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六六、再度良宵
六六、再度良宵
文進和麗霞說著話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長白山劇場。她買了電影票和她手挽著手走進了劇場。她要為祝福他的生日而觀看一場永生難忘的電影。
進到劇場裡她和他緊緊的依偎在一起。他一隻手握著她的手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此時此刻他和她的內心激起了深情的波濤要不是在電影院裡他和她又能到愛河裡走一遭。而由於場合的限制在情到深處的時候；在愛火燃燒的時候。他和她也只能間或的親吻著、愛撫著。因為看電影的人很多這點影響他和她還是能夠自控的；他和她還是能夠克制的……
從劇場裡出來已經是12點1o分文進和麗霞又來到了一家飯店今天她要請客。
麗霞今天顯的格外有精神；顯的格外端莊秀麗；顯的格外楚楚動人。她為文進點了4個菜：紅燒牛肉、清燉雞塊、木須肉、澆汁魚很豐盛。另外還有一瓶香檳酒。她為他滿上一杯香檳酒又為自己滿上一杯。她舉起酒杯深情的望著他說：
「今天是我最親最愛的哥哥早48歲的生日也是告別農民最後的一個生日。小妹幾年來在哥哥的關心愛護下享受到了人間的真愛。為此小妹祝哥哥生日快樂、身體健康！小妹敬哥一杯。」
說完她和他碰了一下酒杯兩人同時喝下了杯中的香檳酒。滿上第二杯酒的時候他舉起酒杯說道：
「非常感謝小妹為我的生日祝福！多謝小妹的盛情款待。哥今生有了你就是我的福氣；哥今生有了你就是我的造化；哥今生有了你就是我的財富。我們在一起共同走過了6個春夏秋冬你給我過了5個生日。這份真情這份真愛哥無以為報。等來世作牛作馬還要陪伴小妹。今天是我48歲的生日我感到這個生日過的非常開心、非常快樂、非常精彩、非常有意義。在此我借小妹的酒回敬小妹一杯。祝小妹青春永駐、笑口常開！來乾杯！」
文進和麗霞又碰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他和她你敬我我敬你不一會功夫一瓶香檳酒喝光了；接著飯也吃飽了。他和她現在都處於興奮狀態每人又喝了一碗熱茶。邊喝著茶水邊相互對視著。他和她的目光裡燃燒著灼熱的愛火。現在她的臉頰緋紅紅的就像晚霞中一片美麗的彩霞；又像一朵正在盛開的玫瑰花；更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此刻他用深情的眼睛望著她內心中湧起層層漣漪。他說：
「妹你此刻真漂亮；嫵媚動人；讓我浮想聯翩。」
麗霞聽了文進的誇獎心裡感到很高興、很甜蜜。她對文進何嘗不是這樣認為呢？她看著他幸福的笑臉實事求是地說：
「哥你此刻也很帥；也很有男人風采；也很有動人之處。我這心裡就好像湧起了大海的波濤無法平靜。你的性格你的為人你的魅力讓我無法抗拒。」
文進聽到麗霞對他的評價更是高興的不得了。他拉著她的手柔聲的說：
「妹我們走吧再到堤壩上散步去。」
於是文進和麗霞從飯店裡出來走上了1o裡堤壩。他們順著堤壩一直向著老站的方向走去……
11月27日初冬的山城被大雪覆蓋的像一個白衣天使。白的那麼純潔可愛；白的那麼楚楚動人；白的那麼富有詩意。天上飄灑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太陽一會露出笑臉一會又躲進雲層。
山城通化的馬路上大車小輛車水馬龍；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絡繹不絕。
今年的天氣好像比往年冷的早；比往年冷得厲害；比往年冷得實在。
上午9點3o分文進和麗霞準時的在新站老地方見面。這個日子是他23日那天去看她定下來的。這個日子將會給他和她留下終生難忘的、美好的回憶。在1o月29日那天他和她冒著雨在市內相會的時候她提議要在11月份再次住旅店；再次體驗「久別夫妻勝新婚」的幸福；再次度過一個**的、難以忘懷的不眠之夜；再次品嚐男歡女愛的甘甜……
