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夜釋天的回答弒花似乎一點也不吃驚。只是惦了惦手中的冰塊弒花那隨意的動作似乎只要一不小心冰塊裡的血榴蓮便會跌得粉身碎骨一般。
「血榴蓮雖然是珍品但對於不是特定的傷血榴蓮根本就沒有特別大的重用。雖然毀了很可惜不過樓裡上面的人已經給了授權。在特殊的情況下就算是毀了血榴蓮也在所不惜。」
弒花是認真的我瞇了瞇眼不惜毀了血榴蓮也要讓夜釋天折服可見殺手樓裡的那位神秘的老主顧一定非常有身份。我偏了偏頭夜釋天神色不變但我還是感覺到他的氣息微顫了一下。如果不是特意關注我肯定是不會感覺得到。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夜釋天很在意血榴蓮。
能讓夜釋天動容的東西很少一旦動容便可以肯定他非常在乎。早知道夜釋天這麼在乎我便留著好好敲詐他一下。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解除我與夜釋天之間的一些小誤會。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更沒有永遠的敵人。作一個帝王的敵人可是非常不明智的。我與夜釋天可不是什麼生死大仇憑藉著這次機會說不定能讓夜釋天轍消對我的追擊。
自己付出的辛勤勞動成果結果卻被人偷了去給他人作了嫁衣。這種感覺真是讓我非常的不爽。某人貌似還正明戀著我家的石頭哼哼決定了。我決定要設下重重阻礙敢拿我的東西可是要付出代價地。
雖然不知道這個命令是殺手樓的哪個人下達的不過被我知道了有機會一定要下下絆子。難得的好機會居然被殺手樓的傢伙搶先了。早知道夜釋天這麼在意的話懊惱得想吐血。
「看來我如果不答應還真是不行呢。如果只是一個晚上的話……。」
我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夜釋天這模模糊糊的態度難道他是想?還是說?我突然有種不確定的感覺。不確定夜釋天此時是怎麼樣地想法。
以夜釋天的性格我自然認為夜釋天不是那種會受人要威的人。但人總是怕死的就算是我認為比普通人特別的夜釋天應該也很惜命的吧。在這個世上很少有人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就像我千方百計的想活下去世上無論什麼事如果死了便什麼希望都沒了。就算是萬人之上的夜釋天……
但夜釋天的性格實在讓我捏不準他地想法總覺得夜釋天跟普通人不一樣。不。不是不一樣而是大不一樣。世上之人千奇百怪性格各異但讓我一種剋星感覺的。世上只有夜釋天一個人。
「當然沒有問題只是一晚的時間的話。」
答答應了?夜釋天答應了很……很正常啊夜釋天答應地很乾脆。非常正常啊。不知為什麼我的心居然「突」的快的跳動了一下。突然冒出啊原來夜釋天也只是普通人跟別人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只是我地錯覺……罷了。
很奇怪的想法我為自己居然突然有這種想法感覺到可笑。夜釋天也只是人是人就會有**。類似這種想活下去的**每個人都有。否則的話。那些想長生不老的皇上為何那麼辛苦的想尋求丹藥就是為了想長生。
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就算是夜釋天的話……
不過這很平常不惜命的人大概不存在吧。我巧妙地移動了一下位置。石頭從我身體略動的那一下。橫跨了一步站在我的身側。填補我後背的漏洞。
憑著我跟石頭的能力想要呆在這裡自保是不可能的。外面地守衛應該已經被用特殊地方法給迷昏了那些人是指不上了。我沖石頭使了個眼色石頭明瞭似的點了點頭。
如果我被抓到地話不知道會被帶到什麼地方去。至於逃離皇宮會有什麼後果這一點倒顯得不那麼重要。我有一種預感如果任由事情展下去我一定會被牽扯麻煩的事情當中。
所以當機立斷在確定夜釋天已經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時我使向石頭使眼色暗示石頭不必留在皇宮等打起來的時候直接衝出去。石頭雖然不明白我命令的含義卻很忠心的執行我的命令毫不懷疑。
「哧哧哧。」
如牛毛一般的細小銀針向我的方向射過來我隨手抽出放在角落裝飾用的配劍。灌穿內力於劍身之上雖然銀針度很快但脆弱的劍在我的內力灌注之下勉強抵抗擋住。
「噹噹噹」的聲音連綿不絕銀針的數目太多劍氣帶來的氣雖然使得密不透風但是在暗處使針的傢伙顯然是個高手。很厲害的傢伙我只能勉強抵檔。銀針上夾著內功對方的內力雄厚如果不用劍擋根本就抵擋不住。
「撲撲撲。」
我腿不由一彎三根銀針準確的插在我右腿穴之上我不由腿一僵動作居然遲緩了一下更多的銀針就好像見到了機會直接向我身上射過來。對方並沒有要我命的打算所有的銀針都控制在脖子以下向我的身上射來的。
不敢在有分神我撐著手站起來劍風不敢再慢下來。且戰且退漸漸的暗中的人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銀針的路線封鎖了我出去的路漸漸的把我往牆角那邊逼過去。而原本一直堅實的站在我身邊的石頭也在與弒花的打鬥中被引到了外面。
石頭雖然不是一根筋但卻不愛思考這麼輕易就被別人引開了。我必須想個法子離開這裡在這麼被動下去被抓只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