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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舉輕若重 文 / 奇禍

    第二章:舉輕若重

    秦巖面色陰沉的用右手把殺劫自刀鞘內抽出,刀鞘則被遠遠的拋在一邊,左手裡反握了暗刺,「我要讓你後悔,你剛才所說的話。」秦巖冷冷的向著殺神說道。

    似乎沒聽到秦巖的話,殺神依然面無表情的拿著赤竹在那裡輕扶,看殺神如此,秦巖心裡更是怒火狂燒。

    如果說自己打不過殺神,秦巖無話可說,就算力量樣的情況下,自己也可能有勝算,可在自己握有殺劫,暗刺這等利器的情況下,殺神居然拿著一根赤色金屬的竹子對自己說,自己沒辦法在上面留下那怕是一道傷痕,秦巖不信,打死秦巖也信。

    「你要為你的話後悔!」殺劫畫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砍向殺神的面部,心裡暗暗冷笑,你是用赤竹擋,還是躲。用赤竹擋,我才不信,赤竹只要一擋,肯定會被藍色金屬鑄成的殺劫給劈成兩半。你躲,秦巖左手反扣的暗刺已經握緊,只等殺神躲閃的一剎那,暴襲而出。

    殺神臉上不帶一絲表情,手中赤竹出乎秦巖意料,向秦巖凶狠劈來的殺劫緩緩迎來,「嗚!」刀竹相交發出沉悶的響聲,秦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根赤竹與殺劫對撞之後,赤色的身體上卻連一點淺痕都沒有留下。

    看著秦巖不可至信的眼神,殺神眼睛深處再次略過一絲笑意,臉上卻不屑的說道:「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我就站在這裡,如果你能迫我移動一絲移動,就算你勝。」

    秦巖狂怒,大吼一聲,手中殺劫瘋狂的劈出,被赤竹再一次擋下後,左手中的暗刺毒蛇般刺向殺神的咽喉。

    那根看似緩緩移動的赤竹,卻再一次擋下了暗刺,被擋下的秦巖毫不停留,手中殺劫連環劈出,每一擊都從詭異的角度劈出,並且利用拋物線的原理加速,一連三刀一氣呵成,連秦巖自己都感覺到這三刀幾近完美。

    「嗚!嗚!嗚!」連續三次的低沉交鳴,那根緩緩移動的赤竹,再次完美無傷的擋下了殺劫的三擊。

    秦巖咬著牙,手裡暗刺再次突擊而出,這次秦巖的刺的更快更陰險,可依然被那根看似緩緩移動的赤竹給一下子擋開了。

    秦巖不顧一切的揮出手裡的殺劫和暗刺,藍色的刀光和黑色的暗影交舞,忽前忽後,忽左忽右,上下交攻,秦巖圍著殺神飛快的轉動,殺劫和暗刺從各個詭異的角度或刺或劈或挑,但每每都被殺神手中那根緩緩移動的赤竹擋下。

    在秦巖狂風暴雨的攻勢下,殺神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甚至秦巖在他背後攻擊時,殺神連頭也沒有回過,那根赤竹依然緩緩的擋下了秦巖所有的攻擊。

    「吼!」玉明功的透明顏色流入金色護甲和殺劫、暗刺之中,秦巖的速度剎那間提升了近一倍,殺劫和暗刺更是如閃電般劈向殺神。

    殺神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手裡的赤竹卻依然緩緩移動著擋下了速度暴發的殺動和暗刺。

    瘋狂的移動!瘋狂的劈刺!

