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
我不是很瞭解醫學方面的知識,所以以下的東西只是隨便說說,請專業人士不要拿刀追殺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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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跟著蘇柳離開教室後,蘇柳忽然貼了過來,問我:「剛剛來找你的那個漂亮女生是誰啊?」
我被她貼的一愣,雖然說我是她的學生,在她眼裡或許還是小孩子,但是,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十六歲的男孩了,更何況因為練功的緣故,我長的很是高大,已經算是一個成熟的男子漢了,她這樣毫無顧忌的親近我,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搖搖頭,阻止自己往下想,那樣的夢還是不要做的好,免得死得淒慘無比。
努力搖頭甩開不該有的心思,忽略鼻間若隱若現的幽香,笑著道:「還會是誰,是學生會學習部的花想容,說起來她會來找我,都是托你的福。」
看著我的笑容,蘇柳眼中飛快的掠過一抹失落,快到我還來不及辨別真假就消失了,隨即漾出一個美麗燦爛的笑臉,道:「那就好好感謝我吧!」我無奈一笑,拒絕接話,怕被她吃得連骨頭都沒了。
「小氣鬼!」蘇柳輕嗔,眼神複雜。我被她說的一怔。
「好了,趙祈有事情找你呢,快去吧,再不去,她會殺了我的,我批准你的假。」蘇柳打斷我的思考,嬌俏的笑道,還皺了皺可愛的鼻子。我看得眼前一花,歎道:「說實在的,你一點都不像我的老師。」
「那像什麼?」蘇柳追問,語氣中竟然是若有所待。
「像姐姐吧,我想像中的姐姐。」我笑著說,忽略心中忽然湧起的失落,是姐姐吧,也就只有是姐姐,才會對我無所顧忌的親近,是的,姐姐!我在心中再次告訴自己。我笑著離開,耳邊傳來蘇柳淡淡的低語:「笨蛋!」我疑惑的轉頭看她,卻看到她來不及藏起的失落與悲傷,為什麼?她想要什麼?
遠遠地看見趙祈在對我招手,我拋開心中的疑惑,笑著迎了上去,道:「怎麼了?有什麼事要你來學校找我?」
「快快!」性急的趙祈拉著我急急的向她的車走去,上車後,才興奮的道:「你知道嗎?我用你教我的中醫方法,做成功了好幾例從理論上來說,西醫無法成功的案例,然後我就寫了論文,投到《科學雜誌》,反響很強烈呢,今天國際醫學會的要來聽我的演講和示範。」
趙祈滔滔不絕的說著,我微笑以對,這個時候的她,實在是無法與做手術時那個冷靜理智的女醫生聯繫起來。
趙祈說了半天,也不見我有什麼反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好笑著道:「那很好啊,有機會大出風頭了,所以來拉我這個可憐的人,去當陪襯美女的綠葉,55!!我好慘啊!遇人不淑!」我嘻嘻哈哈地逗她。
「去!就會吃我豆腐!」趙祈美麗的臉龐一片通紅。我故意砸砸嘴:「豆腐?!什麼味兒??我怎麼嘗不出?!」接著我臉一青:「該不會我年紀輕輕味覺就退化了吧?555555!好姐姐,你要救救我啊!」趙祈被我耍寶的表現逗得嬌笑連連,要不是在開車,估計她會把我一頓好打,誰讓我在她最不能開懷大笑到爬下的時候逗她的,所以結果就是我可憐又英勇的大腿犧牲了——被掐了一大把!
看著我痛得臉皺成一團,嘶嘶抽氣,趙祈得意的一笑,小嘴一撇:「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苦笑著裝出害怕的樣子,回道:「知道知道,小人早就領教過了,以後如果你要搬家的時候要記得告訴我一聲,省得我意外。」
「搬家?!我沒有啊!」趙祈疑惑不解,一頭的霧水。我盡量往車門靠,離她遠一點後,才拿出最大的勇氣道:「怎麼沒有?你剛剛不是才搬到小河東邊的嗎?」
「小河東邊??!!什麼意思?……」
見趙祈還是不明白,我唱起了電影《河東獅吼》裡古天樂唱的歌:「來來!我是一顆菠菜!菜菜菜菜菜菜……」
「啊!……」趙祈驚叫一聲反映過來,伸過手狠狠扭了我一把,美臉通紅——不要誤會,不是羞紅的,是氣紅的!!對我發出住在河東居民才有的怒吼:「你這該死的小鬼!居然說我是河東獅!!」
「我沒有!我只是說你是住在河東,沒說你是獅子啊……」我連忙申辯,可惜事實再一次告訴我——女人是隨時會搬家的!
