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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不變嗎?十年說起來很漫長原來也不過是彈指瞬間的事。事實證明我也只是個懂點保養之術的普通人。我撫上鏡中的那張臉白皙還算光滑卻缺少了獨屬於年輕人的彈性我畢竟已經四十多了!眼角嘴角不可避免地長著許多細紋。要是眾人見到他們平日裡風華絕代的皇后卸了妝也不過如鄰居大嬸一般想必會有些失望吧!
養生功法畢竟不是駐顏仙法而養生的最最根本就是要經常保持心情愉快。若是在府邸的時候只是如尋常管內的女主人一般為丈夫孩子操心那麼這十年我真的真的覺著太累!唯一讓我在這個人間女子所謂最尊貴的位置上待了這麼久都不曾任性逃離的只因為那個牽手走過了大半生的他;曾經無論什麼時候都站得挺直如今卻被無情的歲月和這萬重的江山壓得微微有些背駝的他;曾經融合了書生之儒皇家之貴武者之勇的決斷冷情如今被滄桑苦澀焦慮浸染的他。唯一沒有變的或許就是他和我在這世間最尊貴卻也最孤單的位置上彼此取暖不曾半刻鬆開的手不曾半刻分離的
想起這十年來的所為彷彿放電影一般在眼前掠過心裡不由比較起後世那個叫戴安娜的皇妃只是我比起她。幸運了不是一點點。因為我的他從來不曾撇開我獨自前行。論起來。這十年共該經歷四次選秀但前兩次。胤借守孝為借口取消了。後兩次也由我全權作主點了幾個家庭關係複雜寧願留在宮裡當宮女也不願回去的讓胤封了貴人。閒置在一邊。
因為沒有寵幸過更逞論有所出了所以一直也沒有升過任何人的嬪位。五人中曾經有一個也試圖想法勾引過胤卻直接被去了冷宮。剩餘地四個都很安分。其中有一個長得和盼兮有三分像而且性子也十分好讓胤和我都十分喜愛她。我甚至和胤提過要不讓她改個身份。認作我們的義女找個好人家讓她嫁了一向不徇私的胤也同意了只是那姑娘卻說起。她曾經心愛地人已經去世如今在這宮裡頭。她既能保持名節。生活又安穩實在不想嫁到大戶人家去勾心鬥角。我們便也做罷。
至於努力保持美貌吧!胤一直不解。說我一向做事不落俗套怎生對自己的容貌就那般苛嚴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告訴我他地愛無關於相貌。我笑笑不語女人愛美是天性但我卻也是為了另一方面考慮我要給這大清樹立一個皇家形象!
是的我決不干政!但我可以從另一個方向為胤贏得百姓的心。普通百姓總對著宮廷由著無限猜測對著皇室總有百般敬畏。一個數十年美貌如一的皇后卻常常帶頭起對各受災地區的捐贈偶爾還是出現在那些災區雖然只是遠遠一瞥卻足以讓那些普通百姓感動萬分;一個獨得帝寵地皇后卻會帶著全宮的宮女為前線征戰的士兵縫製冬衣雖然其中只有帶頭的那個將領身上的才是我親手縫製的但足以讓那些士兵從最初的感動到真心的效忠……我只是利用這時代人們的心理為他們塑造一個他們想像中地完美皇后一個可以讓他們津津樂道的皇后一個能讓他們又敬又愛感覺又親近的皇后……只是這樣地日子我過得也真的很累!
但是看著胤地一個個新政推下什麼攤丁入母取消人頭稅廢除賤籍等等我讓人不時以我地名義去那些只知隨大流的百姓面前鼓吹一下解釋清楚百姓即將得到地好處讓那些人云亦云的人口中傳說的是對胤新政有利的東西而不是那些地主底層官員扭曲的暴政使得新政的實施比預計的要順利很多。能讓他輕鬆一點我再累也值了!