    秦巖不顧一切的揮動殺劫和暗刺,現在他已經不敢去結果,也害怕去想那個結果,只是發洩似的把力量透過殺劫和暗刺發洩出去。

    面對發瘋的秦巖,殺神依然從容的揮舞著手裡的赤竹,赤竹依然還是那緩緩的樣子,可就是這根緩緩的赤竹,把秦巖狂風暴雨似的攻擊一一完美的給擋了下來。

    「噹!」秦巖暴發出最後一股力量,殺劫狠狠劈在赤竹之上,可結果和以前出奇的相似,殺劫再次被彈開,秦巖氣喘噓噓不甘心的死死盯著對面的殺神,「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秦巖心裡瘋狂的叫喊,秦巖清楚的感覺那要赤竹上的力量並不強大,就像殺神說的那樣,和自己的力量差不多,可為什麼那根力量不大,看似又移動緩慢的赤竹,卻能不傷分毫的接下自己竭盡全力的攻擊。

    「砍夠了吧!夠了就接我一擊!」殺神手中的赤竹緩緩抬起,慢慢點向秦巖兩眼之間。

    秦巖清晰的看到赤竹的每一絲最細微的移動,可手裡的殺劫和暗刺連抬都沒來的及抬起,那根已經在秦巖注視下,來到了秦巖的眼前。

    「我不甘心!」秦巖狂吼,在赤竹指在秦巖眉心上的一剎那,一道紫色流光,飛速旋轉著如同破開逆流般,破開重重空間,在殺神的臉前一閃而逝,殺神驚駭下,只來的及扭動了一下頭部,那紫光擦著殺神的臉龐飛向遠處,一道淺淺的血痕,留在了還殘留著一絲震驚的殺神臉夾上。

    而秦巖閉目站在那裡,殺神的赤竹就那樣靜靜的指在他的眉心上,但現在秦巖並沒有注意到一切,秦巖還沉浸在剛才甩出紅心a的那一剎那美妙之中。

    無可言語的感覺!如同逆流而行的沉重,在那一剎那,秦巖感覺到一個字「重」,那一剎那,紅心a在秦巖的手裡重逾山嶽。在那一剎那,秦巖回憶起了逆流而行的感覺。

    看著沉浸其中的秦巖,殺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緩緩收回指在秦巖眉心上的赤竹,緩緩走到崖邊的大石上,隨意的往上一坐,摸出一瓶火龍汁,看著無邊際的雲海向口裡倒去。

    奇妙的感覺慢慢退去,秦巖睜開眼睛,一臉驚喜的跑到殺神跟前,語無論次的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舉輕若重!是舉輕若重……」

    殺神含笑望著面前興奮的像個孩子的秦巖,心裡升起一絲悲傷,如果那孩子……,應該也有這麼大了。

    「世人只知舉重若輕難,卻不知舉勁若重更難,舉重若輕只是一種力量的體現,只要力量達到一定的程度,自然能夠把一些別人眼中的重物,如無物般揮灑自如。而舉輕若重卻是一種境界,我以前不告訴你是因為,境界這東西,你明瞭就是明瞭,不明就是不明,是無法用言語傳受的。舉輕若重,雖一草一木之力亦如山嶽,你要走的路還有很遠。」殺神虛無飄渺的聲音在雲海中迴盪。

    「該死!」司馬看著身邊神態各異的一百位隊友,心裡那叫一個怨。「死亡訓練,自己終究還是要面對它。該死的金屬獸,把那小子給幹掉了,如若不然,以那小子的潛力,應該可以得到會長認可,而代替自己參加這次死亡訓練。」司馬看著走在最前面,一身紫晶護甲的獵者協會會長夜無眠,還有走在他身後一身碧玉護甲,臉上帶著邪魅笑容的夜無眠獨子夜驚魂。

    一座入雲刀削似的山峰孤伶伶的矗立在夜無眠等人之前,整個山峰四周都是九十度,甚至向外傾斜的陡峭山劈。

    山角下,已經有數百人分成三個方陣聚集在那裡,每個方陣都是由百人組成,紫紋赫然就和楚老爺子、鐵華、阿正、楚行天,還有一個紫晶護甲的儒雅中青人站在一個方陣前,而楚行天正站在紫紋身邊,低聲向紫紋說著什麼。

    在另一個方陣中,十二名碧玉護甲老者神色各異的站在隊前,排在為首的碧玉護甲老者身後,三個綠雲護甲和一個青木護甲的年青人挺立著,其中那個青木護甲,一雙眼睛噴火似的盯著紫紋的赫然就是天道十二宮之首天子宮宮主的第七個兒子凌煙雲。

