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終於相聚
麗霞看著文進此刻激動的笑臉不無感慨地說:
「哥你說對了。我能不企盼嗎?11月9日那天我想哥哥有可能今天要給我一封情書可遲遲沒有動靜。直到上了大客車坐下以後哥哥才把情書給了我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
文進聽到麗霞這樣說他不失時機地問:
「妹我給了你這封情書以後你當時是個什麼心情呢?」
麗霞聽了文進的問話她把石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著說:
「哥我當時的心情感到很激動我向你投去了溫情脈脈而又感激的目光。我還感到很意外、很突然。本來一天的相聚馬上就要分手我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可正在這時你把情書塞進我的手裡你說我能不感到高興嗎?你說我能不感到意外和突然嗎?」
其實文進這樣做的目的也就是想給麗霞一個驚喜。麗霞既然這樣認為的文進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他聽了她的話之後說道:
「妹我這樣做的用意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因此才把情書放到最後才給你。這樣做也會讓你感到意外和驚喜。」
麗霞看著文進一臉興奮的表情佩服加調侃的說:
「哥說的沒錯我的心情和你說的完全一樣。哥我想問你你現在寫情書全是採用詩歌的形式。你的這些詩歌是從哪偷來的?我真就納了悶了怎麼封封情書都是詩歌?你家開詩店了?」
麗霞把文進說的一陣大笑他的笑也感染了麗霞她也跟著笑了起來。笑了一陣之後他說:
「妹你說我寫的這些詩都是偷來的你敢肯定嗎?」
麗霞看著文進一本正經的嚴肅勁幽幽的說:
「哥我不敢肯定我只是和哥哥說句笑話而已。我就想哥哥的文采一天比一天高;哥哥寫的情書也一封比一封水平高。因此小妹真的很佩服哥哥。」
文進對麗霞的誇獎付之一笑。他又把話題轉到正題上來:
「妹今天早晨我就尋思你昨天去了快大今天一定能回來。所以上午9點我就來到新站。我來了以後到處找你從新站找到人民電影院;又從集貿找到長白山劇場結果全落了空。後來我索性哪也不去了?就在這裡等你。你要是從快大回來肯定要坐8線車回去。於是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
麗霞聽完文進的話上來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她一邊打一邊笑著說:
「哥好啊!你敢罵小妹是兔子?我饒不了你!」
麗霞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過了一會文進說:
「妹我怎麼會罵你呢?我只不過用了一句成語打個比方而已。」
此刻麗霞的心情很激動。她平靜了一下心情實事求是地說:
「哥你還別說你這一招還真管用。倘若你到處去找我我要是到了車站一看你不在我就坐車走了你一點都不知道。」
文進覺得麗霞說的話頗有道理他贊同的點點頭說:
「是啊!要是昨天我哪也不去的話只在這裡守株待兔說不准還真能把你等著。」
文進說完兩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文進和麗霞說著話來到了江堤的盡頭前面就是長白山劇場。於是他和她走到劇場要在這裡看一場電影暖和一下身子。文進買了電影票和麗霞通過檢票口進到劇場裡。
在劇場裡他和她的親熱程度可想而知。26天沒有見面了今天遇到一起能不親熱嗎?況且他和她已經有了1o年的戀情;他和她之間好的就像一個人似的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看完電影後文進和麗霞來到了一家餃子館每人要了半斤餃子。她的飯量小剩下的全讓他給包了。吃完了餃子又每人喝了一碗熱餃子湯感到身上很暖和。
從餃子館出來不一會又回到了江堤上。麗霞仍然挽著文進的胳膊用深情的眼睛看著他說:
「哥剛才在劇場裡看電影的時候我和你正在親吻有好幾個人回頭瞅咱倆把我瞅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當時覺得心在激烈的跳動。」
文進看著麗霞因不好意思而羞紅的臉心裡也是不由自主地一陣激動。他平靜了一下心情用火辣辣的眼睛迎著她嬌羞的目光。不以為然地說:
「妹劇場裡就是戀人親熱的地方隨便他們看好了。妹你丈夫現在對你怎麼樣?」
麗霞聽了文進的問話她如實的做了回答:
「我丈夫這一陣子對我還可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好像是從去年12月28日那天他被區林業局的人抓走了放回來以後他就對我不像從前那樣。」
文進聽了麗霞說的話他也感到很奇怪。他沉思就一會問道:
「妹他是不是怕你和他離婚?」
麗霞也感覺到了貴洪這些日子的變化。聽了文進的話以後她接著說:
「哥你說的有些道理可能有這方面的因素。不過他對我真的比以前強了。每次他要和我做*愛時先徵求我的意見。我同意了他才能做不像以前那樣粗魯了。」
文進聽到麗霞這樣說他的心裡也感到很高興。他又接著問:
「妹你現沒現他現在對我是個什麼態度?」
麗霞看著文進熱切的目光喃喃的說:
「哥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注意到了。我現他對你的態度也改變了。」
文進聽麗霞這樣說他的心裡感到輕鬆了不少。他看著她真誠的目光問道:
「妹你快和我說一說都有那些改變?」
麗霞聽了文進的問話她反問道:
「哥他以前對你是不是一直持敵意態度?」
文進聽了麗霞的反問實事求是地回答著說:
「妹這個問題不但我知道你也同樣知道這是誰也否認不了的事實。那現在呢?」
麗霞對文進說的這個問題她也有同樣的感覺。可現在貴洪的變化不能不引起麗霞的注意。她望著文進渴求的目光誠心誠意地說:
「哥他現在對你真的沒有敵意了。」
文進聽完了麗霞的話更覺得疑惑不解。於是他問:
「妹他為什麼會轉變的這麼快?」
麗霞為了解除文進臉上疑惑的表情她如實的說:
「哥有一天晚上吃完飯以後他和我說『麗霞以前你和王文進好我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老婆要跟別人好呢?你們兩個讓我給堵住了兩次雖然我沒作但我的心裡不得勁。可從去年我被區林業局抓去那天還多虧了他跑前跑後的我當天就被放回來了。你說麗霞我要是以前和他鬧掰了遇到這事他能管嗎?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有良心的人。既然老婆要和他好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有一個要求你以後必須也得跟我好。』哥你說他是不是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