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魔教賊子,我們烈火宮是那麼好欺負的嗎?」這位男子一手撕下了臉上的面具後頓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另一隻剛撤回依然成火紅色的手掌卻毫不停留的拍向了另一位正好靠近的倒霉鬼。,,
這位的運氣原本極好,雖然離的不遠,但在剛才的爆炸中卻毫髮未傷,剛反應過來往少堂主這顆大樹靠近,卻沒想到卻做了他的陪死鬼,不,他並沒有陪上。
此時的這位男子突然臉色一變,全身頓時冒起了火紅色的光芒,整個人急速的向後退去。
「想走嗎?」隨著一位蒼老的聲音響起,這位急速後退的男子一聲悶哼,身體一抖,不過。他快速的又拉過來了一位還未分出敵我的『同伴』擋在了自己的身前,這位倒霉的兄台頓時面目扭曲的軟了下去,至死他也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所幸的是在黃泉路上,已經不會孤單了。
「後生可畏,竟然能在我的搜魂掌下逃生,就看你今晚有沒有本事活下去了。」
這位男子抹去了嘴角的血跡,冷冷的注視著還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如幽魂般出現的老者,暗自慶幸,如果他不是用一隻手去接那個死人,恐怕自己現在就得躺在這了。
此時,一手摟著如死人一般的少堂主的白鬍子老者正滿臉笑容的站在那裡,而在他懷中的少堂主,,胸口還有一個成黑色並冒著焦臭味黑煙的掌形傷口,老者這時飛速的連點少堂主胸前七處穴道,並毫不停留的從百寶囊中取出一玉瓶,急快的倒出一物來飛速的塞入了他的口中。
「恐怕遲了吧!」這位死裡逃生的男子站在遠處冷冷的說道。
「娃子,別太自信了,現在是考慮你自己小命的時候,我不妨告訴你,冷風這娃子的小命已經是保住了,恐怕你已經沒有墊背的了!」
白鬍子老者望著眼前在自己手裡逃生的男子說道,臉上依然浮現著笑容。
此時的老者雖在說話,但那只沒有扶人的手卻沒有閒下,隨著輕鬆的幾下揮動,靠近的幾個人已經如同剛才的死者一般面目扭曲極為痛苦的栽倒在地。
突然間,男子急速的向後退去,退出了三丈後依然面無表情的注視著老者,並冷冷的道:「沒想到老丈競有葵水丹,在加上剛才的摧心毒掌,看來一定是魔教人堂長老笑面毒心老前輩了,那麼,你的朋友龍老前輩的死因也就不用多說了吧!他視為生命般的葵水丹在你手裡不就證明了一切。」
「呵呵!娃子,太聰明並不是好事。」老者依然面帶著笑容。
「前輩!別再想靠前了,我們都明白,作為人堂視為少主的半死人在服下葵水丹後最怕的是什麼,你這一動再動,恐怕又讓他多躺上那麼一年半載吧!」這位男子一邊拉開距離一邊說道。
剛說到這,男子的臉色再也保持不住原有的平靜了,望著這一切不禁讓他臉色大變,不敢置信的看著老者一掌擊中還摟在懷裡的少堂主。
面部依然掛著笑容,白鬍子老者緩緩的放下了手中那已經完全斷魂的屍體道:「年輕人太聰明了往往不是好事,你知道嗎?因為你,讓我決定放棄已經保住性命的冷風小娃子,只可惜浪費了我一顆珍貴的葵水丹,不過能取下你們這所有人的性命也是值得了,特別是你這位自作聰明說了太多不該說得話的娃兒,知道嗎?他們所有人的性命,全部都是因為你而斷送了的。」
「別四處打量了,娃兒,以你的聰明才智,還不明白,這裡已經被人堂七寶之一的天兜搜魂網所籠罩了,別說你們,就是人堂長老的我進出也極為不易,而控制他的人已經因為你的自作聰明而死去了,那麼下面你所還要考慮只有是否能擋住我雙手一擊的摧心掌,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的內傷並不輕,就算是像剛才同樣的一掌,你恐怕也承受不起了吧!」說著話,老者隨手間,已經輕鬆的讓靠近的人,不分敵我的全部痛苦的躺了下去,而因此,兩邊的戰鬥都已經停止了,而魔教這邊的人雖然實力雄厚,但由於一而再的意外,再加上群龍無首此時顯得是人心惶惶,特別是剛才他們的談話依然讓大家聽了個明白。
「長老饒命,你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我們一定不會將今天的一切說出去了。」有人嚎叫著跪下了磕頭,頓時引起了連鎖反應,多半的魔教教徒跟隨著跪了下來,而魁家堡的眾人此時正圍繞著半跪下懷抱著韓笑天哭天喊地的烈雲不知所措。
「很好!很好,你們都起來吧!」白鬍子老者微笑著說道。