文進和麗霞今天來到市內約會已打定了在外面過夜的主意。因此兩人一見面就感到內心產生了一種漏*點；兩人一見面就感到內心產生了一種慾火燃燒的衝動；兩人一見面就感到內心產生了一種特別親密的感覺……
麗霞挽著文進的胳膊走上了1o裡江堤。現在的江堤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就像一張平整的大白紙鋪在地上；江堤上的樹木頑強的立在雪地上樹枝在寒風的吹拂下東搖西擺出刺耳的尖叫聲；往日的花池和草坪被白雪覆蓋的了無痕跡；江堤的中間被汽車碾壓成一條亮如明鏡的道路光滑無比。人們走在上面稍不留意就會摔一個大跟頭……
此刻文進和麗霞朝著長白山劇場方向走去。他和她邊走邊說著知心話。他說：
「妹哥謝謝你給我這次再度良宵的機會。」
麗霞聽到文進這樣說她也有同感。於是她附和著他的話說：
「哥你太客氣了這個願望不是你我共同的嗎？要說謝我還真得謝謝你才對。要是哥不給小妹機會我又能如何呢？」
文進聽了麗霞的話內心感動不已。他握著她凍得像冰塊一樣涼的手回憶著第一次在快大住旅店的情景不無感慨地說：
「妹哥終於又盼到這一天了。89年的1o月29日我和你第一次住進了通化縣快大鎮的一家旅店。那夜的情景一想起來就讓人陶醉；那夜的情景一想起來就讓人開心和幸福；那夜的情景一想起來就讓人激動和留戀。」
麗霞心裡想的和文進心裡想的是一樣的。於是她接著他的話說道：
「哥這種感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種滋味簡直是太美妙了；太甜蜜了；太幸福了。我一想起來心裡就激動不已。」
此刻文進又想起了今年1o月29日的壞天氣於是他抱怨著說：
「妹今年的1o月29日天氣太糟糕了。下了一天的雨這種天氣真煩人。」
麗霞聽到文進這樣說覺得有些道理。但她不這樣認為於是她說：
「哥那天雖然天氣不好但是它的意義很深遠。如果沒有1o月29日也就沒有今天我們將永遠也邁不出這一步。」
文進聽了麗霞的一番話覺得很切合實際。他看著她凍紅的臉入情入理地分析著說；
「妹說的太對了不管什麼事情只要開了頭不怕做不下去。就像我們的愛情一樣有了第一次相聚自然而然的就會有第二次相聚；有了第一次性生活自然而然的就會有第二次性生活；有了第一次住旅店自然而然的就會有第二次住旅店。」
麗霞聽了文進的話感到很貼切。她接著他說的話繼續的分析著說：
「哥分析的不錯事情的確是這樣的。如果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什麼友誼也沒有；什麼深情也沒有；什麼真愛也沒有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也是事物展的必然規律哥你說對吧？」
文進看見麗霞那張神采飛揚的俏臉感慨萬千。他換了一個話題情真意切地說：
「妹你說的很對。現在我想起了11月9日那天那天我簡直陶醉的不能自拔。在吃飯時我幾次想去擁抱你；我幾次想去親吻你但是場合不行都讓我克制住了。特別是你那雙深情的大眼睛還有那張漂亮、迷人而又緋紅的俏臉我一看就激動的心跳。」
麗霞此時感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熱血在湧流。她望著文進英俊的笑臉實事求是地說：
「哥其實那天我也有和你同樣的想法。你的眼睛裡含著熾熱的愛的火焰。這火焰就像電流一樣注進我的心田並引起了共鳴讓我不能自持。我也曾想去握你的手；我也曾想去擁抱你；我也曾想去親吻你。但吃飯的人那麼多我又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我沒有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