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白甲殺神
連續一個多月,這紫色金屬獸除了入海捕食的時間,就是在高空飛行。秦巖除了享受高空的稀薄空氣和凜冽寒流,每隔幾天還要享受一次深海潛水,而且每次潛水還可以得到一頓豐盛的餐點,一肚子混合著白色海水的高級獸類液體。
一般情況下都是藍色液體,只有一次是紫色的液體,而且那次這隻金屬獸還受了點小傷。不過,低級的金屬獸這傢伙卻是連嗅都不嗅的。
這時候的秦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護甲已經把整個身體都護在了其中,連頭部都沒有放過,雖然眼、鼻、嘴、耳等器官都被包裹在了護甲當中,可是秦巖卻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
秦巖以為自己的護甲已經升級了,可是護甲的顏色明明卻還是黃色,不,應該說是金色更適合點,這時的護甲比起以前的黃金護甲來,顏色差別不大,光澤上卻還是變了許多。秦巖感覺現在的護甲更加的輕巧貼身,而且身體內也似乎充滿了力量。
而玉明功的涓流在體內還是不停的運轉,雖然還是那麼細小,但現在玉明功但像血液一樣,充滿每一條那怕最細小的經脈,不再像以前只是一小股順著經脈流動,現在的玉明功已經在身體內形成了一個大循環,每一條經脈中,每時每刻都有玉明功在流淌,而且流量上比以前的細流也增大了不少。
玉明功終於突破了煉玉級的小成,進入了練玉級的大成境界,以後也不用擔心只失用一次玉明功就會耗盡玉明之力了。
這時的高空寒流和深海潛水雖然還是讓秦巖多少有些難受,可是秦巖卻了先前的恐懼之心,因為這些東西已經無法再威脅到他的生命。
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要去什麼地方,都已經飛了一個多月了,還沒有看到陸地,只是偶爾看到幾個或大或小的島嶼。
天未宮!
「老爺子請上座!」公孫羊把一臉氣憤的楚老爺子迎進了正殿,笑容可掬的說道。
楚老爺子冷冷的說道:「我今天不是來和你打哈哈的,那小子你殺不殺我不管,把紋小姐交出來。」
公孫羊神色不動的說道:「楚老爺子你誤會了。」
「誤會!你敢說紋小姐不在這裡。」楚老爺指著公孫羊的鼻子大罵。
公孫羊心裡憋火,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臉色一正,沉聲說道:「公孫羊敬老爺子為人,自然不會在老父子面前作假。這事確實是老爺子你誤會了。」
楚老爺子臉色緩了緩,卻還是有點冷著張臉說道:「好,我就聽聽是怎麼個誤會法。」
「紋小姐確實在這裡,公孫某也看出了紋小姐很像一個人,楚老爺子現在還認為公孫某人有膽量動紋小姐嗎。」公孫羊不緊不慢的說道。
楚老爺子一楞,訝聲道:「你也見過……」說了一半,卻停止了話音。
「那時公孫某正好有緣與那人見過一面。」公孫羊鄭重的說道,看著楚老爺子的臉色已經緩了下來,又接著說道:「那日煙雲侄兒求我去為他報仇,公孫某看在他是凌大哥兒子的份上,而且那個秦巖和紋小姐又確實對天道十二宮不敬,才出手相助。可在那半路埋伏了半天,卻沒有發現他們兩個到來,後來探子來報說他們在前面就出事了。我們趕到時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打鬥的痕跡。」看楚老爺子臉色又變,公孫羊馬上又接道:「楚老爺子放心,紋小姐確實在我這裡。那時候,我們覺得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正想離開,卻看到紋小姐遠遠的跑了過來,煙雲侄兒就要動手,卻被我一眼看出紋小姐的身份,把紋小姐救了下來,為此還和煙雲侄兒翻了臉,哎!」
楚老爺子的臉色已經完全由陰轉晴,哈哈笑道:「公孫小子,做的不錯,這份人情老頭子記下了,快把紋小姐交給我吧。」
「那個自然,我已經讓人帶紋小姐過來了。」公孫羊撫著山羊小鬍子笑道,心裡卻暗罵,老東西,要不是看見那人份上,老子又怎麼會把你們鑄造門放在眼裡。「以後在那人面前,還望老爺子能夠多美言幾句。」
