話鋒一轉，鬼歷突然沉著臉說道：「不過，我們如果不做些什麼就回去的話，還真對不起這一路的花費。」
「你的意思是說……」飄渺隱隱有些瞭解鬼歷的想法，卻又不能清楚的知道鬼歷所指的是什麼。
鬼歷胸有成竹的說道：「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來時，雷王得到的，有關香王領地的那個情報。」
「你是說凝香突然請了許多鑄造師這件事。」飄渺恍然道。
「不止是鑄造師，連凝真大師都被凝香給請來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凝香她到底想幹什麼。」鬼歷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接著說道：「我們的情報人員根本就不能得到任何風聲，最高級的一個情報人員，也只打聽到他們是在造一種奇怪的工具。甚至這個奇怪的工具是什麼，有什麼作用，卻沒有一點頭續，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用來對付我們雷王領地。我想既然我們好不容易來這麼一趟，雖然任務失敗，但是能夠把這件弄清楚，也不算白走一趟。」
飄渺撫掌道：「此言正中飄渺之心。」
「這件事就拜託飄渺兄了，以飄渺兄在凝香城的人脈和對凝香城的瞭解，這點小事應該很快就可以搞定吧。」鬼歷拍了拍飄渺的肩膀微笑道。
飄渺心裡猛問候鬼歷的直系親屬，心想你明知道那個秦巖已經到達力場境界，殺我們這些掌控級紫晶護甲像切菜一樣，自己不敢去，偏偏讓我去，真夠毒的。
心裡是這樣想，面上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既然這樣，那飄渺就再回去一趟好了，如果飄渺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就麻煩鬼歷兄向王爺說一聲，飄渺不能輔助他完成大業了。」
鬼歷笑道：「飄渺兄放心，就像在比武台上，秦巖那一刀明明可以至我於死地，卻只是在我額頭上留下了一道傷痕一樣。秦巖和凝香對雷王有所顧及，他們不能給雷王開戰的借口，所以就算他們發現了飄渺兄，也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飄渺又何嘗不知道如此，但是事事難料，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有一個強大到足可以輕易至自己於死地的強大人物存在，飄渺又怎麼能真的安下心來。而且就算凝香和秦巖不把自己怎麼樣，捉起來總還是會的，自己現在代表的是雷王，凝香自然會拿自己向雷王發難，如若雷王狠心棄自己於不顧，和自己撇清關係，那自己也就成了凝香的板上肉。想想，自己以前在凝香城和老香王還有凝香一起度過的日子，再想想自己反出凝香城投靠雷王的日子，飄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對還是錯。
勉強笑了一笑，飄渺向著鬼歷抱拳道：「那飄渺就去了。」
飄渺正要離去，鬼歷再阻住了飄渺的去路，鬼歷看著飄渺鄭重的說道：「飄渺肯定認為我此舉存有私心，但事實上鬼歷心中並沒有半點尋私之意。」
「我知道……」飄渺卻說了半句，卻又被鬼歷打斷。
鬼歷嚴肅的說道：「鬼歷事實上早已經可以進入力場境界，之所以遲遲未動，就是因為答應雷王，要助他統一金屬帝國。不過，儘管我一再的壓制，但是力量到了我這個地步，已經不是自己可以停止的，我的心境和力量正在慢慢的融合，雖然很慢，但是多則幾年，少則幾個月，就得不得不離開這裡。我不知道那個秦巖為什麼在突破了力場級之後，還能夠留在這裡。但是我肯定自己在突破後，就得馬上離開大陸，原因我想你也應該非常的清楚。所以，權勢對我來說，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在你沒有來之前，我還在擔心自己走了以後，雷王怎麼辦，雖然雷王權傾天下，但是身邊卻連一個可以拿出手的高手都沒有，這絕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的到來使我眼前一亮。飄渺，你的智慧遠在我之上，力量也比我當年要強上不少，有你幫助雷王，我才能真正的放心離開。這次等你回來以後，我就向雷王請命，讓你接替我的職務。」
「鬼歷兄！」飄渺不知道鬼歷所說到底有幾分出自真心，但是自鬼歷的臉上看來，自然是誠意十足。
鬼歷擺了擺手說道：「我在雷王府等待你的勝利歸來。到時候鬼歷必定親手將雷王兩大親衛軍之一的雷電軍團的軍令交到你的手中。」
……
「巖哥你好厲害，一刀就把那小子給搞定了，我以後還是跟著你學武技算了，司馬老大已經沒有看頭了。」小槍跟在秦巖的後面直嚷嚷，自那日目睹秦巖大發神威之後，這小子沒少磨秦巖。
秦巖也實在拿這小子沒折，凝香已經找了一批忠實可靠的年青人給自己，自己也要開始訓練他們賭術，今天就是第一天，小槍這小子卻硬是纏著自己不放，死活也要讓自己教他武技。
不是秦巖不願意教小槍，而是根本無法下手，司馬已經針對小槍的特點制定了一套訓練方案，這套方案是最適合小槍的，能夠使小槍成長，卻又不約束小槍，使小槍可以自由的向著武技的顛峰發展。說實話，秦巖對司馬的教學能力是很佩服的，所以秦巖當然不能打亂司馬的步驟。
「教你武技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先跟我學點東西，如果你能先把這個學好，那我就可以考慮教你我的獨門絕學。」秦巖轉念一想，既然你想學東西，那我就教你好了。
「好，好，好，一言為定，巖哥你快教我吧。」小槍樂得猛點頭，還以為秦巖要教他武技呢。
