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和於少都是冷笑了一聲。宋少也冷笑了一聲,說道:「鑽石湯匙?你們是小說看多了吧……這個世界上,我原本不相信有奇跡這一說,也不相信有白手起家還能一飛沖天這一說!……ma的,可是這位葉大師在一年多以前,就是個小混子,啥都沒有,我們都不屑於看他一眼的主兒!可是那時候,他就敢下狠手,把一個比他很多的人干倒了……之後不到半年,我們就和他平起平坐了……再過幾個月,他就成了我們得仰頭看,和我們父輩都能直呼其名的牛人了……哎,不服不行!不管你說他是走了狗shi運也好,還是有實力也好,總之,你得佩服他,他站在哪裡,都是個爺們兒,都是個讓人不敢小覷的主兒!」
於少補充說:「他的人生經歷要是給你們細說,估計就能寫本精彩的小說了……我跟你們這麼說吧。他從小父母就把他扔了不管,由姥姥養大,倍受冷眼。可是這個哥們兒從小就是個狠角色,三歲的時候有人罵他ma,他就敢拿錐子扎人家,到了六七歲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敢惹他了……他會的東西很多,有些你都沒法子想像,他是怎麼學來的,很淵博,很厲害……說跑題了……反正,我跟你們說吧,他以前沒有任何的背景,也沒有什麼錢。他從什麼都不是到現在這個程度,就用了兩年左右的時間!……知道什麼叫做傳奇人物了吧,這位就是!」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進了酒店裡面,四個女孩兒已經醒了過來,給葉大悲拔著身ti裡的藥性。
過了一會兒,她們都徹底清醒了,疑惑的看著眾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葉大悲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她們都後怕得不行,恨得牙根直癢癢!
不過,很快她們就都把這些事兒給忘了,洗了一個澡,換了身衣服之後,她們就跟葉慈夏山虎她們打成了一片,嘻嘻哈哈的笑鬧個不停。
葉大悲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沒有了令人窒息的殺氣。6建四個公子他們都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恢復了正常,否則還不定出什麼大亂子呢。
大家重新在酒店裡重開了大席,葉大悲給大傢伙都壓壓驚。這次大家都吃得很是痛快,不知不覺間就都喝多了!
吃喝之後,男人們都來了邪勁,抱著自己的女人回去瘋了。葉大悲也給一大群女人擁著進了總統套房裡面,瘋狂了大半個下午,直到傍晚的時候,眾人才重新聚集到一起,到附近的山裡面去玩兒。
為什麼嗎白天不玩,非得天色都黑了下來,才去玩呢?那是因為這座山裡面,只有晚上才有一個很著名的景觀:月夜聽禪!
所謂月夜聽禪,就是這山裡頭有一座古廟。廟裡面空無一物。在有月亮的夜晚,坐在這個古廟裡面,閉上眼睛,不要說話,就會漸漸聽到有人在談禪……這個神奇的地方,誰都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確實不是瞎說,無數的人走在這裡聽過禪語呢。
披著晚霞伴著明月,眾人興致勃勃的爬上了山。山並不是很高,也不是很陡。與其說是爬山,不如說是逛山比較貼切實際一些。
夜晚的遊人很多,其中大多是奔著那座古廟去的,也有的是奔著山裡頭那口仙泉去的。
所謂的仙泉,就是在古廟後面不遠的山頂上,有一口四季都在流淌的泉眼,流淌出來的泉水清冽甘甜,據說還能夠強身健體治病養顏,所以來到這裡的人啊,都喜歡去那裡喝上一些!
那個泉水還有一個神奇之處就是只能在那裡喝才甜,如果一離開那口泉水過十步遠,甘甜清冽的泉水就變成了渾濁不堪苦澀不已的髒水,喝都沒辦法喝了……有人硬yao著牙喝過,結果壞了肚子不說,連拉帶吐的折騰了好幾天,然後就奇跡般的突然好了!
從那時以後,就沒有人帶泉水下山了,全用肚子裝。那個泉眼的收費很便宜,十塊錢可勁喝,肚子喝爆了也沒有人管你!
可就算是這樣,泉眼管理處的人還是每天都能收到很多很多的錢。不比其他地方的收入低多少呢。
葉大悲他們先去喝了一些泉水,也給了錢……這裡暫時還沒有想出什麼更好的主意來,所以葉大悲就讓這裡暫時先這麼經營著,也不錯,簡單還高收入。
喝過了仙泉水之後,眾人似乎都覺得有些神清氣爽的奇妙感覺。6建羨慕的說:「大悲,你這個泉眼可是好東西啊,你想沒想過以後怎麼開利用一下呢?」
葉大悲說:「我倒是一直都在琢磨了,可是這個東西不太好弄……這水就在這裡能喝,走出十步之外就成了毒藥一般的東西,不太好弄啊……不過,我正在讓人取樣做研究呢,估計結果也快出來了吧!到時候再說了……」
6建歎了口氣說:「哎,你小子是怎麼把這麼塊風水寶地搞到手裡的呢?」
葉大悲笑著說:「時也命也。我只是機緣巧合罷了……誰讓我一來到這裡溜躂,就趕上這裡要出手呢,而且還恰好那個人是我給救的,所以,這就是運氣和人品的問題了,哈哈哈……」
「靠,你小子是說我人品不如你唄?」
「那這個事兒還真就不是太好說呢,要不你說說,為啥你三番幾次的來,都沒能搞定,我一來就一拿一個準兒呢……哈哈哈……」
「靠,還不是你走了狗shi運啊……」
「狗shi運也不是誰都有機會的啊……哎呀呀……行了,你也太暴力了吧,怎麼跟女人學上了呢,說不過了就動手!」
「屁,哥這是動腳好不好!」
「我還以為你都一樣呢……嘿嘿……跑了……」
「算你跑得快,臭小子……呵呵……」
葉大悲一馬當先走進了這座偌大的古廟。古廟的裡面好多好多的人,都在古廟裡原本就放著的蒲團上坐下,沒有人大聲說話,就算是耳語,也都非常非常的輕,如同廟外的風聲一樣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