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國王陛下,大王子與二王子一個時辰前已到達諾維亞城!現正在廳外等候!」一個報信士兵急匆匆的跑進了正議廳。
國王佛羅捋了捋鬍子,說道:「嗯,讓他倆進來!」
不一會,兩位王子便邁著大步子走了進來,並行禮說道:「兒臣來給父王請安!」
佛羅一點頭道:「嗯,吾兒能來看望父王,父王真是十分高興啊!你們倆坐下說話吧!」
兩個僕人搬來兩張椅子放在了佛羅一左一右,兩位王子謝過之後便坐了下來。
佛羅問道:「吾兒此次進城可有何事?」
兩位王子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說話。佛羅微微一笑,道:「有話旦說無妨!」
此時羅德卡才說道:「兒臣這次來是想問……」
羅德卡還沒說完,佛羅就打斷了他:「咦?卡兒,你的臉怎麼了?」
羅德卡急忙說道:「兒臣走路不小心跌倒了,是劃傷的,不礙事!」
佛羅關心的說道:「那以後可要小心了!看見你這樣,父王很擔心啊!」
羅德卡見佛羅如此關心自己,急忙謝道:「謝父王關心,下次一定不會在傷著了!」
此時在一旁觀看的羅德斯是最為清楚的,心裡暗罵羅德卡智商低的像頭豬。
佛羅見羅德斯在一旁沉著臉,又微笑著問道:「斯兒,你這次來又所為何事啊?」
羅德斯心裡暗想:看樣子父王已經知道我們倆來的目的了,那接下來……
羅德斯搖頭說道:「兒臣此次前來並無要事,只是久不見父王和母后,心裡甚是想念!」
佛羅略一點頭,道:「斯兒的孝心真讓父王感到欣慰啊,既然你們倆並沒有要事,那你們就去看看你母后去吧!」
「父王,兒臣有事要說!」羅德卡剛站起來就被羅德斯瞪了一眼。
佛羅含笑問道:「卡兒還有什麼事嗎?」
羅德卡見羅德斯正在給自己使眼色,急忙改口道:「沒…沒有!」
羅德斯急忙站起來說道:「兒臣這就去看望母后,兒臣告退!」說完就拉著羅德卡朝廳外走去。
佛羅臉上也出現了難有的憂愁,他歎了口氣,便回到了內間批改奏折。
羅德斯拉著羅德卡出來之後,羅德卡生氣的掙開羅德斯的手,問道:「大哥,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問父王?」
羅德斯歎了口氣說道:「二弟啊,父王已經知道我們來此的目的了。」
羅德卡說道:「就算父王知道了,那你也應該讓我問個明白啊!」
「不用問了!」羅德斯拍了拍羅德卡的肩膀:「我們對父王的瞭解遠不如父王對我們的瞭解,就算你在問下去也是徒勞無功!」
羅德卡擋開他的手道:「我看你是害怕了所以才不敢問,哼!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膽小之人!」
「唉!」羅德斯歎道:「父王對我們可以說是瞭如指掌,我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父王的眼睛,這下,可不好辦了!」
羅德卡在一邊鄙視道:「我看你就是膽怯,既然你不問,那等一會我去問個明白!」
羅德斯剛想再勸他,可羅德卡卻已經走遠了,羅德斯抬頭看向門上寫著的「正議廳」三個大字,然後歎了口氣之後也返回了自己在城中的宅院。
而此時的柳飛已經被羅德斯關進了自己的院子中,身體上被一種施展了鬥氣的繩子捆著,就算是強大的聖龍鬥士也很難能將它掙開。
之前,羅德斯將柳飛帶回來之後,見柳飛異常美麗,所以就沒有告訴羅德卡,而是悄悄的將她鎖在自己的院子中。怕她逃跑,羅德斯又用含有鬥氣的繩子將她捆住,然後就仍到一間空蕩蕩的小房子裡。
