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終於被激怒了手下也不再留情開始痛下殺手。宋叔也是又自責又憤怒喝問他們為何先是無故襲擊又下如此狠手憤而含怒一擊竟活生生將旁邊一棵需兩人合抱方能包得住的大樹打斷。那群人在愕然之後掃視了雙方一遍領頭的一個老者恨恨地說了聲『走』一行人快地向西方撤退了。
因為四哥和另外三個瀕死的親衛阿瑪決定由宋叔對他們的傷口做簡單處理了之後才一同返回京城。卻在準備起身時看到有一群不下百人的官兵也向西搜去。兩隊人馬簡單的交換身份之後那一對官兵派出一個十人小隊護送我阿瑪他們到京城的北城門。
阿瑪估計不想在這將近年關的時候將事情擴大第二天一大早換了腿上的傷藥就進宮了。畢竟入城的時候城門的守衛都見到鎮國將軍受傷皇上估計也早從布在城裡的耳目那兒知道大致情況。堂堂大清國的鎮國將軍在離京城只有一個時辰路程的地方受到漢人武林高手的襲擊?要不是沒有死亡否則現在只怕是滿城官兵了。
我不知道阿瑪是如何和皇上解釋的明裡京城裡並沒什麼大變化除了城防巡邏較之以往嚴格些次數多一些;暗裡估計多了很多動作當然不是我所能瞭解到的。
我所想做的是想讓我那四哥如以往那般經常露出那微帶羞澀的笑容和右邊臉頰上的好看的梨窩。我曾經和大哥又厚著臉去求董約白讓他那基本屬於收山狀態的祖父董知生董老太醫出手看四哥的手是否還有救可畢竟上回藥材的事還欠著人情而那筆費用大約也還有一千七百兩左右沒結清。好在那董老太醫的醫德和他的醫術還是成正比的聽了我們的要求顫巍巍就上了我們的馬車。
可惜董老太醫看後竟也是一個勁地搖頭生生將我們所有人的希望都搖掉了。
「哎…筋脈是完全斷裂如果在半個時辰內筋脈沒有完全縮進去由老夫來動手縫合雖是以後也不能習武甚至做力氣活但日常生活還是沒問題的可現在…老夫也是毫無辦法。」
「董老先生難道沒有辦法能將縮進去的筋脈再拉出來嗎?」我急急地問。
「哎…要是能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多手殘腳殘的了。老夫曾花二十年時間研究筋脈續接還是難得入其門啊。」
我心裡暗暗後悔怎麼當初在21世紀我不是學醫的呢?要不這時能提出點有用的建議。其實我的哥哥們之間的關係不算特別親厚平日裡二哥五哥和我是同一個額娘還有年紀差不多的六哥之間比較要好而三哥和四哥因為這幾年都一起待在軍中關係自然不一般大哥和二哥雖不是特別好可能因為同是京城的武官彼此有不少共同話題。
四哥給我的印象一直挺特別的其他五個哥哥和一個弟弟給人的感覺都是直爽開朗型的即使他們的本性各不相同或魯莽或狡猾或俠義只有這個四哥從小就是白白淨淨地給人的感覺像個文弱書生可他卻又偏偏獨好行軍打仗十五歲就迫不及待地隨阿瑪到了軍中。兩年裡從一名普通的士兵到現在的萬夫長。可現在他用來拿刀殺敵的手連菜刀也舉不起來了……
看著四哥沒有表情的臉和失去神采的眼神心就覺得酸得厲害想說些安慰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然後逃避似地攬下送董老太醫回家的活。
回來經過墨軒時不由停轎下去說是看看有沒有適合作畫用的比較好的宣紙才進去就有一個夥計出來攔住我給了我一封信原來是胤禛的。我就不知道這傢伙多寫幾個字跟要他命似的每次都是簡短的文言文我總要在心底翻譯一邊才能理解。大致也就是現在戒備較嚴他又比較忙出不得宮來讓我小心最近不要到處亂晃。還有就是他在宮裡遇到過我阿瑪兩人由原本的點頭之交進化為現在見面偶爾聊兩句問我是否介意他向偶阿瑪坦白交代還是我自己來?
想想還是過幾天再說吧現在阿瑪大哥二哥都在忙府裡又因為四哥的事處在多雲狀態我可不確定我和胤禛的姦情是撥開雲霧見天日的那把風還是多雲轉陰的那陣雲說不定還會變成雷陣雨…還是等這京城的天晴朗些再說吧指不定天氣一晴朗皇上一高興偶們緊張了幾個月的事就雷聲大雨點小地給解決了大家就都有個happyending的說。
康熙最近的日子過的不甚如意本來年關嘛雖顯得繁忙些但總是喜慶的先不管那些地方報上來的政績歌功頌德的折子有幾分真假聽著總是舒服的讓康熙也洋洋自得一番至於裡面的貓膩可以等過了年再好好算算。可現在先是臘月頭上河南巡撫上折子說已經查出半路搶劫朝廷從江南徵集的糧草的罪犯是天地會逃往洛陽的餘孽在洛陽借開武館的名義廣收門徒。經過殊死搏鬥終將大部分反賊消滅但其中頭領和一些主犯提早得到消息潛逃在外。
這廂還在為反賊餘孽心煩又接到堂堂鎮國將軍在離京城不遠處被襲擊初時接到探子的匯報是那個出離憤怒啊…但後來聽到富察將軍關於遇襲的詳述總覺得這裡頭有蹊蹺可又抓不住頭緒隱隱冒出這兩件事有關聯的念頭可卻找不到一點點有關聯的證據把個康熙心裡撓地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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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成例行公事了大大們不要忘了票票某官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