「快你個頭。」秦巖狠狠在小槍的頭上敲了一下，「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我會在那裡好好地教你的。」秦巖忽然笑的很古怪。
小槍屁顛屁顛的跟著秦巖出了香王府，一直向城外行去，兩人沒有乘騎，一邊走一邊看著凝香城外的風光，不得不承認，凝香城是秦巖在這個星球見過的最美地方。
雲湖邊，一座新蓋不久的莊園靜悄悄的躺在那裡。秦巖和小槍在門衛的帶領下進入到了莊園的裡面。
莊園的內部很簡單，沒有什麼亭台樓閣，也沒有什麼花草樹木，更沒有什麼美酒佳餚。有的只是一張張整齊排列著的大桌子，每張桌子的前面都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
每行二十張桌子，共有十行，也就是說一共有二百張桌子。同樣，桌前也站著二百個年青人，一百個男人和一百個女人，一個不多，一個也不少，這裡秦巖特意向凝香說過的。
「秦先生你來了，我們這裡都準備好了。」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看到秦巖到來，立刻迎了上來。
這個老人秦巖並不陌生，是凝香的心腹之一，專門負責操辦有關賭業的事情。
秦巖掃了一遍莊園內的設置和這二百個男女，很滿意的說道：「很好，幹的不錯。」
秦巖走到二百個男女的對面，那裡有著一張最大也最高的桌子，那就是秦巖用來示範的講台，講台上放著鑄造師們精心打造出的賭具，這些賭具也是秦巖親自試過的，除了在材料上與地球上不同，其它方面都是無可挑剔的。
「秦先生好！」秦巖剛抬起頭，就看到二百個男女昂著頭，整齊劃一的向自己大聲問好。而在他們的眼中，秦巖看到了崇拜兩個字。
一邊的花甲老人看出秦巖的疑問，連忙說道：「前天香王讓老頭我帶他們去看了秦先生與鬼歷的那場對決。」
秦巖恍然，原來是這樣，難怪他們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這下到好，本來自己還想著用點地球上的招術，把這群小傢伙給收服了，現在什麼都剩了。
對於凝香的心意，秦巖還是十分感激的，想到凝香那嬌嫩的面龐和如水的雙瞳，秦巖不自覺的有些想念起來。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學習賭術吧。」秦巖拋開心中的胡思亂想，大聲的對著下面喊道。
「賭術包括很多種，基本上所有的事和物都可以拿來賭，賭之一字博大精深，是一門極為深奧的學問。賭術大略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心理性賭術，一種是技術性賭術。心理性賭術就是去揣摩對手的心思，如果你能夠準確把握對手的心思，那在賭局中可以說已經勝了一半。技術性賭術，我就不多說了，下面我給你們做幾個試范。」秦巖把骰盅移到身邊，拿起六粒骰子向身邊的小槍和眾人說道：「這個東西叫骰子，它有六個面，分別標注了一到六點，骰子在這個盅裡搖動，然後誰猜中裡面的點數就可以勝出。」
六粒骰子被秦巖隨手丟到骰盅裡。罩上以後，秦巖雙手捧著骰盅搖了幾下，然後輕輕放下，微笑道：「誰來猜猜現在裡面是多少點。」
「這個怎麼猜得到，那麼多點數。」小槍在一邊嚷嚷道。
秦巖看一眾男女都是像小槍一樣的表情，只好一攤雙手說道：「好吧，那麼你們來搖，我來猜好了。就由你開始，小槍。」說著把骰盅推到小槍的身邊。
「好勒，看我的。」小槍一把抓過骰盅，雙手抱著一通猛搖，左搖搖，右搖搖，上搖搖，下搖搖，最後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小槍還不放心的又晃了幾下才放手。
小槍奸笑的看著秦巖問道：「巖哥，你說現在裡面是多少點。」
「三個六，一個二，一個三和一個五。」秦巖好笑的看著小槍說道，這個太小兒科了，別說現在自己力場級大成，就算是以前在地球上沒什麼力量時，這也難不到自己。
小槍連忙打開罩子一看，果然如秦巖所說，六粒骰子有三個六點朝上，另外還有一個兩點，一個三點和一個五點。
「我就不信了。」小槍拿起骰子發狠的搖動。
秦巖阻止道：「這樣太沒有挑戰性了。」然後指著下面的二百男男女女說道：「你們一起搖。」
「一起搖，你是說要一起猜我們所有人搖的點數！」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些難以相信，剛才秦巖聽出小槍所搖的點數，這是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又怎麼能教他們，但是秦巖說要讓他們一起搖，他還能猜對所有的點數，那麼眾人還真的就不信了。
「沒錯，就是讓你們一起搖，我將會一個個猜你們的點數，猜錯一點，你們的工資就翻一倍，所以你們可要好好搖搖哦，千萬別讓我猜對了。」秦巖笑道。
男男女女聽秦巖這種說，歡呼一聲，紛紛拿起面前桌子上的骰子放入骰盅裡猛搖。一時間，叮叮噹噹的聲音，到像是一籃子珍珠落到了盤子裡似的。
小槍也不甘於弱的拚命的搖著手裡的骰盅，他也好想從司馬那裡拿到多一些的零用錢。
「彭！彭！彭……」一個個骰盅落下，當最後一個骰盅由小槍的手裡落在桌子上的時候，所有人都拿期盼的眼神看著秦巖。
秦巖故意不去看邊小槍搖的骰盅，而是慢慢走到第一排的第一個桌子前，看著面前這個面容緊張的年青男孩，心裡很是好笑。
「這個骰盅裡的點數是……」秦巖故意頓了頓，雙眼環視全場，看到所有男男女女都緊張的盯著自己和那個骰盅，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連呼吸都聽不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