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侍衛你的同僚裡可有和你功力差不多的?宮裡的御醫行不行?」胤禛心裡也十分沒有底畢竟沒聽說哪個御醫善於治刀劍傷的可仍免不了存著幾分期盼。
陳衛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般的侍衛都是練的搏擊之術合攻擒敵的手段內力上都沒下過多少功夫也就沒多少火候而像他一般的江湖上招攬來的人要麼是某些重要人物的心腹保鏢要麼不能被朝廷完全信任被指派在各地的錦衣衛中任職或依舊混在江湖幫派中收集情報。
胤禛的臉色有幾分灰敗眼中更是充滿絕望和一絲不甘的掙扎。
「要是能找到『慈心聖手』那個老禿驢事情就好辦了。我師傅曾經說過江湖中論醫術那老禿驢不是最好論武功他也不是最高可所有江湖人都要給他三分面子因為他的醫術結合他的武功絕對是江湖人療傷救急的好去處。」林之琰不無遺憾地說。
「你是說靜緣大師?」陳衛追問。
「靜緣大師靜緣大師……去法源寺。」胤禛突然想起什麼臉現激動從身上解下能代表他貝勒身份的玉珮遞給墨子梣:「子梣現下就你傷勢最輕你拿我的玉珮帶心諾趕往法源寺靜緣大師目前就在後院住著。你……你求求靜緣大師一定要救心諾。我們隨後就到。你……你一定要盡快一定要護她周全求你!」饒是高傲如胤禛此時卻用了好幾個求字。
「你……你終於又叫我子梣了?」墨子梣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胤禛從他手裡接過我奔出山林在山下的官道上又一次從做小人改做強盜搶了一匹馬帶著我一路奔向京城的法源寺。
不知道是因為墨子梣明明丰神如玉的一個人此時卻身染血衣懷裡還有昏死的我還是胤禛的玉珮起了作用負責通傳的小和尚一刻也沒有耽誤就引我們從大殿的側門直向後院而去。
小和尚因為不得允許不能進後院幫著敲了門後見有一個中年和尚前來秉明瞭情況後便離去了。那中年和尚自稱了善將我們引入院內也沒有弄奉茶等一些虛禮直接行了禮道:
「施主請稍待片刻大師正在參禪貧僧這就入內秉明大師。」不多一會兒了善就出來了「大師請兩位入內稍等大師稍做準備後立即會過去為姑娘治療。」
墨子梣抱著我可能因為一直右手支力有些感覺力衰正小心翼翼地換手用左手托著我的上半身轉身跟著了善大師進內堂時不想我垂下的手打翻了擱在供著香案的桌子右側的一個籤筒而我們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我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進屋後來了一個身材矮小的老和尚他看著散了一地的簽卻獨獨籤筒沒有倒下而且裡面居然還留著一支籤。那和尚頗為意味深長地撿起籤筒和那支籤咋見之下卻不由地眼中精光一閃原本就如邱壑的眉頭更是緊皺在一起。
等胤禛他們一路趕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瘦小的老和尚站在一地散落的竹籤當中卻盯著手裡的一支籤文正鎖眉深思。
「胤禛這廂有理了請問住持可曾見到前來向靜緣大師求診的一男一女?」曾修習過佛法隨蘇麻喇姑到法源寺進過香的胤禛馬上認出眼前這位貌不驚人的和尚正是法源寺的住持授璽。
那授璽和尚並未答話只是似詢問又似自語道:「胤禛?可是皇四子?」言罷又將胤禛仔細打量了一番再回頭看手裡的籤文只得長歎一聲「原來如此。罷了罷了!」說著將那支籤攏進袖子朝胤禛等人略微垂合掌道「老衲見得兩位施主已入內堂等待大師治療爾等盡可入內等靜緣大師決定是否可以留下。」
胤禛林之琰心急我的情況也未對來時見到的那番景象多做深思探究可陳衛確是一路都異常警覺尤其在遭遇胤禛遇刺這件事後方纔那老和尚斂進袖子的簽他早以瞥見赫然是一支『帝王燕』只是不知道是誰抽了那樣一支籤為何又會在靜緣大師的院內求起簽來。想起老和尚看胤禛的樣子心下已是波濤洶湧再看身邊的皇四子已然心生懼意。
隨後就到的胤禛和林之琰進到內堂時看到的就是幾乎癱坐在椅子上的墨子梣和躺在榻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我。胸前的那一團血跡是如此觸目驚心驚恐倉皇不敢置信了半天現在安定下來才覺著心裡席捲而來的讓人換不過氣來的痛和恨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看似毫無生機的身子想著前一天還喜歡膩在自己懷裡亂動看自己失措的樣子想著那個喜歡把地自己逗到惱羞成怒然後巧笑倩兮的可人兒胤禛覺著心活生生地被挖走了一塊一口血腥抑制不住洶湧而上。要強的他又將這口血腥嚥下只是嘴角的那絲殷紅又怎能瞞過成了精的墨子梣和陳衛。
兩人同時驚呼出聲:「四少!」墨子梣更是飛身躍起將一顆療傷藥丸拍進胤禛嘴裡陰沉地命令道:「吞下去!」
「讓我陪她會兒。」胤禛無力地揮揮手渾然不顧自己滿身的傷也沒有追究墨子梣剛剛的無禮。墨子梣自顧拉過胤禛的手探了探脈象後沖陳衛搖了搖頭表示沒事然後很有默契地拉著林之琰走了出去並輕輕的掩上門——
大大們都米有pk票票嗎?某官哀怨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