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兮還好些作為胤的二女如果按照歷史原來的展的話是平安長大的。但弘暉說實話從接到康熙的聖旨賜名為弘暉開始我的心就一刻也沒有安過。不過才相處了一個月每天下午就迫不及待地想和這兩個小傢伙相處。要是八年以後我實在難以想像也不敢想要是弘暉出了什麼意外我那時會怎樣。可這些個未來的事誰都不能說。
心裡鬱悶的我幾次甚至想向胤坦白可最終卻沒有勇氣。一方面我又在努力地改著歷史在原該李氏最受寵的這段時間裡成功地改變了歷史的軌跡讓胤和李氏沒了交集;可另一方面我期望著歷史不要改那九龍鬥到最後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能影響到朝堂的事情不能改我甚至連說都不敢說還要拚命往原有的軌跡上拉。比如年羹堯我打心裡不喜歡這個人可只能放任胤和他結交甚至還要幫襯著拉攏他。
關己則亂對於弘暉的事我實在摸不著頭腦**尚有躲避的可能若是天災難道我就眼生生地看自己的孩子就這麼夭折了?求助無門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兩個高得不能再高的大和尚——授璽住持和靜緣大師!
墨也許是看到了我眼裡刻意隱藏的憂心沒有再吊我們的胃口:「兩位大師仔細研究了弘暉和盼兮的生辰八字嗯說是沒有意外的話應該都能平安長大。只是弘暉可能在八歲三十六歲時。有凶劫臨身。而且大師還說了弘暉不宜在朝堂容易引起是非災難。但更多。大師也無能為力。就這些也只是大概。不一定準確只說若是有機會見到面相或許能多些肯定。」
「八歲凶劫!」我的心涼得幾乎停止跳動卻不知是該大哭一場還是慶幸如果是天災。一般會被稱作死劫一介凡人的我們是只能睜眼看著等死。可凶劫一般卻是**尚有一線希望。可是我該怎麼做?我怎麼才能保住弘暉?
如果女孩子我還能以教導女紅德容為由拴在身邊。但男孩子六歲就要開始接受規定地教導唯一有可能的是。讓弘暉自己多幾分自保的能力我這邊到時候再多派幾個眼睛盯著。
勉強地笑了笑。只露出略微擔憂地神色。衝著墨和琰歉意地笑了笑將胤拉到一旁。小聲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想讓暉兒拜墨為師自小學武藝你看呢?」主要是考慮到琰現在在管理殺手組織所接觸的人和事都是比較陰暗面地而且也比較危險不然我還真想讓琰來調教。
琰打鬥比試雖然老輸墨半招但琰的保命功夫絕對一流每次即使傷到垂死他都能讓自己活著回來。而我要的也就是保住弘暉的命!
胤卻是緊皺著眉頭幾次動了動唇卻沒有說什麼。好半晌卻只蹦出了不妥兩字。
「私底下也不行嗎?」我頗為急切地搖著胤的手臂。
胤苦笑了有些歉意地看了墨一眼接著道:「墨現在面上只是個商人你知道地商人的地位很低要是讓弘暉拜了墨為師皇阿瑪難免會有微辭更或者有些什麼想法而我那些兄弟那裡只怕也會起些風言風語……還有以後弘暉和他那些堂兄弟一起在學堂的話也有不妥。」
「真的私底下也不行嗎?」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看著胤見他沒有鬆開跡象的眉頭不由嘀咕「憑什麼瞧不起商人?難道不知道經濟是基礎嗎?」後面的話我沒有吐出來康熙就是財政搞得不好後期對那些貪官又放任了點才弄得國庫空虛才累得胤……這幫皇子受的精英教育裡難道沒有一條叫做沒啥別沒錢尤其他們還需要這個他們眼中的俗物支撐起身份滴說?
「拜師恐怕是不行。不過這事兒不急我和墨商量一下。」胤不顧墨和琰在場拉近我讓我半靠在他懷裡安慰似地拍著我的背「別擔心我自然也是希望孩子們能平安長大地要是能有增加孩子自保能力的機會我這個做阿瑪的怎會放棄?」
我並未再出聲實在是心裡亂得很又不願把好好地一次滿月酒給弄砸了只得作出如此就好的神情。我們在一邊說話其實也只是做個樣子表明現在是在談胤和我地家務事倒沒有特意避開墨和琰地意思。所以說話的聲音雖小聲墨他們自然也是聽得到地。
只聽得墨在一邊唉聲歎氣道:「難不成還要我干回我的老本行?書生實在是個很沒有錢途的行當啊!你看今年的科考又免了只讓各省推薦優秀貢生多少巴巴地苦讀了十幾年等了三年才等到的機會可惜滿腹經綸比不過金銀若干啊!如果我參加三年後的科考論才華我也是學富五車論銀子這大清比我多的人好像兩隻手也數得過來可是當官也是很沒有前途的……」
某人還在唐僧式的自言自語時胤的臉已經堪比萬年寒冰卻偏偏提不出任何反駁的意見來。確實今年沒有舉行正式的科考是通過選拔推薦選的貢生據說浙江那邊有學子鬧事抓了不少人前一陣就是京中的文人士子間也多有傳言只是攝於朝廷的威力沒人帶頭生事罷了。
只是自己不管這些事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此時墨雖然是自言自語說的也是大實話讓他這個皇子覺得有些顏面掃地說白了還是貪官污吏惹得禍!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屁大點事都能和朝廷扯上了。要我說能做多少是多少!總不能你要救一窩被強盜抓走的人因為人數眾多救不了就不救了吧?有那七想八想的閒功夫還不如多救幾個人。」被晾在一邊的琰有些火氣卻也不能不說他那是旁觀者清!
隨後他又看了胤和我一眼:「弘暉的事等他稍微大點墨和我聯手為他疏通經脈讓他習武容易點也不一定要拜師的。你們府上的陳統領也是高手要是他向墨或者我請教來了我們能藏私嗎?真是!不過要找機會和墨在明面上拉到關係聽說墨手下還有四公子說不定能直接派給弘暉他們做保鏢哦!」氣頭上的琰仍不忘扯扯墨的後腿。
正當我們以極為渴望的眼神看向墨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來。胤應了一聲小棟子便推門進屋按個見過禮以後走到胤跟前小聲道:「貝勒爺年公子和涅康公子已經到了。奴才暫時安排他們在主屋的偏廳等著。」
靠!該死的年羹堯!我不記得請他了呀?不過看胤臉上的喜色我還是沒有出聲打擊他。本想留下陪著墨和琰但一想到五哥還是向墨他們告罪忍不住邁動腳步跟著胤一起走了——
對不起更新晚了。我這邊昨晚怎麼都上不了起點。有推薦票的親莫忘了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