此時的柳飛已經醒來,不過麻醉藥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消退,此時的她雖然醒了,可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房子裡很黑,不過這對柳飛沒什麼影響。柳飛看了看四周,除了一扇門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東西。「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柳飛努力回憶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她的記憶裡,只記得自己中了羅德卡塗滿麻醉藥的箭,之後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柳飛驚慌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檢查了一會才鬆了一口氣:「還好!」
這時,突然一種動物的叫聲傳來。柳飛想起來這是那只白色小動物的叫聲,於是急忙向四周尋找。
不一會,布卡獸就在牆角挖了個洞並鑽了進來。之前羅德斯將柳飛帶走之後,它就一直在後面跟著。
見到布卡獸,柳飛高興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可她就是非常喜歡這隻小動物。
布卡獸搖著尾巴在柳飛懷裡撒嬌了一會,然後就跳到柳飛背後,仔細的看起那條繩子來。
柳飛知道它想救自己出去,可她心裡非常清楚。雖然自己現在全身無力,可仍然能感覺到這條繩子上含有很強大的鬥氣,恐怕很難掙開。
此時,布卡獸朝柳飛叫了幾聲,然後就開始用牙齒去咬繩子。柳飛心裡非常感激布卡獸,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自己恐怕也弄不斷這繩子,何況布卡獸只是一隻小動物。可她也不想阻止布卡獸,因為她也希望布卡獸真能救自己出去。
柳飛等了一會,見布卡獸還在咬繩子,便說道:「我們還是另外想辦法逃出去吧!」
布卡獸回頭朝柳飛看了一眼,又叫了幾聲,接著就又繼續咬起來。
這時,柳飛突然看到布卡獸的嘴正在往外流血。「啊?你…你怎麼了?你的嘴怎麼流血了?」
柳飛這才知道,布卡獸為了救自己都已經咬到流血了。柳飛不想看到布卡獸為救自己再受傷了,急忙站了起來。隨之,她剛站起來,捆在她身上的繩子竟然斷了。
「是…是你咬斷的嗎?」柳飛不相信的看著布卡獸。
「唧唧!」布卡獸高興的跳來跳去。
柳飛將它抱在懷裡,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它嘴邊的血:「真是謝謝你了!我們趕快逃出去吧!」
經過剛才的恢復,柳飛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一些。柳飛試著聚集了一下能量,可發現自己身體裡雖然能量很多,可自己卻只能聚集一小點,可能是因為麻醉藥的藥力還沒有消退吧!
柳飛看了看門,這是一扇鐵門,自己應該能打的破的。她將能量聚集到手上,然後一拳朝鐵門打了過去。
只聽「砰」一聲,鐵門並沒有開,只是稍微凹進去了一點點。柳飛又將能量聚集在自己手上,然後朝鐵門打過去。
就這樣打了十幾下,鐵門才被打了個大洞。柳飛抱起布卡獸從洞裡鑽了出去,發現整個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為了安全起見,她很小心的從牆上爬了出去。
不過,柳飛對這個地方根本就不熟,這裡的每一條街都好像一個樣子,而且街上巡邏的士兵更是每五六米就有兩三個人,柳飛躲在牆角里絞盡腦子想著如何逃出去的辦法。
就在這時,突然幾個士兵看到了躲在牆角的柳飛,其中一個拿起殺死中司部部長那個兇手的畫像仔細對比了一下,然後就大聲叫道:「兇手在這裡,快抓住她!」
他的叫聲引來了附近的十幾個士兵,這群士兵紛紛拿起刀逼進柳飛。
布卡獸突然齒牙咧嘴的朝著那些士兵低聲咆哮,柳飛急忙把它抱在懷裡,然後開始聚集身體內的能量。
糟糕!那該死的麻醉藥還沒消退,現在只能控制一小部分能量!看來,要和他們拼了!柳飛看了看身後的牆,牆有二米多高,平時的自己輕輕一跳就能跳上去,可是現在……
「上,快抓住她!」其中一個士兵命令道,其他的士兵全都拿起刀衝向柳飛。
「看來只有拼了!」柳飛一手抱著布卡獸,一手揀起身旁的短木棍就和那些士兵打了起來。
