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被殺的木國太子殿下被藍嵐整理了一下最後藍嵐才抱著三殿下離開了房間而似乎失去了呼吸的木錦樊被留在了這裡。刺中胸口的短劍還殘留著鮮血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流著。
等了半天都沒有人過來我正起身剛準備下來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凌亂有腳步聲。門被粗暴的從外面撞開領頭的赫然是離開沒多久的藍嵐以及三皇子。這幾個人到底玩什麼把戲?我重新坐好繼續看下面這一群亂糟糟的人演戲。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一推開門三皇子殿下便一臉驚呆的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接近瀕死狀態的昊錦樊。在大叫了一聲之後三殿下連忙扶起昊錦樊。藍嵐以及衝過來的侍衛也滿臉驚慌的看著胸口似乎沒有了起伏的太子殿下。
「三殿下這把劍這把劍是二皇子……。」
「住口。」三殿下緊緊的抱住身中短劍的昊錦樊厲聲阻止藍嵐往下說下去。
不知是因為吵雜還是因為三皇子拚命搖晃的緣故暈迷的昊錦樊一臉痛苦的睜開了眼。為了以防聽不到下面的話我一個縱身趁著人多嘴雜之計跳到前面一處房樑上更近一步的竊聽對方的談話。
「殺我者……是……二弟哇——痛苦的甦醒過來的昊錦樊就好像交待遺言一般的斷斷續續地說完最後吐出一大口鮮血。揪住三皇子的手一鬆昊錦樊像是完成了什麼重要的使命一般。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自老皇帝死後木國手握實權的除了昊錦樊及木琉璃外手握實權的最大強敵便是宮裡的二皇子殿下。也可以說是除了太子之外最有可能獲得皇位的皇子。老皇帝的死一開始我最大的懷疑對像便是這位二皇子。太子、木琉璃與二皇子三權平衡三者的關係不親不疏這種權力地平衡應該是老皇帝努力的結果。
但是論正統的話昊錦樊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下任帝王。二皇子雖然有機會。但終究還略差一籌。但這裡卻出現了一個變顧也就是同樣手握實權的木琉璃。如果木琉璃遵從旨意奉新主昊錦樊九成是下任皇帝。但如果二皇子爭取到了木琉璃那二皇子還是很有可能在這場奪位當中取得帝位。
當然如果昊天炎不死下任皇帝肯定是太子。但現在皇帝死了那下一任的皇帝是誰還說不定呢。
我托了托下巴從藍嵐的態度來看我現在完全搞不清木琉璃的態度。是站在太子這一邊。還是二皇子那一邊。有點我很奇怪昊錦樊若想壓得帝位完全不需要真的被刺殺。而且那一劍刺下去再加上流血的量。就算不死傷得也非常重。昊錦樊這樣做完全沒有必要。傷敵一千自損一千完全得不到好處。
這種方法。只有在陷入絕境地時候不得已而用之。現在的形式對昊錦樊來說是一片大好完全沒有必要用這種極端的方法。還是說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情報導致昊錦樊採取這種極端地方法?
越是不明白越是值得看下去我越來越覺得此行不虛。
最後木國的太子殿下經過搶救還是「死」而且還是死在大庭廣眾之下。因為太子殿下的堅忍在最後的時刻說出了刺殺太子的真正兇手便是當今地二皇子殿下。太子殿下在臨死前。把所有的權利都移交給了三皇子殿下。
先是先皇不明不白的死了後是太子被人刺殺一夜之間便流傳出是木國皇帝其實是死於二皇子的謀殺。弒君等於反叛無論是何等身價。罪及當誅。皇宮裡一些原本搖擺不定的人。漸漸的開始往三皇子的身上移。
三皇子不僅寬仁德厚更與太子一母同胞。太子死後。權乎都移交給了這位弟弟木丞相也放出話來謹尊先皇旨意等於變相說明自己不會站在二皇子那一邊。
當我理清了這些關係的時候不由的拍了拍手讚歎道:「聰明只是眨眼之前二皇子原本造就地一片大好形式因為太子的算計以及名不正、言不順而及將導致失敗。唔不過皇帝到底是誰殺的?太子又為何用死來得到這麼大的代價?」
「這兩點我來回答你。」一雙強壯有力的臂膀突然自背後摟住我的腰溫熱地身體緊緊貼著我地後背突然出現在我身後的人貼近我地耳垂吐著溫潤曖昧的氣息「好久不見了月兒。」
「夜釋天?」
我驚訝的挑頭石頭被一群暗衛包圍起來而夜釋天則從後面摟著我那熟悉的面容非常肯定的告訴我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夜釋天就是我認為應該已經回水國的夜釋天。
「看月兒滿臉驚訝的模樣也一定很高興見到我吧。想你了月兒。」
我恢復面無表情的模樣這傢伙用這種淡然的面孔說出這麼肉麻的話難不成血榴蓮並不能完全根治這個傢伙的病反而使夜釋天更加神經質了。夜釋天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我無禮的態度仗著身高的優勢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直勾勾的盯著我深遂的眼睛就這麼緊緊的盯著我盯得我都有點毛。搞什麼?就好像是我對不起他似的明明明明就是這傢伙先拋棄我的。切什麼拋棄不拋棄搞得自己都好像是個怨婦似的太不理智了。我很快把剛剛那冒出來的神經質想法丟到爪哇國去。
「真冷淡我可是特意留在這裡等月兒呢。」
夜釋天這個傢伙似乎有些奇怪真正的夜釋天會說出這種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