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的身軀死寂一般的盤坐在那裡,突然,一道淡淡的黑芒急射而來,瞬間沒入了他的鼻孔。
「啊!好厲害的法寶。」臉色慘白的逍遙子清醒了過來暗歎了一聲,雖然知道自己元氣大傷,可命總算是揀回來了。
「我一定要報仇!」隨著惡毒而微弱的聲音,逍遙子眼剛一睜,突然發現一張怨毒的面孔就在自己面前,而且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把貼著符咒的漆黑短劍。
「啊!」慘叫聲劃過寂靜的長夜,逍遙子不瞑目的瞪著眼前的這位少年,似乎想說點什麼,但也只張了張嘴,便歸入了沉靜。
看著眼前這胸口中插入短劍的死屍隨著時間的流失,很快便化為了一攤黑水,而黑水也在瞬間滲入了地下,少年茫然的呆在那裡,他知道,這個人無論身體還是靈魂都已經徹底的滅亡了,可自己呢?自己也已經被毀了,「我,我還能算是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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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桌上的大錠銀子,掌櫃的眼中放出了光芒,只見他一邊飛快將銀子塞入了自己的口袋,一邊點頭哈腰的連聲道:「公子放心,本城數一數二的名醫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要最好的!一定要最好的,快去。」烈雲不耐煩的說道。
「這!」掌櫃的面露出了難色!
「哼!」烈雲看著躺在床上的我,微哼了一聲毫不猶豫的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金子扔了過去。
「啊!」掌櫃的像一個武林高手般,瞬間便將金子放入了自己的腰袋。
「本城的第一名醫,醫術那個高呀,就是剛嚥氣的他也能救活,斷的胳膊他也能找一節換上,就是把所有的名醫加起來,也沒有他的醫術高明!」掌櫃口沫橫飛的大攢了起來。
「少廢話!快去請呀。」烈雲唯一皺眉,不樂的大聲道。
「這……!」掌櫃面露出了難色,但在看到烈雲的臉色後連忙為難的說道:「客官有所不知,王神醫可是從不出診,而且這別人能治的傷,他老人家也不會醫治的,我看,我還是去請劉醫師吧!」
「少廢話!」我躺在床上聽著有些不耐煩了,心中一氣,大聲道:「老子的骨頭都斷了,還不嚴重?快帶路!」
「這……!」掌櫃雖誠恐,但依然沒動,面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你只管帶路!」我不耐煩的說,心裡卻在想:「讓老子親自去,那老小子如果還不治的話!我非砸他一頓不可,反正,這傷,我已經處理過了,別說沒他,就是沒醫生,也會很快好的。」
「有錢的感覺真好!」我悠閒的躺在籐床上看著前面慌忙擦汗帶路的掌櫃,心裡那個爽呀!畢竟,我已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小叫花子了,而這一切,當然離不開烈雲的功勞,我看著那小子,真為自己能有這樣一個朋友而感到高興。
就這樣,沿著一條鄉間小道,穿過山澗,很快便來到了了一個四周屆是種滿了藥草的茅草屋旁。
「就在裡面!我,我先告辭了。」掌櫃的指了指前面,面露出為難的神色說了兩句,便退了一邊。
「我來敲門!」烈雲邊說著邊向前幾步拍著門大聲喊道:「郎中,生意上門了,快開門呀!」
「來了!」聲音剛起,門便開了,一個面露紅光滿頭白髮的老者興沖沖的只往外衝來,還大聲喊道:「病人在呢?快讓我瞧瞧!」
看著他焦急的表情,就像是八輩子沒有人讓他過手癮,正焦急的需要一個病人似的,這樣的郎中?可能活人都會醫成死人,我且敢讓他醫?
正想著呢,他已經滿臉紅光興奮的向我躺著的籐床跑來!
「他媽的!想拿我練手玩?沒門。」於是我連想也不想的指著烈雲大聲喊道:「是他有病!快去看他。」
「啊?」烈雲被我突如其來的話驚呆了,而就在這時,老者身子猛的一轉,迫不及待的一個飛身,到了烈雲面前,似乎根本就不去考慮有病的抬沒病的,可能嗎?
緩過神來的烈雲已發現自己的手脈已經握在老者的手中,剛要解釋,突間老者勃然大怒,張口呸的土過來一口痰來。
「你?」烈雲來不及多說,急忙向一旁閃去。
「沒病裝病,吃飽了撐的!」隨著話語,老頭頭一扭,便向屋內走去。
「好癢呀!」躲過去的烈雲突然跳了起來,並焦急的四處胡撓,好似全身突然充滿了爬動的螞蟻似的。
「沒事找事!罰你搔癢一個小時!」冷漠的聲音從老者口中傳了過來。
「看病的是我大哥呀!哎呀!好癢。」不停的撓癢癢的烈雲辯解的嚷嚷。
「唔?」老者停了下來,又望向了我。
現在,我絕對可以肯定他真是個隱跡的神醫了,可惜,從他的表情來看,他八成真是只要怪病、奇病、難病,像我這樣的傷,一定會讓他以為是小視他,而讓我也嘗嘗癢癢。
看著烈雲可憐的樣子,我連忙大聲解釋道:「我只是骨頭傷了,是王掌櫃騙我們來!」
但這時的老者竟然還那麼執著的向我撲來。
看到這些,我當然不敢再躺著了,一個翻身從籐床上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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