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珠兒那嬌羞動人樣,他嘿嘿笑道:「寶貝珠兒,害什麼羞,嘿嘿,你又不是沒看到……」
「少爺,你……你……」珠兒羞叫道,突覺腰身一緊,已給少爺摟住擁入懷中下下其手,不由得身子一軟。
她喘息著推拒道:「少爺……大夥兒都在等你用膳,這萬一讓少奶奶看到了……珠兒……珠兒……」
「怕什麼,」張小崇輕笑道,一雙魔手仍在珠兒身上一陣亂動。若不是想留點力氣對付吟雪,早把珠兒抱上大床衝鋒陷陣了,過過手癮也不錯嘛,嘿嘿。
珠兒呻吟道:「少爺……你……再亂動,珠兒不能侍候你穿衣了……」
張小崇添了一下她晶瑩如玉的耳垂,輕笑道:「寶貝珠兒,過些天再去找你玩遊戲,嘿嘿。」
珠兒的一張俏臉紅如三月春花,嬌羞動人之至,她低聲道:「少爺心裡面能有珠兒的一席之地,珠兒就心滿意足了……」
張小崇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低聲笑道:「什麼話,寶貝珠兒在本少爺心中可是大大的重要,嘿嘿……」
珠兒呻吟一聲,退開幾步,紅著臉道:「少爺快去吧,老祖宗她們等久了。」
張小崇樂呵呵的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擰了一把,才心滿意足出去,珠兒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與髮鬢,拍了拍胸口,吸了一口氣,才跟著出門。
張小崇今天的胃口特別好,連吃了三大碗,本想喝點酒,看到老爸瞪來的目光,只好乖乖作罷。他現在是精力充沛,今天晚上要好好的與吟雪磨上一晚,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呵呵,看誰磨的功夫厲害?磨到你心軟同意同房為止,嘿嘿。
沒想到上了床,吟雪只允許他口手溫存,想再越雷池半步都不行,把她磨到受不了了,乾脆出手制了他的經脈。
全身不能動彈的張小崇欲哭無淚,大歎命苦,懷裡躺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手指頭卻動都不能動半下,蒼天無眼啊!今天睡得又足夠,精力過剩,只能瞪著眼睛看著宮帳頂,真是苦不堪言。
張小崇這些天來已經快發瘋了,身邊睡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可是除了可以口手溫存之外,都休想要再進一步,軟磨、死皮賴臉都不管用,就算用上邪門歪道的炎陽**訣,仍是難越雷池。
他開始懷疑自已的功夫了,為了泡上漂亮的女人,他可是瞞著老爹偷學修真之人所不恥的炎陽**訣,英俊的外表,極討女人歡心的滑嘴,富甲一方的名門家世,再加上可迷惑女人心神、撥撩其春情萌發的「炎陽**訣,」泡起女人來可是無往不利。
其實他已算是混跡花叢的高手,就是不用上「炎陽**訣」也是極少失手,偶爾碰上難泡的才施展這一邪門歪道的法門。他不屑用強或下迷藥,他認為那是下三濫的手段,憑真功夫泡上手,半推半就的那種才夠味兒。
成婚十多天了,最後一關難越雷池,張小崇恨得直咬牙又無可奈何,若讓那幫狐朋狗黨知道了,他這個大情聖沒臉混了。
他苦著臉,手指輕敲桌面,什麼方法都用盡了,用「炎陽**決,」老婆的修行比他高,根本沒有,而且稍一運轉能量就被她發覺,若是讓老爹知道他了偷學了「炎陽**訣」,不被打死才怪。
張小崇抱著頭,痛苦呻吟道:「再這樣下去,本少爺要發瘋了!」
腦中靈光一閃,雙手一拍,他嘿嘿笑了起來,逼得實在沒辦法,只好用下迷藥這等下三濫的手法了。迷藥迷香之類的,一般修行稍高的人都可以運轉體內能量化解掉,等老婆喝下有迷藥的茶水後,再乘機施展「炎陽**訣,」雙管齊下,還不是水到渠成,到時候就由不得她了。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只怕天下人都會笑死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想到這,他吃吃的笑了起來,彷彿看到吟雪在他的雄風下嬌喘呻吟,欲仙欲死,小腹中已有一團莫明烈火在燃燒。
他盤算著,自已倒茶的話,說不準吟雪會起疑的,這事兒還得珠兒幫忙才行,她心腸軟,哄哄兩下就心軟了,小玉可不行,雖然和自已上過床,不過這種事情是絕計不會答應的。他此時已經想到了說服珠兒的方法,整個人更是樂嘴都笑歪了。
張小崇做賊般躡手躡腳溜進珠兒的房間,小玉不在,看來是服侍吟雪去了,小珠正在房內整理東西,一見到他賊頭賊腦的往門外探頭察看後急急關上房門,怔了怔。
她低著頭,一張俏臉滿是紅暈,雙手輕弄衣角,顫聲道:「少爺……」