楚老爺子心情大好,「那個自然,只是救下紋小姐這事,那人就會重重的謝你公孫小子的,這次你們天未宮有福了。」
「多謝老爺子!」公孫羊剛說完,那邊紫紋就被兩個青木護甲帶了過來。
「老爺子!」紫紋見到楚老爺子,掙脫了那兩個青木護甲,臨走還突然轉身在一名青木護甲的下體要害上踢一腳,才跑到了楚老爺子身邊。
那青木護甲雖然等級比紫紋高上兩個等階,可是如此近距離下,要害受此重擊,臉色也馬上變成鐵臉,雙手捂著檔部,痛的眼淚鼻涕一齊流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滾!」公孫羊怒道,另一個青木護甲扶著受創的青木護甲一瘸一捌的下去了。
「老爺子,秦巖他……」紫紋急切的拉著楚老爺子。
楚老爺子慈祥的拍了拍紫紋的肩膀,「回去再說。」
聽楚老爺子這麼說,紫紋雖然急切的想知道秦巖的狀態,卻也不方便再問,只好跟在楚老爺子後面,回到了天未城的鑄造門分店。
兩人回到鑄造店的時候,阿正和鐵華已經在店門外侯著了,紫紋看到站起在一邊的阿正,心裡有點過意不去,怎麼說他也是為了救自己。「對不起正大哥。」
「紋小姐不必這樣,當時是阿正做錯了。」經過楚老爺子的吩咐,阿正在紫紋面前坦然認錯。
雖然還有點過意不去,不過紫紋現在還是急切的想知道秦巖的狀況,一臉焦急的拉著楚老爺子尋問,在天未宮的這些日子,紫紋每天都做惡夢,每次睡到一半,都被惡夢驚醒,而每次的惡夢,都是秦巖奇慘無比的死在自己面前。
楚老爺子含笑說道:「紋紋放心,秦巖他沒事。」
紫紋驚喜的有點慌亂的問道:「那、那他在那裡?」
「他被送去了一個很神秘的地方,現在我們也正要去這個地方。」楚老爺子不動色的說道。
「真的!」紫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整日提在口中的心也放了下來。
「當然是真的。」楚爺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秦巖筆直的站紫色金屬獸背脊上,任由迎面而來的強勁寒流衝擊在全身的金色護甲上,一隻手擺弄著六顆黃色金屬骰子,另一隻手上一張紫色的紅心a歡快的遊走。
這段時間在高空寒流與深海的水壓下,秦巖的潛力被極度的壓搾,金鐘罩和玉明功都飛速提升,在全身流淌著的玉明功和把全身都第一個角落都包裹在其內的金色護甲的雙重保護下,秦巖已經可以不依靠任何物體,而站立在高空疾速飛行的紫色金屬獸身上。
而且秦巖很享受這種被狂濤衝擊的感覺,筆直的挺立著身子,對抗著衝擊,一步步的逆著寒流,自金屬獸的尾部堅難的走到金屬獸的頸部。
秦巖全身泛力的爬在金屬獸身上,雖然已經可以自如在金屬獸身上活動,不至於像開始那樣只要金屬獸一起飛,就得死死抱住金屬骨刺,但對衝擊而來的寒流做正面對抗,於秦巖來說還是有些吃力的,應該說是非常吃力。
只是自尾部走到頸部這短短的幾百米距離,秦巖已經全身酸軟幾乎脫力,而就是在這種對抗中,秦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玉明功和金鐘罩在飛速的提升。
「你這個傢伙還真能跑!」正躺在高空飛行的金屬獸身上休息的秦巖,居然聽到了一聲冰冷的聲音。
秦巖以為自己是幻聽,在這種高空中怎麼可能有人的存在。可是一個白色人影就在秦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出現在疾速飛行的金屬獸上空。
整個身體都被白色的金屬護甲所包裹,沒有一絲**露在外面,背後更有一對白色的金屬雙翼在空中美妙的揮舞。
秦巖楞楞的看著這個奇特護甲的人類降落在金屬獸的背脊上,當這人落穩以後,一對金屬雙翼和頭上的護甲就像融化了一樣消失不見,一張冷俊的面孔出現在秦巖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暴龍上。」隨著冷冰冰的口吻而來的是一股重逾山嶽的強大壓力。
秦巖幾乎被這壓力壓的連動彈的力量都沒有了,氣勢!一個人的氣勢可以強悍到這種和度嗎!