    臉上的傷疤每時每刻都像一條毒蛇一樣撕咬著凌煙雲的心,輕浮狂妄的凌煙雲變了,變得陰沉惡毒,仇恨讓凌煙雲突破了自己,使許久沒有再次進步的綠雲護甲,一舉突破了綠色級,進入了青色級。在天子宮宮主凌玉峰的七個兒子中,凌煙雲是第三個進入青木護甲級的,其他兩個進入青色級的是老大和老三,而他們都已經是年過四十的中年人了。

    凌煙雲前面的碧玉護甲老者自然就是天子宮宮主凌玉峰,那三個綠雲護甲就是凌煙雲的四哥凌天雲,五哥凌飛雲和六哥凌白雲,值得一說的是凌煙雲的二哥,就是在死亡訓練中喪生。

    凌煙雲故意站在老人的身後,所以紫紋並沒有看到他。

    最後一個方陣最為特別,其餘三個方陣雖然大部分都是青年,陣前總有幾名長者,而且陣中也有少許的中年人,可最後這個方陣中的百餘人全部都是清一色二十年華左右年青人,護甲全部都是綠雲護甲,只有方陣前面三個年青人的護甲是一藍二青。

    最中間的臉龐方正的高大的碧玉護甲年青人,看到夜無眠一眾來到,豪爽的大笑著迎了上去:「夜叔叔,驚魂老弟終於把你們給等來了。」

    「怒天,你的碧玉護甲更加凝實了,快要突破了吧。」夜無眠微笑道,雖已經步入中年,夜無眠的風彩卻絲毫不輸給身邊一身邪惑魅力的夜驚魂,反而多了一股成熟的味道。

    夜驚魂則大笑一聲,搶到雷怒天的身邊,一拳打在雷怒天的肩上,笑罵道:「好你的怒天,上次我們合力幹掉三頭凶獸以後,你居然不辭而別,害得我手癢難奈,難苦無對手。」

    雷怒天也大笑道:「就是知道你小子要找我練手,才跑掉的。」

    「啊!以嗜戰成性聞名的雷大哥居然會逃跑,驚魂大哥真是我們偶像啊!」雷怒天身後的兩青木護甲青年笑著打趣雷怒天。

    「切,要是真打,我老雷還不怕誰,可這小子滑溜的不得了,像個青鰍一樣,根本交手都沒得交,和他打,老雷鬱悶啊!」雷怒天裝出一裝苦臉攤開兩手說道。

    夜驚魂望著雷怒天身邊的兩個青木護甲青年笑道:「這兩位就是你經常提起的雷魄和翼神兄弟吧。」

    雷怒天指著身邊身材高大與自己有七分相像的青年說道:「這個就是我老弟雷魄。」又指了指另一邊剛才打趣自己的身材修長的青年說道:「這個就是我經常提到,與你一樣在速度掌控上有驚人天賦的翼神。」

    夜驚魂眼泛異彩的看著翼神,對手難尋,擁有相同特質的對手更是難尋,就像現在年青一代中惟一可以與夜驚魂一戰的雷怒天一樣,兩人風格迵異,戰鬥更起總有鐵錘和綿花打架的鬱悶感覺,所以無論是夜驚魂,還是雷怒天都渴望出現一個相同特質,可堪一戰的對手。

    「你們還有完沒完,我們來不是聽你們聊天的。」凌玉峰不耐煩的說道。

    「不用這麼急著去送死!」夜無眠冷笑著從凌玉峰面前走過,與楚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卻再也不看天道十二宮的人一眼。

    天道十二宮的十二位宮主臉上憤恨,卻也沒有發作,每四年一次的死亡訓練中,天道十二宮已經連續幾次全軍覆沒,而獵者協會卻出了一位活下來的人,那就是夜無眠的獨子夜驚魂,夜無眠也一直以此為傲。那一界中,一共活下了兩人,另一人就是雷怒天。

    雷怒天走到四方陣的中間嚴肅的說道:「我們戰神殿每四年舉行一次的訓練,大家也不是第一次參加,在場的各門首領中,相信有大半都是從死亡訓練中走出的佼佼者,可以說只要能從死亡訓練中活著走出來,至少都是名揚一方的強者。當然,既然稱為死亡訓練,那麼這個訓練的恐怖成度和死亡率都是不可匆略的,一百人中能活下一人已經算老天開眼了。

