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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九失蹤的魅殺 文 / 夕陽挽月

    我有些傷腦筋不我非常的傷腦筋。夜釋天是擺明了要時時刻刻纏膩著我。我想寫封信告別現在都顯在有些困難。我根本不敢有太多想法與夜釋天站在一起時我甚至能感覺到夜釋天的想法。只要不加以掩瞞我都能感覺到夜釋天想的什麼更何況他的喜怒哀樂我更是能清楚的感覺得到。

    我既然能感覺到夜釋天夜釋天自然能感覺到我。如果時時刻刻想著該怎麼擺脫的話或許會被他察覺。不也許他已經察覺了只不過還沒有開口罷了。

    我的機會終於來了但我寧可不要這個機會。

    「魅殺已經三天沒有回來了。」我扒著手指算著魅殺離開的日子「魅殺就算白天離開晚上也一定會回來。離開這麼長的時間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哼哼。」

    「魅殺一連離開這麼長時間以他的性子就算真有什麼事也一定會留紙條的。」

    「嗯嗯。」

    「你說魅殺是不是出事了?」

    「嘖嘖。」

    這個混蛋傢伙無論什麼時候總是能惹得我一陣火大。我一拐子撞在夜釋天的肋骨之上惡狠狠的說道:「光天化日的大街之上你少給我動手動腳這一下還是輕得呢。夜釋天揉著胸口苦著一張臉裝著非常可憐的模樣試圖引起我的同情心「月兒我們已經兩天了。兩天沒做了。為了一個無關的男人月兒就把我丟在一邊真是狠心的人吶。」

    **色狠自從雙修了鳳舞九天之後夜釋天地**簡直就是一不可收拾。那永不知滿足的**讓我都有些疲皮應付。這樣下去可是會死在床上就算是多麼強大的人面對夜釋天的**連我也退縮了三分。再加上魅殺失蹤。我立馬下達禁慾令無視夜釋天的苦瓜臉開始尋找魅殺。

    已經被慣壞地夜釋天。當然是十分不滿。以他地身份。居然連夜間偷襲地事也做得出來。面對我地質問。夜釋天居然還能理直氣壯著滿臉委屈。訴說我冷漠了他。也難得那張英俊地臉。居然能委屈成那副模樣。這可惡地傢伙在面對旁人時。是一臉冷漠淡然。唯有跟我獨處時。什麼無賴模樣都毫不掩飾。看得我恨不得一拳頭打爛那張笑得過份燦爛地臉。

    得不到滿足地夜釋天。摟摟抱抱地動作更是明顯了。甚至不管這是大街之上。也公然地摟著我地腰。順著衣襟。摸著我**地皮膚。根本不是普通地觸摸。而是帶著**地手法。公然做這種事。就算是在現代。依我們地這種身份。也不可能這樣公然**。夜釋天不知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還是**熏心。做事越來越無視別人。

    「少給我廢話。現在是做這種事地時候嗎?」現在我們正尋著線索。踏著魅殺地足跡。尋找魅殺身在何處。

    「不給肉吃。最起碼給點湯喝。月兒真是殘忍。剝奪了我地幸福。連這點福利都不准擁有。

    「先找到魅殺。少給我添亂。你若真覺得麻煩。可以呆在客棧裡。等我回來。」

    「絕對不可以。月兒念叨著其他地男人。我絕對不允許月兒一個人去尋找另一個男人。」而且是對月兒有想法地男人。絕對不可以放任單獨出現在月兒地身邊。夜釋天就像是防賊一樣守護著。絕不讓任何可能性出現。

    為什麼我不知道夜釋天長了一張嫉夫臉?

    「少貧嘴我們走。」

    現在最重要的是看看魅殺到底出了什麼事?雖然他是世上最強地殺手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無論多麼強大的人總是有失手的一天。我跟夜釋天一直追蹤到一家客棧而痕跡也在這裡消失了。

    我坐在客棧二樓的窗口從這裡看向外面正好能看到宰相府的大宅。接受了任務地魅殺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目標但當初宰相府鬧出刺客一事正好魅殺受傷。那時就在懷疑這時間也未免太巧了。現在看來那場刺殺十成十是魅殺的目標。我瞇了瞇眼魅殺在這裡消失進入宰相府的痕跡應該是被人抹去了。

