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真情十月
文進聽到麗霞這樣說他也有同感。他看著她楚楚動人的俏臉實事求是地說：
「妹我有時候想你想的痛苦時不管是不是週日就是在工作時間也會去看你。」
麗霞聽了文進的話心裡深受感動。此刻她又想起了一次讓她和他失去的美好機會。想到這裡她喃喃的說：
「哥其實小妹真的是找不著你我不好意思去廠裡找你。在這個月的1o號我回了一趟光華我從早晨7點1o分就到了桃源糧站。我想在這裡等你可我一直等到8點半你也沒有來。因此我自己悶悶不樂的、無精打采的去了光華。到那以後我也沒住下第二天就回來了。我想要是有哥陪我那該有多好啊！可是我們沒有這個緣分。」
文進聽到麗霞提起1o月1由o號那天的事情他也感到很惋惜。但他得了病真的去不了。再說他也不知道麗霞那天能去光華。等她說完以後他接著說：
「妹你說是1o月1o日那天你可別提那天了。我從1o月9日的晚上就一直拉肚子第二天連班也沒上給廠裡打的電話請的假。你說我沒有上班你能等著我嗎？那天早晨不到7點王魁傑就去給我打吊瓶。因此讓小妹在那裡等了一個多小時。我要是知道你能下來我就是爬也得爬去。」
麗霞聽了文進的述說心裡覺得錯怪了他。但她還是很自卑的說：
「哥那天我還尋思你要是上班肯定路過桃源糧站。我7點1o分到那怎麼也能等到你可就是沒有等著。把我急的心裡火燒火燎的到了8點半我一看不能再等了。要是再等坐不上1o點的車我就更慘了。要是哥哥和我一起去的話我可以坐下午兩點的車走。沒有你我自己還有什麼意思呢？」
文進對那天的事情進行了分析他認為這是一次陰差陽錯的巧合。於是他說：
「妹事情真有湊巧的時候。你說巧不巧？早不拉肚子晚不拉肚子非要等到1o號那天拉肚子；你早不去光華晚不去光華菲要等1o號那天去光華。巧就巧在這個地方如果在時間上差一天都可以。」
麗霞覺得失去這次相聚的機會是老天爺在有意的捉弄他們。想到這裡她憤憤不平地說：
「哥這可能也是上天在有意捉弄我們；也可能那天我們沒有緣分相見。總之一個好日子變成了一個壞日子；一個讓我滿心高興的日子變成了一個讓我失望、讓我痛苦的日子。」
文進不想把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他看著麗霞美麗的臉龐換了一個話題說：
「妹咱們8月31日那天在龍山相聚我們在做*愛時看到你特別的高興特別的開心你能告訴我為什麼？」
麗霞聽到文進這樣問她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她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哥那天我也說不好我就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你那天好像對我格外的親格外的愛格外的好。因此我覺得特別滿足特別幸福特別陶醉。」
文進聽了麗霞的話覺得有些道理。但他同時又想起了麗霞那天和他說的以前在生產隊勞動時曾經愛過他的話。想到這裡他說：
「妹我們那天在往龍山走的路上你說起以前對我有好感；你說起以前暗戀過我；你說起以前在心裡愛過我。當時我聽了以後我的心裡很受感動。我感動我都那麼大歲數了小妹還在對我好；我感動我都那麼大歲數了小妹還在靠近我；我感動我都那麼大歲數了小妹還在對我產生愛慕之心。可當時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呢？」
麗霞聽到文進這樣問她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以前的往事。她想既然上次和他提起過這件事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想到這裡她嬌羞的說：
「哥不是小妹不想告訴你而是你不想聽。因為我在家裡一點也感覺不到幸福而是感到很痛苦。在生產隊幹活時我就想找一個疼愛我的人就是做他的情人我也願意只要能給我幸福就行。咱們生產隊的那些年輕人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出息我誰也沒看上。最後我經過再三的推敲覺得哥哥比較合適。雖然你的年齡大一些但這不是個主要問題。咱們隊裡那些年輕人哪一個也比不上你。你要文才有文才要人品有人品。因此我就對你有了好感。我接近你就是要告訴你『我愛你』。可你總躲的我遠遠的讓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只好回家暗自流淚；我只好回家暗自恨你；我只好回家暗自痛苦。」|
