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幾個孩子才終於明白,原來這裡的大人也不怎麼樣,可是卻又有疑惑上了心頭:為什麼家裡的大人們那麼厲害呢?還是面前的這些人都是故意裝的呢?
特別是南宮破天,他想的更多,見眾多人向他們跪拜,口中問道:「你們剛才為什麼不躲?」
「小姑奶奶,小爺爺們,你就不要在玩兒我們了行不?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也都是被逼的,我們不是什麼土匪,而是真正的商人,我們都是鹽商,全部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天浪是不可能再說話了,為的一名土匪雙手求饒。
「鹽商是什麼東西?我問你們剛才為什麼不躲,還有那個天浪,你們是不是都我爸爸派來輔助我們練功的?」南宮破天疑問起來。
天浪一聽面前的這個小孩子提到自己的父親,眉稍頓時一凝,眼中閃過一股陰冷殺氣,但卻瞬間消失,臉上又帶上了微笑:「小爺爺,是的,我們都是您父親派來,救救你們了,不要再打了,我們實在不是你們的對手。」
八個孩子一聽臉上笑容頓起,心情也放鬆許多,鄭依芸也笑道:「剛才那殺人是不是也是假的?你們也都別裝了,爸爸真是的,弄的這麼嚇人,那我問你,我爸爸媽媽現在在哪裡?為什麼還不來接我們回家?」
天浪一聽,眼珠亂轉,停頓片刻,口中回道:「你ba爸說讓我們來考驗你們,所以就讓我們來了,老爺子都很忙,哪裡顧的上和你們玩,小少爺,你們能不能幫我把pi股上的這把刀拔出來?」
南宮破天點點頭,看了看何子陽:「你去拔刀。」
何子陽立即踏過人群向天浪走去,對準他的pi股輕輕一拍,銀刀瞬間飛起,落於他的左手,可是正當他想反身之時,地上的天浪忽然一個轉身,右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把匕,左手一拉何子陽的衣衫,瞬間將其抱在懷裡,胳膊勒出何子陽的胳膊,半尺長的匕已經對住了何子陽。
這一系列的動作快出閃電,讓幾個孩子大吃一驚,根本沒有來的急反應。
「哈哈哈,你們的爸爸有沒有告訴你們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天浪制住何子陽大笑起來。
幾個孩子先是一愣,但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顧慮,南宮破天點了點頭:「爸爸沒有時間和我玩,可是媽媽倒是給我說過,嗯,下次一定要多注意行,天浪,你也真是的,爸爸雖然交代你們陪我們練功,可是你們也不用這麼認真吧?剛才把我們都嚇壞了。」
天浪聽後哭笑不得,手中的匕輕輕觸碰著何子陽的頸部口中笑道:「小少爺,你還真的很天真,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又是誰家的孩子了吧?」
「你這人怎麼這樣?又是媽媽安排你這樣做的嗎?真是死老筋,下次一定讓爸爸把你們統統換掉,一點都不好玩。」陳威龍鼓著腮膀略為生氣。
「哎呀!」
忽然,何子陽大叫一聲,頸部已經多出了一道血痕。
眾人一看頓時大驚,何子陽更為膽顫,不停的扭動身軀,可是他越是亂動,匕滑的就越深,雖然不懂得失去生命的危險,但還是疼痛難忍,既然哭泣道:「你把我弄疼了,我回去要告訴我爸去,非讓他把你收他葫蘆裡泡酒喝不可。」
「小屁孩胡說什麼?你ba爸是誰?」天浪用力一拍何子陽的頭顱問道。
「我爸爸是何傑,你是誰?你不告訴我也沒有關係,反正我已經記下你了,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找出來,然後當刀靶來打。」何子陽只是短暫的疼痛,他的傷口已經在慢慢癒合,聽天浪問話也不在哭泣。
「天浪,你快點把子陽放了,小心我們的飛刀,再不放我們就打你的頭和心臟了,雖然我爸爸還可以把你救活,但是你自少也得躺個十天半月的。」南宮破天已經微怒,對娘親這樣的安排也非常不滿。
「小兔崽子,你們都給我滾,要不然我就把這小子殺了,把他的頭割下來。」天浪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目露凶光,面目猙獰。
「你?」南宮破天終於忍不住,手中飛刀頓現,不見他抖手,飛刀瞬間而至,正中天浪的左眼,而他懷中的何子陽也同時一甩飛刀,這把飛刀立即滑一弧線,從天浪的背後就鑽了進去。
「撲撲」
「啊!」天浪立即大叫一聲仰面摔倒。
何子陽只一個閃身,殘影一晃,已經重新回到了南宮破天的身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見傷口已經癒合,口中不滿道:「爸爸怎麼能這樣?居然讓他刺傷了我。」
「我看看,你脖子沒事了吧?」鄭依芸上前將何子陽脖子上血擦去,見皮肉都已經癒合,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看來你平時也下點功夫了,已經看不見傷口了。」
如此一來,讓面前跪倒在地的十幾人更是害怕,剛才的一幕他們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可是讓他們感到吃驚的是這孩子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傷口癒合,如果說天下誰有此本領的話,那只有傳說中的仙人才能做到。
「小爺爺,我們真的錯了,我把自己耳光,我打。」土匪中的一人說著居然連扇自己耳光起來,其他人一看,也跟著同作,他們的眼神都在祈求這群孩子的饒恕。
「啪啪啪啪」
響聲接連響起。
眾孩子看罷多時,見他們的臉上都出現了許多血色的手印,南宮破天立即開口喝道:「你們都別打了,告訴我們,我們的媽媽爸爸都哪去了,為什麼現在還不來接我們回青藏高原?」
「什麼?您說您住在青藏高原?」天浪大吃一驚,此時他並沒有死,雖然霞了一隻眼睛,背後也又中了一刀,但當聽到南宮破天說出的話之後,還是從疼痛中震驚過來,口中連忙急道。
其他土匪鹽商並不知道什麼青藏高原,更不知道什麼在哪裡,但天浪卻非常清楚那裡代表著什麼,聽到南宮破天的問話,他身上的傷似乎也沒有那麼疼痛了。
「怎麼了?你不知道?還是又在故意騙我們?我們家的大人都哪去了?」陳威龍的小眼居然瞇了起來。
「知道,我當然知道,青藏高原不就是神仙所住的地方嗎?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你家人確實有事,不能來接你們,今天的事也只是為了考驗你們的生存能力,小爺爺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們,我求求你們了!」天浪忍著疼痛,接連磕頭,此時他才終於明白這群孩子的可怕之處,全身不斷的顫抖著。
「不和你們玩了。」南宮破在說了一聲,兩隻手一拉身旁的何子最和陳靜如,向其他幾人說道:「我們走,不要在這裡了,去其他地方看看。」
「嗯!」眾人齊點頭。
一道道黑影閃上了虛空,剎那間消失在院落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