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之林的魔物很危險我們一行三人走在這片林子中。見到呼吸的除了魔物還是魔物。我一直以為在這魔界之林沒有人敢隨便踏入就算是魔界的人也是一樣。
正如月老所說魔界之林很危險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來這裡。
這五六天都不見人影我本以為在走出林子之前甭想見到一個傳說中的魔物了。哪曾想到魔界當中強人太多在我以為不會碰到魔人的時候他就「砰」的一聲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受傷的魔人在林子裡身上滿是鮮血依在林子的樹幹之上出氣多呼氣少。如果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很容易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已經失去了呼吸。
「魔界之林是魔界險地之除了對本身實力自信的魔人很少有魔人會獨自前往魔界之林。這裡只是邊緣地帶這人就受了如此重的傷應該不是自願進來的。」
「嗯?」
我們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三個人小心的靠近去。再接近魔人三尺之處時原本緊閉著雙眼的魔人突然睜開了雙眼。我心一顫血紅的雙眼非常熟悉。果然不喜歡血色的東西還是夜釋天暗紅的眼睛迷人。其實長得跟人類沒有什麼差別嘛除了頭是火紅色的其他根本沒有任何差別。
果然還是夜釋天才對我的眼不管他長得何樣。
有了眼前這位魔人作比較我對夜釋天以後要變成的對象一下子失去了興趣。不是夜釋天看起來就跟那些無聊的人類一樣。魔人跟人類似乎沒有什麼差別。
「你們是誰?」受傷的魔人一臉警惕的掃著我們手撐著地吃力的站了起來。「下等魔人?」
「下等魔人?」我掃向月老這魔界裡的魔人還分上下等。
月老笑瞇瞇地摸著自己白白地鬍鬚。也沒有隱瞞地意思。直接給我掃盲道:「人分九五等。這魔族自然也是一樣地。不過分別非常容易。上等魔族是紅血眸。下等魔族就像你身邊地那位。眸子跟色是不同地。至於我們。大概是奴隸一類地。」
「哼。太渺小了。」夜釋天不屑地掃了搖搖晃晃站起來地魔人。手臂卻狠狠摟住我地腰。「早晚有一天……。」
拍拍夜釋天摟在我腰上地手臂。他在我想什麼。心意相通地我。倒是知道幾分。什麼上等魔族下等一類。身份之類地玩意我從來不在乎。對方就算上等魔族又怎麼樣。我看著那上等魔族也好不到哪裡去。還是呆在夜釋天身邊最好。
「瞧著這身上地衣料。肯定是貴族。」月老地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那魔人。透徹地眼睛。似乎想要把那可憐地受傷魔人地衣服扒開來查看。「魔界地通行貨幣跟人類不一樣。這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了。夜小子。揮你地本性。我們順手牽一下。」
「貌似這是小偷行為。」鄙視月老這個神仙居然會如此光明正大地說出這種順手牽羊地事情來。「前輩。你確定剛剛地話……。」
「咳。今天天氣不錯。咱們要趕路了。」
「前輩的提意不錯。」夜釋天倒是似笑非笑的盯著那位站起來都很勉強的魔族眼底含著笑意「怎麼著也不能讓月兒餓著。等出去了還是要用銀子的。」
受傷的魔族一聽夜釋天的話驚得跟兔子似地摀住胸口的傷口另一隻手裡拿著奇怪的武器一雙血眸緊盯著我。我摸了摸鼻子我真的已經弱成這樣了嗎?每一次遇到危險那些魔物盯著我就算了怎麼眼前這位魔人有了危險。盯著我看著似乎準備伺機抓住我。
「看來我已經渺小到連受傷的人都盯著我以為我好欺負的很。」
我的話剛一落下夜釋天斂在身上的勢壓一下子散開來。只見一道人影掠過等我回過神來時夜釋天已經出現在受傷的魔人地面前一手卡住對方的脖子將對方的身子抵在樹幹之上。雙眼如同射出紅芒一般鮮紅的血眸似乎要滴出血來一般。
