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柳和趙祈的協助下,我總算找到了房子,就在蘇柳家和趙祈家的中間,到哪家都方便,也很公平,這樣一來,兩人應該都不會有意見了。我懷著滿懷的得意,領她們去看以後,她們卻好氣又好笑,說我沒必要這樣做,一切應該以我方便為前提。我只能傻笑以對,現在好了,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
接下來就是裝修的問題,這一下又麻煩了,蘇柳和趙祈都爭著要幫我佈置,可憐的我左右為難,最後沒辦法了,客廳讓趙祈佈置,把臥室和書房讓蘇柳佈置,這才安撫了二女。我唯一的權利就是佈置洗手間。
我一直都插不上手做事,都讓蘇柳和趙祈做了,無可奈何之餘,就只得隨她們高興了,我一看,我沒事可做,就在空閒時,開始研究起股票來。我記得當初我只給了方舟兩百萬,還是人民幣,我就奇怪方舟怎麼能把它變成十億美元的?
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想出這些錢要做什麼,我平時除了生活必需外,就是會買些書,再來就是買宣紙和筆墨,開銷不大。要我這個不會花錢的人,去花那些錢,確實是有點為難。算了,先不管它,暫時存在銀行算了。
房子裝修好後,我就找了搬家公司把我的東西從家裡搬了出來,並把家裡的鑰匙郵寄給了爸爸媽媽他們,我不打算留著。
這些天,一直都是我自己做飯,以前從來很少做這些,都是張媽在張羅,現在自己來做,雖然覺得有些瑣碎,但是,什麼都是自己在做,感覺很安心和塌實,也很充實快樂。張媽回去這些天了,應該好好的吧,可能還會有些擔心我,嗯,回去後要打個電話給她,讓她放心。我一邊琢磨,一邊推了自行車望外走。
「江雨狂!!」身後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還帶著略微的氣喘,好似很累。我忙轉過身,一看,是花想容,愣了愣,才問:「學姐,有什麼事嗎?」
「你還記得你是學生會的人嗎?」花想容冷眼瞪著我,氣喘吁吁地死瞪著我。
對了,我都忘記了,我參加過學生會的。傻傻一笑,慚愧的道:「對不起啊,學姐,我忘記了,現在馬上去參加。」我連忙停好車,乖乖地跟在花想容後面,去學生會報道。
自那天我惹她生氣後,花想容就沒再來找過我,我敢打賭,如果不是學生會有事,她一定不會來找我。我沉默的跟在她身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花想容也是對我冷漠以對,這樣的她,是我所不認識的。
「聽說你搬家了?」花想容說話了,語氣還是淡淡地。
「啊?哦,是啊,剛搬了幾天,學姐你怎麼知道的?」我納悶的問。花想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沉默以對,我見她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也就不問了。
快到學生會時,花想容突然停下腳步,道:「等會兒,你不要再與張格非他們起衝突了。」我愣了一下,忙應了一聲,才道:「這個問題不在我,我一直都沒惹他們,是他們先惹我的。」
「我知道,」花想容忽然轉了過來,一雙美目深深看著我:「但是,我是為了你好,惹他們你會麻煩不斷的。」我被她眼中的關切神情嚇了一跳,忙把眼睛移開,低著頭道:「我明白,我盡力試試。」花想容輕輕一歎,也不說話了。
我們走進學生會學習部,我淡漠的看向張格非那場人,他們全都移開了眼睛,不敢看我,神色中有著明顯的懼意。
「你就是江雨狂學弟吧?我叫王敬池,是剛剛轉學來的,很高興認識你。」一個長的英挺俊偉的男子笑著向我走來。我默默看著他,不說話,在他的眼中,我看不到一點情緒,就像平靜的湖面,映不出他任何一絲情緒。我心中感到一絲不安。
「王學長在和你說話,你怎麼不理?」花想容在我耳邊輕聲提醒。我只得回話:「學長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王敬池臉上笑意更深,一雙黝黑的眼睛中蘊藏著深意,意味深長的道:「是嗎?我可是很期待能認識你呢。」看著那雙沒有任何情緒呈現的眼睛,不知為何,我心中更加的不安,皺著眉問:「學長知道我嗎?」
「哈哈,」王敬池笑了起來,道:「學弟這話不是說笑吧?全市中考的滿分狀元,如果我再不知道,那就顯得孤陋寡聞了。」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王敬池一直笑容不斷,顯得和藹可親,我心中的不安,不僅沒有減少或變淡,反而更加的擴大,讓我整個人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