不過想到胤的新政我不由想到他懲治貪官污吏的手段每次想起來都讓我覺著一陣好笑而每每和胤提起他也一臉得意摸著並不存在的鬍鬚難得地真正打心裡開心著:「我這是他們下有政策我上有對策!」
胤對官員的品行不是以所謂的君子品德來論定的而是認為對這大清效忠的有能力的人就是好的。李衛田文鏡因為大多在地方任職我只和他們打過照面卻並沒有深談過但據墨講這倆傢伙若論私人品行卻是實實在在的小人。只是他們對胤的知遇之恩一直銘記在心論忠心絕對可以排得上頭幾號而且難得的這兩人都是有智慧懂謀略的人。徹查貪官的法子就是胤在他們的提議上想出來的。
別人查地方貪墨案都是派欽差大臣帶著幾個護送的侍衛而去胤卻讓他信得過的欽差大臣帶著浩浩蕩蕩的候補知縣州員而去。一遇到貪贓枉法的立即罷免重則立刻處死空下來的缺自是由欽差帶著的候補官員補上真正是有點類似於絕戶之計卻也十分奏效。想到胤對那些貪官的憎惡由來已久倒也可以理解他的決
只是墨難免就會感歎今後誰還敢和他官*商*勾*結啊?我笑他你都和大清的皇帝勾搭上了還有什麼不滿?那時候胤卻總會對著我齜牙裂嘴一番末了原來只是不滿我說的勾搭二字等私下無人之時他會曖昧地說他即使要勾搭也不會和墨勾搭而是要和我這個人口相頌的絕色皇后勾搭。我總會告訴他:「我們之間哪用得著勾搭咱們是明搭來著。」若是白天倒也還好若是晚上胤和我就難免明搭著到床上去。
這樣的男人做皇帝是我眼中難得的好皇帝;做丈夫也是千里挑一的好丈夫呢!我撫過每回想到他便不可抑制地向上翹的嘴角這十年我雖然過得辛苦可也確確實實幸福著不是嗎?
思緒恍然又飄到十年前確切地說是九年半之前我為了那個我這一生中唯一恨過的德太妃拿出了康熙親筆手書為胤出氣的場面。本來離開德太妃的寢宮後我還做好了繼續打硬仗的準備也準備好主動讓墨加油添醋將此編成戲劇傳到民間免不得有幾個衛道士在大多數百姓對戲中皇帝皇后同情的同時站出來指責我的不孝逼母之罪但事實上一切出乎意料地順利。
在我的可以安排下德太妃經常能聽到她只認的那個親生兒子的惡行比如對皇上不敬酗酒無辜毆打屬下前些年送給先皇的海東青是他指使人做的試圖陷害允。軍中居然藏女子……若每每有重大錯處我也總會慫恿胤到她面前問上一句:「以十四弟如此行徑額娘以為該如何處置?」
終於在兩個月後沉默了許久的德太妃自動妥協只求胤莫真的嚴懲十四。只是她或許真是福薄之人或是蒼天真的開了回眼沒等她坐上皇太后位置一個月好重新籌集勢力和我在宮中抗衡時就因哮喘作而薨了。
那時正是熱夏可憐的胤為了守孝在這大暑天的親自守靈。因為早年中暑落下的根導致一個不慎就極易再次中暑的體質短短幾天內胤就昏倒了三次!最後還是我忍無可忍點了他的睡穴讓人抬了他下去休息。
因為德太妃的提早妥協接受了皇太后的稱號她重病的時候胤還是提前讓十四進宮見了最後一面。聽說當時皇太后還勸了十四幾句。
十四雖然依舊不忿但經宗室大臣驗證了康熙的親筆手書無疑是對唯一現身的那份遺詔的肯定讓人好笑的是消失的三份遺詔也出現了兩份只有禮部尚書戰戰兢兢地來求死說他手中應該也有一份遺詔卻早就莫名失蹤了。對這個問題胤沒有再深究而且那禮部尚書手中的遺詔消失也正好證明了他並非那些人一夥。
這樣一來無人再對胤的繼位提出異議。十四也不得不在表面上對胤行君臣之禮。只是對著旁人他卻漸漸地走上了當初皇長子允的老路以皇帝親弟自居顯得驕縱拔扈目中無人。只是從他身邊的人傳來的消息來看那是他的表象其實一直雄心萬丈的他如今守著那皇陵已是真正的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