    「我們都不是第一次參加死亡訓練,這些話就不用說了。」凌玉峰冷冷的接道。

    雷怒天卻不動怒,只是繼續說道:「雖然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但怒天還是得重申一下規則,每門只允許參加一百人,而且只允許青木護甲和三十五歲以下的參加,不許帶工具,不許帶液體,不過可以帶武器,所有參加者生死無怨。這是規矩,就算是我們這些戰神殿的世俗弟子,也一樣不允許有絲毫的違反。如果大家都明白了,那就可以開始接受攀登插天峰了。」

    以凌玉峰為道的天道十二宮十二名宮主首先一揮手,身後的百名青年向著刀鋒般插在地上的山峰攀去。

    站在凌玉峰身後的三個兒子,只有凌煙雲隨著大隊一起向山峰攀去,凌煙雲自紫紋身邊經過的時候,惡毒的瞪了紫紋一眼。

    本來殘酷的死亡訓練,各門的首領是不會讓自己的兒女參加的,只是凌煙雲極度渴求力量,所以才向凌玉峰要求了這外名額,對於自己最寵愛的兒子,要參加死亡訓練,凌玉峰就是高興,雖然死亡訓練殘酷無比,死亡率極高,但是要想真正快速的成長起來,卻但參加這訓練不可,就像雷怒天所說,站在這裡的各門首領,包括凌玉峰在內,都是從死亡訓練中走出來的。

    雷怒天一揮手,身後的青年也都向著山峰攀去,雷魄和翼神兩人向雷怒天和夜驚魂說道:「雷大哥,夜大哥我們就先走一步,待我們從死亡訓練中出來,再與兩位大哥痛飲一翻。」

    夜驚魂輕笑道:「好,我和怒天等你們勝利歸來。」雷魄和翼神轉身向山峰上攀去。

    夜無眠一揮手,身後的包括司馬在內的上百獵者精英也同時向山峰攀去。

    鑄造門的門主楚川也是下令讓身後的門眾攀向山峰,雷怒天有些驚訝的走到楚川面前,「楚叔叔,為什麼你們鑄造門只出了九十七人?每門的一百人是不許多,但也不許少的,想來這規矩楚叔叔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楚川微笑道:「怒天好眼力,只是隨便一眼就看出人數。」

    「職責所在,請楚叔叔原諒。」雷怒天看著楚川,看來是要等楚川給個理由才會放行。

    楚川指了指身後,「這不是還有三人嘛!」

    楚老爺子正吩咐紫紋、楚行天和阿正三人,看到雷怒天和楚川的說話,就揮了揮手,紫紋三人也向山峰攀去。

    「楚老弟和那位黃金護甲的女孩也要參加!」雷怒天訝聲道,其他人也都很驚訝,這楚家一門三代單傳,只有楚行天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怎麼捨得讓他也參加死亡訓練,還有那個黃金護甲的女孩,歷來死亡訓練都是默認綠雲護甲和青木護甲這兩個級別的男人參加,女人參加這還是第一次,更何況又是一個黃金護甲的女人,眾人想不驚訝也不行,也只有天未宮宮主心裡才明白,這女孩一見到那人,鐵定會一飛沖天,成為像公主般的人物。

    楚川笑而不答,只是望著眾人攀著峭壁向峰頂進發。

    看到紫紋在阿正和楚行天一左一右的護持下也向上攀來,凌煙雲嘴角露出一絲惡毒的笑意。

    ……

    「靠,不是吧!」秦巖眼巴巴的看著殺神把暗刺給收了去,只留下耳邊一句話,「這東西對你有害無益。」

    秦巖鬱悶的看著留在手裡的殺劫,暗刺可比殺劫好用多了,也順手多了。可惜那終究不是自己的,殺神收回去也是應該的。

    據殺神的評價,自己的護甲雖然看起來只是黃金護甲,但真正實力卻達到了綠雲護甲的頂峰,如果是在同時摧動練玉大成級的玉明功情況下,護甲的力量絕對可以和青木護甲級的一較高下,但遇到碧玉護甲級的高手卻很難抗衡。

