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來,司徒俊雄可謂是風光無限,由母后親手安排策劃的殲滅陳宮勢力一戰,令他大出風頭,改變了過去以往那種昏庸無能、貪酒好色的形象。而且頻頻現身公眾場合發表演說,得到了許多大臣的擁戴支持,聲勢如日沖天,完全蓋過了三弟。
大為得意的他每天在府內大擺慶功宴席,在一片阿諛奉承聲飄飄然起來。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淑皇后費盡心血為他安排的一切,沒過多久就讓他厭煩了,貪酒好色的本性又開始顯露出來。
打自見過姜吟雪、姬無月、鍾玉容三女的絕色姿容後,他是色心大動,恨不得全把三女弄上手。
不過姬無月與姜吟雪駭人聽聞的修為令他有色心沒色膽,加上母后的一再嚴厲警告,令他不敢亂來。
他倒是對鍾玉容動過歪念頭,只可惜鍾玉容從未出過門,一直呆在二弟的府內,一直令他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對於冷艷成熟的沈鳳嬌,他甚至也動過歪念,只是懾於「劍聖」的威名,也是不敢亂來。
他玩過的女人很多,卻無人能與高貴聖潔的姜吟雪、冷艷妖媚的姬無月、秀麗可人的鍾玉容相比,沒能把三女弄上手,這在他心中一直引以為憾。
對獨佔三大絕色美人的張小崇,似乎沒把自已放在眼裡,這令他又嫉又恨,只是母后對他一直很是器重,他只有先忍著。只要自已登上帝位,一道聖詣,把那傢伙滿門抄斬,三個絕色美人兒還不是盡入他手掌中?
他有些迫不急待的逼錢夫子與母后趕緊策劃,快一點發動,剷除掉兩個弟弟,自已好快一點登基帝位。
府內的妻妾、歌姬舞女,他已經玩膩了,這些天來,母后一直嚴厲的督促他,一眾手下更是受到嚴厲警告,沒人再敢從外頭掠來美人供他淫樂。
好久沒有玩過新鮮的美人了,他心情大為不爽,平日專門幫他從外地弄來美人的幾個手下給他罵了個狗血噴頭,就差沒給他一腳踢飛了。
「太子殿下,」府內的外事總管蒙琦良上前稟道。
「什麼事?」司徒俊雄不耐煩道。
「太子殿下,屬下請來了一個戲班子,您可以去欣賞欣賞,」蒙琦良討好道:「聽說當家花擔鳳穎小姐很是不錯,色藝雙絕吶。」
司徒俊雄聽得心中大樂,拍著蒙琦良的肩膀道:「蒙總管啊,你果然是本太子的知心啊,呵呵,好好幹,榮華富貴絕對少不了你!」
母后早知他所幹的勾當,嚴厲警告過他的一眾手下,誰再敢亂來,定斬不饒。蒙琦良能想出如此好辦法,讓他大為高興。
蒙琦良一副受寵若驚樣,躬身行禮道:「多謝太子殿下賞識。」
鳳穎小姐的確是色藝雙絕,不僅人美,琴藝更是高明,令滿堂賓客連連喝彩。
鳳穎小姐雖沒姜吟雪的聖潔高貴,姬無月的冷艷妖媚,鍾玉容的秀麗可人,卻有一種楚楚動人的嬌憐,令人憐惜不已,這種女人,最容易讓男人生出成就感。
司徒俊雄高興得口流都快流出來了,拍拍蒙琦良的肩膀,後者會意的點點頭。
司徒俊雄回到自已的寢室,只穿著內衣等候美人的到來,房內擺放著數盆燒得通紅的火炭,溫暖如春。
沒過多久,鳳穎小姐在兩個侍女的「扶持」下進來,兩個侍女脫除她身上的裘皮大衣,行禮後退出。
司徒俊雄笑瞇瞇的打量鳳穎,如雨絲般的秀髮自然披散,薄如蟬翼的粉色輕紗遮掩不了玲瓏的誘人曲線,柔嫩的肌膚光滑白晰,散發著浴後的清香,迷人俏臉的羞紅與緊張不安我見猶憐。
司徒俊雄哈哈一笑,道:「美人請坐。」
鳳穎退後一步,雙手抱胸,顫聲道:「殿下,民女已許配夫君,請殿下自重。」
司徒俊雄已有兩天沒碰過女人,鳳穎小姐的嬌憐令他色心大動,身體某處已是怒髮衝冠。
他嘿嘿笑道:「哦,他是誰?不要怕,本殿下不會對他怎麼樣的,要錢要官全隨他,本殿下只要鳳穎小姐!」
他已是按耐不住強烈的**,將內衣脫掉,**著身體朝鳳穎逼去,面上那淫邪的笑意、眼中野獸一般的光芒,實在嚇人。
他身體的醜惡模樣已令鳳穎尖叫著捂臉轉身,她已如受驚的小鹿嚇得渾身顫抖。
司徒俊雄淫笑道:「美人,別看它怪模怪樣的,待會你償到了它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你就會覺得它可愛了,甚至天天想吃它,嘿嘿……」
「不要過來……」
嚇得渾身顫抖的她才記起要逃出去,手忙腳亂的去拉門,可是門是從外邊鎖住的,根本拉不開。
「跑啊,快跑啊!」司徒俊雄怪笑道。
