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幽幽一歎,把少爺要對付少奶奶一事和盤托出。
小玉聽了,「啊」的失聲道:「少爺也太過份了,竟然要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對付姐姐……」
她面上一副怪異的神情,難怪少爺這十來天裡一反常態,從沒跨出府門半步,整天粘在少奶奶身邊,整個人像失了魂似的,脾氣也比以前暴燥了許多。不過洞房花燭夜,新娘子不讓新郎官碰,實在是有點那個,少爺一向風流好色,真不知道這十來天來是怎麼熬過來的?看來他是用盡了所有的手段都不能如願,才迫不得已使用這種下流的方法,只是哪有丈夫用這種下流的方法對付自已老婆的?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實在讓人笑話死了。
她覺得又氣又好笑,只是強忍著沒敢笑出聲來,是以面上的神情極為苦怪。
姜吟雪一臉的羞紅,神情也極為忸怩,好一陣子才道:「真虧他想出這樣的辦法,用這種下流方法對付我,還情有可原,若是用來對付別人的女人,那可是罪不可恕了,我們的夫君越來越不像話了,真擔心他有一天會闖出大禍來,所以,你們兩個要好好配合我,調教好夫君!」
小玉、珠兒忙道:「姐姐,為了夫君,我們都聽你的!」
姜吟雪的話不無道理,她倆早就擔憂這個問題了,只是苦於沒有什麼辦法。如果姜吟雪有辦法,而且這麼自信,自然是要極力配合她。
姜吟雪那光艷照人的玉容突然滿是紅雲,那種嬌羞動人連小玉、珠兒也為之呼吸一滯。
她輕聲說道:「在少爺沒有改好之前,我不會讓他碰我,我也希望你們兩個極力克制自已的……自已的……」
後面的話,她似乎不好意思說出來,不過小玉與珠兒明白她想說的是什麼,兩人臉上都現出失望之色。
姜吟雪哪會看不出來,她輕咳一聲,道:「為了咱們的訓夫大計,盡量克制吧,實在不行,那……允許你們……你們一兩次……」
房內一陣沉默,良久,不知是誰先「哧」的笑出聲,跟著三女哈哈大笑起來。
張小崇雖然在要命的那一刻給打攪了,不過他今天的心情極好,珠兒答應幫忙,今晚就能夠如願如償了。
剛才他乘著沒人,偷偷塞給珠兒一包「**散」,口手溫存了幾下,珠兒就癱軟了,這事兒辦好之後,他要好好補償、慰勞一下春情暗湧的珠兒,小玉當然也在內,這些天來都冷落了她們兩個,這兩個丫頭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實在讓他喜歡。
他不相信姜吟雪能抗拒得了「**散」的藥力,那可是極為強烈霸道的媚藥,喝上那麼一點點,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人,也都會春情勃發,變成淫蕩無比,男人則變得更為瘋狂持久。就算姜吟雪能夠抗拒,加上他的「炎陽**手,」還能逃得過他的魔手?嘿嘿。
想到美艷動人的吟雪在他的雄風下嬌喘呻吟、欲仙欲死的媚態,他渾身就發熱,恨不得找珠兒或小玉先洩洩火,只是兩人都服侍在姜吟雪身邊,難以下手,只好強行壓制住。
他一臉的淫笑,自言自語道:「嘿嘿,等你償到了**蝕骨的滋味,到時候要你反過來求老子,老子也吊吊你的胃口,嘿嘿……」
雖然已是用過晚飯,不過還沒有到上床安歇的時間,張小崇覺得今夜特別的長,特別的難熬,無聊中只好自斟自飲打發時間,他酒量一向很好,兩小壺根本醉不了。
好容易熬到安歇的時間,他輕哼著十八摸的小調調進了房間,一屁股坐在軟椅上。
沐浴後的姜吟雪一襲寬鬆柔軟的白色絲袍,絲緞般光滑亮澤的秀髮披散在如刀削的香肩上,光艷照人的玉容,欺霜賽雪的肌膚,超脫凡俗的氣質令人為之傾倒。
她坐在梳妝台前,小玉已為她梳理完畢,與珠兒站在一旁。
輕扭長秀優美的脖子,丹紅唇角飄出一絲淡淡笑意,姜吟雪柔聲道:「夫君今天怎麼這般雅興?」
張小崇「咕」的一聲,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眼睛死死盯著妻子那曲線玲瓏的絕美身姿。
姜吟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胸膛一挺,玲瓏曲線畢露,傲人雙峰似乎要把那件粉色肚兜撐爆。
張小崇呼吸一滯,用力甩了甩頭,他感到鼻孔癢癢的,似乎有液體要流出來,急忙移開目光。
心中大罵道:「nnd,老子自小混跡花叢,自號情聖,竟然被自已的老婆誘惑得要流鼻血,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不過說實在的,老婆實在太美了,流鼻血是很正常的事,嘿嘿,都說家花不比野花香,好像這話說得不太對,把過去泡過的女人拿來與老婆一比,全成了庸色俗粉了。可惡的是,如此嬌美迷人的老婆,竟然只允許他口手溫存,不許再進一步。夫妻歡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服侍老公,也是老婆的義務嘛,可惡啊可惡,實在是可惡。
