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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白蜂翅膀 文 / 奇禍

    第八章:白蜂翅膀

    吼!眼看黑壓壓的紫蜂群已經近在咫尺,秦巖怒吼,敲打黃金鐘的手臂奮力一舉,金鐘罩瘋狂的摧動。

    黃金鐘漲到最大,化為一口三米高的黃金巨鐘,被秦巖雙臂舉過頭頂,重重按下,把自己和紫紋一起罩在巨鐘內。

    「噹!」

    「吱……」

    鍾沿砸在紫色蘑菇上,硬生生把紫色蘑菇給砸出一道深痕,這時最先飛來的紫蜂也撞在了金鐘上,金鐘不動不聲,撞在金鐘上的紫蜂卻因為衝擊力,一個個不是折斷了蜂尾,就是撞斷了翅膀。

    像雨點一樣的紫蜂打在金鐘上,又啪噠啪噠掉在蘑菇上,秦巖在金鐘內,清晰的看到一個個紫蜂撞在金鐘上以後,撞擊的部位扭曲變形,爆出淋淋紫血。

    沒錯,秦巖隔著鍾壁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鍾壁在秦巖眼裡就像是金色的透明水晶一樣,完全遮擋不住秦巖的視線,四周的一切都讓秦巖盡收眼底。

    在剛進來一剎那,秦巖抬頭外看,卻看到洶湧的紫蜂瘋狂的撲來,嚇得秦巖心膽欲裂,直到紫蜂撞在透明的金色鍾壁上,秦巖才把一顆跳出來的心給按回了胸膛裡,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抹去額頭上嚇出來的冷汗。

    「你在看什麼?」紫紋奇怪的看著秦巖擦冷汗的樣子。

    「你看不到嗎?」秦巖疑惑的看著紫紋說道。

    「看到什麼?」紫紋看了看黃金鑄成的鍾壁,又看了看盯著鍾壁冷汗狂流的秦巖,很是不解。

    秦巖驚心的看著鍾壁上不斷撞擊鍾壁,這時已經不止紫蜂,還有一些飛的快禽鳥也已經飛過來,用身體用利爪,撞擊透明金色鍾壁。

    雖然鍾壁在秦巖眼中很像玻璃,但是好在不會像玻璃那麼容碎,被撞擊了半天也沒有動彈,也沒有出現裂痕之類秦巖最擔心的事情。

    確定鍾壁暫時不會出現問題,秦巖抹了一把冷汗才轉身望向紫紋,看紫紋並不像開玩笑,才驚疑道:「你真的看不到外面!」

    「隔著這個東西,我能看到什麼。」紫紋摸了一下鍾壁說道,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盯著秦巖不確定的道:「難道你可以看到外面?」

    在確定紫紋並不是開玩笑之後,秦巖指了外面,又指了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我眼花的話,那我確實可以看到外面。」

    紫紋瞪大眼睛看著秦巖,也像秦巖一樣,確定對方不是在說謊後,靠近鍾壁,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卻還是只能看到金燦燦的黃金鐘壁。

    如果不是知道秦巖不會騙自己,紫紋都會懷疑是不是秦巖在故意耍自己。

    心中雖然驚歎,卻沒有再多說什麼,這些日子發生在秦巖身上古怪事情,已經讓紫紋麻木了,再多這一件也不多。

    「那些動物離開了沒有。」因為在黃金鐘裡,聽不到外面的一絲聲音,更看不到什麼,所以紫紋才焦急的問道,這鍾雖然大,但未必能經受這些多蟲禽的攻擊。

    「差不多了,還有一些紫蜂在外面瞎轉,飛鳥都已經退去了。」秦巖也鬆了口氣,剛才外面那些蟲禽,因為失去了鐘音的誘惑,自然不會再齊心合力的攻擊金鐘,局面混亂以後,不消多時,大部分鳥類都在紫蜂的強勢攻擊下退去,而紫蜂自己只慢慢退去,只餘下一些特別記仇的紫蜂在金鐘四周亂轉,時不時用尾後的尖針,在慘死的鳥屍上刺上一下。

    這紫蜂真是恐怖,地球上的蜂類,用自己尾針刺過別人以後,尾針就會脫落,這裡紫蜂卻沒有這種顧及,長長的尾針刺起東西來,一下比一下更狠。

    再加上紫蜂的恐怖數量,一個最小的蘑菇都有三十多米直徑,而普通紫蜂只有指甲蓋大小,秦巖所在的最大蘑菇內,紫蜂的體型也只有拇指大小,可想而知,一個蘑菇內的紫蜂到底有多少了。

    剛才透過鍾壁,秦巖就親眼看到各種比紫蜂大了千倍萬倍的禽鳥,在一群紫蜂的狂轟亂炸下,連一息時間都沒撐過,就變成了一堆廢渣。

    就算是兇猛的禽鳥,看到紫蜂群也只有望風而逃的份,硬挺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變成蜂窩煤。

    秦巖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還被紫紋捧在掌中的翅膀,這傢伙怎麼一點受鐘音誘惑的意思都沒有,還記得第一次黃金鐘音響起的時候,所有動物,包括紫紋都沉沉睡去,唯有這小小東西,很吊的飛到自己面前,落在化為鈴鐺的黃金鐘上。

    看到翅膀這個小東西來頭不小啊!

