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有些事我覺得說出來於胤禛無益尤其他就是那個最後的贏家雖然過程曲折了點冒冒然說出來天知道會不會改變結局。何必和對自己有利的那一面過不去。
「你不會信這些有的沒的吧?」我故意帶點取笑意味地看著他。
誰知胤禛卻是一臉慎重:「你難道真不明白?只要和那個龍鳳說扯上關係即便真是子虛烏有是街頭的江湖騙子的隨口湖謅也會被當回事兒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裡的住持是曾得皇阿瑪親封的而靜緣大師也被皇阿瑪和蘇麻喇額涅瑪嬤十分推崇如果這事兒有半點風聲傳到宮裡頭你我的日子……只怕也到頭了。皇阿瑪或許能忍一時但太子是絕對不會容忍我們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不能人靠他們救了還住在他們的地方就把他們給……」我翻了翻白眼「這種事只會做的越多拖的尾巴越大漏洞也越來越多。」
「你的腦瓜子就不能想些好事?他們兩個得道高僧會不明白其中厲害?」我估計胤禛很想敲敲我的腦袋但現在我是病人我最大他只能無奈地用他的電眼瞪我「我昨晚和授璽住持聊了會兒只是請求他們關於籤文的事莫外傳。授璽住持說要找個時間和我深談我倒是斟酌著是否將我們的情況告訴他們請得他們幫忙宣佈你的死訊然後就在這裡將一干後事全處理了有他們兩位出面做的法事想必皇阿瑪也不會懷疑。就是想不出給你暫時按個什麼身份。」
「倒也行得通只是怎麼能讓這兩位高僧同意呢?」我心下猶豫從胤禛派人偷聽來的話來看這兩位高僧尤其是那個授璽是有點門道的那該不該透露一點關於我投胎的情況和關於大清以後的曲折以博取他們的信任呢?若是適得其反呢?我左右思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可以賭的「胤禛我想和兩位高僧單獨談談可以嗎?」
「嗯?」胤禛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有什麼我不可以知道的嗎?」語氣中有著一絲不快。
「就和兩位高僧聊些玄虛的東西再求求他們。不是說救人一命甚造七級浮屠嗎?只是求他們成全我們相信他們不會見死不救吧。」
「隨你。」胤禛似乎有些賭氣地說「不過還是等你身子再好些。」
幾日以後我已經可以開始下地小小走動一下但也被胤禛限定只能在屋裡和這個小院子裡說穿了就是大概兩丈見方的空地上。畢竟這裡是寺院留女客已是不該但鑒於我的身份和受了重傷又是在靜緣大師獨住的後院中的一個小院算是勉強留下來。但除了靜緣大師偶爾會來檢查我的恢復狀況外也就胤禛他們來看我。不能不說我無聊到快霉但身子經不起折騰也沒辦法。
在我能去找授璽之前他倒是先找上我了不過他第一句話差點讓我昏倒。
「不知女施主可曾修習過佛教密宗的教法?」看那授璽一臉嚴肅誠懇的樣子我想笑卻又覺得那是非常無禮的要硬生生止住卻震得心口的傷口疼不由得捂著心口拚命讓自己深呼吸以平靜下來。誰知道罪魁禍卻是一臉擔憂以為我傷口出了什麼問題要去叫靜緣大師。
我連忙擺擺手:「住持先莫忙心諾只是傷口有些疼痛熬過一陣就好。只是不是住持為何有此一問?」
「不瞞施主老衲自幼修習佛法至今已有七十餘年也算有點小成。前些年那密宗的轉世活佛進京受封時老衲曾有緣和其論佛數日。雖說不上來是什麼但在施主身上卻有和那活佛相似的地方。」授璽提到那藏教的活佛時頗為恭敬。
「不知大師對六道輪迴有何看法?」然後我將自己的事挑了些對那授璽和尚說了當然只是提了胤禛和我是紅線相纏命定的夫妻卻因為轉生池出錯我投胎到了三百年後受盡情劫之苦得以返回到這裡只是不知為什麼保留了部分記憶說著我勉強起身向授璽跪拜:「大師請看在小女子所受的輪迴之苦成全這一段姻緣吧!」
那授璽趕忙將我扶起連道受不得這一拜卻對我的話似有不信。
我哀歎一聲:「若是大師不信心諾說過上一世的記憶並沒有被抹去對後世來講現在生的一切都是歷史少不得有記載。心諾冒著天譴透露一二大師看看以為然否?」
不知是不是前生後世這樣的東西對這個研究了幾十年佛法對生死輪迴才窺到半點端倪的高僧來說也是一種拒絕不了的誘惑他居然沒有因為我說可能遭天譴而阻止我看來貪心是誰都有的只是各人貪的東西不同罷了。
「不瞞大師從後世的記錄來看當今皇上可以稱是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皇上如今才是過半而已所以……現在的太子幾次走上岔路惹得皇上兩廢太子但最終繼承大統的是另有其人。只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和我有關對最後是誰……心諾竟然沒有記憶……想必是怕心諾的記憶對這些個事有影響所以也不知是被封住還是抹掉了……大師知道一個人明明有前世記憶卻是一段一段殘缺不全的痛苦嗎?其實還真不若什麼都沒有……」我兩眼含淚一臉哀淒。
那授璽似是思索良久可能是想到自己和靜緣曾經猜測的關於當今皇上長壽朝局以後會有動盪我的話無意中印證了他們的猜測而且對授璽來說也肯定了他七十多年來參禪的領悟功力。
最後又在我的軟語相求下授璽大師答應替我保密當然他自以為的是為不改變歷史不改動這天下該有的去處甚至答應我的事連對胤禛都不會提。
----------------------------------
官官再厚顏求p票不要求爭到前幾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看能不能進到前1oo名就能有獲得編輯選簽的機會雖然只有不到5%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