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情紅著俏臉,神情古怪的看著滿屋子的人,心中暗自嘀咕,是否知道她和我好上了,這些人才回來的?是不是專門來看她笑話的?
看著方雨情古怪的神色,風燦壞壞的笑了開來,走過來,摟著方雨情說道:「美人兒,歡迎加入我們的隊伍,怎麼樣?我家雨狂好使不?」
沒錯,一屋子的人就是拋家棄夫、棄子,自己跑出去旅遊的蘇柳眾女和媽媽,眾人看著方雨情進門,全都笑嘻嘻的看著她,看得她滿身的不自在。風燦更是秉持著一向不饒人的壞樣兒,什麼話都說得出,也不管有誰在場,問得方雨情原本就不自在的表情,更加的雪上加霜,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兒的,逗得風燦笑得更歡,也不管方雨情的想法,接著就問一些不該問的問題。
方雨情被風燦的問題窘紅了臉,但又因為擔心我,不想離開,只能可憐的坐在哪裡,讓眾女取笑,還是媽媽比較善良,笑著制止風燦,柔聲問方雨情我的情況,為什麼我不在家。
方雨情努力的壓下羞澀的心情,把我回來後的事情說了一遍,告訴媽媽她們,我現在已經在回c市的路上,還帶著花想容。
眾女一聽,都沉靜下來,專心的聽著方雨情說。媽媽則皺著秀眉,略一思索,問道:「隱者沒出面幫助雨狂嗎?」
方雨情搖搖頭,道:「好像隱者事先也沒得到消息,所以他並沒有出面!不過,雨狂好像猜測到了什麼,讓我找我爸爸,直接和安全部中央聯繫,剛才他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脫險了,應該是中央插手了吧!」
眾女一聽,心才放下一半,還是有點擔心,但只能等待著我回來,因為在高速公路上,我的是打不通的。
媽媽則冷著一張美麗的臉龐,什麼也不說,只淡淡的交代了眾女一句:「你們在家等著雨狂,我出去一下!」說完,也不待眾女說什麼,就轉身走了出去。
「媽媽……」眾女叫了起來,剛要追出去卻被風燦拉住了,風燦淡淡的笑著道:「不用追了,現在追出去只會讓師姐生氣,追不回來的!」蘇柳和趙祈對望一眼,退了回來,望著風燦,等待著她的解釋。
風燦笑著道:「師姐就這脾氣,現在肯定找隱者理論去了,師姐雖然不說,但她一直把隱者當成朋友,所以才會把自己的兒子,也就是雨狂托付給隱者照顧,但這一次隱者沒有照顧到雨狂,算是辜負了師姐的信任,師姐生氣了!」說到這裡,風燦突然賊賊的笑了起來,有些神經質的咯咯直笑,笑得蘇柳三人莫名其妙。
趙祈清冷的眉挑了挑,冷淡的道:「是你自己醒過來,還是我敲你一下,幫助你醒過來?」風燦一聽,連忙回過神,道:「根據我的觀察,那個隱者八成對師姐有心思,現在師姐找上門去,那情形,嘖嘖,肯定很精彩,可惜,我不敢招惹生氣的師姐,否則,我還真想去看看!可惜,可惜!」說完,還一直「可惜」個不停,而趙祈卻翻了個白眼兒,拿風燦沒有辦法,都這當口了,她還有閒心管這些,真不知該說她什麼才好——
我開著車,悠閒的哼著小曲兒,帶著花想容往家趕,心中熱烘烘的,家裡,還有著一個美人兒等著我呢。
花想容目光眷戀的看著我,如不是我在開車,恐怕早就撲到我的懷裡抱著不放了,畢竟,我們已經許久不見了,想到這裡,不禁幽怨的看我一眼,怪我的狠心,這麼久都不去看她。
我知道她心中的幽怨,便把這許久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她,說道驚險處,花想容小嘴微張,一臉的驚怕,靠了過來,依著我的肩膀,道:「你這狠心的人,柳姐姐她們可以陪你一起渡過危險,我怎麼就不能?你就這麼狠心的讓我什麼也不知道,幸好你沒事,要是……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會恨你一輩子,恨你不給人家陪伴你的機會!」
聽著花想容嬌柔幽怨的聲音,我心中一熱,伸過一隻手,把她攬入懷裡:「對不起,我今後再不會如此做了!以後都讓你陪在我身邊,好嗎?」
花想容高興的點點頭,嬌柔的依在我的懷中,小手拉著我的衣角,什麼也不說,只是靜靜地偎著我。我疼惜地吻了她額頭一下,任由她靠著我,專心的開著車,希望能早點回家去。
很快的,高速公路出口已經在望,遠遠的,我看到了收費站,我笑著拍拍依偎在我懷中的花想容,笑道:「我們快到家了!」