    最後幾隻糾纏的紫蜂也已經散去,秦巖掀起巨鐘摧動金鐘罩,頃刻間,黃金巨鐘就化成了黃金鈴鐺。

    說來也怪,無數蟲鳥都無數動這黃金巨鐘分毫,自己卻感覺輕如無物,真是古怪的緊。

    翅膀掙脫了紫紋的掌心,拍打著翅膀,嗡嗡的飛到秦巖的掌心的鈴鐺上,六足輕輕一拈,竟把鈴鐺抓了起來,振翼向上快速飛起。

    秦巖大驚,這黃金鐘雖然古怪,使用不當反會受其所害,可畢竟是自己辛苦修煉出的東西,而且妙用無窮,雖然暫時使用不得其法,可既然是自己煉出,那麼總有一天,自己能夠掌控自如。

    身形暴起躍向天空,張開大手向翅膀抓去,可是翅膀四翼一振,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很輕鬆的躲過了秦巖的大手。

    已經不能化出翅膀的秦巖,自然不能夠在空中久留,一抓之下沒有得手,人已經向下墜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翅膀在空中飛舞。

    青色人影帶著一道迷離的紫光升起,紫炫劍幻起層層迷色劃向翅膀,翅膀只是輕輕划動雙翼就輕鬆的避開了紫紋的攻擊。紫紋跳躍的力量盡了以後,也不得不向下落去。

    疾速旋轉的紫色流光,像流星般追逐翅膀而去,卻是秦巖甩出了紅心a,強烈旋轉著的紅心a,帶著呼嘯的氣流衝向天上的翅膀。

    輕盈的振翅,翅膀六足抓著黃金鈴鐺像舞蹈般閃過了紅心a,劃弧形飛過的紅心a,在躍過翅膀七八米之後,劃出一道美妙的半圓弧,又旋轉著倒飛了回來。

    翅膀六足輕輕一甩,把黃金鈴鐺甩上了天空,似乎有意捉弄似的,六足在倒射回來以的紅心a上輕輕一彈,翅膀尾上頭下倒飛了起來。

    長長的尾針準確的穿過黃金鈴鐺頂端的圓環,黃金鈴鐺就這麼掛在了翅膀的尾針之上,翅膀帶著黃金鈴鐺歡快的舞動。

    秦巖伸手夾住掉下來的紅心a,恨恨的抽出殺劫刀,高高躍起,殺劫刀劃出一刀藍虹射向翅膀。

    紫紋一手持了紫炫劍,另一手反扣著暗刺,看秦巖殺劫刀落空,嬌喝一聲,扭動細腰,先把暗刺投向翅膀,人也挺著紫炫劍隨後射去。

    翅膀歡快的在空中飛舞,像是要戲弄兩人似的,也不飛高,但也不太低,剛好讓兩人躍起能夠碰到,但無論兩人怎麼出盡絕招,卻難以碰到翅膀分毫。

    殺劫刀,紅心a,紫炫劍,暗刺,甚至連手腳算上,秦巖和紫紋兩人使出混身解術,卻連翅膀的小足都沒有碰到一根。

    不能這樣,要趕快想起那種感覺,秦巖氣喘噓噓,心中極是憤怒,居然被一個小蜜蜂給耍弄了,這不是活活氣死人。

    雖然這是一隻很牛x的小蜜蜂,秦巖也不能允許它這樣戲弄自己。

    如果翅膀拿了黃金鈴鐺就走,秦巖還沒有什麼想法,而翅膀卻這樣明顯的玩弄兩人,這讓秦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巖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話是這麼說,可生氣也不能解決問題,秦巖盡量的把心冷靜下來,回想舉輕若重的感覺,回想逆流時的感覺。

