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情相悅(中bsp;麗霞聽了文進對她的讚揚感到心裡比吃了蜜糖還要甜。她握著他扶著車把的手繼續說:
「哥果不然你吃完飯走了以後貴洪把我叫到裡屋說『麗霞今天的事我都看明白了你說怎麼辦吧。』我說你看著辦吧。他說『這件事其實我早就知道。但我始終沒有把柄我只好忍氣吞聲。我跟你說實話我早就想抓你們兩個。』我說這個我知道今天你到底抓著了。你抓的可不是通姦而是親熱。他說『親熱怎麼的?你不要狡辯能親熱就能通姦。』我說這點小事不算什麼你到法院去告也不能判通姦罪只能說是兩個人關係親熱。他說『去年老梁太太過生日那天我回來時看見你們兩個的表情都不自然。你的臉上表情很慌亂我就猜想到會有這麼一手可我沒有親眼看見也就過去了。可今天我是有意抓你們兩個你知道嗎?』我說劉貴洪你的手段也太卑鄙了。只可惜你抓到的不是兩個人沒穿衣服抱在一起而是都穿著衣服站著親熱。我看你的心有點太急再過一會說不定你還真能抓奸抓雙呢?他說『麗霞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你說今天這事怎麼了結吧。』我說你自己看著辦吧。他說『說實在的我今天還真就給了姓王那小子面子。要不我非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可。』我說劉貴洪你錯了。你憑什麼教訓人家?他只不過和我擁抱一下親個嘴這是我願意的。再說我們也沒有做出對不住你的事。你要是真把我們兩個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幹那種事讓你抓著任憑你怎麼處置都行。可今天的事不算什麼大事只是他願意親我我也願意讓他親。我都沒說啥你還要怎麼樣?他說『麗霞要是我把今天的這件事抖出去你看有沒有人議論你們?』我說劉貴洪你要是有本事的話。愛怎麼抖就怎麼抖我不在乎。不就是和他親個嘴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他說『於麗霞你是不是感覺這件事對你來說挺光彩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夠給你們兩個面子的?我當時忍無可忍你知道嗎?』我說光彩不光彩不用你管他親的是我的嘴也不是親你的嘴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他說『好一個於麗霞你不要臉俺還要臉。明天把你爹、你姐姐、你弟弟都找來。讓他們給評評理到底是你不對還是我不對?』我說姓劉的你誰也不用找找了也沒有用。你要是說好的就當沒有生這回事我還能和你一起過。你要是雲山霧罩、咋咋呼呼的咱們明天就去離婚。離了婚我就跟姓王的一起過你願意哪去哪去?他一聽我要和他離婚立時就傻了眼。剛才還威風的不可一世、振振有詞眨眼間沒了章程。他在我眼前最怕的就是和他離婚。於是他哭了。哭了一陣子之後轉怒為喜地說『麗霞我看你不要那麼絕情咱們再怎麼不好也是十好幾年的夫妻了。你跟王文進早就有事我從來都沒難為過他。我看這件事就讓它過去;這件事就當沒生過;這件事就當我沒看見。但我也有個條件。』我說你不找我爹了?你不找我姐姐了?你不找我弟弟了?你不找他們給你評理了?他說『麗霞就算我剛才說錯了還不行嗎?』我說你有什麼條件說吧。不過你也不能太過分你還得看我高興不高興?他說『麗霞你就別計較了你們倆的事從今以後我不管還不行嗎?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每天晚上和你做一次愛。實在不行兩天晚上一次也行。』我說這可不行本來我就有性冷淡這都是讓你獸性作給折騰出來的。你要是願意一個星期一次行就行不行就說痛快話。他說『麗霞我的姑奶奶那就依你吧。』於是這件事就這樣平息了。」
文進聽完了麗霞對9月24日那天的具體描述心中對麗霞的感激油然而生。他不能不感激這樣一位全心全意愛著他的好妹妹、好朋友、好妻子。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地動情的說:
「妹當時他說每天和你做一次愛我真替你擔心。現在你答應他每週一次這還差不多。這件事都是我惹的禍讓你來承受痛苦哥哥真對不起你還請妹多加原諒。」
麗霞用眼睛白了文進一眼掉喃喃的說:
「哥我要不是為了你每週一次我都不願意。沒辦法誰讓我愛你愛的這麼深呢?」
文進聽了麗霞的話自內心的讚揚道:
「妹你機智過人、聰明絕頂真是女中豪傑哥哥自愧不如。」
麗霞聽到這裡用拳頭在文進的肩膀上打了一拳有些不好意思地呢喃著說:
「哥你不要戲耍你這個又呆又傻的妹妹好不好?」
文進用眼睛定定的望著麗霞真誠的說:
「妹哥哥不是戲耍你哥哥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你想當時你要是不這麼機智不這麼聰明問題可就大了。如果讓你丈夫佔了主動權妹你想想咱倆全完了。」
麗霞聽了文進對她的表揚感到心裡美滋滋的情緒也顯的很激動。她神采飛揚地說:
「哥你放心吧對付他我還是不用費力氣的。你現在可以看出來你去我家他對你怎樣?」
文進握著麗霞扶著車把的手認真的說:
「我的感覺他對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沒看出有什麼兩樣的地方。」
麗霞看著文進滿面春風地說:
「哥貴洪最近和我兩次去你家這你是知道的。你看他的情緒有什麼變化嗎?」
文進用手撓撓頭回憶著最近兩次去他家的情景:
「妹第一次是元旦那天中午在我家吃的飯;第二次去有小偉還有小孟。我讓你們在我家吃飯你說要去市裡給小孟買東西說小孟近期要結婚。這兩次從貴洪的情緒來看沒有什麼兩樣。」
麗霞對文進的答覆感到很滿意她進一步的說:
「哥因此說以後他也不會難為你。你要是想上我家儘管去好了。」
文進聽麗霞這麼說心裡很是受感動。他看著她那燦爛如花的笑臉感激的說:
「妹你放心我以後一定還像以前一樣經常的去看望你。」
麗霞放在車把上的手被文進的手暖和的熱乎乎的。她感覺有一股暖流在往心裡流動。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過了一會他把話題一轉說道:
「哥咱娘是不是快來到二週年了?她老人家在不知不覺中離開我們兩年了現在想起來我這心裡還怪難受的。」
文進聽到麗霞提起了這件事心裡情不自禁地感覺到了一種隱隱作痛。這種痛就會聯想起母親生前的音容笑貌;這種痛就會聯想起母親對他的關愛和養育之恩。他想了想說:
「妹你怎麼又想起這個問題來了?快了2月5日是娘去世的二週年。」
麗霞看見文進臉上變化著的表情知道觸到了他的傷心處。她安慰著他說:
「哥娘都去世兩年了你也不用再傷那麼大的心了。其實我一想起娘我的心裡也不好受。哥到時候我一定去。一是去給娘燒二週年二是去看望我每時每刻想念的哥哥。」
文進調整了一下心態讓自己的心情盡量平靜下來。他看著麗霞那憂傷的臉感激地說:
「妹哥哥感謝你這麼有心。你的這份心意娘在九泉之下也會知道的。」……
文進和麗霞說著話來到了桃源糧站他們在這裡分手他目送她走遠。
文進送走麗霞之後他又到耐火廠工會上班去了因為現在還不到下午兩點。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拿出日記本寫下了這樣一詩:
蒼天有眼賜良緣巧遇啊妹在桃源;
任憑寒風侵肌膚心中高興笑開顏。
我陪阿妹去大廈又和戀人去老站;
一路風塵不嫌累兩情相悅心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