「隊長說要抓活的,小心別傷了她!」戰鬥中,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其他士兵便將刀鋒改為刀背。
這些士兵是皇家護衛隊三隊的,實力雖然不如其他幾隊,可也不容小覷。柳飛由於身體還有些虛弱,漸漸有些落入下風。
幸好這條街不是很寬,只能並排站立五個人,要不柳飛根本就擋不了幾下。
中間士兵一刀對準柳飛的胳膊砸了過來,柳飛拿起木棍擋在胸前。見是好機會。旁邊的士兵便用刀柄重重的敲向柳飛頸部,一瞬間,柳飛便暈倒在地。旁邊的士兵見布卡獸正在對著自己低吼,便拿起刀朝它砍去。布卡獸急忙跳到了牆上,然後又跳到了屋頂上,仔細的看著下面。
士兵們見沒辦法抓住布卡獸,便扛起柳飛朝護衛隊的軍營走去,布卡獸便一直在後面跟著。
到了軍營之後,威德隊長看了看柳飛就急忙叫來兩個士兵命令道:「你趕快去通知三王子,說兇手抓到了!你就去宰相俯通知維宰相,快去!」
「是!」兩個士兵急忙跑出了軍營。
此時,羅德利剛從外面回來,他為了找柳飛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他坐在柳飛的病床上傷心的說道:「她到底去哪了?怎麼找遍了整座城都找不到呢?真是急死我了!」
鳴兒也是很擔心柳飛,她安慰道:「王子放心,姐姐她一定沒事的!也許姐姐現在已經不在城裡了!」
羅德利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希望她真的沒事!可是,她就一點不怕我擔心嗎?她應該知道,只要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的!絕不會!
鳴兒看著羅德利憂傷的表情心裡也很難受,可是,現在除了能找到柳飛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可是……姐姐她到底在哪呢?
這時,那個報信的士兵來到了病房門口,他不敢進門,便在門外喊道:「稟三王子,殺死中司部部長的兇手現在已經捉拿歸案!」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羅德利差一點跳了起來,他飛快的跑出門,急切的問道:「你說兇手抓住了?那她在哪?」
士兵急忙說道:「兇手現在已經被關進皇家衛護隊的重犯大牢,正在等候發落!」
羅德利聽後飛快的跑下了樓,然後坐上他那輛由四匹龍馬所拉的馬車就直奔皇家護衛隊。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報信的士兵也到了宰相俯。維爾聽後也急忙坐車趕往皇家護衛隊。
不一會,兩人的馬車同時來到了護衛隊的軍營外。維爾看到羅德利也在此,臉上表情一變,心想:難道三王子與這個兇手有什麼關係嗎?
羅德利看到維爾的時候一股不安感突然傳遍了全身,他知道西裡倫斯是維爾的的表弟,看來,維爾這次是要來替他表弟報仇的。如果他插手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一臉緊張表情的羅德利憂心忡忡的走入了威德隊長的房間。
威德見三王子和宰相同時走進來,趕忙起身行禮,並說道:「兇手現已落網,護衛隊會直接將兇手移交給中司部進行審訊。可是,中司部部長已經遇害,這審訊一事……」說著,眼睛看向了維爾。
維爾急忙說道:「這次,就由老夫主審!」
羅德利急忙說道:「維宰相,您是受害者家屬,按照律法,您只能旁聽。」
維爾愣了一下,說道:「三王子,我看這件案子還是由老夫主審比較好!」
羅德利說道:「維宰相,您可不能破了律法!」接著他又對威德說道:「我看,這次就由你來主審此案,我和維宰相在旁聽案!」
威德看了看維爾,見維爾點頭才答應了下來:「屬下這就去準備,半個時辰後便在中司部升堂!」
此時維爾心想:不知三王子為何要如此做,難道他真的與這個兇手有什麼關係不成?不過,就算是有關係,那這個兇手也要為我表弟的死而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