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葉大悲帶著林mi回到了家裡。林甜她們都很開心,也終於放下了提著的心。
當晚,葉大悲和美人們甜mi之後,摟著林mi林甜想要呼呼。可是林甜非要兩人看她的那個小說,兩人無奈,只好服從命令。
「……
站在花園裡,望著哭泣的蕊兒和那個白色孤單的背影,我心中很難受。不是為了這些人,是為了那個曾經的我。
「這太慘了,太悲傷了,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你讓我回去吧。」我痛哭流涕,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了,這後面生的事情,一定還是一個悲劇,否則,也就不會有我的存在了。傷感淒慘的事情,我是無法正視的,那會讓我的心都疼碎。
「眸眸,你真的不要看了?」他凝視著我的眼睛,深深的問我。
「是的,我不想再看下去了。既然注定是個悲劇,看下去除了能讓我傷心,讓我知道自己曾經有多慘以外,我還能得到些什麼?既然都過去了,就隨風而逝吧。我要回去了。」我的心中忽然生出無限的悲涼,我就是為了這個男子曾經做過那一切,可是,我又得到了些什麼呢?該還的我都還了,即使沒有讓他得到永生,我做的也夠了。我累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累。什麼我都不想再理,尤其是他!先前的好感,蕩然無存,我恨他!為了我過往的曾經,那無數的委屈。
「你不想看看以後生的事情?」他無比憂傷的問道。
「不,我不想。我說過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今生的我,再也不願那樣傻了。讓我回去!」我擦乾了眼淚,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聲色俱厲。
「好吧,眸眸,我送你回去。」他聲音有些顫抖,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可是我卻沒有沒有覺得他可憐,我只覺得曾經的自己很可悲,甚至可笑。
「別叫我的名字,我不喜歡。」我冷冷的說。
「好……那你回去吧。」他終於沒有忍住眼淚,淚水滴落在他的白衣上,迅的打濕了一片。我看出他很傷心,可是我更委屈。不管是不是怪他,這樣的男子,我都不想理。
「快走啊,還磨蹭什麼。」我非常不耐煩。
他一揮手,眼前白霧迷濛。
「眸眸,你真的不再繼續看下去了?」他含淚顫聲問我。
「不是的。」我說。他眼中露出欣喜,張嘴想說話,我沒有讓他說下去。
「不是的,我不但不想再繼續看下去,以後永遠都不想再看到這一切,更不想看到你!希望你記住我現在說的話,永遠別再來煩我。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已經住在一起三年,我們非常幸福和諧,很快我們就會結婚。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讓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往事。ok?忘了,你不懂這個。」我冷笑,向迷霧中走去,迷霧消失,我又回到了咖啡廳。
我再未看一眼,結了帳就奔跑出了那裡,然後回了家。
我不知道是怎樣回的家,進門之後我九衝進了浴室,打開蓬頭,任溫熱的水打濕我的全身,我靠著牆,身上忽然沒有了力氣,我滑坐在地面上,在水流中嚎啕大哭,剛才那偽裝的堅強與冷漠都不復存在,只剩下了無盡的委屈和悲傷。原來,輪迴雖然讓我失去了前世的記憶,可是那些傷感的情緒卻還深藏在我的身ti裡,一旦激出來,就衝垮了我所有的防線,悲傷到無力自拔。
我其實心裡很清楚,我是忘不掉他的,正如再也忘不掉剛才所看到的一切。如果我真能忘卻他,就不會總有一個白衣男子背插長劍的孤寂背影在我的夢中縈繞不斷揮之不去。
是的,事實上我從來沒有忘卻他,只是我從來沒有正視自己的心而已,還有,我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他這樣一個男子。可是,就是為了這樣一個可能有可能沒有的男子,我等了這麼多年,一直為他守身如玉!我,還是那個傻女子!
我為自己哭,我為他們哭,我為所有的不幸哭,更為了所有的癡情哭,直到哭到什麼都不知道。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感覺全身都疼得要命,沒有一絲的力氣,只有悲傷的情緒,想要痛哭的情緒。我吸了一口氣,可是淚水卻奪眶而出。
「眸眸,我的寶貝,你是怎麼了?」恬恬眼睛紅腫的抱著我,纏聲問我。
「沒有怎麼,沙子吹進了眼裡。」
「眸眸,你這小傻瓜……」恬恬緊緊的抱著我,淚水滴落在我的脖子裡,很溫暖。
「眸眸,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我再晚來一步你就……你這個傻瓜。」她的聲音離仍然充滿了恐懼。
「恬恬,我怎麼了?」我問她,我昨日的記憶一片迷濛,我記不起任何事情。
「你暈倒在浴室裡,水一直淋著你……你……」她哽咽著再也說不下去。
「沒事兒,恬恬,我沒事,是個意外罷了。」我擁抱著她,不知我的心裡為何會這樣悲傷,悲傷充塞了我的整個身ti,整個心靈。
我大病了一場,恬恬為了照顧我,辭去了工作,而我的工作,早就失去了。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擁有她這樣一個朋友,這樣的友情,我該滿zu了。但悲傷,卻更深沉更濃烈,在我的生命裡。
痊癒後,我們又都找了一份工作,為了生活奔波勞碌。
不知為何,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突然十分厭倦大城市裡的喧囂,我每天只想快些下班回到我自己那個小空間裡,在黑暗中靜靜的坐著,躺著,流淚,哭泣。只有那樣我才會覺得心會安寧些。
這份工作沒有做很長時間,我便辭職了,我想好好的靜一靜。不想父母擔心,我不能回到遙遠的家,我去偏遠的山區租了一套房子,在恬恬擔憂的目光中和幫忙下搬了過去。
恬恬看我的精神很差,山區又不安全,她怕找不到我,固執的給我安了一部電話。我沒有說什麼,只有感動。
山區的日子單調平靜,或者說乏味,可是我卻喜歡這裡的寧靜,喜歡在寧靜中獨自面對我的悲傷,雖然,我並不知道我為何悲傷……」
林mi突然笑著說:「都說秉燭夜談,我們這是秉燭夜讀了吧?……哎呀,討厭,你幹嘛呀?」她打著葉大悲的手,可是那隻手還是佔領了她胸前粉白的高地。林甜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