秦巖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奇怪的人,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沉重味道,就像這人是背負著一座大山在行動。
現在秦巖思維有些混亂,這個星球最高級的護甲不是紫晶護甲嗎?這個白色護甲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人可以在高空中快速飛行嗎……一個個疑問在秦巖的腦海裡盤旋,這個星球,還真他媽的奇怪。
「為什麼你會在暴龍身上。」強烈到讓秦巖膽寒的殺氣湧來,秦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從胡思亂想中醒來,看著對面那個一臉冰冷的傢伙,秦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遲緩一下,他就會抽出右手上白色刀鞘內的刀,把自己劈成兩半。而且秦巖還有種奇怪的感覺,如果那把刀出鞘,自己絕對只有被劈成兩半的命運。
秦巖這個天才賭徒,第一次在氣勢上被壓制,心中雖有千般怒,形之於口卻老實交代了如何上這金屬獸的前因後果,而且連說謊的勇氣都提不起。
在那雙直透人心的眼睛下,雖然秦巖全身都包裹在金色護甲內,可他依然感覺身上涼嗖嗖的,似乎身體已經**裸呈現在那人面前。
可惡!秦巖已經許久沒有這種被人壓制到毫無反擊之力的地步,在那人的強大氣勢下,秦巖只是說完事情的經過,身上就已經被冷汗濕透。
聽完秦巖的話,那人沉思了一下,忽然抬起頭,張開一隻大手向秦巖抓來。
緩慢!那人動作給秦巖的感覺竟是緩慢。可明明一舉一動,秦巖都可以清晰看到的緩慢動作,秦巖卻被躲閃的反應都沒來的及做出,已經被那人一手提起來隨手丟了出去。
「啊!救命啊!」那人隨手一丟,卻把秦巖丟出了金屬獸之外,可憐的秦巖像塊石頭一樣,飛速向下墜去。
海面的景色在秦巖眼中迅速放大,這星球的重力遠遠超過地球,所以下墜的速度也遠不是地球上把能比擬的,雖然秦巖曾受過跳傘訓練,可現在秦巖背上可沒有降落傘。
秦巖肝膽欲裂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海面,從這麼高的地方摔落,既然下面是水,也一樣會死的很慘。
當秦巖幾乎要落入水中的一剎那,一隻被白色護甲包裹的大手,一把提住了秦巖的後背,秦巖就那樣定定的停在了離水面不足一尺的地方。
秦巖長出了一口氣,把差點跳出來的心臟又放了回去,心裡大罵這人變態,居然這樣玩自己。
那只叫暴龍的紫色金屬獸也從高空飛了下來,在飛到兩人身邊的時候,揮舞著白色金屬雙翼的怪人,把秦巖丟到了暴龍的背上。自己也收起了雙翼,落在了秦巖的對面。
「不應該啊!明明是已經進化完整的護甲,怎麼會這麼弱!而且顏色又是低級的黃色。」怪人皺著眉低聲自語。
「小子,你說自己是獵者協會的獵者,為什麼你的護甲卻是這個樣子。」怪人冷冷的問道。
被怪人玩弄後,秦巖早就火大,賭徒天不怕,地不怕,老天老大我老二的性子,又冒了出來,更何況又被這個看起來年紀也不比自己大的傢伙叫小子,秦巖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怪人一楞,眼裡露出一絲有意思的神意,語氣反而溫和了下來,「你的護甲很奇特,但是你卻不會運用它。」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秦巖冷冷的應了句,轉身爬在金屬獸的背脊上閉上了眼睛,剛才極限墜落激起的快速心跳,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
看秦巖居然閉上眼睛,一副賴的理自己的樣子,怪人很是驚訝,能夠在自己的氣勢下如此自如的揮灑個性,怪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就算是那兩個地方出來的人,也沒有一個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的。
其實秦巖一則是久經生死,只是到這個星球後,已經幾度險死還生,死亡這個詞對秦巖的震攝力已經不是那麼大了,更何況秦巖雖然知道眼前的人很厲害,但並不知道他的事跡和來歷,如果知道了,怕秦巖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揮灑自如了。
「我用自己的秘決和你交換。」冷冷的聲音如天賴般傳入秦巖的耳中。
秦巖一躍而起,盯著怪人說道:「是那種可以化出雙翼在天空中飛翔的秘決嗎?」在看到怪人自由在天空中飛舞的時候,秦巖已經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那對雙翼,這時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秦巖並沒有打算硬抗到底,如果怪人真的用強的話,秦巖還是會交出金鐘罩法決的,雖然很可能會在其中做點手腳。
怪人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秦巖。
秦巖被那直透人心的眼光,看得有幾分難受,輕咳了一聲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好了。等我說完,你就得把那個可以化出雙翼飛行的秘決告訴我。」
看怪人並沒有答話,秦巖只好無趣的開始說出金鐘罩的修煉法決,一口氣講完了三分之二的法決,才停下來望著怪人笑道:「我說完了,輪到你了。」
可是那怪人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秦巖,秦巖的笑容不由的變的尷尬起來,「咳!咳!那個我真的講……好吧!好吧!我接著說。」秦巖無奈的把剩下的三分之一法決也念了出來。
聽完秦巖所有的法決之口,怪人居然一言不發的閉目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喂!喂!」秦巖喊了幾句,那怪人卻連一點反應也沒有。無奈的秦巖,只好鬱悶的擺弄起手中的骰子和紅心a。
暴龍馱著兩人在高空中疾速飛行,秦巖很佩服的看著挺立在那裡的怪人,強勁的寒流在那人面前,似乎成了溫暖的春風,一點也沒辦法動其分毫。一連幾天,那怪人都閉目挺立在那裡不言不語。
秦巖開始還盯著他看,後面習慣了也就賴的理他,還是每天堅持自己的修煉,自暴龍的尾部逆著強勁的寒流走到暴龍的勁部。
「好詭異的法決!」秦巖正咬牙堅持著向暴龍頸部進發,突然聽到一句冷語,心中一驚,差點被寒流給吹了出去,慌亂的扶住身邊的金屬骨刺,才算把身體穩定。
那怪人這時已經睜開了眼睛,冷漠的臉上竟露出一絲笑意,本想出口大罵的秦巖,看到怪人的笑意卻是楞了楞,一個男人笑起來,居然也可以這麼有魅惑力!