她此刻心中是驚喜交加中帶著感動、幸福、企盼,不安與擔心,少爺現在是新婚燕爾,一整天與少奶奶粘糊糊的,經常一副失魂落魄樣,眼中那種她再熟悉不過的織熱光芒直勾勾的盯著少奶奶,看來少奶奶的魅力真大,風流成性的少爺可是第一次如此失態。
少爺這麼快就來找她,說明自已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自然是驚喜閃加、激動中帶著甜蜜的幸福。少爺如此做賊般的溜進門中關上門,她明白少爺想要做什麼,只是大白天的,萬一小玉突然回來,那可是羞死人了,少奶奶知道了更不好,這是她擔心的。
一聲驚呼,少爺已經迫不急待的把她摟入懷中,上下其手,那猴急的樣子,比第一次到她更為急色。
她哪會想到風流成性的少爺這些天來一直苦受剪熬,快要發瘋了。
珠兒急道:「少爺……唔……唔……」
她說不下去了,因為小嘴兒已經被封住,鼻息咻咻中,她已經全身癱軟。
張小崇看著一臉春潮,媚眼如絲,癱軟在自已懷中的珠兒,得意的笑了,此刻他又恢復了信心,一般的女人在他的魔手下都只有投降的份兒,吟雪是倒外,那是因為她修行比自已高,定力更高,是以才失了手,今夜看她怎麼逃過自已的魔手,嘿嘿。
迷失在**中的珠兒,羅衫半解,秀髮散亂,滿臉的紅潮,微閉的如絲媚眼,鼻息咻咻,微張的櫻唇間或發出一兩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張小崇吃吃一笑,突然停住了手,長長的歎息一聲。
珠兒見他停止手,扭動嬌軀,嬌喘道:「少爺……你……怎麼了?」
張小崇又是歎息一聲,默然不語。
珠兒坐在他大腿上,如藕粉臂摟著他的頸脖,擔心道:「少爺有什麼不開心的?可否說出來,讓珠兒為少爺分擔。」
張小崇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仍是歎息。
他看到珠兒一臉的著急擔憂,心裡樂開了,這丫頭對自已情深意重,很容易上鉤的。
珠兒幽幽歎息一聲,埋怨道:「少爺是不是把珠兒當成外人了?」
張小崇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天地良心,我心裡可是一直掛念著我的親親珠兒,不信你剖開看看我的心裡面,若有半句假話,天……」
珠兒急忙用手摀住他的嘴巴,急道:「別亂髮這樣的誓言,珠兒能在少爺心中佔了一席之地,珠兒已經心滿意足了。」
她秀目微紅,隱現淚花,俏臉上洋溢著感動、幸福、歡喜之色。
張小崇親了她一口,笑道:「本少爺自然最疼珠兒了,誰敢欺負我的親親珠兒,我找他拚命!等過了一些時,我向老祖宗請求,把你與小玉正式收入房中……」
說實話,他心裡當然很喜歡這兩個聰明伶俐的丫頭,老祖宗的意思也是要他將兩人收入房中,多生幾個兒子,也好傳宗接代,張家三代單傳,一直是老祖宗的心病。也正是因為如此,小玉、珠兒兩個雖然是丫環的身份,在張府的地位卻是特殊的,就連張老爺子對她們也是客客氣氣的,畢竟是自已未來的兒媳婦嘛。
珠兒喜極而泣,激動道:「少爺……」
她突然想起少爺的歎息,似乎是有什麼事情不開心,柔聲問道:「少爺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讓珠兒為少爺分擔一些。」
張小崇裝模作樣囁嚅了半晌,一臉不好意思樣,道:「呃,這個……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珠兒見他越是這樣,越是擔心,她紅著臉,低聲道:「珠兒已是少爺的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張小崇把她摟緊,親了一口,笑道:「還是珠兒最疼我。」
他把計劃一一說出,珠兒一張俏臉時紅時白,嬌羞中帶著擔憂不安,她沒想到少爺竟然要她在少奶奶的茶水裡放上迷藥,這實是讓她為難。
珠兒柳眉輕皺,不解道:「少爺,你們都已經成親了,為何還……」
說這話時,一張俏臉已是漲得通紅,嬌羞動人。迷藥這種東西她當然知道,一般是採花賊用來**女人用的下三濫手段,為所有人所不恥,少爺竟然有這種東西,而且還要對少奶奶下藥,實在是……
她突然呻吟一聲,因為少爺的兩個手已伸入衣內,不安份的亂動起來,那種久違了的**蝕骨的感覺讓她渾身又發軟。
張小崇知道珠兒精靈,若讓她靜下心來思考,必定會先把事情弄個明明白白,他上下其手,目的就是要讓珠兒迷失在**之中,讓她失去往日的冷靜與判斷力。
他輕咬著珠兒的耳垂,還往耳朵裡輕輕呵了一口氣,珠兒已是媚眼如絲,呻吟不止,整個人已經癱軟在他懷中。
他輕笑道:「是這樣的,少奶奶喜歡玩一些新鮮刺激的遊戲,所以我就想這個主意,好珠兒,你一定要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