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暖度**」許是因為昨天累了一天又剛破身子一覺睡下去竟是前所未有的沉。醒來時精神竟出奇的好。睜眼便看到胤禛帶笑的眼略一錯愕才猛然想起眼前的他在昨晚已經成為我真正的夫。想著昨夜兩人的親密他的溫柔和瘋狂掩不住層層羞意地向他微微一笑。
總覺得心似乎還飄在某個地方沒有回來心頭那絲絲甜蜜和淡淡的喜悅單純地不染一絲雜質是不是這就是所謂的世界上最幸福的感覺?想到此臉上那一抹微笑怎麼都收不住。
正當我毋自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世界時胤禛趁機吻上了我的唇經過昨晚有些事變得不一樣了一樣溫柔的吻卻變得無比纏綿感覺一隻手從被子底下伸過來爬上我胸前的柔軟不由嚶嚀出聲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敏感了。忽然感覺到胸前的觸感有些粗糙不解地抬眼看向胤禛才注意到他差不多可以說是穿戴整齊了那粗糙的感覺自是他那衣服的袖口給蹭的。他原本是坐在床沿呃當然現在差不多是撲在我身上了。
而我看著隨著兩人的熱吻而有些微微滑落的被子下露出的雪白肌膚自己還是和昨晚睡去前一般一絲不掛不由更是臉色微紅。輕側過身讓他的手只能撫到我的背細聲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怎麼不叫醒我?」出口的聲音慵懶無力還夾雜著一絲沙啞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胤禛在我背上的手更是緊扣著我的身子向他那邊壓了壓幸好兩人中間隔了一層厚厚的被子。
「差不多辰時!」胤禛的聲音暖暖的一點都不像初時見到的那般冷。
「啊!」我不由驚呼「不是說要去進宮的嗎?怎麼就不叫醒我呢?」說著我嬌嗔了胤禛一眼想到要是因此而去晚了老康會不會降罪是另一回事也許他沒那麼煞風景不知道**苦短的道理可要是成為府裡那些丫環嬤嬤茶餘飯後的談資以後還怎麼治那一干人。
「你再這樣看我是不是不打算起床了?」胤禛的鼻尖頂著我的眼裡已經有火星在燎動。
「彭彭…」我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大得許是滿屋子的人都聽得見只得垂眼避開他誘人沉淪的視線小聲問道:「你幫我把陪我嫁過來的丫頭叫來吧好歹她們侍候我有一段時間了知曉我的習慣!」
胤禛可能也覺得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就出不了門了將手從被子底下抽出來起身拿了一套衣服給我:「先穿上衣服吧!」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他怎麼知道我的衣服在哪裡我該穿什麼但還是把頭往被子裡縮了縮:「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會兒幫我叫人抬點熱水進來我……我要清洗一下……」
「呵呵……」是胤禛的笑聲「你別躲了!不說昨晚早些時候幫你……咳……咳……幫你那個的時候還有什麼沒見過啊!這衣服就是吩咐其中一個丫環拿來的。」胤禛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出讓我羞得無地自容的話語說著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擺明了不肯出門。
我偷偷掀開一點被子往下看了看怪不得沒有粘乎的不舒服感原來……啊……不會是胤禛幫我清洗乾淨的吧……那……鋪著的白布也不見了……我居然沒見到自己的落紅……我……真有睡得那麼沉?沉到有人在給我擦身子都不知道?我顧不得那一連串的羞人的事問出了心中所惑:「我真的……真的睡那麼沉?居然都不知道……那不是和睡死過去差不多?那個……那個哪裡去了?」
「你真的睡得很沉昨晚我們行洞房之禮時你甚至都暈過去了一會兒。看來你的身子將養了一年多還沒有大好改日我向皇阿瑪請明瞭讓宮裡的御醫來看看我們再決定要孩子吧!」胤禛似有不安地皺了皺眉「不是說練了那個師太的武功可以幫助修補你的心脈去除病根的嗎?」
我頗為疑惑怎麼會呢?我自己的身體我可是很清楚的確實不比常人差了甚至因為修練武功的關係比尋常養在深閨的女子還要好些轉念一想有可能是昨天從大清早開始就折騰化妝前又忘了吃東西晚間又那般身體確實累壞了而且因為從皇上降下指婚給八阿哥那道聖旨後心裡一直不踏實直到昨晚一切真正的定下了心裡也才真正鬆下來吧常期以來一直緊繃的弦忽然鬆了下來睡得就格外沉一點吧!可是昨晚胤禛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可是那時我迷迷糊糊的也記不得了。
「昨晚臨睡前你是說這個嗎?我當時太累睡過去了……」我一邊說一邊躲在被窩裡繫上肚兜嗯改日一定要做個胸圍出來看現在大約b罩杯的樣子還有展空間可別過幾年弄個下垂什麼的那不要哭死。
胤禛的臉閃現一絲紅暈:「沒什麼那不重要!是今早見你睡得太沉擔心你的身體才有這麼一說的。」
繫好肚兜穿好褻褲我才敢起身套上白色的內衣褲然後是中衣襪子等。我疑惑地看向胤禛難道昨晚有人說夫妻間的事……想過段時間再要孩子的不是他?還是我真聽錯了?不過看他眉宇間都寫著擔憂的樣子自己是多慮了吧不由出聲安慰道:「你知道的你是皇子自從和你……和你好上了心裡總不踏實擔憂著到最後不得相守昨兒個終於……終於成了你名正言順的福晉以後可以和胤禛牽著手走過一生擔了那麼久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這身體就自動的休息了我也就睡得沉了些。不要擔心我的身體沒什麼大事!」
簡單地收拾完畢然後將丫環叫過來今天還是要穿上吉服的等漱洗打扮妥當才最後套上外面的褂帶上吉服冠。而胤禛則去安排進宮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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