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殺小婉?那結果呢?」張哲聲音夾雜著絲絲顫抖,顯然非常緊張,不可否認,如果董小婉真的落在妮娜手裡,那結果自然一命嗚呼,不管怎樣,張哲對董小婉還是有感情的,哥哥愛護妹妹那種。
妮娜這時候反而不怕了,冷笑吟吟道:「結果還用問?她死了,從她永遠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起,我——就是她!」
「你……」張哲驚怒異常,指著妮娜一時卻不知該做什麼。
「我和她有什麼不同嗎?你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妮娜貼近張哲,緊促的呼吸說明她也很緊張。
張哲失神的推開她,喃喃道:「你確定,她真的死了?」
「是啊,那又如何,是我殺的,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想給她報仇就動手吧,像我之前那樣,一刀扎進她的胸口,哈,也許你可以更殘忍一點,將我的身ti紮成無數小洞,看著我的血從身ti裡流乾!」
妮娜的雙眸閃過一絲妖異的色彩,在張哲看來,那是病態的瘋狂之色。
「在事情沒有經過證實以前,我先留你一條小命。你最好祈禱我能找出小婉的下落,否則的話,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張哲說完就直接出了房間,面對妮娜,他心裡十分壓抑。他覺得自己應該殺了妮娜,可是不知為何,他又下不去手,所以他在彷徨,一種難以言敘的彷徨。
「哈,虛偽的男人,我就知道你不會殺我!你在逃避,因為你捨不得我!」妮娜的聲音又在背後響起,歇斯底里,卻夾雜著難以名狀的瘋狂喜悅。
「給我看好這瘋婆子!如果沒有我的命令,她哪都不可以去!」張哲對站在門外的紫瞳吩咐一句,然後便帶著哈璨走出家門。
回雅加爾之前,張哲又見了老長一面,將他的條件全部答應下來,並從他那裡得來兩張名片,其中一張名片是東非一個華人的,而另一張名片,卻是美國人的,那個美國人張哲經常會在電視上見到,比較熟悉,而那名華人,張哲居然也有點印象,似乎……是那個抓捕自己時比較拚命的武警。張哲記得他的名字——韓非。
坐在返回雅加爾的游輪上,張哲一直都在思考這兩人所能帶給他的幫助,那名美國人自然不消多說,他將會是自己把土著人捧上檯面的代言人,至於韓非,張哲卻並沒抱多大希望,在他看來,此人充其量是老長留在東非的一枚釘子,關鍵的時候,最多提供給自己一些消息,其他的,也不用指望他能幫上什麼大忙。
直到一隻腳踏上土布羅島,張哲才算收回心思,命令海瑞拉通知島上各級腦去會議廳開會。
會上,張哲對雅加爾未來的走向作出安排,在這裡,他就是古代的帝王,一句話可決人生死,任何意願都不會有人違背,所以,他對雅加爾未來的安排,幾乎是全票通過。
唯一不滿這項決議的,大概只有海瑞拉了,也只有她敢提出質疑,當然,她的質疑是留在會後,躺在張哲懷中而提出的。
房間裡,張哲懶洋洋躺在海瑞拉房間內的公主g上,盡情享受海瑞拉溫柔的按摩。
海瑞拉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感覺已經把張哲伺候舒服以後,才開口詢問:「你說,我們為什麼要往6地展?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足以和一般的國家海軍抗衡,他們奈何不了我們的!」
張哲討厭多事的女人,哪怕喜歡的女人也不行。所以沒有好氣道:「你現在翅膀硬了,學會對我的命令產生質疑了?怎麼,你覺得雅加爾在我心裡的地位不重要是不是?」
「不,我只是覺得海上比6地要安全。」海瑞拉急忙解釋,她翅膀的確很硬,但自認為飛不出張哲的掌心,所以一旦張哲怒,她只得乖乖的聽著。
因為後面的事情會致使大量印尼猴子喪命,所以張哲不希望海瑞拉瞭解太多,畢竟,這個女人從小生活在這個島上,對島上的土著或多或少有些感情。
為了讓她安心,張哲稍稍透露了一點:「沒有了雅加爾,我們可以去東非,那裡有大片肥沃的土地可供我們展,你想想,我們如果在那裡建立主權,讓所有黑鬼老老實實聽從我們的命令,感覺該有多麼美妙,你可以做我的王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呵呵,試想一下吧。」