「你這修煉護甲方法真是詭異,完全另闢蹊徑,不按正統方法行進,真是奇妙的很。」怪人出口讚歎道。「居然在力量層次很低的情況下,就可以做到一些高層次的功能,這法決真的很了不起,創出這法決的人更了不起。」
「喂!別讚歎了,快把那個化出雙翼的法決告訴我吧。」秦巖十分不爽這傢伙賴賬的行為。
怪人恢復了冷漠的神情,漠然道:「你聽好了,我只說一遍,我也只聽了一遍你的法決。」然後一句句冰冷的聲音就由怪人的嘴裡流出。
秦巖不屑還嘴,比記憶力,老子在地球時可以一眼記住五十四張牌的位置,隨便你怎麼洗,都可以想要什麼牌抽什麼牌。比聽力,在噪雜的環境裡,自己都可以隔著骰盅聽出十幾顆骰子的點數。一點點法決還難得倒我。
從怪人嘴裡吐出的一字一句,彷彿被打印機打印在秦巖的腦子裡,顯得那麼的清晰。秦巖驚訝的發現,怪人給出的法決裡,並不止是化雙翼的法決,基本上全是護甲的各種應用法決。
而化雙翼的方法,只不過是護甲運用的一個小技巧而已,並不是什麼難事。在怪人所途的技巧裡,也算不得什麼高深的技巧。
當怪人停止話語的時候,秦巖還沉侵在奇妙的護甲運用技巧當中,原來護甲還可以這樣用,秦巖不得不驚歎,自己以前的淺薄。
怪人所傳的法決裡,沒有一句是修煉護甲的法決,完完全全是護甲的運用技巧,而這恰恰是秦巖最需要的。
「原來這些技巧在護甲沒有進化為完美護甲狀態時,是無法運用的,可是你那個詭異的護甲修煉法決卻打破了這一切。」秦巖從怪人冷漠的口吻中聽出了佩服兩個字。
接下來的日子,秦巖完全沉浸在護甲運用的技巧當中。技巧雖然一說就明,但要實際操作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只是控制自身護甲的隨心變化,秦巖就一直都沒有能完美的做到,只有一些常用的地方可以做到免強隨心變化,比如把頭部的護甲化去,以及秦巖最渴望的飛行雙翼。
只是現在秦巖的飛行技巧還是差的可以,再加上力量層次差,飛行起來不但歪歪斜斜,速度更是慢的另人難以忍受,坐慣了暴龍這輛超音速飛機,再看自己飛行,秦巖感覺自己好像一隻蝸牛。
除此之外,秦巖還是每天持續著逆流而走的訓練,而且秦巖還發現,順著寒流走比逆流而上更堅難。
每一次秦巖背對著寒流,剛一抬腳順著寒流的方向前進,馬上就被寒流吹的身不由已的向前撲去,有幾次都一不小心被吹出了暴龍的背上,好在又被怪人給拉了回來。
暴龍馱著兩人又飛行了一個多月,陸地也漸漸在望。這一個多月裡,沒事的時候,秦巖還是和怪人聊上幾句,怪人卻是冷漠的很,很少理秦巖,可如果是武技上的問題,怪人道是每次都會說上兩句。
漸漸的,從怪人的隻言片語中,秦巖大至瞭解了怪人的一些事情,這怪人居然叫殺神,而且是來自一個很神秘的地方,具體是那裡,殺神卻不肯露半點口風。而暴龍是殺神的座騎,這次殺神出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暴龍卻偷偷的溜了出來,殺神費了好大工夫,才找到了暴龍這匹偷跑的座騎。
秦巖最奇怪的是殺神的動作,殺神的每一個動作,那怕是最細微的一個眼神,一個轉頭,都像是承擔了千均之力,秦巖在殺神面前,總是感覺到被壓制,秦巖知道殺神並不是針對自己,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秦巖問了殺神幾次,殺神都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那柄白色的連鞘長刀。
秦巖有些明白,殺神應該是正在修煉一種刀法,一種秦巖目前還不能理解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