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畫的那只流著口水的狼還有旁邊那只胤禛所謂就是被狼吃的可憐的小狐狸我徹底無語難道他就把我吃得死死的?
當我要飆時他卻一把拉著我柔柔的擁在他懷裡用他那特有的清冷嗓音道:「其實你知道嗎;這段時間見不到你白天忙著查檢的事晚上睡不著畫了好多你的畫像每當想你的時候就拿出來看可看著那些個不會動的你心就開始覺得痛彷彿又看到那天你倒下滿身是血的樣子。所以每次見到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渴望觸摸你感覺手下的你是溫熱的是那個會因為我的吻因為我的觸摸而情動的你。我真的不知道可不可以等到皇阿瑪下旨給我們指婚的那天我總是怕一覺醒來你還是那個躺著一動不動的你。我知道也許皇阿瑪對我已經有些微詞我該更克制一些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總是找機會到這裡來就只為遠遠地看一眼確定你真的還活著。這不我馬不停蹄回府換了衣服就趕來見你。」那充滿苦澀的聲音抽緊了我的心我一直知道他其實是個敏感的人卻沒有料到自信如他在感情上卻是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人。
我無法抑制語聲中的哭音顫聲道:「胤禛你放心無論我是活著或去了下面我會一直等著你的。活著我要等著你用八抬大轎娶我過門去了下面我也會不喝夢婆湯就在奈河橋上等你。你說的不放手我們要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那麼你還怕什麼呢?我的胤禛。」
「是啊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還怕什麼呢。」低沉的誓言化作一個綿綿實實的吻再次連我的心一起吻住——
分割線——
我覺著我骨子裡其實也是欺善怕惡的我和胤禛現在雖說有了一生相守的希望但畢竟是我差點丟了性命基本上算是捨棄了家人而換來的而且要是沒有那反賊的一根透骨釘估計兩人現在還要步步為營擔心身份暴露。當然我不至於感激那些個行刺的人但對於給我們未來設置障礙的兩大罪魁禍態度奇妙地有些不同。
不知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八阿哥和九阿哥的結局對他們倒也說不上有多恨不過有幾分怨是難免的心裡總琢磨著要逮個機會好好地整他們一整。可對老康雖然平日裡心裡從不曾尊稱一聲皇上都是老康老康的嘀咕他但真正在他身邊服侍了一段時間也算是見識到了一個帝王到底有多辛苦。估計很多怨假錯案就是在皇上極度勞累不耐的時候硃筆一揮就形成了當然其中固然有那些奸臣在從中耍詐的因素。而且似乎在心裡頭老康老康嘀咕久了好像嘀咕出親切感來了有時看他倒也有幾分看長輩的樣子。
不過有些事我倒是真好奇按照老康每天都勞累成那樣子這段時間也沒怎麼見他翻那所謂的牌子去後宮那些妃子處過夜大部分是一個人批折子到深夜那他那麼多兒子女兒怎麼蹦出來的?難不成是深夜以後也就是每天工作了十六個小時甚至更多還有心思和精力去做那件『人生大事』?想我做辛家大小姐那會兒要是忙碌了十幾個小時回家除了勉強卸妝外有時候累得澡都洗不動直接倒頭就睡。
再看看老康看著那每天一疊疊差不多都比我高的奏折我在一邊看的人都覺著頭暈更別說老康要一本本批示了即使精力過人也吃不大消。所以這天當我看著老康又在拚命地眨眼睛不得不停筆的時候終於良心現記起我是他的貼身宮女沏了一杯茶給他端過去。將茶塞到他手裡拿走他手中的筆兩手沿著他的太陽穴繞著小圈給他輕輕按摩。
「要說這文武之道一張一弛皇上你不覺得你這顆全天下最尊貴的腦袋也要一張一弛才能用得有效率?」我剛說完抬頭看到站在一邊的李德全睜著他那雙不大的眼睛看著我有著些許驚嚇看到康熙沒出聲反對才鬆了口氣。我才意識到皇上不僅是一個稱呼還是被當做九五之尊的天子哪是一般人可隨意碰得的。當下暗嘲自己兩聲不就那張臉長得和胤禛有兩份象嘛怎麼看著他累著就心軟了那要是以後見著和胤禛有四五分像的德妃不得給人牽著鼻子走看來自己的定力還不夠啊……
不過現在已經在按摩了一時半會兒我還真不好意思停手。我第一次感到這古代的茶盞比茶杯好的地方就是容易見底。康熙估計才喝兩口潤了喉就完了我藉機罷手接過茶盞給他滿上再遞給他:「皇上你這麼多折子都不分類嗎?」
「分類?心……蘭丫頭你指什麼?這奏折是哪個部呈的朕批示以後就歸於哪個部。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皇上你現下就當休息時間聽舒蘭胡扯說得不對可也不能給降罪行不?」比起要自稱奴婢我還是稱自己舒蘭吧雖然還是覺著有些彆扭。
「嗯。說得好朕有賞說得不好也沒關係朕決不降罪行了吧!」康熙說著自己揉了揉肩膀李德全見狀後立馬走到康熙背後在他肩上背部輕錘起來老康就半瞇著眼享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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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樣子嘮叨一句願投票的莫忘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