海瑞拉彷彿已經幻想到自己披著華貴的長袍,走在灑滿鮮花的地毯上,接受百萬人歡呼,竟真的有些飄然,顯然,張哲的話,觸動了她內心最深處的慾望。
「我們……可以嗎?」她雙眼迷離,俏臉緊緊貼在張哲的背上。
「當然,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張哲轉過頭,肯定的說道,然後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微笑道:「你將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王妃。」
「只屬於你一個人的王妃。」海瑞拉魅惑的笑了一聲,瞬間,一具火熱滑膩的嬌軀緊緊纏住了張哲。
……
第二天一早,張哲就把夫羅給叫到書房裡,這老傢伙這段時間過的挺滋潤的,臉上的皺紋都淺了許多,雖然仍是一臉猥瑣,卻比當初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順眼多了。
對於這個一言可決人生死的年輕人,夫羅一直保持著敬而遠之的態度。所以聽聞張哲回來的消息,他躲得遠遠地。可惜,張哲還是找上了他。
此時擺在張哲面前的,正是從雅加爾等人手中得來的羊皮卷。
輕輕敲打著桌面,把夫羅德目光吸引到他手上,然後捏起一張羊皮卷問:「認識嗎?」
夫羅臉色不變,很肯定的搖搖頭,問道:「那是什麼。」
張哲微微一笑,又問了一句:「真的不認識?」
夫羅立即豎起手指頭,詛咒誓起來:「我以上帝名義起誓,從沒有見過這東西,如果有半句假話,就讓我被惡鬼纏身!」
「不不不,上帝無法給你作證,所以,我還是不能相信你。」張哲沉下臉,說道:「事不過三,你已經浪費了兩次機會,希望你能把握這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這是什麼。」
「羊……羊皮卷!」夫羅妥協了,將頭深深埋在胸前,顯然很後悔之前為什麼沒有承認。
張哲卻不怪他,接著問:「告訴我羊皮卷的作用,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是約瑟貴族留下的東西,嗯,我想應該是一張藏寶圖。」夫羅老實的回答。
「哈,很好,你會為你明智的選擇而自豪的。」張哲嘴角微微上揚,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夫羅,說道:「這藏寶圖似乎少了一部分,嗯,你覺得那部分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它……它它它應該就在我身上。」夫羅咕咚一聲跪在地上,掀開外袍,從肚皮上揭下來一塊羊皮。雙手捧在頭頂。
張哲走到他身邊,接過那張羊皮卷,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你今天的表現令我非常滿意,所以我說,不用怕!」
四塊羊皮終於湊齊,張哲按照賓黎曾經提到過的,幾張羊皮拼湊在一起,用茶水將之打濕,果然,詭異的景象出現了,原本粗糙的文字褪色,羊皮上面浮現出一副工筆畫,畫的周圍還有註解。
上面寫道:我的孩子……哦不,也許你是我的孫子,嗯,總之,能夠接觸到羊皮卷的,都應該是我的直系子孫,好吧,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煩,作為你最偉大的祖先,約瑟大公爵,可以幫你解決任何麻煩。
嗯,不要奇怪,你細看這幅地圖,是的,這幅地圖可以指引你走向光明。
你往下看,對,紅點標注的地方,哈哈,很好奇吧,那是我埋藏寶藏的地方,是的,你沒有看錯,那是寶藏,足以令全世界貴族為之瘋狂的寶藏,你了,小子。
呃……張哲古怪的momo鼻子,暗想這位約瑟大公爵還真是挺自戀的,嗯,廢話也挺多。
接著向下看,那個十字符號,對了,那是墓地的標示,我,約瑟·阿茲曼,作為你最偉大的祖先,就長眠在這裡。
我的孩子,不,我的子孫,請你牢牢記住,任何時候,都要保住那塊墓地,是的,保護那塊埋葬你們祖先的墓地。那裡,會永遠守護你們!
