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聲音的響起,所有人都是面色一變,唯一不同的是楚雄是喜色,而白若和古雲嘯卻是一陣驚恐,特別是古雲嘯整個人臉色蒼白,彷彿見到魔鬼一般。
「快,白若,我們走!」古雲嘯知道來人是誰,哪裡還敢停留,拉起白若的小手就朝旁邊逃竄而去。
「老er,你以為這次你還走的了麼?」就在此時,紫楓,王小虎,陳小龍,歐陽俊等人先後帶人包圍了白若和古雲嘯,而紫楓更是手持紫月刀,直接朝古雲嘯斬去,上一次讓他逃tuo了,這次絕對不能夠再讓他逃tuo,畢竟誰也不知道他下次還會綁架葉星辰身邊的誰。
「瘋少,我來!」遠處的葉星辰卻是狂奔過來,手中緊握一把小刀,身影化為一道殘影,直接朝古雲嘯撲去。
「白若那女人留給我!」這個時候,楚雄也從忍者的包圍中突出,口中大喝一聲,身子就朝白若撲去。
紫楓眼見如此,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圍住了兩人的去路,而他所帶來的手下卻是毫不留情的衝向那些忍者,本來佔據上風的這些忍者忽然間遇到了這麼多強悍的對手,一個個使出了渾身解數,就要逃離現場,畢竟他們是來伏擊人的,而不是被人伏擊的,可星曜會的成員哪裡肯讓,在人數佔據絕對上風的情況下,這些實力高強的忍者也只有被斬殺的份。
「老er,好歹我們當年也是兄弟一場,今日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夠接下我的三把飛刀,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葉星辰已經來到了古雲嘯身前,手中緊握著一把小刀,就朝古雲嘯的小腹刺去,古雲嘯身影急退,他最近雖然實力大漲,但他心裡明白的很,自己絕對不是葉星辰的對手,原本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此時聽到葉星辰這麼一說,不由的一陣驚喜。
「此話當真?」
「我葉星辰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葉星辰卻是冷哼了一聲,再一次一腳朝古雲嘯踹去,古雲嘯再一次朝後退去。
「那好,你儘管來就行了!」雖說自己不是葉星辰的對手,但古雲嘯自信自己接下葉星辰三刀還是能夠辦得到的,畢竟自己這些日子以阿里的苦訓可不是白白浪費的。
「那你接好了!」葉星辰冷哼了一聲,步子猛然朝前踏出一步,手中小刀一抖,一道亮麗的刀芒劃空而過,直朝古雲嘯喉嚨射去。
古雲嘯心中大駭,這等快突然的招讓他防不勝防,不過畢竟這段時間針對葉星辰的飛刀也練習了很久,身子一邊朝右退去,一邊以手中的砍刀擋向那激射而來的飛刀。
葉星辰卻是冷笑了一聲,手中再次連續抖動,兩把飛刀再一次破空而出,尋著第一把飛刀的軌跡直朝古雲嘯射去。
而在另一邊,楚雄也已經和白若交上手,他手中的鋼槍連連抖動,化出朵朵槍花,將白若完全的籠罩在其中,繞是以白若那忽隱忽現的身影,也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夠一邊倒退,一邊以手中的短刃擋下,可不管她怎麼後退,怎麼抵擋,卻終究難以抵擋楚雄那密不透風的鋼槍,白色的衣服上不斷的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那是槍尖刺破身ti而留下的鮮血。
白若是越戰越心驚,雖然早知道楚雄的恐怖,可真正面對的時候,她才知道這恐怖到底是個怎樣的恐怖法,這等身手,就算自己剛才布下的忍者,也未必能夠留下他,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他啊。
而一旁的紫楓,王小虎,歐陽俊等人看到楚雄的槍法如此卓越,心中也是一陣驚訝,以前還在雲龍高中的時候,楚雄曾經和葉星辰交過手,當時兩人已平局收場,原本以為他的實力也就一般,畢竟那時葉星辰並沒有出全力,可現在看來,楚雄那時也並沒有用出全力,甚至他只用了極少部分的力量。
這一刻,沒有人再小看這個神鬼莫測的楚雄,一個個的忘記了周圍的打鬥,全身心的投入到兩方的打鬥之中。
此時,白若已經毫無戰意,她知道自己萬萬不是對方的對手,再加上周圍還有那麼多的星曜會成員,一時之間心灰意冷,冷不己方之下,再一次被楚雄的槍尖刺中左肩,口中痛哼一聲,楚雄卻是閃電般抽出槍頭,狠狠的刺進了白若的脖子。
如此細嫩的脖子被這麼透亮的槍頭刺中,是如此的淒慘。
「希望你在底下能夠痛改前非!」楚雄口中說著,卻是一把抽出了槍頭,一道艷麗的血花綻放而出,在眾人的眼裡是如此的奪目。
而在同一時間,古雲嘯剛剛盪開了葉星辰的第一把飛刀,猛然又見到一把飛刀,心中狂震,拼勁全力揮出手中的砍刀,總算在將其擊偏,可惜卻依舊射中自己的左肩,可不管怎麼說這已經是第二刀了,古雲嘯心中也是一陣慶幸,只要躲開最後一刀,就能夠從這裡離開。
可他還來不及高興,就見到眼前又是一陣光芒閃過,接著就見到第三把飛刀已經來到了眼前。
「三月連珠?」古雲嘯口中驚呼一聲,那把飛刀卻是已經刺中了他的喉嚨,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刀身慢慢的溢出,而的眼睛卻睜得大大的,那裡充滿了不甘,自己怎麼能夠忘記他的這一招絕技呢?
然而,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古雲嘯還是無法阻擋被殺的眼神,目光緊緊的盯著葉星辰,身ti慢慢的倒下去,不甘的眼神之中,還帶著那淡淡的悔恨,似乎是在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悔恨一般。
「一路走後!」葉星辰淡淡說了一句,卻是轉身走向了楚雄,整個人看似冰冷無情,可卻沒有人注意到他眼中的那一滴淚光。
雖說古雲嘯背叛了他們,雖說古雲嘯心裡早就沒有了他們這些兄弟,但不管怎麼說,曾經幾人總是在一起奮鬥,一起拚殺,一起混跡hei道,可現在,卻是由自己親手結束了曾經最好的兄弟,這叫他如何不悲?這叫他如何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