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朋友想必是男子吧?」師太雖然老了點又只有一條手臂但給人感覺很親切「這世上大多內功心法只適合男子練習也有些男女皆可練但對所謂的資質要求極為苛嚴。不過還是有一些只有女子可以練的心法資質的高低其實是相對於要練的心法而言的。而且我聽靜緣師兄說你身體的柔韌度也極好想必是自小學習舞藝的吧非常適合練我的璇舞劍法。」要不是知道靜緣大師除了是個會武功的和尚之外還是一個享有盛名的大夫我都要戴有色眼鏡看他了。
我當下也很是配合地馬上叫起師傅來:「舒蘭愚鈍以後還請師傅多多指點。不過……不知靜緣大師有沒有提起舒蘭是宮裡的宮女目前不能經常出宮現下也只有每月十五進香的機會……」
天因師太皺了皺眉:「以後的事倒也好說自個兒勤練就是可是這頭三個月內功心法必須要打下一層的基礎進入到第二層而且璇舞劍法身法要練熟所花功夫也不少。」
一時間幾人都沒有好辦法但我師傅都已叫出口那天因師太也不好反悔說不收了。我頓了一下宮裡頭的事兒福嬤嬤也是個老人精了。和這幾位高人說了一下說問問宮裡的老人有沒有法子。
等福嬤嬤聽完高僧頌經和她這麼一提說靜緣大師認識一個師太有辦法治好我的心脈可是要三個月時間。福嬤嬤仔細地想了想道:
「這事兒除非皇上恩准要不然三個月肯定不行。不過蘇麻喇老祖宗有時也請高僧前去講解佛法但不過幾日功夫。即使是師太最頂不過一個月而已。福嬤嬤雖要請示老祖宗但八成十天半月的時間還能給你討得來就是不知那個師太是否介意入宮?而且你也知道宮裡的規矩入宮那幾天她也只能呆在蘇麻喇老祖宗那裡。其實福嬤嬤倒覺著如實秉明瞭皇上皇上指不定會恩准你出宮一段時間畢竟以後你是要給四貝勒做福晉的哪能有機會把身子治好卻不給治的。」
一想也是便求著福嬤嬤在蘇麻喇額涅瑪嬤那裡多嘮叨兩句我自個兒再求求皇上去看有什麼法子好解決。
那天因師太倒也沒有拒絕說不進皇宮只說也許兩月時間就夠了。當下就和我進屋她將內功口訣讓我記熟又引導我行功一周天記住運功路線。我原本就練那養氣的功夫又和蝶姨學過些中醫的皮毛對人體經脈穴位還是有一定瞭解的學起來倒也不是很困難。
只是那劍法卻有些難以理解口訣好記姿勢也不太難擺只是好好一套可以殺人的劍法楞是讓我練成了供人觀賞的劍舞好在師太也沒有表現出失望的樣子說才學兩遍就能擺個大概的姿勢算不錯了。我缺就缺在沒有苦練過那些劍法的基本動作以後下了功夫對劍訣有更深層瞭解後自然會使出璇舞劍法的威力的。
一來二去大半個下午沒了等我從師傅那兒出來才跨出靜緣大師的院子就被一陣風捲入一個微涼的懷抱而懷抱的主人此時正黑著臉一臉不快向四周不停地輻射出冷氣。
「你不知道我都等你大半天了嗎?你不看看再過上一個時辰又要回宮了。」我在胤禛將溫度降到冰點以前趕緊將天因師太的事簡略地說了一下那張臉停止了繼續降溫但仍然處在零下幾度:「我把墨子梣和林之琰也叫上了。原本想著你和他們見個面就將他們打了我們可以……哼……」某人用鼻子音「現在和他們聊上一會兒就該回宮了。虧我還辦完事情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就在這乾等著!」
「對不起嘛!我也不知道會碰上這事。要是知道肯定會提前告訴你免得讓你白等。不過再怎麼說對我來說都是好事不是嗎?一來心脈可以慢慢養好二來以後要再碰到那樣的事情我也有些自保的能力。」我扯著胤禛的袖子半是撒嬌半是認真地看著他。可是任我好說歹說那張臉還是冷然不動一股子彆扭勁兒!
「哎……」我捂著胸口故作哀怨地歎了口氣「好那如果有下回我也不練那勞什子的內功了那心脈愛斷就讓它斷去吧……」
「不許亂說。」向來是行動派的胤禛說著就將我牢牢地緊固在他懷裡「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氣我。下回要還這樣看我不好好罰你。」終於得到回應雖然這個回應激烈了一點。
我很想問他到底怎麼罰呵呵心底就是吃定了他捨不得我受半點苦還能怎麼罰?想想還是不要挑戰他的脾性了他整一個就是冰火山不動的情況下感覺嚴肅冰冷怎麼惹那張臉都是巍然不動可要真點著了可是會像火山爆般激烈的況且這還是在寺裡總不好鬧得太過……被旁人看了去。
聽胤禛講墨子梣和林之琰就在前面一個對普通香客開放的園子裡等著我不由得懷疑憑那兩個極品往那兒一站豈不是有馬上成為茶園會的危險?雖然私底下我以為他們倆的外貌氣質都倒稱得上名副其實的極品但那性子可不敢恭維。
想到那兩個極品的『寶貝』樣子我不由莞而一笑:「走胤禛!我們看茶園會去!」
胤禛竟也體會得我說的意思勾了勾嘴角算是回應便帶著我向那個園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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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繼續二更所以官官笑著爬走……碼字去了(1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