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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六年底的時候皇太后崩了康熙那段時間病了好久。胤和其他幾個還能在朝堂上竄竄的阿哥依舊忙碌著所以我們這些做兒媳婦的有時也進宮去陪陪他盡盡孝道。我本就在康熙那裡做了近兩年的花瓶宮女有時也沒當他是皇帝和他開些玩笑看到老年垂暮的他真是不甚唏噓。如果說當年的康熙看在我額娘以及夭折的哥哥份上對我很作出親切的樣子的話那現在的康熙可讓人真正打心眼裡想關心他些。哎……再刻薄再多怒再英明再偉略……如今也不過是一個遲暮的孤老頭而已!也是到現在我才有一點他是我公公我丈夫的老爸的感覺。
康熙病好以後倒也不時會到我們在暢春苑附近的圓明園走動。不過那時候的圓明園相對於皇家園林來說還是比較簡陋的。一來沒有那麼多心思去建而且所花的錢也很多。我寧願花錢去買些西洋玩意兒來向孩子們解釋什麼是物理化學。弘暉雖然對那些看起來新鮮的東西感興趣但對枯燥的分析公式等煩不甚煩。而且他有時去十三那裡晃個半栽才回來對朝堂上的事不放心上。
弘昀是學得最好的可能和他的性子有關。又愛靜有時可以一下午關起門來自己搗鼓。弘雖然也喜歡。但是屁股坐不住舉一反三倒是學得快。可惜忘得也快有什麼鬼點子也是咋咋呼呼讓弘昀給他弄出來。
倒是無恥地弘歷讓我大跌眼鏡因為原本教孩子們這些東西的初衷就是希望可能是未來乾隆的弘歷。能夠重視科技。可是弘歷什麼東西都學了個頭便沒有興趣學了。為什麼說他無恥涅?我也不想這樣說這個從我肚子裡蹦出來地小子可他不學的理由居然是:「三哥鬼主意多能想出新鮮玩意兒四哥手巧能把那些東西做出來我都讓四哥把怎麼做地都記錄好了到時候我只要看看就知道怎麼做了那麼麻煩學那麼多做什麼我寧願跟著皇瑪法學國策。」這是八歲的弘歷和我說的話!
我只能安慰自己。他……未來是要做帝王的不是科學家!要科學家顯然弘昀比他更合適。
說實話。弘歷在一干皇孫中的表現還不如當初地弘暉來得突出胤搞不懂。我為什麼老是對弘歷特別嚴格。也老是讓他學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甚至有一次。兩人差點吵起來胤堅持弘歷學那些是不務正業我堅持這才是真正有用的東西。後來也不了了之因為胤看弘歷也沒分多少心思學習這些東西。
不過讓胤和康熙對弘歷另眼相看卻是源於康熙五十七年頭上的一件事。
那年元宵本來好好一頓團圓飯便在後宮那些妃子的明槍暗箭的口水戰中不歡而散一方是老牌娘子軍以德妃宜妃等為另幾方是近些年康熙的新寵比如康熙三十多年尾和四十多年頭上為康熙生了三子一女的王氏;四十多年後幾年得聖寵的育二子一女地襄嬪高氏和近些年漸漸重獲寵幸的陳氏……反正看著一大堆比康熙孫女也大不了多少的女子和胤他老媽這一老婆婆級數地你來我往在坐的誰能舒服?
後來康熙來我們家騙吃騙喝騙溫情地次數忽然爆了沒辦法我最得意地是任何一個皇子家中都沒有我們府裡來得像一家人那麼溫馨好吧我們確實是實實在在的一家人只是其他家不像一家人罷了。他來吧總免不了要讓府裡忙上一番而且有時不打招呼就來了。
一次弘歷看了弘昀地老師佈置的作業就是寫關於孟子那句: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的話。難得的弘歷自己老實回書房也寫起來可寫了一頁不對扔掉!再寫又不對再扔掉!我在一邊看著他這樣不由好奇:「弘歷遇到什麼問題了?額娘看看。」
弘歷說他覺著孟子的話不對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我便讓他去問胤我對這些之乎者也一般沒多大興趣。弘歷跑去問胤的時候剛好康熙來了。他倒是先看了弘歷先前寫的幾張紙:「難得小小年紀書法倒是寫得很是工整。弘歷來皇瑪法這裡和皇瑪法說說遇到什麼困難了?小眉頭皺起來就不帥了!」
我在一邊看著不停摸著弘歷頭的康熙確實不一樣了人老了即使貴為君王也想和自己的孩子孫子溫馨相處。想當年他那麼喜歡弘暉可也很少作出如此親暱的動作。
「來告訴皇瑪法你認為這個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的想法不對那你怎麼想的?」胤扶著康熙在一個鋪好軟墊的椅子上坐下。
胤的臉色有些不太好雖然大家其實都明白孟子說的也不錯但在一個君王面前這樣說似乎有點……可此時康熙了話他卻不好隨便掩飾只盼這小傢伙真能說出些道道來莫得罪了康熙。
「孫兒就是想不明白!我記得額娘說過一個人的腦袋裡面的大腦負責指揮身體的各種動作表情大腦死了才算是真正死了。如果一個國家和我們人一樣那麼君主就是大腦負責指揮。那些大臣就是眼睛鼻子耳朵手腳負責執行帝王的決策身體就是百姓。自然不能沒有大腦所以怎麼能說君為輕呢?反過來只有腦袋和手腳沒有身體也是不行的所以也不能說民為輕。」弘歷一口氣把他心裡的困惑講了出來。
倒是現在輪到康熙和胤兩人楞在當場。作為君主其實心裡再明白君為輕的道理但總不想承認自己不是那個最重要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天下這百姓都是皇帝的那個君還不重嗎?
不過兩人都沒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只有康熙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以後有機會靠自己體會。皇瑪法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也還是不清楚。你好好學好現在的功課吧不要太過急進知識要一步一步踏實學才好!」康熙隨後卻和胤討論起關於治理天下農業工業一些想法來。胤說的多康熙聽的時候多但真正特別到點子上的哎……大家都戴面具君權的東西實在很敏感。
忽然李德全急沖沖地跑進來附在康熙耳邊說著什麼康熙皺了皺眉:「一會兒用了膳回宮朕再做決策順便把英武殿的大學士一品侍衛色楞等一干人叫去上書房!」
轉而康熙看向胤那一眼別有深意卻看得我在一邊膽戰心驚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和胤有關。我再看向胤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還是雷打不動的樣子。
「老四啊年羹堯是你鑲黃旗的人也是你是你佐領所屬你對此人怎麼看?」康熙似乎並沒有要我和弘歷避開只不輕不重地問了這麼一句對於不知道生了什麼康熙又是什麼態度的我們來說有些戰戰兢兢的味道。
「兒臣和他少年相交亮工此人可謂有才且難得的是個能文能武的人是以兒臣上次才會冒冒然保舉他外放。而且聽說這些年他帶兵也頗有一套。只是……有才之人往往都有傲骨亮工……」胤尚未說完康熙已經一擺手示意他不必再說:「前兩天拉藏求援的事你也知道吧?今天收到消息說年巡撫已經提前派出援兵真是個很懂得把握戰機的人啊!年輕人就是反應快!」
胤一時間接腔也不好不接也不好。不管明裡暗裡年羹堯都算是我們這一支的人此次自行派兵援藏往好了說是有做將軍的能力懂得把握戰機可若往偏了說沒有得到聖令私自在朝廷出軍前派兵……雖有將在外君令有所不授可他不是名正言順的將軍只是一方巡撫一個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