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抬起來身體被人快的移動夜晚的風格外的冰冷風吹在我的身上我卻感覺自己的心一片冰涼。雖然不知道藍嵐撒得什麼東西但我並沒有昏迷過去但我的感覺還在。甚至風吹著樹葉出「沙沙」的聲音也能一清二楚的傳到我的耳朵裡。
現在要考慮的是為什麼藍嵐要抓我?送我進皇宮替皇帝看病的是木琉璃藍嵐是木琉璃的人跟木琉璃自然是同一陣線上的。如果是因為不想讓我給皇帝看病當初也不該如此費盡苦心的讓我偷偷進宮替皇帝治病。憑我大夫的身份根本就不值得藍嵐花了如此大的代價把我抓來。
我真正皇子的身份不可能透露出來夜釋天水國皇帝的身份可比我金貴多了。
那麼藍嵐為什麼要抓我?請殺手樓過來的人就算不是藍嵐也是跟藍嵐有關的人。連血榴蓮也可以捨棄花了這麼大的代價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我血液的秘密被藍嵐知道了?
我感覺心頭似乎被沉甸甸的烏雲給壓住我渾身上下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花了這麼大的代價除了我擁有這種唐僧肉一般的血液能力我實在想不出藍嵐為何花如此代價來抓我。我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不過也不排除其他原因。唔暫時先觀察從弒花的動作以及藍嵐出招時從來不使致命招術可以百分百肯定。藍嵐暫時應該不會殺我。
不過不知道被弒花引走的石頭怎麼樣了我可以想像石頭臉上那焦急地表情。
至於夜釋天其實我應該感到很高興才對吧早就想擺脫夜釋天的糾纏現在是夜釋天主動放手那省得我整天煩惱該怎麼甩掉夜釋天。得到血榴蓮的夜釋天一定迫不急待的開始準備給自己療傷。既然和解不了那必定要離夜釋天這個剋星遠遠的。
啊現在我該頭疼的是藍嵐到底為什麼把我抓走。要把我抓到什麼地方去。
我能夠睜開眼睛的時候現自己並沒有被關在牢房裡反而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透過半啟的窗子還能看到探過頭的青嫩樹枝。我試了試握了握自己地拳頭很好雖然失去了內力但普通人的力量還在。
掀開被子我半坐起身子打量著這間「牢房」。
在我坐起來的那一瞬間。門被從外面打開了。射過來的陽光讓我不由抬手擋住光芒一個身影闖入了房間。
「藍總管我想。我需要聽您的解釋。在下無權無勢不知哪裡值得藍總管大費周章的把在下綁過來。」
「真是非常抱歉。」藍嵐的笑容非常誠懇他順手把端進來的藥放在桌上「對於如此冒昧的把白神醫請過來我深感抱歉。」
「所以。我想要一個解釋。」我沉著臉「請在下去皇宮的是你地主子現在又把我劫出皇宮。這種行為給了我相當大的困擾。」
對於我滿臉不滿的態度藍嵐仍然一如既往的笑著並沒有任何尷尬或是生氣地表情。
正當我以為藍嵐並不準備告訴我答案時意料之外的是藍嵐居然緩緩開口了「因為你是小姐的救命恩人。所以在下絕對不會對白神醫不利的。為了計劃在下只是想請白神醫住一段時間絕對不會傷害白神醫一分一毫。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只要能做到請直接交待一聲便好。」
「我明白了暫時住在這裡吧。可以給個明確的時間嗎?」
我明白藍嵐地言外之意。似乎我的存在給藍嵐的計劃帶來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藍嵐不把計劃透露一分。則代表了藍嵐確實沒有要我小命的打算。嘛嘛此處的事沒有任何吸引我的地方了。我既然沒有那個野心也不必去費盡心機的瞭解到底生了什麼事。既然對方如此熱情的邀請甚至不惜動用了殺手樓地殺手我當然要給對方一點面子就當在此處休息好了。
只希望恢復正常的夜釋天不要在木國久留否則的話我可是很困擾的。以夜釋天的理智一旦恢復了之後按理來說不會久留敵國。但昨晚夜釋天意外的選擇讓我突然明白夜釋天終究是夜釋天這傢伙是我地剋星就算跟他處了十幾年他地想法我並不清楚。
「一個月只煩請白神醫在這裡呆一個月的時間便是幫了在下地大忙了。」
「看來我是不答應也不成。」我握了握自己的手體內的內力空蕩蕩的不知道藍嵐用了什麼方法讓我暫時失去了內力。「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藍嵐沒有回話只是示意讓我繼續說下去。
「石頭是我的侍衛把他找回來我可以保證在一個月之內我們會乖乖呆在這個院子裡。」
「請白神醫放心石頭大人的事就算您不交代在下也一定會找回來石大人對大人有恩在下絕對會找到石大人。那麼就請白神醫在此好好休息這碗藥希望白神醫能按時喝下。」
我掃了藍嵐一眼嗯確實是一個挺溫柔的人。只不過真正能得到藍嵐溫柔的人只在於個別的人。或許是木琉璃或者是那個叫木靈兒的小丫頭或者另有其人。
我端起盛著黑色藥汁的碗真是難聞的味道皺了皺眉頭我還是一口把藥喝下去了。真是難喝讓我有了不好的回憶。幼年時的自己似乎就被夜釋天強迫灌一些苦藥。不過每次喝完藥夜釋天都會塞些糕點蓋去那種苦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