他暗中發誓,要是老婆同意他攻城拔寨了,他保證一個月不下床,就是變成人干也值了。
小玉與珠兒見他面上神情極為古怪,一會兒咬牙切齒的,一會兒色迷迷的傻笑樣子,不知道他心裡頭在想什麼,無不面面相覷。
姜吟雪「哧」的一聲輕笑,俏臉微紅,柔聲道:「夫君在想什麼心事?」
回過神來的張小崇「啊」的應道:「沒什麼,沒什麼,嘿嘿。」
他接著對珠兒使了個眼色,道:「珠兒,給我沏一壺熱茶解渴。」
珠兒應允一聲,退出沏茶去了。
不一會,她端著一壺熱茶進來。
張小崇伸了個懶腰,身子往後仰靠在靠背上,兩條腿架在茶几上,一副江湖小混混的調調樣。
珠兒一手抓著壺把,一手托著壺底,倒了兩杯熱茶。
張小崇樂得眉開眼笑,珠兒手上那個小茶壺可是大有名堂,外表看上去與普通的茶壺沒什麼兩樣,只是裡面的中空部份是隔開的,可以分裝兩種不同的茶水、酒什麼的液體,壺底有兩個小孔,以手指按住左邊的小孔,盛在右邊的茶水則流出來,按住右邊的小孔則左邊的茶水流出來。
這一招是他那些狐朋狗黨們常逛妓院偷學來的,用來對付那些三貞九烈的女人,百試百靈。珠兒真是聽話,過後一定好好慰勞她,嘿嘿。
姜吟雪看到張小崇的兩條腿架在茶几上,一副小流氓混混樣,柳眉輕皺。
站在一旁的小玉輕輕扯了一下少爺的衣服,努了努嘴。
張小崇一驚,急忙放下雙腿,偷偷瞄了姜吟雪一眼,光艷的玉容似有不滿,他打了哈哈,道:「珠兒沏茶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夫人請償償。」
他端起放在自已面前的杯子,輕輕吹了吹,淺償了一口,搖頭晃腦道:「啊!上好的龍井貢茶,真是香啊,夫人也償償珠兒的手藝?」
從同一個茶壺裡倒出來的茶水,他自已這一杯沒有問題,老婆那一杯可是大有問題了。
姜吟雪微笑點頭,她端起杯子,湊到嘴邊輕輕吹著。
散發陣陣清香的茶水盛在上好的白瓷杯中,色澤淡綠清澈,非常誘人。
看到姜吟雪舉杯湊近豐滿誘人的紅唇邊,就要喝下去,張小崇心裡樂翻了天。
姜吟雪舉杯湊近唇邊,突然想起什麼事來,放下手中的杯子,道:「珠兒、小玉,天色已晚了,你們去安歇吧。」
小玉、珠兒依言行禮告退。
姜吟雪又道:「夫君,我們也該安歇了吧。」
張小崇見她似乎忘了要喝茶一事,忙提醒道:「哎,夫人忘了喝茶了,珠兒的手藝不錯的,嘿嘿……」
姜吟雪微微一笑道:「哎,瞧我這記性,多謝夫君了。」
張小崇見她舉杯湊近誘人的紅唇,隨即又放下,不由得著急起來,本想再一次提醒她,又怕她起疑,心中幹著著急卻又沒有辦法。
他那一副坐立不安樣,姜吟雪看在眼裡,微笑道:「夫君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張小崇心中暗道:「老子當然不舒服啦,還不是你害的,新婚十多天了,還不讓老公上,吊老公的胃口,還打老公,nnd,這是什麼世道?」
他人卻笑道:「沒有,沒有,嘿嘿……」
他拍拍胸脯笑道:「你看我不是很精神嗎?就是……就是有點精力過剩而已,嘿嘿……」
後面這一句,倒是有點埋怨姜吟雪不與他同房之意。
姜吟雪嗅著茶香,輕笑道:「真是好香,珠兒沏茶功夫不錯。」
張小崇一聽她讚賞珠兒,精神一振,忙道:「是啊,這丫頭沏茶功夫真不是蓋,先苦後微甜,口中都帶有茶葉的清香味,夫人快品償,冷了就不好喝了。」
姜吟雪嫣然一笑,柔聲道:「好的。」
張小崇只覺呼吸一滯,人已魂飛天外,老婆那一笑,如破開空谷幽林灑射大地的一抹陽光,燦爛迷人。
「媽呀,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他心中暗道:「有這樣美絕天下的老婆,誰還會跑到外面風流?整天抱在懷裡風流快活都來不及……」
「嘿嘿,等老子今晚如意以償後,一年不下床,一定把那些歡愛招式全都玩過幾遍,拼掉小命也值了。」
姜吟雪一張俏臉陡然紅如天邊的晚霞,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嬌羞動人之至。
張小崇看得目瞪口呆,口水差點都流出來了。
看著他一副色迷迷樣,姜吟雪「哧」的一聲嬌笑,她以袖掩嘴,嬌聲道:「夫君大人……」
那一聲「夫君大人」喚得張小崇全身骨頭都酥了,他覺得口乾舌燥,全身都在發熱,恨不得把老婆摟在懷中,狠狠痛愛一番,不過他人雖然色迷心竅,魂飛天外,對老婆那一條十丈軟紅卻是記憶猶新,抽中肉可是痛得要命,心中怕怕。
姜吟雪柔聲問道:「夫君大人今後有什麼打算呢?」
張小崇一呆,茫然不解道:「什麼打算?」
他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老婆怎麼會問這樣的事?心中一直盼著她快把那茶水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