    只有進入舉輕若重的境界中,才有可能打到這只可惡的小蜜蜂。

    越急什麼,他就越不來什麼,秦巖一再告戒自己要冷靜,要回想起那種感覺,可總是像差點什麼,無法進入那種感覺。

    這時候兩人已經停下了攻擊翅膀,秦巖雙眼冒火的看著天空中飛舞的翅膀。

    紫紋也坐在地上喘著氣,剛才一通縱躍,已經耗盡了紫紋的力氣,那種連續不停的跳躍,卻次次連翅膀的小足也碰不到的感覺,讓紫紋很憋氣。

    比真槍實刀的狠幹一場還累,紫紋放輕了身體躺在蘑菇上,仰著頭看看翅膀,再看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冒火瞪著翅膀的秦巖。

    暗歎一聲,好像自己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會發生點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自兩人剛一見面就是這樣,只要兩人在一起,從來就沒有安生過,不是出了這問題,就是出了那問題。

    翅膀見兩人不再動彈,也越加的發肆起來,振動著四翼,從高處飛了下來,在兩人面前轉來轉去,長長尾針上掛著的黃金鈴鐺不停的擺動,似乎在嘲笑兩人的無用。

    秦巖氣憤的看著眼前像蒼蠅一樣,嗡嗡著轉來轉去的翅膀,在地球上縱橫賭場,快意恩仇的天才賭徒秦巖,居然在這裡被一隻小蜜蜂給玩弄了。

    還是那種最可惡的,就像一個壞蛋玩弄了一個純潔的女孩後,還在那個女孩身上吐著口水大罵你是**,你就該被我騎。

    秦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那個純潔的女孩。

    快回想起來,快回想起來,秦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靜自己燥動的心靈,慢慢回想著自己幾次進入舉輕若重境界的感覺。

    回想自己在暴龍背上逆流而行的感覺。

    慢慢的秦巖的心真的平靜下面,心如止水,古井不波,這兩個詞已經不足以說明秦巖現在的心境,一片冰冷才是秦巖現在心境的真實寫照。

    現在秦巖的心裡,除了冰冷兩也別無它物,整個心靈都被冰冷所佔據,像一顆純潔的冰晶一樣晶瑩剔透,不染一物。

    周圍一切事物,一舉一動都清晰的映射在秦巖如冰晶一般的心靈之上。

    玉明功緩緩的在身體裡流動,漫布在身體內的每一寸肌膚,透明的色彩整個融入秦巖的身體當中。

    秦巖看向翅膀眼光不再慌亂,不再怒火沖目,只是一片冰冷,翅膀飛行的規跡在秦巖的眼裡也不再雜亂無章,秦巖甚至能預知翅膀的下一次振動四翼在什麼時候,下一次轉身在那一刻,在秦巖的眼中,翅膀的速度一下子從音速變成了龜速,一舉一動,都被秦巖清晰的看在眼裡,映在點塵不染的心裡。

    透明的色彩順著秦巖修長的指尖,緩緩流入手中的紅心a裡,紅心a在玉明功的注入下,慢慢變變得如紫水晶般似的晶瑩如玉。

    雙眼定定的凝視著空中飛舞的翅膀,秦巖第一次在對敵時,有意識的成功進入舉輕若重的境界。

    嘴角掛起一絲自信的微笑,手掌一甩,劇烈旋轉的紅心a撕開層層空間,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似乎緩慢的飛行,卻眨眼間來到翅膀的面前。

    「噹!」紅心a與翅膀作了第一次親密接觸。

    「噹!」無巧不巧,紅心a居然正中掛在翅膀尾針上的黃金鐘之上,紅心a撞擊在鍾壁上,引發一陣叮呤呤的脆響後,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又飛了回來。

    秦巖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把飛回來的紅心a夾在指間,臉上不但沒有失落的表情,反而露出一絲微笑。

    沒錯!秦巖是故意擊打黃金鐘,而不是翅膀的身體的,這個像蒼蠅一樣可惡的翅膀,雖然讓秦巖極是不爽,但畢竟沒有什麼大錯,只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和他們戲耍,秦巖並不想殺死它,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翅膀特別之極,秦巖並沒有把握一擊殺死它,卻又害怕出現什麼意外,所以才藉著擊打黃金鐘,出出氣。

    更另秦巖心喜的是,自己完全掌握了舉輕若重的境界,現在已經全身心的融入到這個境界當中,也就是說秦巖每時每刻都處在舉輕若重的境界當中,一舉一動都深合舉輕若重的真意。

    舉手抬足間都充滿了身負千均的感覺,就像殺神一樣的那種感覺,但是在感覺上,卻比殺神差上許多,如果說秦巖背負的是一塊巨石,那殺神背負的就是一座大山。

    雙指間的紅心a再次甩出,旋轉自如的紅心a再次分毫不差的擊打在,掛在翅膀尾針上的黃金鈴鐺上。

    再次飛回來的紅心a,剛剛落在秦巖手上,又被秦巖再次甩出,歷史再次重複,紅心a再次毫無懸念的命中黃金鈴鐺。

    當!當!當……

    秦巖玩的興起,紅心a不停的甩出,每一次飛出都準確的擊打在黃金鈴鐺上,引起陣陣清鳴,無論翅膀怎麼胡亂飛舞,秦巖都能分毫不差的把握住它的飛行規跡,像電腦計算過似的,準確甩出紅心a,命中黃金鈴鐺。