凡是給帶到這裡來的美人,全身上下全給仔仔細細的搜過一遍,確定沒有藏匿武器,就連銀釵木簪首飾等這些東西,都不能帶進來。稍為有點修為的,不是給制住經脈,也會被貫喝一種可抑制內力的藥水,變成手無縛雞之力。
鳳穎恐懼的一步步退後,司徒俊雄獰笑著一步步逼來。
感覺到腳後跟碰到東西,後邊沒路了,她嚇得面色蒼白無血,突覺身體一緊,驚恐絕望的尖叫聲中,已給司徒俊雄攔腰抱住,按倒在床上。
她拚命的尖叫掙扎,拳打腳踢爪抓,無奈對方的力氣大得無法抗拒,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嘶嘶嘶」的一陣裂帛聲,身上的薄紗已給司徒俊雄撕個精光。
「美人,我來啦!」
司徒俊雄怪叫著撲到她身上,肆意妄為,她只能無助的哭泣掙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候,鳳穎幽幽醒來,發覺司徒俊雄仍趴在自已身上,呼呼的直喘粗氣。
「美人,你醒了,怎麼樣?爽吧?」司徒俊雄怪笑道。
他沒注意到鳳穎眼中閃現的一絲決死的光芒,仍是說道:「本殿下沒想到你仍是處子之身,這樣吧,以後就留下來服伺我吧,榮華富貴少不了你,說不定以後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呢,哈!」
鳳穎幽幽歎息一聲,強顏笑道:「希望殿下記得自已說過的話……」
司徒俊雄得意的大笑起來,又開始衝鋒隱陣起來。
鳳穎似乎不堪負重的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雙臂攀上司徒俊雄的肩膀,勾著他的頸脖。
「殿下若累了,可躺下來歇息,讓鳳穎服侍殿下……」
司徒俊雄樂得哈哈大笑起,翻身躺下,鳳穎騎跨在他身上,緩緩聳動起來。
躺在下面的司徒俊雄爽得直呻吟,鳳穎彎下腰,紅唇湊近,他不客氣的吸吮起來,鳳穎的反應很熱烈,丁香微吐,在他嘴巴攪動著,挑逗著。
司徒俊雄只感覺美人的嘴裡有一股異香,他更為瘋狂的吸吮……
鳳穎的面上流露出淒美的笑容,在司徒俊雄身上聳動的速度加快,爽得他直閉目呻吟,他雖然感覺腹內隱隱有些不舒服,只是卻給那種**蝕骨的美妙滋味完全掩蓋了。
正閉目享受著,他感覺鳳穎聳動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睜開眼睛,不由得一怔,鳳穎的眉宇間有一條黑線,透著死亡氣息的黑線。
「美人,你怎麼啦?」他怔道。
鳳穎面上露出很奇怪的笑容,她喘息道:「司徒俊雄,你以後再也不能殘害女人了!」
「哈哈哈……」
她瘋子一般的大笑起來,滿是汗水的臉上儘是痛苦、堅毅的表情,美眸全是淚水。
司徒俊雄只驚得魂飛魄散,一把把騎坐在身上的鳳穎推倒,從床上跳起,卻痛苦的呻吟一聲,捂腹跪伏在床上。
「你個死賤人,快給我解藥!」
他明白了鳳穎嘴裡的那股異香就是毒藥,自已卻傻呼呼的拚命吸吮,實在是該死。
這賤女人可真夠狠的,竟然把毒藥藏在嘴裡,與自已接吻時暗中咬破毒囊,把毒藥傳到了自已的嘴裡。
鳳穎眉宇間的那條黑線已快延伸至鼻尖,俏臉因劇烈的疼痛而扭曲得猙獰嚇人。
「司徒俊雄,你沒有想到會有今日吧,哈哈……」
司徒俊雄已感覺到小腹的劇烈疼痛,額頭上冷汗直冒,他驚恐萬狀的呼救。
「來……唔……」
也不知鳳穎從哪裡來的力量,竟然撲到他身上,用枕頭拚命的壓著他的頭部,令他發不出聲音。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推倒,司徒俊雄掙扎著從床上坐起,只覺腹部一陣劇烈的抽動,令他噴出了一口血水,黑色的血水。
「來人啊……哇……」
他又噴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水,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躺在床上另一則的鳳穎早已氣絕身亡,只是臉上仍保持著詭異的笑容。
屋外北風怒號,寒氣逼人,守在寢室外的十幾個護衛凍得縮頭縮身,不住的搓手跺腳。
「奶奶的,這鬼天氣當值,真是要命啊!」有人不滿的發著牢騷。
「唉,我們就是命苦啊,哪像太子殿下,摟著美人躺在暖呼呼的被窩裡縱情**……」
「噓,小聲點,你小子不要命了?給人聽到,頸上吃飯的傢伙就搬家了,」有人提醒道。
「再堅持一會吧,反正也快換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