    「看來月兒要找的人就在那裡了。」

    我都能看出問題夜釋天自然不比我差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我點了點頭魅殺應該在宰相府最少曾至在宰相府呆過。在宰相府的上空劃過。

    我小心的趴在宰相府的屋簷之上居高臨下地掃著宰相府四周。夜釋天則跟在我地身後顯得優哉優哉那模樣就好像是來逛著庭院而不是潛進別人的府宅裡。自己傷神看到別人憂閒地模樣我的心便開始有些不平衡。若不讓夜釋天過來這人又狠狠的纏著死不鬆手一步不讓。讓他跟著過來他又說魅殺此人與他無關他只是來陪我的。

    瞧瞧瞧瞧這人說的話根本就沒有救人的意思。那口氣似乎恨不得魅殺就這樣被關起來算了。

    幸好我也只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從來沒有想過要靠夜釋天什麼。抓了一個看起來身份比較高的楚府中人連逼供都懶得做了。面對普通人我直接提取對方表層的記憶弄清宰相府四周的地形。第一個要去的便是地下牢房那裡是關押著犯錯之人的地方魅殺最有可能被關押在那裡。

    地牢的看守雖然嚴密但以我跟夜釋天的實力輕鬆的躲開這些凡人的眼睛卻是輕而易舉。宰相府的地牢陰冷而潮濕裡面關了不少的人。我一個一個觀宗著他們的氣息結果一路上走來除了一些不長眼哀叫的無聊傢伙並沒有見到魅殺的身影。

    我慢慢路過一間間牢房很多人被掛在牆上被用鐵鏈鎖著滿臉虛弱混身是血看起來奄奄一息那模樣似科只剩下一口氣。看著那因為施刑而滿地的鮮血我不由皺緊了眉頭。

    「魅殺一定到過這裡這裡還有他的氣息離開的時間絕不過兩天。」

    我們重新回到出口處把看起來小兵的看守直接劈昏只留下那個頭頭人物。把對方綁好這人的手上滿是粗粗的老繭這地牢裡的刑罰他一定是大部分的施予者。我叫來夜釋天這個免費苦力把這個頭頭人物掛在牆上拿著一根滿是倒刺的鞭子。一盤冷水下去原本昏迷著的頭頭打了兩個冷顫才僵著身子清醒過來。

    我笑瞇瞇的甩著粗長的鞭子開始了頭一次的嚴刑逼供。做這種事情完全是需要天賦的。刑罰的時候一定要能摧殘對方的意志並且不能殺死對方。我雖然虐待人還有一定的天份但卻無法控制力道一鞭子下去便是皮開肉綻差點把人給抽昏過去。最後還是夜釋天看不慣開始接手我的活而我只需要問問題便可以了。

    經過細細盤問我肯定了魅殺曾經被抓到這裡的事實。果然被抓了嗎?聽到對方肯定的話我不由沉下臉魅殺果然被抓住了我的預感成真了。聽頭頭說魅殺是被當做刺客才被抓住的關押的這兩天在這裡被狠狠的刑罰留下了一口氣。聽到魅殺還活著我暗鬆了一口氣。

    「那魅殺人呢?怎麼不在這裡?」

    聽到我這麼問被掛在牆上的頭頭臉色變得奇怪。一開始吱吱唔唔但在夜釋天強大的精神壓力下才開口說出了魅殺的下落。什麼嘛原來是被楚家大少楚笑天私自關押起來。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對了那位楚惡少好像是男女通吃。

    魅殺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十之**以魅殺的姿色肯定會被對方看上。一想至此我算是明白為什麼那個掛在牆上的人為什麼臉色會變得奇怪了。

    一伸手我點了那人的昏穴「我們走。」

    夜釋天依依不捨的丟下了鞭子跟著我離開這裡。

    楚家惡少所居住的地方一點都不難找府中的僕人都知道那楚笑天所住的地方。因為是楚家下代的家主楚笑天所獨居的地方極盡奢侈但奇怪的是我跟夜釋天摸進來的時候裡面卻沒有一個侍衛。外面的守衛如同鐵桶一般裡面連個奴從都沒有。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在這黑暗的夜顯得有幾分詭異。

    在居住深處隱隱傳來了叫罵聲跟呻吟聲我臉色一變與夜釋天相視一眼小心的往叫聲的方向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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