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勝利屬於誰?
「放開他!」邢宗魅一掌拍飛了面前的蒙面大漢後,就向柳吟風飛馳而去了.
「站住!」柳吟風將長劍拉近北堂尊那細嫩的脖頸了,差那麼一丁點就吻了那白皙的脖頸,從而用此來威脅邢宗魅止步。
見此,邢宗魅緊緊握緊雙拳,努力壓制下他的洶湧怒火,才克制住了衝去扭斷柳吟風腦袋的衝動……
可惡,實在太可惡了!他怎麼可以再一次,讓小鬼陷入這種險境中呢?
北堂尊看到邢魅一副懊悔的模樣,心裡也著實不好受。他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給魅添麻煩了;再一次讓魅替他擔驚受怕了;再一次讓魅因他而受到威脅了。
他真的很沒有用,簡直就一個窩囊廢。不僅在魅對敵的時候,幫不一點忙,還在這緊急時刻被柳吟風抓住當威脅魅的把柄。
此時此刻,北尊真的悔得快哭了。少年是真的很沒有用,但是他還是將他的眼淚給忍了下來了。
不能哭,也不許哭,決不在這個關鍵時刻,再給魅添一丁點麻煩與困擾了。現在,他是真的不能再讓魅分一點心了!
如此緒千轉的北堂尊,在柳吟風還沒有說出任何威脅的話前,就朝邢宗魅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來了。
「不用心。我真很好!」
少年雖沒有將這話說出來。但是他那張張合合地嘴唇。卻將這話無聲地傳給了邢宗魅了。
這傻瓜。在此時此刻地險境。還要如此安慰他嗎?
「你們在打什麼暗號?」柳吟風拉著北堂尊向後倒退了一大步了瞪著邢宗魅。惡狠狠地說道:「你最好別妄動心思。否則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想怎麼樣?」邢宗魅暗下了一雙厲眸。看了北堂尊一眼後。就一副完全妥協地模樣了。
見此。北堂尊心頓然冷了下來了柳吟風則揚起嘴角陰毒地一頓一字地說道:「你、削、去、一、臂。再、自、毀、一、身、毒、功!」
「啊!絕對不可以!」北堂尊聽到柳吟風這句狠毒的話然驚恐的朝邢宗魅叫道:「魅,你絕對不可以為我做出這種傻事來啊!」
「閉嘴!」柳吟風蓋了北堂尊的腦門一下,用此來打斷少年勸阻的話了。
可是,少年是很固執很倔強的,是一個遇弱則弱強則強的人。他即使是被柳吟風蓋得頭暈目眩了,仍然不改嘴裡的勸說之話。
「魅不能聽他的,否則我會恨你的,會很恨很恨你的!」
這一聲咆哮,在這石洞裡迴盪開來,一聲聲撞擊著邢宗魅的耳膜,聽得他心如碎裂般的疼。
恨我?真的會恨我嗎?
邢宗魅看著少年眼圈裡的晶瑩了握拳頭,揚頭下了讓他心痛不已的決定了。
恨就恨!只要小鬼一切平安這條性命又何妨,讓小鬼恨他一輩子又何妨?
「好!我答應你!」邢宗魅如此肯定且不拖泥帶水的答覆在場的眾人都無比的訝異與不感自信。
「小魅師兄,你……」聞人獻玉一招虛招東康王騙過,在他閃避時,就趁勢掠到了邢宗魅的身邊去了。
只見他睜著無法置信的媚眼,看著一臉決絕的邢宗魅,痛心疾首地反問道:「你怎麼可以為了他,自毀自己一生呢?」
「你別管,這不關你的事!」邢宗魅看都不看聞人獻玉一眼,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給甩了出去了。
「小魅師兄……」聞人獻玉驚恐的大叫起來了。此時此刻,他不是因為被甩得一丈遠而驚恐,而是因為這一丈遠的距離,讓他沒有辦法去阻止邢宗魅的自殘行動……
「不要!不准!邢宗魅,我會恨你的,我會永生永世恨你的。」
看著邢宗魅揀起地的長劍,北堂尊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眼淚洶湧而下了。
他不要魅自殘,他不要魅自毀武功。他寧願自己死,也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魅出事。
「恨!永生永世恨我!」邢宗魅看了哭得梨花帶淚的北堂尊一眼後,就舉起鋒利的長劍,要往他的右臂砍去了……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件怪異的事件以跌破眾人眼鏡,突然就這麼發生了。
「住手!」這聲喝止聲,還未落下,就見北堂尊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左手抓住柳吟風握劍的手腕,用力的一推一扭,而他的右手手肘也在同一時間內,向他胸口用力的一頂了。
「唔!」柳吟風吃痛的悶哼一聲了,待他想要重新擒拿住北堂尊時,卻失去了歹他的最好時機了。
北堂尊就是借柳吟風閃神這一刻,迅捷的閃出了獨臂男人的包圍圈了。雖然少年只是退開一步,但是也給了邢宗魅一個將柳吟風刺於利劍下的機會了。
邢宗魅沒有想到北堂尊身手會如此迅捷,微愣了一下,就趁少年閃邊的一刻,將本要砍自己手臂的鋒利長劍,直直的向柳吟風的脖頸刺了過去了……
「唔!」柳吟風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這麼被邢宗魅給刺穿了咽喉了。
一切發生了太快了,快得連東康王都來不及收回他那本來就很得意洋洋的笑容來了。
只見東康王僵著一張臉,看著眼前所突發的狀況,心頓然就這麼落到谷底了。
怎麼會這樣?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已經勝利在望了,為什麼還會被邢宗魅他們給反敗為勝呢?
太不甘心了,絕不能就這麼輕易認輸。這裡的一切寶藏都是他的,都是助自己登大統的畢備軍餉,絕不能在此緊要關頭,出任何一點紕漏。
可恨的是,他帶得那些部下,死了死,傷了傷,完全在此時此刻派不用場了。
怎麼辦?以他一人之力,該怎麼才能戰勝邢宗魅他們呢?
這邊東康王在籌謀劃策,而那一邊的北堂尊已經與邢宗魅旁若無人地緊緊相擁在一起了。
「怕嗎?」邢宗魅緊緊地抱住北堂尊的腰,低頭抵著少年的額頭,輕聲且後怕的說道:「剛才那樣的危險功夫,你下次可不能再用了。」
「嗯,知道。」北堂尊迴繞住邢宗魅的腰桿,如此隨口的答道。