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張小崇在吟雪的監督下,每天都是在密室練功、在演武場練輕身提縱術,晚上上床,會享受到一輪爽歪歪的按摩。
他雖懶得修練,只是吟雪的十丈軟紅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挨上一下痛澈心肺,想偷懶都不行,不過每天晚上的按摩,讓他習慣了,沒享受到按摩,似乎還睡不著覺了。
這天晚上,他又趴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吟雪十指的揉捏,並從枕頭下取出了一本書。
吟雪奇道:「夫君想看書?」
張小崇嘿嘿一笑,道:「嗯,看一下,好久沒看書了,嘿嘿……」
「夫君還挺用功的嘛,」吟雪彎腰湊近一看,「啊」的一聲低呼,一張臉不由得飛紅起來。
書頁上的插圖畫的是不堪入目的妖精打架圖,這種亂七八糟的書不是**是什麼?
張小崇見她把書奪去,作勢欲撕,忙道:「這書是借別人,撕毀別人的東西,總是不好吧?」
「誰的書?」
「呃,是凌承武凌大少爺的書,他可是當成心肝寶貝來著,萬一撕壞了,他怪罪於我,那個……那個,不大好交待吧……」張小崇道。
吟雪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是一群狐朋狗黨的酒色朋友,以後少看這種書!好的不學,淨學壞的。」
張小崇嘿嘿笑道:「是,是,過幾天我便還給他,夫人可別弄壞哦。」
吟雪道:「天色不早了,該歇息了。」
「啪」的一聲,那本**給她扔到了茶几上。
張小崇拚命的點頭道:「嗯嗯。」
這一夜,他出奇的沒有騷擾吟雪,老老實實的入睡,吟雪也沒有制他的經脈。不過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好像感覺到吟雪鑽到他懷裡,他順手摟著她,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給柳眉喚醒後,跳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到茶几上觀察那本**,小心翼翼的翻開了幾頁,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本**的前面幾頁,他動過手腳的,現在那些記號沒有了,說明有人翻閱過,他心裡樂翻了天。寫這本**的,顯然是文壇高手,對細節的描寫非常生動引人,連他這種混跡花叢、久經情場的高手看了也不免想入非非,慾念高漲,更何況是未經人事,朦朦朧朧中一知半解的女人,嘿嘿,若吟雪看了春情蕩漾的話,嘿嘿……
侍候他更衣的柳眉見他嘿嘿的直傻笑著,叫道:「少爺,快更衣吧。」
張小崇一驚,才記起房內還有人,忙轉身穿衣,看到柳眉一臉的紅潮,神情極忸怩,不由一怔,難道是她偷看了**?心裡隨即一樂,她看了也好,嘿嘿,將來好上手,哈!
他淡淡道:「眉兒妹妹,如果你覺得悶了,可以找些書來看看嘛,我書房裡多的是書,嘿嘿……」
看到柳眉的耳朵都紅起來了,心裡更是大樂,看來是柳眉偷看了**,哈哈,這漂亮的妞兒看來沒多久也要象珠兒小玉一樣臣服在他的雄風之下了,哈!
想到兩人,心中不免有些想念,這兩個丫頭聰明伶俐,善解人意,有她倆在,那可開心多了。柳眉時冷時熱,讓人難以捉摸,不過等勾上了她,嘿嘿,保管她對本少爺服服帖帖的!
他今天是心情大好,不用吟雪催著就主動去練功,這讓吟雪高興得賞了他一記香吻,樂得他更是暈淘淘的不辯東西南北。
※※※
今天早晨,吟雪有事要回娘家,由柳眉監督他練功,張小崇樂得差一點沒笑出聲來。
只在千年寒玉石床上打坐了一會,他便推說肚子疼,要上茅廁。
柳眉在外邊等了好一陣子,還沒見他出來,進去一看,茅廁裡空蕩蕩的沒一個人影,氣得她直跺腳,通風的窗門給卸下放在地上,看來張小崇是爬窗從後門溜了。
溜出家們的張小崇又跟他那幫狐朋狗黨混一塊了。
看到平日花天酒地的哥們一個個怪異的眼神,張小崇不解道:「噫,你們是怎麼啦?哪根神經斷了?怎麼這樣看著我?」
一個哥們怪笑道:「小蟲子你還活著呀?」
張小崇笑罵道:「廢話,老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你小子討打啊?」
另一個哥們吃吃笑道:「大夥兒以為小蟲子你精血枯歇,變成人干了,嘿嘿……」
另一人笑道:「是啊,咱哥幾個認為你小子娶了這麼一個絕色美人,一天到晚都在床上埋頭苦幹,捨不得下床了呢,哈。」