花想容抬起頭看著我,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點點頭,重又嬌柔的偎入我的懷抱。我微微一笑,把車駛入車道,等待著交費。
收費員怪異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的車一眼,站起身走出崗位,不知找誰去了,我有些莫名其妙,難道又有人要對我不利嗎?我是否要強行闖過去呢?猶豫一陣,我放出精神力,緊緊地跟蹤著那個收費員而去,決定弄清楚情況再說。
花想容擔心的抬起頭看了看我,見我氣定神閒的樣子,逐放下心來,信任的靠著我,不再說話。
我的精神力跟著那個收費員進了收費站的辦公室,裡面坐了一群西裝革履的男子,還有方雨情的父親方烈陽。
「部長,局長,江雨狂到了,他的車就停在車道上!」收費員恭敬的報告道。和方烈陽並肩坐在一起的男子點點頭,道:「找個借口把他引到這裡來!」
「是!」收費員應了一聲,領命走了出來。
「這位先生,請把車開到旁邊,我們要對您進行抽查,請您下車,接受我們的檢查!」收費員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但知道辦公室裡的人的身份,故對我非常客氣,如果是平時,恐怕早就唬起來了。
或許這就是大蓋帽們的特性吧,身份高的惹不起,只會欺負小老百姓,而且還盡挑著軟的欺,態度惡劣一點的,他們又不敢欺負,典型的欺軟怕硬。只要見你態度軟了,就高傲的看著你,對你蠻橫不講理,還拿瞧,如果你態度強硬了,又有些欺軟怕硬,真是一個字——賤!
我心中淡淡的冷笑著,不說什麼,依言把車泊到一旁的路邊,牽著花想容的手,讓她下車。
「先生,我們要隔離檢查,請你和這位小姐暫時的分開一下,您跟我來,這位小姐跟她去!」說著,指了指旁邊一位女性工作人員。
花想容一聽要和我分開,不樂意了,小手緊緊的抱著我,雙眼滿是祈求的看著我,說什麼也不願意和我分開。
我微笑著安撫的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急。然後我微笑著看著收費員道:「我們不分開,我知道是誰找我,帶路吧,那人不會介意我多帶一個人的!」
收費員遲疑的看著我,對我的話將信將疑,我淡淡一笑,使用精神力對他催眠,讓他依照我的話帶我們過去。
進了辦公室,我向方烈陽打過招呼,然後拉著花想容的小手,逕自找了個位子坐下,讓花想容坐在我的旁邊,望向和方烈陽並排坐著的男子,淡淡的笑著道:「不知為了什麼原因把小子我攔在這裡?我家中可是還有嬌妻等著呢!」
「你怎麼知道要找你的是我?」男子淡淡一笑,感興趣的問道。我淡然一笑,淡淡的嘲諷道:「中國的傳統習慣講究身份,我家老岳父的身份,我是知道的,能和他坐在一起的,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其他的還用問嗎?」
對於我的回答,男子尷尬的咳了一聲,不否認我的話,方烈陽則嗔笑著瞪了我一眼,道:「你這臭小子,就不會婉轉含蓄一些嗎?」我做個鬼臉,道:「看吧,又來了,這又是一個傳統問題——面子!」
「得了,得了!」方烈陽苦笑著制止我,道:「快別說了,再讓你說下去,我們這些老傢伙可就被你批的無顏見人了!」
「小婿不敢,我可怕您給我小鞋穿呢!」我不以為唬,調皮的笑著說。我們的對話讓一旁一直饒有興趣微笑著看著我們的男子笑了出來,方烈陽笑道:「公孫啊,讓你見笑了,這臭小子就是我家雨情的男朋友!」
「呵呵,雨狂,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我和老方可是老同學了!」被方烈陽稱為公孫的男子笑瞇瞇的道。我點點頭,不置可否,依舊保持著戒心。
「我叫公孫無計,是國家安全部的人,我們安全部可是對你神交已久啊!不過,我今天來,是來向你道歉的,因為我們裡面出了叛徒,被心的人混入其中,致使他利用安全部的名義對你進行迫害,造成你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感到非常抱歉!」公孫無計誠懇的說道,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
我的表情不變,依舊是淡淡的,聽了他的話,只是淡然的說了聲沒什麼,便靜靜地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