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克道:「呵呵,我在東京呆了八年,對日本也算有了深入瞭解了。現在日本的這種氛圍倒是十分適合日本社會的國情。
日本社會一向是公認的以『男性為中心』的社會,女人是男人的附屬,為男人而生存,這潛伏於日本女性頭腦中的意識。
她們認為為自己創造了幸福生活的男人獻出一切是她們應該做的。或許正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日本的男人對女人的愛好以及由此衍生出變態的性行為便是理所當然的了。」
艾威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確實,雖然我來東京沒幾天,可是看到東京的**場所之多,簡直令人難以想像。」
倪克拿出一包煙,遞給艾威一支,艾威搖搖頭,示意自己不抽,倪克自己點了起來,吐出幾個煙圈,繼續道:「日本的色情行業非常發達,色情場所非常多,因為色情業主會以各種方式進行宣傳招攬生意。
日本色情行業和其它國家地區最大的不同就是除普通的一夜之歡外,還能提供各種各樣極其變態的性服務,花樣繁多千奇百怪,充分滿足各類人群提出的服務要求。
還有多人同床亂交、性能力競賽、真人現場作愛表演、**等極度令人噁心的項目。
在日本色情業真可謂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來這裡的不僅僅是喜好尋花問柳的嫖客,許多日本職員學生因工作學習壓力大、婚姻不幸、夫妻生活不和諧、精神狀態不佳也來此尋求解脫,也有不少日本人是為了滿足自身的變態心理需求常光顧此地。
可以說,日本色情行業完全能夠展示日本社會的畸形特徵以及不少日本人扭曲變態的靈魂。
中國古代妓女好像在20多歲就要從良了,現代西方的妓女一般到30多歲左右因姿色衰落門庭冷清也要被迫終止性服務另尋它途。
但在日本很怪,從十幾歲到六十歲各個年齡段的妓女都有,而且都很受歡迎。
日本色情服務中常會碰到一種很特別的『老少配』現象,即中老年男性嫖客喜歡追尋有青春氣息的年輕妓女,而有些年青人來此的目標有時候卻是那些上了些年紀的中老年妓女。
日本色情場所中專門有一種叫作『熟女宅』、『晚間水月』、『秋葉』之類名稱的單套房屋,提供服務的都是一些40歲以上的中年和老年妓女。
來這裡的一多半都是青年,甚至也有不懼違規的未成年人。那種稱作『秋葉』的房屋相對比較文雅,沒有什麼色情意味,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主人有權謝絕你入內,房屋的女主人也許相貌平平,但有一定文化水平,往往閱歷豐富、談吐不俗、善解人意,而且略通琴棋書畫。這裡主要注重文化思想、情感人生、藝術花卉等方面的溝通交流,也就是說出賣的主要是精神財富,女主人一般年齡在50歲左右,像老師家長那樣和來訪的青年交談。
日本文化中精神和性是相互並列緊密結合的,只要是存在於大腦精神世界中的女人,不管倫理約束、長幼尊卑、美醜高矮、背景立場、理想觀念、情感心情等因素,都可以引發**念。」
艾威道:「我雖然不是很瞭解日本,可是我看日本人能搞這麼多花樣出來,和他們的文化背景,甚至歷史有很大關聯。畢竟,一個氛圍不是簡簡單單能夠創造出來的。」
倪克豎起大拇指,讚道:「呵呵,果然是一針見血。我初來時,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日本有那麼令人詫異的氛圍,**在這裡發展的竟然如此蓬勃。
閒暇時,我翻看了不少日本的歷史書以及西方對日本文化的闡述。
在日本最平和溫良的平安時代,以描寫男女情事為主的情愛文學已經開了先河。有趣的是,這類作品女性作者較多,她們用敏感而纖細的筆致,賦男女情愛以高貴、優雅的氣息。其中,紫式部的《源氏物語》和清少納言的《枕草子》被並稱『雙璧』。
透過許多纏綿的情節和引人入勝的風流韻事,戀母情結、家族情緒、近親相奸、見異思遷、性錯亂及無窮無盡的**,都被揭發出來。《源氏物語》最後達到日本文學傳統之一的『物之衰』。
認為在人的世界經過性的**和榮華富貴後,最後還是空虛的悲哀。但這一連串的意淫、肉慾和人性之無可救藥,無疑是很觸目驚心的。
自古以來,外國人常為日本人的性開放大驚失色。西方的基督教常將性與『罪』相提並論,古事記等日本神話中卻沒有這種意識。
日本神話每逢關鍵,『女陰』必定登場演出。事實上,依神話所述,連日本這國家本身都是男神和女神**後的產物。
日本的神話傳說中,天照大神關閉天窗,世界陷入黑暗,眾神便在天窗前開舞會,一名女神裸露身體,大跳艷舞,逗得全場大笑,笑聲傳至天頂,天照大神忍不住探頭出來看,天窗便重新開啟了。
日本標榜天皇萬世一系,神話中的第一任天皇神武天皇所娶的皇后,芳名便是大喇喇的『女陰』。
這位『女陰』皇后的父母也是激情分子,據說其父見其母,興奮之下化為丹箭,射入對方陰中,對方懷孕,產下這位『女陰』來。
日本神話將女陰視為開啟神靈的路標,日本人崇拜自然,同時視性為自然的一部分崇拜它。」
艾威失笑,「哈哈哈,nike,你還真是博學,我看你的才學足可以當日本歷史學教授了。」
倪克也笑道:「呵呵,我也怎麼認為,可惜啊,沒有學校請我去。
老實說,日本的貞操觀念十分淡泊,也是造成日本現在的情形之一。
歐美的基督教、中國的儒家都崇拜處女、貞操,日本沒有這項傳統,直到十六世紀,都不認為女人婚前得守貞操。日本女人完全不重視處女純潔,失去貞操,無損於名譽,照樣能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