「誰說不是,小蟲子都一個月未出過家們,八成是趴在新娘子的肚皮上不肯下來,嘿嘿……」
「喂,蟲哥,嫂子的功夫怎樣?**的聲音好不好聽?」
張小崇笑罵誕:「」去死吧,奶奶的,比你的那些什麼紅啊綠啊翠啊好聽多了,奶奶的!「
行省總督凌百威大人的大公子凌承武色迷迷道:「姜家二小姐是公認的頭號大美人,小蟲子能娶到這樣的美人兒,實在令人羨慕,要是嫁給我,奶奶的,就是一年不下床,變成人干也值了!」
他拍著張小崇的肩膀歎道:「你小子真是走了桃花運啊,奶奶的,羨慕死人啦!」
張小崇嘿嘿傻笑,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成婚快一個月了,所有的招數都用盡了,老婆除了給他口手溫存外,硬是不許他越雷池半步。弄得他全身發癢又無可奈何,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還有臉做人嗎?只能打腫臉充胖子了。
他笑罵道:「氣你的,你老婆寒雨煙也是美絕天下的尤物啊,又騷又嗲,你小子不也是整整一個月沒出門,出來的時候,人都瘦得快變成人干了,哈!」
幾個哥們哄然大笑起來。
一個哥們哄笑道:「是啊是啊,凌老大,大嫂艷中帶媚,媚中帶妖,那個功夫肯定是非常厲害,如果老大招架不了,兄弟我可以幫忙,還有小蟲哥也是,哈!」
看到兩隻拳頭揮過來,嚇得他忙跑開。
「去你的!」張小崇笑罵道:「洪錚,你家那隻母老虎那麼厲害,你還敢出來鬼混,小心回去跪搓衣板!」
洪錚哭喪著臉道:「我老爹什麼不挑,偏偏給我挑了個母老虎,我可真是命苦啊……」
凌承武哈哈大笑道:「弟妹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哦,洗劍居柳老先生的得意弟子,行省公認的五大高手之一哦,你小子還不滿足?」
洪錚苦著臉道:「老大,你有本事就把她泡走吧,我……我可是受不了啦……前天只不過碰到柳四小姐,不小心多說了幾句話,給她撞見了,罰我抄了一百篇的詩書,跪了一個時辰的搓衣板,我好命苦啊,逼得老子走投無路了,只好離家出出走……」
哥幾個無不哄然大笑起來,洪錚這色鬼早就垂涎柳四小姐,一見面肯定是口花花的,給老婆罰跪搓衣板再正常不過的事。不過他老婆的醋意確實也夠大的,可憐的洪大少爺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他老婆只須一根手指頭兒,就足以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張小崇不由得心中慶幸,吟雪似乎沒什麼醋意,還明言若他有本事,把陪嫁過來的柳眉也弄上手,嘿嘿。不過自已不也給她的十丈軟紅揍得哭爹喊娘的嘛,想起來就怕怕,每天給逼著練功,實在是痛苦死了。唉,看來娶上修行高的老婆真不是好事。還是凌老大運氣好,能壓制住寒雨煙,實在令人羨慕。
「嗨,我說哥們,今天打算上哪找樂子?」一個哥們問道。
「是啊,上哪找樂子去?」
他們五人勾勒肩搭背的橫走在寬大的大街上,交通變得有些塞阻,行人紛紛從兩旁匆匆繞過,車輛只得先停下或繞道,誰也不敢吱聲。「雲夢五少」的名頭,整個行省誰人不知?無不不曉?惹上了他們,不用在這裡混了。
「喂,前面那五個傢伙,趕快讓開道路!」有人高聲吼道。
出聲的是一個駕駛著四**馬車的彪形大漢,虯鬚豹眼,雙目精光爆閃,皮膚粗黑,給人很威猛的印象。
凌承武皺起眉頭,冷聲喝道:「是哪只野狗在亂叫?」
洪錚搖頭晃腦道:「這年頭,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有,是會說人話的黑狗倒是沒見過,哈!」
哥幾個哄然大笑起來。
彪形大漢面色更黑,森冷的目光在凌承武與洪錚面上掃過,洪錚嚇得縮到凌承武身後,凌承武則是冷哼一聲,迎視對方凌厲的目光。
車簾一掀,鑽出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靈動的大眼睛突閃突閃的,透出聰穎的光芒,嵌在玉頰的兩個小酒窩給人說不出的俏皮神情。
她站立車轅上,雙手叉腰,柳眉倒豎,冷聲道:「你們這些人擋了路,嘴上還不乾不淨的罵人,是不是欠管?」
「哇,美女!我喜歡,」一個哥們驚叫道。
洪錚皺眉道:「我不喜歡,看她雙手叉腰,柳眉倒豎的樣子,跟我家那隻母老虎沒什麼兩樣,怕怕。」
張小崇哈的笑道:「一朝被蛇蛟,十年怕井繩,你小子不會是得了美女恐懼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