    紫紋傻傻的看著秦巖戲耍似的,一次次甩出紅心a擊打在鈴鐺上,在秦巖第一次命中翅膀,紫紋還為秦巖而歡呼,可當紅心a擊在黃金鈴鐺上時,紫紋又為秦巖的運氣不好而歎息。

    可當秦巖一次次用紅心a擊打在黃金鈴鐺上時,紫紋的眼神就變了,這個是故意的嗎?紫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只像游魚般在天空中飛舞的紅心a。

    黃金鈴鐺一次次發出的清鳴告訴紫紋,這確實不是巧合,紫紋真的驚訝了,剛才還憤怒無助的秦巖,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牛x起來,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凝視秦巖,紫紋再次驚訝的發現,秦巖變了,一種莫的名氣勢宛如實質般自秦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

    不是什麼王者之氣,更不是什麼霸者之氣,而是一種令人心頭壓抑的沉重氣勢,像是背負著千均重擔的古怪氣勢。

    就像是殺神的微型版。

    對,殺神,紫紋眼前一亮,這種氣勢不就是殺神所獨有的嗎,雖然秦巖身上的氣勢比殺神還想差極遠,不過紫紋可以肯定這種氣勢和殺神的氣勢絕對一模一樣。

    秦巖自個玩的開心,那邊翅膀卻不幹了,四翼一振,飛衝到秦巖的身後,沒等秦巖轉過身來,小小的身子就一下子貼到秦巖的背上,六隻纖足精確的扣住秦巖背上的護甲。

    四翼一陣顫動,薄如蟬翼的四片翅膀飛也似的漲大,數息間已經長大到數米,四隻乳白色的半透明金屬翅膀,就那麼輕輕一扇,就帶動著秦巖的身體飛了起來。

    翅膀飛到秦巖身後時,秦巖並沒有在意,直到背後突然生出四隻古怪的半透明金屬翼,秦巖才發覺不妙,可還沒反應過來,扇動的四翼拍動下,就帶著秦巖的身體飛了起來。

    只一眨眼時間,翅膀就帶著秦巖飛出了蘑菇,來到了森林之上,扇動的四翼排開濃濃的紫霧,向著下面的森林飛去。

    待到森林上方還有二三十米高下的時候,翅膀突然鬆開了扣在秦巖背上的六足,正享受著飛行快感的秦巖,心中一涼,人已經向下飛墜而去。

    好在秦巖的運動神經不是一般的強,一驚之後,已經定下神來,身子極為巧數的一扭,已經擺正了下墜的姿態,瞧準了一段巨樹的樹幹,穩穩落在上面。

    沒有抬頭看,秦巖已經知道翅膀又飛回了蘑菇之上,準確的說應該是感應到黃金鈴鐺所在,黃金鐘畢竟是出自秦巖身體,就像是秦巖身體的一部分,雖然這一部分有些特別,但總是身體的一部分,就算是閉著眼睛,秦巖一樣可以清晰的感應到黃金鐘的一舉一動,宛如黃金鐘就在眼前。

    感覺黃金鐘在蘑菇上方稍微停留了一下,又飛了回來,連忙抬頭看去。果然,一身青甲的紫紋在四隻古怪透明翅膀的帶動下,正向這裡飛來。

    不過,明顯紫紋的待遇要比自己好多了,在四隻怪翼輕盈的揮舞下,紫紋被一直帶到了地面,等紫紋雙足輕輕落在地面之後,那四隻怪翼才消去。

    四翼恢復原狀的翅膀,搖擺著尾針上的黃金鈴,搖頭晃腦的飛落在嬌笑俏立的紫紋肩上。還親熱的用圓圓的腦袋,親暱的在紫紋的嫩臉上磨擦。

    難道這傢伙還懂得憐香惜玉,或者說這個傢伙是只公蜂,秦巖一臉氣憤的自樹幹上躍了下來,幾個踏步就來到了紫紋的面前,身體差點收不住撞在紫紋的身上。

    秦巖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一直都處在舉輕若重的狀態下,一舉一動都用盡了全力,想減都減不下來。

    就算一個細微的眼球轉動,或是一個最普通的呼吸,秦巖都感覺到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而且無法從這種狀態中退出,整個身心都固定在了這種狀態中。

    「誠乃彼娘不悅!怎麼會這樣?」秦巖氣憤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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