「敢對月兒露出殺意。哼。」
夜釋天這一冷哼。滿天的殺意讓那魔族臉色蒼白的跟紙似的。我絲毫不懷疑夜釋天下一刻。那手上一用力手下那看起來纖細的脖子會被他毫不客氣的給扭斷了。
「喂喂夜小子你不會真準備殺了。魔界地事情小老頭兒我雖然清楚幾分但有個出來帶路地總比沒有的好。這小子看起來不錯暫時先留下對方地性命。」
夜釋天壓根就沒有聽月老話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盯著受傷的魔人根本就沒有放了對方的意思。
「看他也是從外面進來的想必對出去的路也比我們清楚幾分。看前輩這副模樣一點都不可靠。可別在這林子裡繞圈圈幾天沒洗澡還是留著他吧。」
聽了我的話夜釋天濤天的殺氣才慢慢收斂抓著魔人脖子的手也跟著收了回來。可憐的魔人「砰」的一下跌掉地上剛剛被夜釋天的殺氣一逼跌坐在地上的身體軟弱的僵硬著。那眼底的恐懼實實在在的。
「你是強者。」受傷的魔人盯著夜釋天恐懼的眼神消失反而露出讚賞的眼神「你很厲害敗在你手上吾無話可說。」
面對剛剛想殺他的夜釋天對方居然一點不以為意反而眼中充滿了真誠的讚賞。魔界的強者為尊果然名不虛傳。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蹲下來盯著仰著頭的魔人。
「吾不回答弱者的問題。」魔人一臉的不願似乎連看我一眼都覺得欠奉。
靠咱什麼時候弱得連一個小小的魔人都來鄙視我了。
夜釋天倒是萬分配合我還沒有開口夜釋天便蹭下身子手重新卡在對方的脖子上冷冷道:「月兒的話一清二楚的回答。」
「你很強他很弱為什麼要護著弱者?」
魔人的眼中閃著十分的莫名。不是假裝而是真真正正的不明白。我伸手出笑瞇瞇的看著這傢伙「小子什麼強者弱者只要能抓住你的人就是比你強的人。老實回答問題別給我繞那些什麼強者弱者的問題。直說你小子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怎麼出現在這裡?這身傷是怎麼回事?全部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介意染點血。」
真把我當弱者我承認自己沒有夜釋天強把我當螞蟻我就要別人付出代價。想著這些天都被魔物以「弱者」的眼神看著我就算是泥人也會有三分火性。那一點一點增加的火氣一點一滴的積累起來已經控制不住的往外冒。
本來想著如果這個魔人不給面子我就毫不客氣的挽起胳膊袖子把對方給扇了。很可惜對方的直覺似乎比我想像中要強上幾分乖乖的把我所有的問題直回答起來。
「吾落雲魔界貴族遭遇叛徒追殺僅此而矣。」
「叛徒。」
我皺起眉頭夜釋天也「蹭」的一下站起來眼底血紅一片掃著前方遠處。月老的神色也凝重起來。我摸摸鼻子似乎我是最後一個現有人接近中的。名叫落雲的魔族那毫不客氣的鄙視眼神令我又是一記鐵拐只疼得對方臉色一白咳出一大口血來。身為俘虜就該有俘虜的自覺居然這麼傲真是欠管教。
「聽起來人數不少少說也有幾十號人實力都不錯。」夜釋天說了一下情況便看向我想聽聽我的意見。
「以我們三個人能全身而退嗎?」
「可以但前提是只有這一批人。」夜釋天眼底一片冷酷「如果遭遇不止這一波敵人事情就不那麼容易簡決了。」
我不由皺起眉落到魔界時便已經讓魔界之人留意上了。現在對方暫時還不知道我們在林子的哪一處一旦打開了行蹤自然也會跟著暴露。行蹤暴露將會在出去的路上迎接無盡的麻煩。有我這個累贅再加上魔界似乎有什麼限制月老的實力似乎被壓制了。就算夜釋天很強面對如潮水一般煩不勝煩的敵人也是相當傷腦筋的。
「我很後悔看到這傢伙時沒裝看看不見的離開前輩有沒有什麼毀屍滅跡的好辦法?」我不抱希望的問道。
「當然有。」
月老肯定的回答讓我鬆了一口氣。只要把這個魔人貴族給滅了就不存在被現的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