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玉容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全身經脈穴道是暢通的,只是丹田大穴內的真氣卻無法凝聚……」
張小崇搔著頭,不解道:「怎麼會是這樣?」
鍾玉容茫然的搖搖頭,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是這樣,體內深處湧起的莫明熱潮攪得她面頰發紅滾燙,呼吸急促,全身發軟顫抖,非常渴望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擁抱著她……
她撲入張小崇懷中時,瞬間產生的那種電流一般的怪異感覺令她捨不得離開,只想緊緊擁抱著對方強健的身軀,嗅著男性的氣味。
張小崇亦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滾燙如火,面頰赤紅,媚眼如絲,呼吸急促,特別是抵在胸部的兩團軟呼呼的充滿彈性的東東,更是令他呲牙咧嘴的一臉怪相。
「真是要命!」他心中怪叫著,身體已是明顯的起了變化。
「玉容妹妹,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鬼地方吧。」他強忍著高漲的慾念說道。
這鬼地方不安全,萬一有人闖進來就麻煩大了,還是及早離開為妙。
「嗯……」
張小崇聽得心中一蕩,鍾玉容的聲音似乎是帶著令人**呻吟,極易讓人聯想到**聲。
吸了口氣,他蹲下身子,背起鍾玉容,甩了甩頭,頗為吃力的一步步走下樓。
這倒不是鍾玉容的身體重,而是她的雙臂纏緊他的脖子,兩條修長**盤住他的腰間,如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纏著他,後背清晰的感覺到要命雙峰在擠壓摩擦,令他慾念橫生,不住的直吸冷氣,走路的步伐哪裡還能穩定。
他背著鍾玉容躲躲閃閃的來到圍牆邊,先攀上牆頭觀看了一陣,見附近無人才跳下來背起她,吸氣躍起,躍到牆頭上再跳落地面。
花園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就連若大的一個王子府內也是靜悄悄的,幾乎沒有人。除外圍守衛警戒的衛士外,府內絕大部份人都奉命出動,外出辦事去了。
張小崇背著鍾玉容在花園中行走,司徒霸天給他們安排的廂房就在後花園附近,距離不算遠,他卻感覺走了好久。
他擔心給府內的人發現,神經一直繃得很緊,更要命的是背上的鍾玉容呼吸越來越急促,雙臂雙腿把他纏得更緊,身體也越來越熱,似乎還扭動起來,發出難耐的低低呻吟聲。
脖子給她的雙臂纏得緊痛,差一點不能呼吸,他把鍾玉容的雙臂扯開了一點,大口大口的喘息。
「快到了,玉容妹妹,你忍著點……」
他不住的低聲安慰對方,心中卻不住的咒罵下春藥的兩個女人。
終於來到自已的廂房,守在門外的幾個妖宗弟子見他滿頭大汗的背著一個女人回來,全都嚇了一大跳。
「這事不能讓人知道,守著門口,誰也不許進來,若有人問,就說我睡著了!」張小崇叮囑道。
「是,大人!」
那幾個妖宗弟子應諾著,他們是姬無月秘密培訓的年青高手,只完全聽命於姬無月,已得到她的吩咐,絕對的服從張小崇的命令。
他們對張小崇背上那不住扭動著身體,發出難耐的低低呻吟聲的女人視而不見,只是面無表情的守在門口,任何人膽敢闖進來,必定死在他們的刀劍下。
張小崇背著鍾玉容進入自已的房間,關上房門,將她放到床上,正欲說話,滿臉春潮的鍾玉容已是雙臂緊抱著他的頸脖,兩腿纏住他的腰間,不住的扭動摩擦。
她此刻已被強烈的慾念折磨得完全迷失了本性,只覺全身如火燒一般難受,強烈的需要一個男人替她解脫。
此刻溫香懷玉抱滿懷,鍾玉容迷人的俏臉上充滿了放蕩飢渴的春潮,媚眼如絲,鼻息咻咻,嬌喘不已,幽幽體香加上她呼吸散發出的那股撩人春情的奇異香味,令張小崇火大得不得了。
鍾玉容的扭動摩擦,更讓她羅衫自肩頭滑落,露出刀削一般的香肩,雪白光滑的如脂肌膚,豐滿的雙峰似乎要把粉色的胸圍撐爆……
「唉……」
張小崇痛苦的歎息一聲,鍾玉容畢竟是認的乾妹妹,未來的王子妃,結拜大哥的老婆,他名義上的大嫂,雖然心有不甘,可是玉容妹妹所愛的人是司徒驚虹,只把他當成親哥哥。
玉容妹妹品行端莊賢淑,若不是吃了催情媚藥,絕對不會變得如此大膽放蕩。他對姬無月敢下媚藥,那是下了決心,不擇手段要得到她。而此刻鐘玉容是沾板上的肉,卻讓他有種乖人之危的感覺。
只是略一遲疑,鍾玉容已是近乎瘋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還有自已的衣裙,雙方已近乎**。