一連串廢話看完,總算是進入正題,裡面用紅線勾勒出了藏寶路線,張哲一時間心血來潮,招呼幾名訓練營兄弟以及海瑞拉一起下了地底。很遺憾,夫羅沒機會見識那批所謂的寶藏,畢竟,這老小子鬼點子多,儘管他對地宮比較瞭解,張哲也不敢帶他同行。
有了地圖所指明道路,各種機關,張哲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埋藏寶藏的地點。
根據羊皮捲上面說的,只要將門邊兩塊凸起的石頭按進去,就可以將地宮大門打開。這時,一名印尼士兵跑過去將石壁按下,頓時刺耳尖澀的摩擦聲響起,當百年以前建造的石門再一次開啟之時,守在外面的張哲等人立即傻眼了。
太亮了,滿屋子都是金光閃閃,一腳踏進去,就能感覺金幣踩在腳下出吱吱聲,周圍各種翡翠鑽石應有盡有,如果找輛麵包車來,最少夠拉三趟。
這是怎樣一種財富?這些又是主人在什麼情況下聚斂起來的?要知道,地上全是真正的古金幣。
真正吸引張哲的還不止這些,他很快就將四周散落的鑽石珠寶從眼中過濾,逕直來到牆壁上掛著的一把騎士劍旁邊,上面是英文刻了一排小字,「約瑟大公爵身佩審判者之劍!」曾經用以斬過無數異教徒的腦袋。
將這柄沉重的巨劍拿在手裡,張哲深深吸了口氣,霍然將劍拔出鞘外,冰寒的質感撲面而來,使張哲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
細細撫摸這把巨劍,張哲可以肯定的說,如果將一撮頭放上去,隨便一口氣就能將之斬斷。這可是實打實的吹毛斷。
突然劍柄上面的一排小字吸引了張哲的注意,上面寫道:審判者之劍,約瑟大公爵的摯愛。約瑟大公爵愛它,甚至越了愛的全部!
「真是好東西。」將劍重新歸鞘,張哲又走到正廳之中擺放的王冠之前。
那是一尊由七十三顆鑽石加紅寶石用鉑金絲線串成的王冠,王冠頂端,是一把鉑金鑄造的王者之劍。劍下方,則是一顆鵝蛋大小的紅寶石,張哲拿起王冠,嘖嘖讚歎,這約瑟也真夠不要臉的,估計國王都沒有他的王冠奢華吧。
海瑞拉卻走過來驚呼道:「天吶,這居然是維多利亞女王遺失的王冠,這……這東西怎麼會在我……祖父手裡?」
見張哲疑惑的目光,海瑞拉解釋道:「這是英國女皇正式加冕時所佩戴的,聽說已經遺失上百年了,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哦。呵呵,戴起來我看看。」張哲輕輕為海瑞拉戴在頭上,嘖嘖讚歎道:「不錯,有點王妃的樣子。」
張哲的話引來海瑞拉一陣羞澀的笑容,這是第一次從她臉上看到那種qing人間曖昧產生的羞澀。
張哲將裡面轉了兩圈,又淘到幾件好東西,然後一揮手,喝道:「這裡,只有我們這些人來過,我希望,下一次來這裡的仍是我們這些人!」
訓練營幾個兄弟自然沒話說,至於來做苦力的兩名印尼人,則被審判者之劍直接斬斷了頭顱。
當張哲將這重劍揮下去的時候,他似乎明白了劍柄上那句話的意思「約瑟大公愛它,甚至越了愛的全部!」
很淺顯的道理,這把劍象徵著至高無上的權利!用它,可以斬除一切主人所不滿的邪惡!
審判者!多麼高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