我們就這樣一路笑鬧著到了趙祈工作的醫院,趙祈硬拉著我坐在第一排,才開始安心的講演示範,間中不時送來個動人的眼神,接受到我鼓勵肯定的眼神時,美目更是迸發出更加多彩的眼神。
看著台上冷靜犀利的趙祈,我精神恍惚,嬌俏的她,柔美的她,微笑的她,狠狠掐我後露出調皮笑容的她,不停在我眼前晃過,這樣的一個女子,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呢,不經意的我想起方舟的一句話:「女人是全宇宙最難懂,也是最可愛的生物。」真是心有慼慼焉。可是,我是只能欣賞,不能靠近的,這一切對於我來說,都太美好和遙遠,就像一個夢,我怕靠近了,不小心的碰觸一下,就全部碎了,比起失去,我更寧願遠遠的看著,最起碼還能看到,這就是不能形容的幸福了。
我淡淡的笑了開來,迎上趙祈不安的眼神,給她一個打氣加油的手勢,示意她安心。趙祈這才放心的一笑,恢復她冷靜犀利的樣子。我聽著她滔滔不絕的演講,果然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醫術還是要讓內行人來運用,才能做到學以致用。
到自由問答時,我旁邊一個紅髮鷹溝鼻的男子問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根據這麼多年的發展經驗,中醫最大的用途就是內科,對外科只能起到輔助調理的作用,所以趙小姐的結論,是不是只是一種中醫輔助西醫的新手法,而不是你所說的起主要作用的醫學發現呢?」
趙祈被問的一愣,我運起內功,用「傳音入密」的手法早她耳邊道:「你告訴他華陀給曹操治病的故事。」
趙祈一愣,向我望來,我又道:「我跟你說的話,別人聽不到,回去後我再告訴你原因,先駁倒他!」
趙祈信任的衝我一笑,侃侃而談:「史密斯博士,您這話就錯了,先不說別的,在中國遙遠的古代,三國時期,有位叫華陀的名醫就已經具備做開顱手術的能力,這個例子是有文獻記載的。至於在近代沒有出現過,那是因為這種醫術已經失傳了,但是,這也證明我的方法是有依據的,並不是我憑空捏造,我這個並不算是創新,我只是重現了這種技術。說起來,在那個時候,西方的醫學是停留在什麼樣的階段呢?請博士告訴我好嗎?」
面對趙祈幽雅自信的話語,那個叫什麼史密斯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無話可說,趙祈微微一笑,話風一轉道:「當然,中國有句話叫聞道不分先後,西醫有西醫的先進和不足,我們不能光從發展歷史上就否決了它的偉大,同樣的,中醫也有中醫的缺點,所以我才會結合中醫和西醫,以達到互相取長補短的用途,而不是單方面的偏重哪一方,在一個醫學技術中,究竟是中醫應該佔大的比重還是西醫佔大的比重,我認為應該看情況而言,什麼方法對病人好,就用什麼方法,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您認為呢?」
史密斯博士被說的心服口服,帶頭熱烈的鼓掌。面對熱烈的掌聲,趙祈露出自信的微笑,我對著她比比大拇指,趙祈衝我甜蜜一笑,那迷人的樣子,差點讓我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下來後,史密斯博士提出讓趙祈去美國繼續修學,繼續加深西醫的學習,以做到和中醫的更好融合,趙祈毫不考慮的拒絕了,說是要留在中國好好學習中醫,畢竟中國才是她的故鄉,但是等她的中醫學的更好了,還是會再去學習西醫的。
當趙祈說這些話時,眼睛卻看著我,美麗的眼中洋溢著迷人光彩,那光彩,讓我神顛倒,不得不再次感歎:方舟說的對啊!女人啊,最迷人也是最難懂的生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