文進和麗霞做在石頭台階上說著話感覺到越坐越冷。於是文進站起來拉著麗霞的手說：
「妹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我覺得越坐越冷。」
麗霞也站了起來說道：
「我也覺得很冷我聽哥的。」
於是他們又漫步在江堤上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往下說。文進說：
「妹如果你當時把真情告訴我說不定當時我還真能愛上你。可你只是躲躲閃閃的我怎麼知道你是真心的還是在戲弄我呢？」
此刻麗霞的臉上嬌羞的就像一塊大紅布。聽了文進的問話她呢喃著說：
「哥你想我是一個女人那時才只有2o多歲我能在沒有把握之前第一句話就說我愛你嗎？那你聽了之後不說我是瘋子才怪呢？」
這時有幾個人從他們身邊路過看到他們親近的就像一個人似的都向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有兩個人走過去以後還回頭看了兩次這讓文進和麗霞都覺得不好意思。這幾個人走過去以後文進接著說：
「妹那時都怪哥哥太遲鈍。我只感到自己的年齡大配不上你。因此才沒往那方面去想。」
麗霞此刻的心裡像開了鍋一樣的不平靜。她把以前的事情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
「哥後來我想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急了也興許好事變成壞事。我尋思慢慢的和你培養感情等有了感情之後再向您吐露真情。可誰也沒有想到好景不長第二年就分田到戶了。從此這件事情就埋在了我的心底；從此我再永遠不提起這件事情。也是該著咱們有緣到了1987年2月24日那天才是我們互相瞭解互相推心置腹互相信任的時候。也就從那一天起我內心裡隱藏的這個秘密又復活了；也就是從那一天起我內心裡讓我終生痛苦的秘密又袒露了出來。因此我這次是下定了決心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把哥哥拉過來；我一定要為哥哥付出真情和真愛；我一定不辜負我的好哥哥。因此我這顆死灰復燃的心又跳了起來。」
文進聽到麗霞說出了心中隱藏的秘密感動的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他顧不得周圍有人在看他們上前緊緊的把麗霞擁進懷裡。好久好久不想分開讓過路的人看了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過了一會文進放開麗霞繼續走路。他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
「妹你剛才說的這一席話真讓我好感動好感動。感動的我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有何德何能值得你這樣癡心的愛著我。」
麗霞此時的心情顯的很激動聽了文進的話更讓她激動不已。她看著他英俊的臉龐無法控制自己的激動情緒。她以前的秘密就像開了閘門的洪水一樣往外湧：
「哥我就是說了你也不會懂。小妹絕不是一個風流的女人；小妹絕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小妹更不是和男人胡來的女人。因為我在家裡受的苦、受的罪、受的暴力摧殘讓我傷心至極。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早就離開人世了。但是自從哥哥映入我的眼簾那一天起我就改變了我的想法。反正他對我不好就興我對他不義。因此我要找一個能給我依靠的男人；因此我要找一個真正愛我、體貼的男人。在咱們生產隊的眾多年輕人當中我一個一個的觀察一個一個的篩選；一個一個的瞭解。最後一個也不行。在我去生產隊勞動時我現哥哥這個人是誰也比不了的所差的就是年齡大一些。不過這個問題沒有關係。在愛情方面年齡不是主要問題。只要能真心的相愛這就足夠了。因此哥哥在六隊是我最佳的人選；因此哥哥在六隊是我最看得起的人；因此哥哥在六隊是我最敬佩最鍾情的人；因此哥哥在六隊是我最心動、最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