「多謝長老饒命……!」靠近的幾位魔教眾人剛站起了一半,突然間忍不住摀住了自己的胸口,怒瞪著眼睛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便栽倒再地。
「是搜魂掌!天呢,他就是那位笑面毒心長老!」其中有幾位魔教中人還算有見識,一見這情景,頓時驚恐的喊了起來,這一下,剩下那些人一聽,也尖叫著慌忙向四周閃去,和這位面帶笑容的老者拉開了距離,看來這位長老在他們教眾心目中的印象還真不同凡響。
「死吧!」隨著這悲慘的叫喊聲,慌忙間靠近了魁家堡方向的幾個魔教中人頓時只發出半聲嘶叫,便在已將身體完全包圍住的火焰中栽倒在地,只有一位,看來功力不凡,並沒有瞬間燒死,反而在烈火的包圍下拚命的撕喊著向同伴這邊撲來。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投射出了幾柄武器,眨眼間便冷酷的刺中了這位火焰中燃燒的同伴。
大家的眼珠都被一個人吸引過去了,不管是魔教,還是魁家堡人,他們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人的身上,只見此人站在幾具焦屍之間,全身籠罩著熊熊的烈火,他身上的火焰不停的燃燒著,越來越烈,漸漸的讓人只能看見這團熊熊烈火,而人影卻越來越模糊了。
「七弟不要!」剛才的那位男子突然一聲驚叫,全身發出赤紅的光芒如流星般急射而出,眨眼間,隨著幾聲慘叫,他已經穿過了驚魂未定的魔教教眾來到了那團烈火之旁。
此時在這天兜搜魂網籠罩之中,一邊是魁家堡眾人,在他們身前,是那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剛才那位全身也散發著紅光但卻要黯淡許多的男子正焦急的在一旁垛著腳,而離他們不遠處就是那些人心惶惶的魔教眾人,他們的背後是那位掛著笑容似在看熱鬧的白鬍子老頭。
「七弟,你可知道這樣的後果。」全身冒著火焰的男子焦急的對著旁邊的火團喊叫道。
「一哥,沒想到是你,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你了,否則熊黑他們又且能在霸王莊,不過,我並不聰明,想不起來也很自然,在家的時候不就是老受欺負嗎?只有和大哥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活的很快樂,很充實,比以前好多了,我想大哥一定知道其中的蹊蹺,而我現在還弄不明白,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大哥已經死了,我除了如此還能做些什麼呢?所以別說了,這是我選擇的路,不後悔!」火團中傳來了烈雲那平靜卻又淡淡的聲音。
「七弟!」被稱為一哥的男子在一旁留下了無聲的淚水,他知道,這個自己的弟弟烈雲七已經決定了自己的路,就像當初自己一樣,是不可能回頭的。
面對著這一淡一明的兩個冒火的男子,魁家堡眾人都明白了,知道這位一直默默跟在那位很邪氣但卻會為了魁家堡而犧牲生命的神奇少年身後的胖小子,此時也要為了大家犧牲自我了,不由的惱悔自己的無能,如果不是這兩個人,還有後面突然冒出來的烈火宮人,自己等恐怕早完了,可是現在自己能做什麼呢?連拚命的資格都沒有,特別的萬劍綜的幾個弟子,此時才感到以往的無所不能,高高在上的那種心態原來是多麼的可笑,不就是靠一柄飛劍嗎,那些在這裡算是什麼呢!
歎息了了一聲,一哥身上的火焰慢慢消失了,他退回了魁家堡這邊,望著在魁天道懷中那被鮮血染的通紅的屍體,才明白,自己這個哥哥是多麼的失敗,在兄弟眼裡還不如這個收留的小乞丐,不過對這個乞丐韓笑天,他感覺到他就像是一個神奇的謎一樣,短短不見,就讓這位在溫室中長大的弟弟將神功連成了第二層,不下於自己的成就,可惜他死了,剛才自己雖然偷襲少堂主,不過,還是注意到了那道恐怖的帶有紅光的法寶,它是在失控下扎中了這位少年,不過,就是不如此,自己恐怕也認為他死定了。
烈雲身旁圍繞著的火焰很快便將他整個人影吞沒了,眾人眼裡,只剩下了這一團越來越烈的火焰。
三個小子咬著牙緊緊的握住了剛才揀起來的長刀,這是他們第一次使用武器,也許是最後一次,雖然大家將他們忽略了,但如果稍加注意,便能發現他們的決心,那種可以報恩的決心,只有熊黑的表情無人能懂,如果一定要知道,最好去找一頭狗熊問問。
此時那紅色的火焰團突然發出了紫色火焰,給人一種妖異的不安感,這讓本來就人心惶惶的魔教眾人更加的不安了,但卻又無處可逃。
「這就是烈火宮的生命燃燒嗎?還有點意思!」白鬍子老者微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