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離烈焰成並不是太遠,四周乾旱火熱,植物稀少的幾乎沒有,所以,視野遼闊,要想逃避追殺真難上加難,我不明白我倆才剛離開烈焰成,他們怎麼會知道,而且還做了完善的部署,所以,我沒敢向回跑,而胡亂選擇了個方向狂奔而去。
身體做著機戒的運動,我的腦袋卻在思考著今天的伏擊,從一遇見鏢車開始,就出現了許多破綻,而這些,我怎麼會發覺不到呢,到現在,我才發現,好多問題似乎都出在我自己身上,難道?我腦海中一閃,不禁打了個冷顫,終於明白了,自己竟然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改變的太多太多了,否則,自己又怎麼明知危險,還往火坑裡跳的跑進古廟呀!
婦人之仁,仁慈,善良!他媽的,我怎麼變成了好人,沒事幹,去幫助那個傢伙滅什麼殭屍,這樣的人八成是活不長的呀!我內心中突然一陣顫抖,頓時,腦海中似乎從最深處傳出了吶喊:「?都是那些可惡的好人,是他們害了我,對,好像還有壞人吧!對,還有兔子,還有羊,他們都只顧自己,我,我也要只顧自己,我!我發誓,我要還能存在,就一定要只顧自己,才不管什麼對與錯呢!對,我要只顧自己,只顧自己……。」血脈一陣沸騰,我情不自禁的大聲喊了了起來。
手中的東西傳來的重量讓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個東西影響了自己的逃命。
「仍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受一鬆,啪塔一聲,他掉了下來,瞬間,虛弱、疲勞直襲而來,我也雙腳一軟,啪了下來。
「大哥。大哥!你怎麼的?」地上粽子帶著哭腔豪叫了起來,頓時,讓我一清醒,頓時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堅持這麼久,就是這個被扔下的累贅一直在給我傳輸真氣呀,我看了看四周,雖然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但明顯感到了綠色,這足以說明自己已奔跑了很遠,頓時,一種說不上的開心還是感動突然湧上了心頭,和烈雲這個豬頭兄弟的往事也一幕幕的浮上了心頭,心頭又一種無名的感動,「死很可怕嗎?」我莫名的想到了這個問題,似乎覺得我並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呀!
「大哥!大哥……!」烈雲擔憂的叫喊聲拉回我了思路,我才發現自己還壓在他的身上呀!
突然間,腦海中變得異常清晰,但我卻有什麼都不願想似的一下子爬了起來:「管他呢!順其自然吧!」我搖了搖腦袋,揮盡這些想法,向烈雲仔細看去。
只見被綁的緊緊不能動的烈雲身上只有一層薄薄如蛛絲般,並且隱發著淡淡紅光的透明細絲網。
「難道這是生長在火穴中比冰蠶更加難的的火蠶絲嗎?」我心中頓敢一驚,因為這種火蠶絲特別難得,更別說織成網了,但它卻在烈火宮的火山內就有生長,這種絲不但能拒刀劍,特別能抵抗火力,像烈雲這樣約是掙扎,它越會縮緊,果然,這時蠶絲網幾乎已經陷到肉內,他的腦袋連動都不能動分毫,再加上剛才的危機,八成,到現在,他還不知自己是陷在本城寶物手裡的吧!
想歸想,對於火蠶絲,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於是飛快替烈雲將網解了下來。
突然鬆弛下來,讓烈雲看了我一眼,大鬆了半口氣便昏了過去,看著他滿身被勒的傷痕,我的心中充滿了內疚,如果,我早點動手解網的話,它也不用受這麼多罪了。
這種感覺的痛苦讓我想起了當初逼騙著他傳授神功的事來,頓時有一種身不能替的感覺,但我明白,這只是對這個能與我生死與共的兄弟,別人,哼!我似乎突然間找到了一種感覺,一種交朋友的感覺,但,這又不太明確也說不清楚。
晃晃悠悠間,烈雲大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突然發現身後有人正傳來一股同宗的熱流,不禁流下兩滴眼淚,連忙運氣調息。
臉色慘白的我頓時大鬆了一口氣,內傷不輕,真氣虧損嚴重,我知道自己絕挺不住了,連忙自我調息了起來,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過來,這也使我不禁想起那個水幕天華,要有它在,多好呀。
但願敵人走錯了方向,這是我和烈雲共同的想法。
荒涼的曠野上,兩個正在調息的人身上冒氣了淡淡紅霧,特別是兩個鼻孔中的紅光如兩條紅蛇般隨著呼吸來回伸縮,這正是修煉真氣的入定,對於一個高手來說,也只有這個時候是最危險的,因為這時的頑童也足以讓他們走火入魔。
就在這時,一個信號彈在遙遠的地方急衝上天,隨後,神色緊張的冒出幾個人來,他們遠遠的看著這兩個人,很快,隨著距離的拉近,他們自然明白了這邊的狀況。
看著這些人,似乎只是一般的弟子而已,但他們的青色長衫和那蒼白的面容又顯露出一絲詭異,這就是江湖上聞之色變的神秘門派,已驅屍術和刀劍難傷的殭屍功聞名的湘江趕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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