張小崇突然渾身一顫,鍾玉容裸露的上半身已擠壓入他懷中,瘋狂的扭動摩擦著,那種要命的**的感覺令他差一點沒有噴出鼻血來。
「給我……我要……我要……」
鍾玉容嘶聲叫著,雙手在他背上亂抓亂撓……
張小崇張著雙手,不知要放在哪裡,強忍著滿腔強烈慾念,急聲道:「玉容妹妹,你……」
下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因為他的嘴巴已經給鍾玉容的櫻桃小嘴緊緊封住了。
更要命的是,鍾玉容的一隻手插入他的褲襠裡,抓住他的某一處要害部位……
張小崇苦苦忍耐壓制的慾念終於爆發,他雙手摟著鍾玉容的纖腰,把她按倒在柔軟的大床,口手並用,對她發起了第一波攻擊。
反正是她自已主動的,又不是自已用強或勾引她。她跟司徒驚虹相處這麼久,他不相信司徒驚虹會放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不吃,反正她已不是處子之身,偶爾紅杏出牆一次,兩人誰也不說出去,司徒驚虹也不會知道的。
再者,她此刻身中媚毒,慾火焚身,若不與男**合,或者沒有服食媚毒類的解藥,必定陰精大損,嚴重者爆斃身亡。
這一時之間難以尋找配製解藥,他只有勉為其難的犧牲自已救治玉容妹妹了,這是他為自已找的合理借口。
鍾玉容身中媚毒,心性已經迷失,如極度飢渴的蕩婦**,需索無度,在張小崇的雄風下如同不受訓服的脫韁野馬,極盡瘋狂,令他差一點給掀翻下來……
整個房間內充滯著急促的喘息聲與令人**的大聲呻吟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小崇覺得體力損耗過大,手足發軟,想停下來喘口氣,卻給心性迷失的鍾玉容掀翻,主動爬上來,反客為主,瘋狂的聳動、尖叫、呻吟……
如此厲害的慢性媚毒,實則比他那些所謂的烈性春藥還要厲害百倍,張小崇在躺著享受**蝕骨的美妙滋味的同時,心中驚歎不已。
玉容妹妹經歷此次瘋狂,媚毒雖解,若不調養個十天半月的,只怕難以復元。
司徒霸天竟敢動壞點子動他的玉容妹妹,實在該死!
他突然想到等完事之後,玉容妹妹清醒過來,那該如何面對?那種情形,實在是很尷尬的,唉,以後大不了躲著她不見面就是了……
身上的鍾玉容長長的呻吟一聲,癱軟著仰面倒下,身體仍是不停的扭動著,張小崇知她體內媚毒未完全清除,只有硬著頭皮起身再戰。
在他全身快散架之際,身下的鍾玉容尖叫一聲,全身顫抖著昏迷過去,極度疲憊不堪的他也是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朵傳來的劇痛令張小崇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不禁嚇得魂飛魄散。
粉面含霜的姬無月正蹲在身邊,面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令人心中直發毛。
「好啊,你色膽包天,乘著我不在,竟敢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鬼混,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
她是辦完事後回來,見到守在門外的幾個弟子面上神情古怪,已隱感不妙,待她推門進來,看到房中的情形,大床上玉體橫陳的女人,慘烈搏殺後的狼藉痕跡,令她不禁妒火中燒。
「你……你要氣死我啊……」
她越說越氣,扭住張小崇耳朵的手指不自覺的用起力來。
「哎,老婆,耳朵快掉了,痛死了……」張小崇驚叫起來。
「掉了活該,我還沒用上剪刀呢,哼哼!」姬無月氣呼呼道:「你在外頭眠花問柳玩女人,我當是沒有看到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帶回來讓我見到,真是可惡之極,哼哼!」
「晴兒,給我找把剪刀來!」
張小崇嚇了一大跳,驚道:「老婆,你……你不會來真的吧?」
姬無月咬牙切齒道:「剪掉禍根,這下你在宮裡可以隨意所欲了,皇宮裡這麼多嬪妃,你一天睡一個都睡不完,哼!」
門外的晴兒怯生生的進門,滿臉紅雲,緊閉著雙目不敢睜開,公子在床上仍是赤身**的,真是羞死人了。
唉,公子也太那個了,宗主對他一往情深,他卻膽大到把野女人帶回來,白日宣淫,真是太過份了。
這一次讓宗主捉姦在床,公子慘了,唉,宗主好像真的是動怒了……
她心中也擔心起來,萬一宗主真的一剪子下去,喀嚓一聲,張公子豈不是……豈不是要變成太監了?那宗主自已豈不是也要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