    這是在自己還沒有熟練控握舉輕若重的情況下,一但自己可以熟練運用舉輕若重的境界,就算是碧玉護甲級的高手,也可以照揍不誤。

    可是舉輕若重的境界又那裡是這麼容易就可以達到的,就殺神所說,他自己還沒有達到的完美的境界,所以身上才會帶有如同實質的沉重氣勢,一但達到完美境界,這氣勢就可以收放自如,那樣的話……接下來殺神說什麼,秦巖沒聽清,也沒聽懂,因為殺神祇是很低聲喃喃自語,小到秦巖根本聽不清那些字眼。

    秦巖也試著再次浸入那種奇妙的境界當中,可每次都需要醞釀好久才能進入,而且十次中會有八次都失敗,剩下的二次還只能維持一剎那的工夫,就這還是指用紅心a的情況下,用殺劫刀和拳頭或其它部位的時候,連一次成功的進入那種境界都沒有。更不要說達到殺神所說的全身心一寸一分,每時每刻都進入那種境界之下了。

    所以秦巖對殺神的一個提意很感興趣,參加一個很有趣的訓練,雖然不一定能提升對境界的領悟,確可以飛速的提升自己護甲的實力。

    秦巖已經恨透了被人追殺的感覺,有這種好事自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雖然殺神說很有趣,但秦巖已經做好了堅苦的準備,可秦巖依然低估了這個訓練的「有趣」程度。

    秦巖寫意的陪著殺神坐在涯邊,遙望從東方慢慢升起的一輪金色的太陽和西方正沉下的那輪紅日,這個星球上卻是有兩顆太陽,兩顆太陽也正好是隔著金屬星相望而行,一顆升起的時候,正是一顆落下的時間,所以這個星球並沒有黑夜這個概念。

    秦巖狠狠往嘴裡灌了一口火龍汁,他越來越喜歡這種燃燒的感覺,看看遠處雲海中翻騰嘻戲的暴龍,再看看雲霧繚繞的涯下,今天就是殺神所說的,有許多人將要參加那個有趣訓練的日子。

    像這種四壁幾乎都是向外傾斜的山壁,攀爬的難度就連秦巖都要砸舌,有一次被殺神強迫自最陡峭的北面爬上來,還不許用化翼之法,一時大意之下,秦巖就差點摔死,還是破戒用了化翼之法,才免一死,可回來以後,卻被殺神臭罵了一頓,硬是罰秦巖三天不許喝火龍汁,已經喝火龍汁上隱的秦巖,要死要活的忍受了三天沒有火龍汁的日子,同時也在北面最陡峭的山壁上下了十個來回。才被殺神解禁,痛飲了一頓火龍汁。

    平靜的雲海突然凶湧了起來,剛才還燦爛的日頭,轉眼就被漫天的雲霧所瀰漫。

    「變天了!」殺神眼中湧起一股笑意,望著翻騰的雲海和漸起的罡風,冷然自語:「想要參加訓練,也得有那個資格才行。」

    秦巖已經習慣了頂峰上暴起的寒流,這點寒流比起暴龍逆風飛行時差遠了。不過,來參加訓練的人,可是有點麻煩了。雖然他們是從最容易攀登的南面攀登上來,可是南面的山壁也是九十度垂直於地面的,再加上這狂暴的風流……

    秦巖向涯邊靠了靠,低頭向下看去,卻只看到了被風流吹的不停翻滾的雲海和山壁上風化後,受不住罡風摧殘不停掉下的碎石,視力難透過百步以外,又那裡看得到半個人影。

    抬頭又灌了一大口火龍汁,秦巖左手裡的紅心a不停的手掌上遊走,自從上次以舉輕若重的方法甩出紅心a之後,秦巖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張紅心a的特性,本就對飛牌技巧入迷的秦巖,現在更是牌不離手了,一絲絲透明的顏色不時透出手掌流入紫色金屬鍛造的紅心a之內,秦巖從來就沒停止過對玉明功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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